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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那个小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路昭昭

    比如:以前我喜欢一个人,现在我喜欢一个人。

    这话乍一听你会觉得,有差吗以前现在不是都是一个人嘛。

    其实不然,当你细品一下或者参照我的故事那就是别有一番滋味了。以前我很喜欢陈文选这个人,现在因为陈文选这个人我很喜欢自己一个人,不打算再走进婚姻。

    所以要怎么理解这些高深的文字,得根据人物当时的语境和心情。

    所以,从冯深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中我知道“幽默”这个词,在他那,真不是一个夸我的词。

    我鼻子一纵,冯深领着冯思宇走了,语文也如愿将我请到他的办公室。

    他对陈昏晓说:“你先去操场上玩一会儿,我让你妈填一张语文试卷。”

    “啥”让我填试卷我咽了咽口水,我没听错吧

    陈昏晓摸了摸头,勉强点头微笑:“好。”

    语文老师从他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手写的试卷,说是试卷,其实也就三道大题。

    第一道是读拼音写汉字。youqing(友情)、celiang(测量)

    第二道是照样子写一写。例:亮晶晶(甜蜜蜜)(香喷喷)

    第三道题是把下列句子补充完整。例:(儿童节过的)真快乐啊!给我出的题是夜晚

    语文老师眼皮没眨几下,我就把题做好交给他了。

    交给他时,我还有点不高兴,我觉得我的智商受到了严重的鄙视,这题还没有让我区分声母和韵母难呢。

    语文老师还很吃惊我的速度:“这么快”然后接过去扫了一眼,又吃惊我的效率:“竟然全对。”

    我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我是不是被您给小看了”

    他轻叹着摇了摇头,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又拿出一张试卷放到我跟前:“这是陈昏晓的答案,你先看看再说。”

    我拿起试卷,眯着眼睛瞅了一会儿:“哈哈……这是陈昏晓做的啊这个死小子……”

    我正被陈昏晓的答案逗得捧腹大笑,抬首看到语文老师气得快要吐血,打了一个激灵,坐正身子,掩嘴轻咳了两下:“太不像话了,简直是,荒唐至极。老师,对不起,是我没有教好孩子给你添麻烦了,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

    其实,我真不是故意当着陈昏晓语文老师的面这样丧心病狂的笑,因为实在忍不住。

    有研究中心发现,桌子乱糟糟的人比桌子上整洁的人,创造力平均要高出百分之五十。常常能出其不意之人要比循规蹈矩之人,情商高出百分之八十。按这样的推论来看,陈昏晓简直是太优秀了。

    他的答案是:youqing(有情)celiang(色狼),亮晶晶(色眯眯)(绿油油),(儿童节过的)真快乐啊!夜晚(我偷跑出家门去找它)。

    这种天才设想简直是天苍苍,野茫茫,一枝独秀在学堂啊!

    语文老师把我这个视教育为儿戏的家长狠狠批评了一顿,在天快黑时才放我们娘俩离开。

    又一次回到




022、龙生龙凤生凤
    两位保镖大哥请余楚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汽车,这是后面我根据余楚的描述猜测的。

    她活着回来后告诉我,沈万言的车有种感觉不到自己存在的舒服。

    虽然她极力抑制着自己想卧倒更进一步体验的冲动,但那种柔软到贴进到骨子里的舒适感绝对不是她十几万的小轿车能够比拟的。

    一分价钱一分货,她指天立誓要好好工作,做好娱乐圈的搬运工,早日开上那辆牛逼的车。

    我说能买得起那种车的人一般都不会自己开的。

    她表示同意,惆怅着还要更努力挣钱请司机。

    余楚是个车盲,但沈万言的车标很让她印象很深刻。中间有个大写加粗的b,两侧还挂两翅膀。

    她下了车还特意绕到车屁股那里研究了一下那两翅膀为什么要带着b结果她惊奇的发现,两翅膀有玄机。左边翅膀十根羽毛,右边翅膀十一根羽毛,这车不光牛b还很装b!

