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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梅青

    “我跟小四是在袁家祖坟那里找到二哥的,他手脚都给捆住了,脸上抹得还有又黑又臭的泥巴,裤子也给抓烂了。趴在袁家祖师爷的坟前,跪在那里磕头,我拉他回来,他还硬挣扎着不愿意,非得说袁家的祖宗要请他喝酒。”

    王老三一面说一面下意识的往屋外看了一眼,朗朗乾坤艳阳当空,哪有什么鬼神啊,可他想到他和小四找到二哥时的情景,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凉,止不住的擅抖了一下。

    王大娘被儿子话唬得一愣一愣的,快步走到床前,只见平日生龙活虎的儿子此刻正无精打彩的躺在那里,立刻慌了神,“这……这要找个马子来给他看看。”

    苏娇兰来太平也有一段日子了,知王大娘口中的马子类似巫婆一样的东西,心中甚觉好笑,可似乎又有些不忍,不免开口说道:“我看二哥面部潮红,该不会是冻着了吧阿姨摸一下,发不发烧。”

    王大娘依言摸了儿子的额头,惊叫起来,“这烧得很哪!”

    说着起身往外走,“我得赶紧去找马子过来!”

    王二狗这病生生被她娘给诊断成了撞克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苏娇兰也住了嘴,不再劝。

    凭心而论,她离婚之后,王家给了他不少帮助,可这些帮助皆带着目的,如果让他目的得逞,自己一辈子也就完了,给他点惩戒长长记性也好。

    苏娇兰决定硬下心肠,不再理会这些事。

    但莉莉是个有心计的孩子,到了中午看到苏娇莲做好了午饭,便悄悄和她道:“王奶奶家请了马子,说王二伯伯夜路走多了,要烧点纸线。”

    苏娇兰本想对孩子说事上本无鬼,可若是无鬼,怎么解释她来太平镇这件事呢仔细一想,苏娇兰便对鬼神之说充满了敬畏。

    “苏娇兰你个臭婆娘,你给我出来!”

    苏娇兰正在屋里和几个孩子吃饭,没想到门外面响起了石破天惊的吼声。

    发生什么事了

    苏娇兰打开虚掩着的门,才看到是刘安顺家的站在外面吼叫呢。

    对于这个纠缠不清的女人苏娇兰打心里看不起,不耐地问她,“什么事“

    “你捅死了我家的老母猪,想就这么算”

    这女人又来纠缠不休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

    “怎么办你老死了我辛苦喂大的的老母猪,肚子还有一窝猪仔还有十几天就生了!今年的猪价又贵,猪仔都涨到一块二一斤了,你把它给这么打死了,肚子还有十一个猪仔呢,少说也值一两百块钱,我们一家大小都指望着它呢!”

    此时太阳正烈,村子里的人都在家里歇晌,闻言都站在看热闹,乌乌鸦鸦的站了不少人。

    这猪明明不是苏娇兰打死的,是顾钲打死的,可她不敢将顾家的人得罪了,人都欺软怕硬,更何况苏娇兰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刘安顺家的仗着过来闹一场,苏娇兰也没办法。只能任她闹了。

    苏娇兰想说是顾钲打死的,但又想到他那么多次帮过自己,就不怎么说得出口了,顾钲打死母猪,是因为母猪要攻击她,假如她现在将顾钲供出来,就成了恩将仇报了。

    这样的事,苏娇兰还不做不出来。

    “你怎么就不说你还不满




24示好
    转眼又是深夜。

    苏娇兰正自己洗漱过,在给萍萍洗澡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苏娇兰被王二狗拦了一次,心里防备大增,只在门内问,就是不肯开门。

    “我,你二婶,快点开门,我有要紧的事。”门外张春华高声说道。

    张氏确切来说是熊大国的二婶,现在他们已经离婚,不知道张春华来找她,这大半夜的,应该确实有急事吧。

    苏娇兰很快开了门。

    张春华在床沿上坐下,张口就问,“小兰啊,你是不是真把刘书记家的母猪打死了”

    苏娇兰对自己张春华印象不错,自己溺水那天,也是她帮自己喊来了顾钲,要是她不喊人,自己早死了。所以她很痛快地点了头,“嗯哪。”

    本来想将顾钲拿洋镐打死的母猪的事说出来,可苏娇兰话到嘴边又改成了避重就轻地描绘当时的情影,张春华听到母猪咬了孩子,便颇为不忍地朝苏娇兰抱怨道:“他家那个老母猪,早晚也是死,不关习惯了,天天拱村子周围的红薯,连刘安云家母鸡生的蛋也给吃了,还咬死了两只孵小鸡的母鸡,她弟媳那次气狠了,站在堰梗上骂了一天的街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话锋一转,正色道:“说到底,他们是一家人,刘安顺再讨厌他弟媳妇,也不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出来,可咱们不一样。莉莉的曾祖家是富农,我听说刘家早年就是咱们熊家的伙计。这仇深着呢。我听说土改那阵子,刘安顺还做了一碗豆面条端到你奶奶面前去,柳树芬,看看吧眼气死你!”

