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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匪追夫:和尚,你还俗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念化红尘

    她抬头,目光冷冷的盯着白梓墨,深寒的雨夜里,她哆嗦着身子,“白梓墨,你别后悔今日的选择,他日,我笙筝亦是,穷其一生也不会放过慕容芫,就凭她是大哥的仇人对立,就凭——”

    她抬手,指向他,指尖颤抖,“就凭他是你白梓墨在意的人,我得不到的,谁都别想得到!”

    最后两句,她嘶吼出声,声音夹杂着丝丝寒意和彻骨的杀意。

    双眸在夜里,萦绕了浓浓的黑,令人心悸。

    男人长剑挥动横在她脖颈处,黑眸微眯,泛着寒彻,“你敢!”

    笙筝仰着头,冷傲扬眉,单薄的身躯僵直着,“你看我敢不敢!”

    白梓墨神色冷厉,剑眉下压抑着裹着风暴杀意的黑眸,薄唇轻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笙筝踉跄着脚步,渐渐后退。

    忽然脚步顿住,取出怀里草风筝放在手心。

    男人拧眉,紧抿着薄唇,握着长剑的手有些薄颤。

    笙筝低敛着眸,看着掌心的草风筝,低低一笑,笑意说不出的沧桑悲凉。

    “这是你当年离开祈安城时送我的,你亲口告诉我,等你回来,再带我继续放风筝。”

    她闭上双眸,掌心紧紧攥起,手腕一扬,将风筝抛了出去。

    看着弧形坠落在城楼下的草风筝,笙筝冷冷的看着白梓墨,“从今以后,我笙筝与你白梓墨恩断义绝,势不两立!”

    她渐渐后退,眸底的痴恋随着脚步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冰冷,仇恨。

    转身,顺着石阶而下,每一脚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大雨落在身上,打湿了衣袍,冷了心。

    她抬头,望着漆黑的雨夜,笑了出来。

    雨水混着泪水滑落在地,溅落在地的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

    白梓墨丢掉手里的长剑,紧抿着唇看着消失在石阶上的女人,黑眸低敛,情绪复杂。

    童豆豆脸色微白,走到他身侧,伸手握住他的手,担忧道,“白大哥。”

    白梓墨声音低沉,透着疲惫,“没事。”

    。




第一百四十七章 寺庙里,和尚为她带烤鸭
    童豆豆攥着男人的手掌,目光始终望着他。

    半晌,他说道,“白大哥,要不我们去将秦哥哥抢回来”

    白梓墨眉心微拢,看向远处,薄唇噙着苦涩的弧度。

    抢回来吗

    可人抢回来了,心呢

    微微闭眸,反手握住童豆豆的小手,拿起倒放在城墙上的雨伞撑开。

    将伞移到童豆豆上方,朝着雨幕而去。

    龙殿内,琉璃宫灯摇曳着烛火。

    一名大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看着上方的皇帝。

    龙椅上,皇帝眉心紧拢,卷着沉沉的怒意,手里拿着奏折,指尖用了力道,手背青筋泛青。

    龙殿内气氛冰冷,压抑,怒意萦绕,冷到极点。

    “这就是你给朕办的好事!”

    皇帝厉喝,龙袖一挥,手里的奏折摔下去,砸在大臣的脸上,落在地上。

    大臣惊的脸色苍白,不停的磕头求饶。

    皇帝怒气沉沉,“缎荷城大乱了近一月,闹得百姓们人心惶惶,一群匪徒之辈到现在都没抓住,朕养你还有何用!”

    大臣抬头,苦闷道,“皇上,不是老臣没用,实在是那帮匪徒实力太过强悍,那帮匪徒人数众多,最少也在好几万人数,就缎荷城这点兵力,根本无法阻挡。”

    皇帝脸色愈发的冷沉,“好好的缎荷城忽然发生战乱,你就没想过查探原因吗!”

    他站起身,龙袍划出冰冷凛冽的弧度。

    皇帝一步步走向石阶,走到大臣对面站立,锐利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在他身上,“缎荷城是南戎专供绸缎的城池,若是这个座城池丢了,亦或是里面专做绸缎的河水毁了,对南戎来说是一大损失,这些你能担当的起吗!”

    大臣跪在地上,浑身颤抖,额头冷汗直冒,愣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皇帝冷冷望着宫殿门,语气森然如刀,“滚回缎荷城,好好查查这帮匪徒的来历,尽量压制住他们,将百姓们先安全护到邻边的城池,保护好缎荷城的河水,朕会派兵前去剿匪!”

