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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匪追夫:和尚,你还俗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念化红尘

    之前是诸葛辰风与她的儿子诸葛辰祐相争,诸葛辰风有太后依仗,地位一直和太子平起平坐。

    如今诸葛榕斓出现,承蒙皇帝盛宠,太后怎么任由诸葛榕斓一直嚣张至此。

    即便她不动手,太后也不会放过诸葛榕斓。

    而她自己,更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儿子的太子之位!

    “二王爷到——”

    太监的声音蓦然响起。

    所有人皆是朝着远处看去。

    毕竟此次是太后寿宴,太后又与二王爷不和,如今二王爷来晚,太后定不高兴,待会不知还会发生何事。

    目光所及,众人都看到男人一袭白袍,纤尘不染,迎风翩诀。

    男人丰神俊朗,眉目星辰,薄薄的唇如刀削般精致,凤眸深邃,像是侵染了万千繁星。

    周身的气息寒凉如冰,却又寡淡至极。

    与阡冶禅师时毫无一二。

    官家小姐们看着原本是阡冶禅师,如今变成诸葛二王爷,皆是有些震撼。

    尤其在看到男人白袍俊容时,脸上都荡着淡淡的晕红。

    她们没想到原来‘还俗’后的阡冶更加俊美,如落入凡尘的谪仙,让人睥睨。

    诸葛辰风脸色微变,握着酒盏的手几不可微的紧了紧。

    诸葛辰祐眸色微眯,阴冷的光充斥瞳孔,搭在膝盖的手更是气的紧握!

    皇上看着诸葛榕斓翩诀而来,在看到他身上一袭白袍时,面色微凝,眸底的神色让人难懂。

    皇后却是冷笑着,自从诸葛榕斓每次进宫,不论是阡冶还是二王爷,都穿着白色的。

    太后脸色是愈发的难看阴沉,看着诸葛榕斓走到中间,只是拱手对他们淡淡道,“儿臣有事来迟,请父皇见谅。”

    而他,始终没有向太后,皇后请罪。

    皇帝摆了摆手,“到位子上坐着去。”

    诸葛榕斓抬头,凤眸深邃,如深潭般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他清寒到道,“父皇,儿臣为太后准备了一份礼物。”

    皇帝淡笑,“呈上来,真倒想看看,你准备的是何礼物。”

    寿宴上,气氛却是万分沉寂。

    太后脸色阴沉,不悦的视线狠狠砸在诸葛榕斓身上,怒斥道,“今日是哀家的寿辰,你身为哀家皇孙,迟到不说,竟还穿着白衣,是故意诅咒哀家,膈应哀家的吗!”

    男人俊容冷漠如斯,薄唇轻启,说出的话亦如他的性情,凉薄寡淡,“皇孙是为了为太后娘娘精心准备贺礼故而来迟。”

    “至于白衣——”

    男人神情愈发的清寒,“自小到大,皇孙穿的普遍是白色,不过是为了死去的母亲守孝,并非太后所想那般。”

    众人一惊,原来二王爷喜好白色,穿的竟是孝服!

    “你——”太后脸色更加难看,“楚贵妃死了十九年了,你这守孝还要守到何时在外面守孝便罢了,竟让将孝服穿进宫里,参加哀家的寿辰,是故意给哀家找晦气吗!”

    诸葛榕斓声线清寒,凤眸幽冷,“母妃是死在宫里,在宫里,皇孙更不该褪去这身孝服。”

    男人的声音很淡,却字字都透着寒凉的气息。

    皇帝脸色有些沉冷,阻止太后想要继续说下,“今日是母后的寿辰,大喜的日子,不要再谈这些事了。”

    他微摆手,“将二王爷送的贺礼呈上来。”

    众人都听得出来,皇上这是明目张胆的偏向着二王爷。

    太后脸色难看至极,却也再未发作。

    皇上发话了,她即便是他的母妃,也不能再任由发泄怒火。

    二十年前,他为了楚贵妃一直忤逆她,二十几年后,又为了楚贵妃之子忤逆她!