    这事和今天的事有关系吗苏娇兰有点不解,便转移了话题,“张阿姨,我溺水那天,是你叫的人”

    张氏一听,便知道她不想说刘安顺的事了,但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莉莉奶奶家厨房和刘家的厨房窗户对着窗户,我听到刘书记家的女人跟老郭说要去告你呢。”

    告她!

    苏娇兰佛仿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同迎着秋风怒放的菊花。

    这些日子,她倒是没怎么吃苦,笑起来皮肤在光下泛着光泽,宛如刚剥出壳的鸡蛋一般,看得张春华有些微微晃神。

    “你跟大国也离了,大国是个没福气的,你在找一个吧。钲哥那孩子其实心里是有你的,你溺水那一天……”

    张春华顿住了,显然在回忆过去的事,苏娇兰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那天,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水,可是也不能看着你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淹死。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哑巴”在东岗上,我们才想起来,他那时东岗上那块田里种了西瓜,瓜快熟了,怕孩们去遭蹋了,搭了个瓜棚在里面看西瓜,也该你命大,他听说你溺水了,没说二话就跑来下去救你上来了。是个好娃,就是不爱说话。”

    这顾钲对自己还挺好的。

    不对,是对原主吧,那他知道这个躯壳换人了吗难怪那天让他背王二狗去坟地里,他会那般奇特的眼光看着自己。

    “一个人,终究是不行的,侄女啊,二婶说句不该说的话,要是顾钲愿意,你们就结婚算了。这孩子我是起小看到大的,忠厚、可靠,值得托付一辈子。”张春华拍拍苏娇兰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算是自己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了。

    “我会认真的考虑你的话,张阿……”姨字还没喊出来,张氏便止制了她,“别,喊什么阿姨了,多生份啊,我心里还当你和孩子们是一家人看待。那小焕算个什么东西,没脸没皮的货!”

    这是张氏第一次在苏娇兰面前骂人。

    苏娇兰倒是觉得挺快意的,手脚麻利的给张春华又续了一杯水。

    张春华喝了口水,又说道:“那两人如今就住在车站旁边,赁了间小房子,生了个女儿



25怀孕
    “她咋说”牛氏艰难地开口道。

    “没说啥,我一说起那边,她起先并不在意,后来还祝福他们。说与她不相干,让我不要再说了。”

    牛氏呆呆地坐了许久,“明天我和你大哥亲自过去。”

    张春华的目光由自主落在牛氏的额角上,“嫂子,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开些吧。”

    让她想开些下面还有三个弟弟都在上学,学费要从哪来每当想到此处她里犹如压着一块石头一般,沉甸甸的,总想做些什么弥补自己的过失。

    反倒是苏娇兰自己对村支书家的婆娘要告他这件事不是很放在心上,她在担心另外一件事。

    也是跟张春华聊天想到的,说起女人,每个月都有一次的例假,她自从来的那天开始就没有过,从那时到现在也有四个月了,难道她还怀孕了不成

    根据原主的记忆孕四十多天特别想睡觉,会有呕吐的症状,她也没有,可苏娇兰还是不放心,因为她长胖了,不是胖的别的地方,而是肚子。

    她马上想到了验孕棒,问镇上唯一的一个赤脚医生,却没有,“你去做b超,一照就知道了。”

    但他总感觉袁才志包括他媳妇,看他的眼光都是怪怪的,甚到是不屑的。

    “我上过环了!”苏娇兰也挺不高兴的。

    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又做过上环手术,哪会想到自己会怀孕这完全是个意外,好不好

    原主月信时有不准,曾有过大半年没有例假的记录,为此牛氏还指桑骂槐,说苏娇兰骗她没,她也就忽略了这件事,来了之后,每天都在为生活而奔波。如果真是怀孕了,她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可这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原主和熊大国这个渣男在四个月前是同过房,但她那时候一心想要和熊大国离婚,没想到离了婚又得替他照顾孩子,这么大的事,竟被她忽略了!

    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已经够艰难,这个孩子一定不能要!