    大臣冷汗涔涔,连连点头,起身弯着腰,小心翼翼的退出去。

    皇帝转身,紧蹙着眉心,走上台阶,坐在龙椅上。

    沉重的看着案桌上的奏折,气的将奏折统统挥打在地上!

    孟河见状,担忧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

    他弯腰,捡起奏折,小心整齐的摆放好。

    皇帝冷冷凝着龙殿门,周身的气息像是沁了冰渣。

    如今南戎大半兵力都在笙帡手中,而他的兵力都在镇守祈安城。

    若是他将这些兵力派到缎荷城,以笙帡的性子,很有可能会循此机会,杀进祈安城,谋朝篡位!

    皇帝心烦的挥了挥手,“下去。”

    孟河收拾好,微躬着身子后退,走出龙殿。

    殿外淅沥的雨水有了停下的趋势,滴答着。

    他关上大殿门,刚转身,身后冒出一个小太监,一张脸笑眯眯的,“师父,皇上是不是发脾气了”

    孟河眼珠子一瞪,揪着他的耳朵走向远处的台阶下,呵斥道,“皇上的事是你能打听的脑袋不想要了”

    小太监揉了揉被揪痛的耳朵,撇着嘴道,“徒儿还是关心师父吗。”

    孟河伸手,手指在他脑袋上戳了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何时才能长点脑子,今后不该问的别问。”

    小德子傻兮兮的点头,“都听师父的。”

    他看了眼四周,悄悄的凑到孟河身边,“师父,徒儿听宫里有些人嚼舌根,说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是不是真的”

    孟河蹙眉,瞪了眼小德子,用浮尘打了他几下,怒喝道,“刚教你的你又忘了吗主子们的事,岂是咱们奴才可以打听的再让我听到这些,将你扔到夜监去倒泔水去!”

    小德子瞬间止住了声音,笑的傻兮兮的,“徒儿知道了。”

    孟河看了眼紧闭的龙殿,微微缓了神,“我去为皇上备些固神的粥品。”

    小德子献殷勤的跟上去,“师父,这小事就交给徒儿去做,徒儿干这事,最拿手。”

    孟河看了眼他,尤其见他单纯完全是一副贪吃的德行,又好气又好笑的用浮尘打了下他,“真当我不知道心里的小九九”

    他摆了摆手,“赶紧去办吧,切记,圣上的事可千万马虎不得。”

    小德子躬身,笑道,“师父你就放心吧。”

    凤鸣宫外,一抹身影急匆匆走进来,对着外面的宫女低语了几句。

    赖敏点头,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转身走进殿内,莲步轻移走向美人榻旁,跪下来,双手握拳轻轻为皇后敲打。

    她看了眼美眸轻阖的皇后,低声说了句,“娘娘,咱们的人回信了。”

    皇后黛眉几不可微的一挑,赖敏领意,“娘娘,笙将军答应了娘娘的要求,让娘娘等着他的消息。”

    是吗

    红唇淡淡一挑,皇后拂袖摆手,赖敏起身,双手扶着皇后的藕臂。

    皇后站起身,脚步轻移,朝着窗杵前而去。

    看着外面淅沥的小雨,夹杂着浓浓的寒气扑面而来。

    看着立在窗杵前的皇后,背影略有些孤寂,周身像是裹在暗夜里,有些阴沉。

    赖敏走到皇后身侧,眉心微拧,低声说了句,“娘娘,听说刘贵人有身孕了。”

    皇后望着雨幕的美眸骤然一凛,红唇溢出一声冷嗤,“她怀孕皇上一年都不曾去一次,如何能怀”

    赖敏低头,悄声说了句,“娘娘,奴婢可是听说半个多月前皇上在龙殿醉酒,正好刘贵妃找皇上,那一晚没人看到刘贵妃出来,没想到时隔半月之久,便传来了刘贵妃喜讯的消息。”

    皇后脸色漠然一沉,冰冷的瞪着她,“这件事为何不告诉本宫”

    赖敏扑通跪在地上,“娘娘,当时您正和皇上冷战,吩咐奴婢们不准在娘娘面前提起皇上。”

    皇后眉心紧拧,转头继续望着雨幕,眸底的阴婺却是浓了几分,“二王爷可知道这个消息”

    刘贵妃是慕容燕肖的小姨,他的母妃早已离世,一直是刘贵妃将他看大。

    刘贵妃不过比慕容燕肖年长七岁而已,如今她有了皇上子嗣,自然不会再将所有心血放在慕容燕肖身上。

    她定然会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谋划一切。

    呵!