    我眼角抽了一下,这丫形容的太贴切太形象了。我脑子里立即猜出沈万言开的是一辆宾利。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沈万言竟然把余楚头发无伤的放回来了。

    余楚说是因为她用机智和聪颖见招拆招才让自己化险为夷,我当时就呵呵了。

    沈万言长了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眸,坐在黑色的宾利车时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黑色庄重,庄重的不能再庄重,保镖刚把余楚从后车门丢进去她的身体就被惊吓的全麻了一下,这一麻让她前倾扑倒,直接扑到了沈万言怀里。

    沈万言当时有两个表情,一是嫌弃地缩眉,二是把她推开后更加嫌弃地缩眉。

    余楚倒抽了一口凉气,圆亮的大眼睛看到沈万言身上身种天生的尊贵王者气质后,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然后口水慢慢流下来,拉得老长,滴到沈万言的裤子上。

    沈万言简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齿说了一句经典到烂俗也是他这辈子和余楚的第一句话:“你这该死的女人。”

    余楚忙取了一张车厢里备用的纸巾帮他擦试,同样说了她与沈万言这辈子的第一句话:“这里没外人,你把裤子脱了吧。”

    沈万言双手紧握着拳头,痛斥余楚的无耻。

    余楚被骂不高兴了,纸巾一丢,说了她与沈万言这辈子的第二句话:“你这男人不行,老娘我不伺候了。”

    “不行”沈万言逼近了她一点,低首眯着眼打量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长得五官端正、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不过胜在她没有化妆。

    美女他见的多了,不过眼前这一个,是迄今为止最让他恼火的。

    “余楚,二十九岁,毕业于x大,新闻采编与制作专业,目前住在府尚花畔小区6单元1206室,户籍地址xx省xx市xx县城郊区永康路29号,双亲健在……”

    余楚听的头皮发麻,原来沈万言已经把她调查的这么清楚了。

    “沈总,有话好好说。”她强装镇定扯出一个讨好的笑。

    沈万言不冷不热:“宽宏大量向来不是我的风格,不过念在你是女人还是个漂亮女人的份上,马上在新城消失,我既往不咎。”

    余楚心里直骂沈万言他娘,都要赶进杀绝了这说什么既往不咎。

    “沈总,我们这样好不好以后关于您的新闻我都离的远远的,然后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宣传或者炒作的新闻我鞍前马后为您效劳,好不好”

    沈万言眉稍一挑,扫了余楚一眼:“为我鞍前马后的多了,不差一个你。”

    余楚又问候了一遍沈万言他祖宗,然后谄媚的笑:“知道沈总您魅力大,不过我有一个他们都没有的优



021、总经理有请
    吴老师擦拭了一下脸庞的泪,回头纠结地看着我:“其实,我挺不愿意承认思宇爸爸优秀的。但是……他是zt集团大中华区的执行总监,真不是那种飞不起来下个蛋让后代替他飞的鸟……”

    啧啧啧~竟是zt大中华区的执行总监,了不得。

    “那还挺牛逼的嘛!”我不冷不热的说:“zt集团看来也不怎么样嘛,竟然用这种虐待孩子的做第一负责人,真是家门不幸。”

    吴老师似乎还想说什么,到嘴边又咽回去:“他……你……哎……算了,已经快七点了,赶紧回去吧,今天的作业别忘了做哦昏晓。”

    陈昏晓受到惊吓的小脸还有点发白,点了点头,拉着我出了校门。

    逐渐变暗的天空惨惨淡淡的,有一架飞机从远处高耸入云的办公楼上空慢慢驶过,新城虽已是开春,晚风吹拂过仍让人凉意不断。

    陈昏晓后怕地看着那架飞远的飞机发表感言:“冯思宇的爸爸怕是个魔鬼吧,太可恶了,昭昭你就应该报警抓他,以虐待儿童罪判他个两年以上有期徒刑。”

    我领着他往公交车站走,漫不经心说:“你还挺懂法的嘛!”

    他不好意思道:“之前怕你会对我动手动脚,所以上网查了一下。”

    哼哼~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

    回到家时,外面的夜色已经伸手不见指尖了。

    我一头扎进厨房,劈里啪啦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整出两菜一汤端上餐桌。

    陈昏晓捂着胃跑过来,扫了一眼餐桌问:“没有主食吗”

    “有啊,在微波炉里。”

    “啊,又是馒头啊,我要吃米饭、我要吃米饭……”他敲着筷子抗议。

    好吵!我收了他筷子,用冯深的语气对他说:“一个倒数第一还有脸提条件,你没吃拳头就惜福吧。”

    “咚咚咚……”门响了,伴有声嘶力竭地女声:“秦昭宜快开门,我要死了、我这下真要死了……”

    拥有这高亢尖锐声音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比较神经质,而对我家大门和我,反应如此强烈的女人,全天下也只有一个余楚。

