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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温乎

    他还在怀疑她的身份,甚至是已经怀疑她就是栗蔚云,所以在提到胥王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她,一直在观察她。

    回想这段时间,自从来到虞县,看着李家人惨死,得知军械坊的事情,她的确有好几次难以自控的流露一些属于李桑榆的举动和情绪。

    但她现在终究是栗蔚云,她可以去做李桑榆要做的一切,但她永远都只会是栗蔚云的身份。

    她也不想他再执迷。

    “我担心所有可能被牵连的无辜。”

     




第109章 鬼胎
    赵滨从客栈后侧的楼梯刚走到大堂,柜台后面的伙计就主动的唤住他,并将一样东西递了过去。

    “公子,有人给你送了封信。”

    赵滨诧异的看了眼伙计和他手中的信件,初到虞县,并无认识的人,谁会给他写信

    他接过信看了眼,信封上并无字,只画了简单几笔的一条江。

    他立即的想到了昨日去的江边,见到的那个装扮成少年的姑娘。

    “什么人送来的”

    “一个少年。”

    “多大的少年长什么模样”

    “十四五岁,长个挺好看,跟个姑娘似的。”

    真的是昨日的姑娘

    她真的是在查军械坊的事情,而且也是知道了他在查此事。

    此时胥王秦相合也从楼上下来,陪在他身边的是昨日的那位女子水珠。

    赵滨立即的转身,将信递给了胥王:“可能是昨日姑娘送来的。”

    胥王看了眼信封上的简单几笔的江面,拆开,里面的信纸上依旧是一幅图。图很简单,一条折形的江,江的下面,上游躺着一个人,下游沉着一柄刀。整幅图没有一个字。

    胥王走到大堂偏角的一张桌子桌下,赵滨低声道:“这江看着就是军械坊后面的那条江,而且这江中尸的位置正是昨日属下查到军械坊抛尸之处。”

    “那这剑是何意”水珠问,“难道是沉剑”

    赵滨没有回答而是看向胥王。

    胥王再次的看了眼手中的图,轻叹道:“应该是,军械坊大量的军械造假,一时之间无法全部重新回炉重造,最快的方式就是将其掩盖,若是埋了或是运往他出,不仅费时费力而且容易被发觉,沉江最是快捷,且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即便暗查,也能躲过。”

    赵滨看了眼图后道:“属下立即的去图中所指的位置查探。”

    “嗯。”胥王将手中的图递给赵滨。

    在赵滨起身的瞬间,又立即的唤住,“你刚刚说这信可能是昨日的姑娘送来的”

    “是,根据伙计描述,的确像昨日属下在江面遇到的姑娘。属下跟踪她的时候被发现,并且甩掉了属下,她不是对虞县熟悉,便是有些功夫的。”

    胥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让他先去查图中所画之事。

    水珠倒了杯茶递给胥王,道:“对方让公子来虞县便是为了军械坊的事情,想必昨日的姑娘就是对方的人,安排给公子指路提供线索的。”

    胥王沉默的接过茶杯,轻轻地饮了几口后,眼神忧郁的看着面前的茶杯,轻轻地道:“对方送来的那封信是桑榆的笔迹,虽然我知道不会是桑榆,但是此人必定和桑榆熟悉,否则不可能会模仿的那么像,就好似桑榆自己写的一样。”

    “公子真正愿意来虞县不是因为信的内容,而是因为信的笔迹”

    胥王再次的沉默片刻,微微的摇头。

    “都有,或许后者更多一些。我隐隐的感觉到,让我来虞县的人对桑榆必然有着和我同样的感情。”

    他低低的自嘲一笑,那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桑榆的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在客栈斜对面的一家酒铺中的栗蔚云,看着赵滨离开客栈后,也离开了酒铺朝城外去。

    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忽然感觉头顶上方一阵寒意,直觉有什么东西袭来,她立即的闪身避开,便见到一个白瓷茶壶擦着她的肩头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摔个粉碎,里面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正冒着热气。幸而她身形快朝旁边又躲了两步,才没有被茶水烫到。

    她抬头望去,见到窗户一个人影闪过,似乎是个姑娘。

    “哪个找死的,幸好没砸到老子,否则非剥了你的皮。”旁边一个中年男子昂头朝着窗户大骂。

    “哎呀!我的裙子,这是今天刚穿的新裙子,你看都溅上茶渍了,这谁怎么能当街掷东西,真是太可恶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心疼的用帕子怕打裙子上的茶渍。