    她到是小瞧了这个一向沉默寡言,少事少言的女人。

    赖敏恭敬回道,“回娘娘,刘贵妃有了身孕这事也是今个昏落才传出的,想必二王爷还不知道。”

    皇后淡笑,手臂微抬,赖敏站起身,双手扶着皇后的藕臂,跟着她走到案桌前。

    “本宫写封信函,你命人亲自交到二王爷手中。”

    赖敏恭敬应声,“是,娘娘。”

    淅沥的雨渐渐停息,一辆马车渐渐停在白府外,车夫披着斗笠,低着头。

    马车内,琉璃灯宅烛光摇曳,一抹身影映在车壁上。

    远处街道,两道身影缓缓而来。

    男人一袭青色衣袍,墨发轻垂,发髻系着一根青色的丝带,丰神俊朗,剑眉星目。

    在他身侧,跟着一个孩童,小小年纪脸色便透着老成,乖巧的跟在男人身边。

    雨伞依旧撑在上方,阻挡被风吹落的雨滴。

    软靴踩在青石路上,雨水溅湿了男人的袍角,墨发被冷风吹拂,零散的挡在眼前,在夜里有种孤冷的俊逸。

    他们走到马车前,车夫下了马车,恭敬躬身道,“白宰相。”

    白梓墨冷眉看着马车的隔帘,俊容微凉。

    将伞交给童豆豆,低沉的声音流淌在夜色里,“你先回去。”

    童豆豆接过雨伞,扫了眼马车和车夫,乖巧的点头,走进府邸。

    男人单手负后,走向马车,车夫挑起车帘,看着男人走进去,这才放下车帘。

    马车渐渐前行,在漆黑的冷夜里有些萧条。

    车内,白梓墨坐在软榻上,双手拱在身前,俊容冷沉,淡淡道,“二王爷找微臣所为何事”

    慕容燕肖端起茶盏,为空置的茶盏里添了茶水,徐徐地热气萦绕在马车内。

    他淡淡一笑,“我们有多久没有坐在一起平心静气的品茶了”

    似乎从府城回来后,再未有过了。

    在这个男人心里,他很意外,一个土匪头子竟然如此得他守护。

    他更没想到,一个乡野土匪,竟然是他的五弟!

    如今不仅回了南戎,成了父皇最宠爱的儿子,更成了南戎的太子。

    仅仅只是父皇的一句话,一道圣旨,一个毫无作为的王爷成了太子。

    如今一直与他交好的白梓墨亦是更加追随慕容芫。

    如今笙帡与镇北侯还有皇后联谋。

    慕容芫与白梓墨联谋。

    双方皆是势力强大,而他如今在父皇眼里变成了可有可无。

    从人人敬仰的王爷,变成了很少有人问津。

    虽比慕容燕璃好了不知多少倍,却比之前的自己,落魄了许多!

    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收紧,他依旧唇角含笑,温润清朗,“梓墨,回来吧,回到本王身边。”

    白梓墨只是冷漠的看着桌上的从茶水,茶香四溢,他微微敛眸,低沉道,“微臣一直都在为南戎朝廷办事,不在乎是否回来。”

    慕容燕肖神色一顿,攥着茶盏的手微紧,淡笑,“你知道本王的意思。”

    马车内,气氛僵硬,有些冷滞。

    琉璃灯盏摇曳,映着两人不同神色。

    白梓墨始终未抬眸与他对视,依旧看着眼前的茶水,低沉冷漠的声音从薄唇溢出,“只要不涉及太子殿下,王爷有事,微臣会尽力所及。”

    茶水猛地掷在桌上,慕容燕肖神色微凛,透着一丝薄怒,“梓墨,你到现在还在记恨本王吗”

    男人俊眉微拢,双手拱在身前,谦恭地回了一句,“微臣没有。”

    慕容燕肖眉心紧蹙,狠狠拧在一起,覆在膝盖地大手指节有些泛白。

    何时起,他与白梓墨之前这般生疏了

    之前仅仅只是他一句话,白梓墨便会为他效力,如今为何成了这般

    与他开来距离,与他冷漠,不在于他为伍。

    薄唇仅仅抿着,慕容燕肖神色轻敛,眸底的冷光闪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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