    苏娇兰转身向医院走去。

    流产这件事当然是越快越好,不就是一块肉么,拿掉就是了,长痛不如短痛。

    苏娇兰直接来到了妇产科,“医生,我在流产。”

    “几个月了“坐诊的是一个严肃的中年妇女,姓容。

    “四个月。”

    “这么大了!早点怎么不来现在流产会有生命危险你知道吗”容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也没想到,这是个意外,我上环了。”医生也是第一次遇到,但很尽责地交待了接下来的事宜,看了苏娇兰的体检报告却仍皱眉道:“重度贫血外加心脏有问题,不能做流产手术。”

    “不行,啊医生,我现在离婚了,如果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肯定不会幸福的!”熊大国的孩子,别说是已经离婚了,就是不离婚,她也不想生啊。

    “我们这里目前还做不了这种手术,麻烦你去县医院看看吧。”容医生好心建议道。

    国家从今年开始实行计划生育了,这孩子生下来,就等于超生了,肯定是要罚款的。这妇人面容惨白没有血色,可见长期营养不良,又有心脏病,实在不敢做手术,可让她就这么生下来,对她目前的条件来说,绝对是一场灾难

    唉,真是屋漏便逢连阴雨啊。没想到手术没做成反倒花掉了十多块钱的体检费。

    现在怎么办

    唯一之计只有把三个孩子托位给相熟的人,她去县医院手术。

    可思来想去,竟无一个可托付的人,娘家生母病在床,无法给她照顾孩子,两个嫂子孩子还小尚需要人照顾,唯一跟她关系好的王大娘一家是别有目的,更不要说她还把王二狗绑在袁家祖坟面前,生了病,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家总会知道是她做的,人心难测,如果王家借机报复,



26为民除害
    不多时两人的头发也散了,衣服扣子也扯掉了几颗,刘安顺家的吃了体型小的亏,连脚上的鞋子都不见了,刚好这个时候物资还很匮乏,街上也是土路,菜汁混着路上的泥巴糊得刘安顺家的裹脚布上到处都是。

    众人见众,嬉笑着拉开了,“天干物燥,你二人火气都有点大,有什么事,说开了也就好了。”

    刘安顺家的这时倒反应过来了,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呸,当初还不是你儿子有了外心,母子俩合伙打人家一个,只要眼不瞎的都会去离婚,这会儿又想起来人家的好了,可惜晚了,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

    牛氏虽然也在大声地骂着,但却注意听着刘安顺家的在骂他什么,可这个自己根本瞧不起的妇人说的话,倒真的让她无地自容。

    两个人各骂了一阵,牛氏也觉得没意思的很,家去了不提。

    刘安顺家的觉得很委屈,自己本是村支书的婆娘,平时村人们称不上对自己多恭敬,可也和平相处,像今天这么被打,还是头一遭,这让她觉得非常的没有面子,但也更加坚定了去告苏娇兰的决心。

    至于牛氏,她不敢惹,因为太平北街村有一大半的人姓熊,跟熊成业是本家。平心而论,若不是苏娇兰离了婚,她也不敢那样对她。

    但她不至于一言不合就动手,牛氏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刘安顺家的带着从未有过的怒意踏进了派出所有大门。

    “我要告苏娇兰,她打死了我家一个快要生的老母猪!”刘安顺家的底气十足的吼开了。

    接待他的是新来干事,皱着眉头道:“大娘,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言下之意嫌她太吵了!

    刘安顺家的就是再不通人事情事故,也懂得自己声音过高了。忙压低声音把事情的经过又复述了一遍。当然,着重强调苏娇兰翻墙冲进去打死猪这一细节。

    办事员记录了事情的经过,就让刘安顺家的回去了。

    临行前,刘安顺家的总琢磨着事情不太对,“你们不把她抓起来”

    “本着为人民服务的是我们宗旨,我们会尽快派人走访,弄清事实,给您一个公道。”办事员公事公办地说。

    公道,她家母猪死了总是事实!

    苏娇莲和熊大国离了婚,就算北街上住的全是姓熊的,他们也不可能为她说话。

    瞧瞧着镇上,又有哪个是离过婚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当初打架时牛氏拼命的模样,又变得心里没底了。

    这是铁板钉丁子的事,还有翻出什么浪花不成?

    刘安顺家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去告状的事跟丈夫说了。

    “你放心,我看到他们的时候通个气,不算个事儿。”刘安顺安慰老婆道。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刘安顺当天中午就开了党员会。

    但下午的时候李所长就派人找到了刘安顺,“听说你家的母猪咬了人”

    “李所长,没有事的,没有的事!那家小三是怎么回事”

    刘安顺心一咯噔,那孩子是早夭了不假,但关键是李所长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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