    旁边一个几岁的小男孩正在哇哇大哭,显然是被吓到了,少妇抱着孩子心疼的哄着,旁边的老妇人却是指着窗户口大骂。

    “哪个不要命的,若是吓坏我孙儿,我和你拼命。”

    周围的人都在对着窗户口指责,显然都被刚刚茶壶摔下来给惊吓到。

    其中有两个年轻气盛的,已经冲进了茶楼中,要去将里面的人给拉出来教训。

    须臾便见两个人从里面生拉硬扯出两个人,正是罗小姐和其身边的婢女。

    “我说了是手滑不小心摔下去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快放开我。”罗小姐挣扎着要甩开年轻人的手,年轻人却是将她朝人群中一推。

    “什么手滑!你端着那么烫的茶壶到窗口边做什么茶桌上放不下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年轻人怒斥。

    “我不是!”罗小姐努力的解释,“我就是刚好看到下面有好玩的,没在意就将茶壶端到窗口,然后不小心手滑的。”说着好似受了委屈嘤嘤落泪。

    栗蔚云静静的看着罗小姐,看到下面有什么好玩的是看到她了吧

    这壶茶水就是冲着她来的吧

    她再次的瞥了眼旁边已经碎裂一地的瓷片和还有余温的茶水,刚刚如果自己躲避不及时,茶壶砸到自己的头上,就算自己命大,也必定头破血流,整张脸也会被烫的毁容。

    前几次见她脾气暴,对小西和她动手,只是当作她大小姐脾气,受不得委屈,恼怒冲动。现在看来这罗小姐是骨子里都恶毒。

    她与她并无深仇大恨,她却只因为吃醋便下手如此的歹毒,她还真的没见过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竟然这么心狠手辣的。

    周围的人却不听罗小姐的解释,也并不因为她楚楚可怜模样而怜惜,一致对她指责怒骂。

    “直接给送去见官,这种姑娘,竟是拿别人的命来玩,哪里纵容的了她。”老妇人恶狠狠的道。

    “她好像就是罗知县的女儿。”人群中有人喊了句。

    众人一听此,刚刚指责的声音也稍稍额消减了一些,却依旧是低声的抱怨。

    其中一人道:“罗大人怎么有这么个女儿,也不管管,纵容她为所欲为。”

    虽然众人依旧是怒斥指责,但是没有谁再深究了,毕竟自己也没有真的受什么伤,对方又是知县的女儿,就算是告到衙门也是白告,愤愤不平的各自散开,却也有气不过给罗小姐警告的。

    罗小姐依旧是嘤嘤的哭着。

    栗蔚云冷冷的瞥了眼罗小姐,也与众人一样转身离开。

    刚走几步,身后的罗小姐便追了上来,一把抓住她。

    她瞥了眼罗小姐的手,扭了下胳膊挣开她,冷声问:“茶壶没砸中,难道还想直接上手打架吗”

    罗小姐抹了把泪,怒气冲冲的骂道:“你可真不要脸,秦安根本就没有娶你,你竟然当街在那么多人的面前说秦安是你的夫婿。”

    栗蔚云冷笑了下,她还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且她也不想和面前的这种姑娘纠缠,转身离开。

    罗小姐再次的抓着她的胳膊,怒骂道:“你不许走,你给我说清楚。”

    她被拉着停下了步子,转身问:“说什么”

    “你是用什么妖-媚之术迷-惑秦安的。”

    栗蔚云再次的甩开罗小姐,她是没有一点心思和这个人说话,一直无聊的纠缠此事,而且每次都是当街。即便她不要脸面,她还不想被众人指点。

    她刚要迈步,罗小姐又扑上来抓着她,不让她走。

    “你说清楚,秦安不可能喜欢你,肯定是你用了妖术迷-惑他,你给我说清楚。”

    栗蔚云已经被



第110章 意外收获
    离开铁矿山的时候,已是深夜,栗蔚云回到山下的小镇子上过了一夜,次日天明回城。

    打马离开镇子约莫十来里路,见到路边一个小村子的村头围了不少的人,挡住了去路,远远的便能够听到怒骂的声音。

    她驾马到跟前的时候,从马上朝人群中看,见到地上似乎蜷缩躺着一个人。周围的百姓皆是对其怒骂踢打。

    “我家男人好心的收留他,给你吃给你喝,你竟然偷东西,还打人。”