    我开门前,指着微波炉唯一的一个馒头对陈昏晓说:“赶快吃,等我开了门,连个馒头渣你都吃不到。”

    陈昏晓半信半疑看着我去开门。

    门柄刚拧开,余楚的大半个身子就滑进来顺势靠在我身上,“昭宜啊,昭宜啊……”

    我嫌弃推了推她的头:“你别哭着喊我的名字,不吉利。”

    她很听话的站直了,她一站直我更嫌弃她了。

    她赤脚身高一米七五,我穿鞋一米六五,还得是五厘米的高跟鞋。

    仰视她太累,我往餐厅走,她双手钳住我的肩膀,哭丧着一张脸,将我摇晃的头昏脑胀:“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捅那个马蜂窝为什么他不直接弄死我……”

    “你咆哮剧看多了瞎嚎什么呀,老骨头都要给你摇散架了。”

    我又推开她,揉揉发懵的脑袋,睁开眼时余楚已经坐在餐桌上和陈昏晓抢馒头了。

    “这是我的。”陈昏晓一把把装馒头的盘子拉到自己跟前。

    余楚反击,拉到自己跟前:“我是客人,主随客便。”

    陈昏晓不妥协:“我长身体,需要吃这个补充能量。”

    “一个白面馒头给你稀罕成这样,你穿越过来的吧”

    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难道你们俩不会一人一半吗”

    这俩一大一小对视了一眼,参照了我提出的建议,终于结束一个馒头引发的战争场面。

    作为一个婚后依然奋斗在工作岗位、没当过一天全职太太的我来说,我的厨艺



020、想把他送进局子
    冯深邃亮的瞳眸中燃起怒焰,杀气涌上,薄唇紧抿。

    吴老师用一种探索的、恐惧的目光望着他,谨小慎微地说:“冯先生,您不要太生气,思宇这次是发挥失常了,下次他肯定能夺回第一。”

    冯深脸虽冷漠,对吴老师还是尊重的,他认认真真地点了头:“我也相信下次他会再考到第一,他人呢”

    他扭头呼了一口气,额间的青筋突突在跳,看得出他克制情绪。扭回头时,他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眉头微微锁了一点,再将目光移回到我身上,又冷漠移开。

    吴老师以为他不会再追究冯思宇这次的考试成绩,脸上露出笑容,带着我们往教室走。

    我们到时,教室里只剩下陈昏晓和冯思宇两个人。

    一个考了倒数第一好像是件很光宗耀祖的事一样,拿着试卷正在微笑。

    另一个满脸通红,双手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像在等待响在他头上的霹雳。

    “嘿嘿,不知道昭昭看到这张试卷会不会把鼻子给气歪。”陈昏晓笑得很猥琐,还未发现站在教室外的我,们仨人。

    “冯思宇,你干嘛郁郁不乐的”

    冯思宇声音脆生生的:“我爸爸知道我考成这样会不高兴的。”他的声音很好听,但表情看上去有点可怜。

    陈昏晓很不以为然:“你都前三了,你爸非高兴地蹦起来不可,哪还会不高兴。”

    冯思宇笃定地说:“我爸爸一直希望我考第一,我以前,每次都是第一,这次考了第三,我爸回去非打死我。”

    他说着说着就要哭出来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哎呀你怎么还哭了天塌下了有我这个倒数第一顶着,你怕什么呀!”

    冯深这时斜眼觑了我一下,从他鼻子里发出冷声还有那看不起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对我的看法通过陈昏晓的几句话又一步得到升华。

    从鄙视变为冷眼相待。

    陈昏晓,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冯深脾气急我听吴老师说起过,今日他终于让我见识了一把。

    他大力推开教室的房门,房门与墙壁碰撞的声音吓得教室里的两个小男生手里的试卷双双落地。

    冯深声色俱厉叫“冯、思、宇”,只是一个名字就让冯思宇哭了起来。

    “爸爸,我错了,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好好考……”

    冯思宇似乎还想再多说一些忏悔的话,嘴巴嗫嚅了好几次,上下嘴唇不止的哆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手紧张的拽着衣角,想看又不敢看地站在冯深跟前。明明身边有那么多人,他的感觉像处在荒芜人烟的悬崖,意识中会看一眼近在咫尺的吴老师,发射一种求救的信号。

    吴老师处在一种想伸手拉他一把,但又怕他会因此得到的惩戒更大这样的一种挣扎之中。

    我被冯思宇瑟瑟发抖的那种无助感给震撼到了,一时间思绪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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