    两个太监恭敬的捧着一幅画轴走进来。

    众人看着画轴,都在好奇上面画的是什么。

    皇帝看到画轴时,眸色骤然一紧,紧紧盯着画轴上垂挂的玉坠。

    两个太监恭敬的将画轴打开,里面的画像展露出来。

    众人看到上面的画像时,脸色皆是一变。

    太后陡然起身,身子紧绷着,一张已过芳华,苍老的容颜上不满怒意和颤抖……

    。




第一百五十一章 秦公子真是女人吗?
    画像上画的正是北凉的山河图,仅仅只是一幅画就能让人感受到下笔之人气吞山河的气势。

    画的左下角盖着特属楚家的印章,看这画的材质和时间,已有三十年之久。

    三十年……

    在场的老元臣都知道,三十年前是楚家帮助皇帝打下江山。

    三十年前如果没有楚家,就没有如今强大的北凉。

    楚家世代衷心,为皇帝打下江山,这幅山河图所有人几乎明了,是楚家老将军画的。

    三十年前,蓝大将军还只是个小屁孩,跟在楚老将军身后,如今他能坐上将军之位,全要倚仗当年楚老将军的一心栽培。

    诸葛榕斓清冷道,“不知太后可对皇孙的贺礼满意”

    男人声线清冷,气势沉寒,却又让人无法反驳。

    太后一口气梗在心头,不上不下的难受。

    说直白些,诸葛家的江山是楚家打下的,三十年前若是楚家想要谋反,根本没有如今的诸葛皇家。

    楚家能衷心诸葛家,皆是因为楚贵妃。

    她若是说不满意,那便狠狠打自己的脸,还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

    若是满意,更加让世人笃定,北凉江山是楚家打下的,虽然这是事实。

    就是这种事实让她永远觉得被楚家压着!

    三十年前一直被楚家压着势头,处处看着楚贵妃脸色行事,现在想来,她都恨不得毁了有关楚家的一切!

    强忍着怒意,太后端庄的坐下,僵硬着声音说了句,“哀家,很满意!”

    皇帝起身,视线一直落在山河图上。

    众人看着皇帝,见他脸色晦暗,走向山河图,伸手抚上山河图。

    指尖描绘着上面的图形,脸色愈发的晦暗难懂。

    视线落在画轴垂钓的玉坠,伸手握在手中,温凉的触感却烫的他心头难受。

    诸葛榕斓凤眸轻敛,薄唇噙着若有无的弧度。

    皇帝眉心紧拧,半晌,沙哑暗沉的声音响起,“老二,这山河图,你从哪里寻到的”

    他记得,这幅山河图与那个人一起葬身火海了。

    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诸葛榕斓清冷道,“这幅山河图自儿臣记事起便一直在身边,这许是母妃给儿臣留下的唯一念想。”

    皇帝身躯僵直,抬手捏了捏眉心,似有意遮掩眸底的情绪。

    周围气氛凝滞,皆是看向他们这边。

    须臾,皇帝放下手,转身走向首位之上,沉声吩咐道,“将这幅山河图放在朕的龙殿。”

    皇后脸色一沉,袖袍中交握的双手绞在一起。

    太后亦是脸色微变,只是沉了怒意,没有言语。

    一场寿宴因为一副山河图变得沉寂。

    诸葛榕斓闲庭漫步的走向位子,一撩前袍落座。

    净长五指端着酒盏,圆润的指尖在琉璃灯盏下,好看极了。

    俊美无俦的容颜清冷凉薄,眉目星辰,让人移不开视线。

    官家千金们的目光皆是看向这边,眸底闪烁着光亮。

    楚家平反,二王爷是楚家唯一的血脉,亦是皇帝宠爱的王爷,天之骄子,即便众人不严明,未来储君之位都知晓会是二王爷的。

    对面一道视线始终看着男人,水眸潋滟,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眉心处势在必得的傲然显而易见。

    她缓缓起身,袖袍垂落在身侧,臂弯处挽着轻纱,容颜美艳,红唇轻挑。

    众人见她端着酒盏,莲步轻移走向二王爷。

    此女子丞相之女,颜攸淸,临城第一美人,亦是临城第一才女,识大体,温婉可人。

    她走到男人身前,隔着楠木桌,淡淡浅笑,笑意温婉,“臣女自小便听闻楚老将军的事迹,很是钦佩尊敬,得知二王爷是楚老将军的外孙,只觉得有一次荣幸能敬二王爷一杯。”