    “这种人丧良心,肯定不得好报。”

    “赶紧的滚出咱们村子,别再让我们看见,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没人性的东西,我那些饭喂山里的野狗,野狗还对我摇尾巴,给你吃,简直是白瞎了。”

    众村民的七嘴八舌指骂踢打赶着,地上的人才慢慢的爬起来。

    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青紫好几块,蓬乱的头发遮面,看不清五官,却是瞧见了额角出一片血迹。

    “赶紧滚出我们村!”村民一边骂一边用力的推着。

    那人似乎腿脚也受了伤,被村民这么一推,腿打软,一头又栽在了地上。

    身后的村民又是补了两脚,“快滚!”

    那人再次颤颤巍巍的爬起身,此时栗蔚云才看清那人的面容,脸颊和嘴角青肿,鼻子还流着血,涂抹嘴巴四周皆是血迹。

    即便如此的狼狈不堪,栗蔚云还是认出了此人,正是前日她在军械坊中救下的那个流犯。

    没想到他真的活下来,而且离开了军械坊沦落到这里,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她顿了顿,然后对旁边的村民道:“各位乡亲且手下留情,莫不要打死了自己白白背了罪,我正要去县城,不如此人我带着去见官。”

    众位村民都齐齐的看向了她,见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长相俊俏,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像是城里头的人家。

    “那更好,就该去见官,将这样的人给关起来坐牢去,忘恩负义的东西。”

    那人也抬头朝她看来,顿时目光清亮,是认出她来了。

    “这位小爷,此人力气大的很,你可得注意。”一位村民好心的提醒。

    立即又一个村民道:“给绑起来。”说着便叫身边一个孩子回家去拿麻绳。

    半盏茶的工夫,孩子将麻绳拿来,村民立即的将此人五花大绑,还留着一段绳子递给栗蔚云。

    “这位小爷,到县城还有些路程,你可小心。”

    “无妨,他绑起来了,也跑不掉。”

    “多谢小爷了,一定让官府好好的惩治惩治这恶人。”

    “嗯,各位乡亲放心。”她将绳索拴在了马上,打马离开,自始至终此人一个字未吐。

    因为此人腿脚不便,马也只是慢行。

    离开了村子后,她瞥了眼此人问:“你叫什么。”

    他抬头看着马背上的栗蔚云,然后又垂下头去,声音有些沙哑:“宗登。”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宗登沉默了须臾回道:“我是装死被运出了军械坊,在他们将我投江时候悄悄逃跑的。”

    “因为什么被流放到此。”

    这次宗登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

    看来是难以启齿。

    “你知道我将你送到官府后,你会怎样吗”

    宗登还是没有开口。流犯私逃被抓捕,结果只有一条那就是死,甚至还会连累自己的亲人。

    栗蔚云见他目光微缩,有些害怕,继续道:“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会放你一马。”

    宗登咽了咽喉咙,低声垂头道:“与家嫂……”后面的话他自己也没有脸面说下去。

    这中事情,不说下去,栗蔚云也能够猜得到。违背伦常,败坏风化,怕是闹的不小,难怪会被判流刑。

    两人沉默了一阵,走了一段路后,栗蔚云再次的道:“傍晚估计才能入城,不如就将你知道的关于军械坊事情全部与我说一遍,或许能够救你自己一命。”

    宗登不知面前的姑娘是什么身份,但她既然是去查军械坊的军械造假,肯定是官府的人,她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将功补过

    心中这样的猜想,他也就没有隐瞒的将军械坊内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和和盘托出。

    栗蔚云此时才知道军械坊造假不是从一年多前开始的,而是在两年前宗登被流放到军械坊以前便已经开始造假。只是那时候的数量非常少,且都是一些枪头、箭镞之类,不容易被察觉。

    只是这一年来才出现了军刀军剑等大件这种兵器制假。

    除此之外栗蔚云还知道了另外一件她未听说过得事。

    “两年前军械坊有过一次大火,烧死几十人”

    “我也是听说,那时我还没到军械坊,不知道是真是假。”

    “烧死的都是什么人”

    “不清楚,军械坊内人杂乱,没有谁知道的。”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着,到了虞县城门口已经是傍晚,栗蔚云取下短刀割断宗登身上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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