    女子淡笑,举止端庄,温柔娴雅,令在座的一些王公贵族的公子哥有些移不开眼。

    纤白手掌撑在端着的酒盏手前,将酒盏附在红唇处,微微仰头,一饮而尽。

    举手投足间,透着大气,却又有女子家的端庄。

    男人并未抬眸,单手轻抚袖袍,五指净长的大手端着酒盏,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男人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姿令人沉沦。

    “儿臣身子有恙,先行告退。”

    对着皇帝拱手,淡淡一语,不等皇帝应声,便拂袖离开。

    男人单手负后,凤眸清冷,擦过她身侧离开,至始至终,从未看她一眼。

    男人身上清浅好闻的气息拂过鼻尖,令她心头沉醉,愈发的迷恋。

    侧眸,看着诸葛榕斓步伐沉稳,拾步离开,清冷的月色在男人身上读了一层光晕,翩诀俊美。

    颜攸淸水眸轻敛,微翘的眼睫遮掩了眸底的情绪。

    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太后脸色难看至极,冷冷瞪了眼颜攸淸,当真是个临城第一才女,见个势头就扑上去!

    颜丞相端着酒盏,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眼太后的脸色,眸底划过暗光。

    宴席上,还有一道目光始终凝视着男人早已离开的身影。

    原来,他本就是人中龙凤。

    蓝蜀冉看了眼自己小妹,低声道了句,“你该放下了。”

    蓝灵酒紧抿着唇,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重重掷在桌上。

    放不下,在他是阡冶禅师时,她的心已经失了。

    如今他不再是和尚,而是当朝二王爷,她更放不下。

    即便他为了那个土匪头子让父亲将她打得半死,她还是放不下。

    抬眸冷冷的扫了眼远处的颜攸淸,她双手抓住蓝蜀冉的手臂,满脸的乞求,“大哥,你可以帮我吗我想做二王妃。”

    蓝蜀冉面色一紧,伸手捂住她的唇,低斥道,“这里不是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日后再说!”

    蓝灵酒扫了眼四周,不甘心的低头,倒了一杯酒,闷头喝着。

    灯火摇曳,夜风萧瑟。

    男人手执书卷坐在软椅上,白玉指尖掀起一页,眉目如画,气息清寒。

    沉稳的脚步声顿在书房外,明净声音传来,“爷,有关秦公子的消息来了。”

    男人放下书卷,清冷的眉眼染了几分暖意,“进来。”

    明净推门而入,将信封双手呈过去。

    诸葛榕斓接过打开,原本温润的眉眼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净长五指微微收拢,俊容骤然深沉。

    明净微凝,微微抬眸,扫了眼信函上的内容,亦是脸色一变。

    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二王爷,国师大人来了,在前厅等您。”

    男人冷淡的“嗯”了一声。

    明净蹙眉,担忧道,“爷,国师大人应该也听说了此事,特地来找您的,如今朝堂局势不稳,国师大人应该是劝你先不要轻易离开。”

    诸葛榕斓轻睨了眼明净,薄唇溢出清冷的声线,“本王自有定夺。”

    前厅灯火通明,国师负手而立,眉心微凝,望着远处的夜幕。

    脚步声渐渐而来,国师眉目微凝,看着走进前厅的诸葛榕斓,开口道,“你都知道了”

    男人坐在软椅上,冷淡的“嗯”了一声。

    国师立在他几步之远处,紧紧凝着他,“你要去吗”

    诸葛榕斓没有言语,俊容神色不明,凤眸裹着深意如深潭,让人摸不透。

    他淡声道,“我不能看着她置身于危险之中。”

    国师走过去,脸色有些发沉,“目前朝堂局势你最清楚,此刻你离开,你这些时日所做的一切很可能毁之一旦!”

    男人面色沉冷,紧抿着薄唇没有言语。

    国师轻叹,“舅舅知道你的心思,但你该试着放手,让她独自面对一切,让她自己变的强大,你不能时刻陪着她,南戎朝堂的事,也不是你能随意干涉的。”

    看着男人沉寒的神色,国师转身,道了一句,“该说的我都说了,舅舅相信你能想的明白。”

    大批队伍走了好几天,再经过三座城池就到了缎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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