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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那个小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路昭昭

    前台和夏明月附议:“是啊是啊,陪秦姐,一夜没睡。”

    纯子脸上失望加深,本来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一句话被这几个人的智商逼的不得不说:“你们呐,就没小秦心灵,难道不会在空闲的时候偷眯一会儿吗非要我说出来。”

    孟纤纤双手比ok,带着夏明月和前台走了。

    纯子又问了一遍我和冯深的八卦,我真不知道我们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她们这般误会只能说,真是寡妇门前事非多啊,事非多。

    我摇头,不经意间看到我床头放着的礼盒,好像昨晚冯深说他把盒子给换了。

    糟糕,我昨晚怎么没问问他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有没有偷看里面的秘密冯深那刚正不阿的性子应该不会做这种偷窥之事吧

    “小秦,这里没外人了,姐问你,想不想与夏明月把岗位调过来”纯子认真问我。

    “可以吗”我疑惑。

    纯子言辞肯定:“当然了,现在报社都是姐说了算,以后有姐罩着你,你想上天我就让你上天。”

    “噗……”

    你说我何德何能能遇到贾纯这种侠义之士的领导,做为一个同样具有仁义道德的下属,我自然不能让我亲爱的领导有半分的为难,于是拒绝了贾纯的提议,继续在记者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054、冯深,你救救我
    他刚把车停好解锁,我就骂骂咧咧地开了车门下去,以至于小方盒落在他车上了都不知。

    冯深的气来的快消的也快,脸上的潮红已经没那么明显了,但是在对我的态度上保持之前的原样,冷眼相待。我对他也是如此,我们俩谁也不搭理谁。

    电梯到了,我走进去站在最里面,他则站在最前面。按我们家楼层时,他的手在所有数字上都扫了一遍,却不知道该选哪个

    我心里庆幸,还好没告诉他我们家的房门号,不然他真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呢。我幸灾乐祸白了他一眼,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大约过了30秒,他胸膛开始微微起伏,我知道,他那是又动了肝火,心里得意还是不想睬他。

    终于,他忍不住了,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冷冰冰问我:“几楼”

    我不回他,伸手按了个5。

    他气得双手捧自己的头,恨不得往墙上撞。有这会儿犹豫的功夫,五楼他都能跑一个来回了。

    我洋洋缩回手。

    他突然惊讶:“你的手怎么回事”

    我翻过手心一看,被余楚绊倒划伤的那几道血口子还清晰可见呢。忙将手背在身后,不识好歹回复他四个字:“干你屁事”

    他嘴角抽了一下,同样回送给我四个字:“不可理喻!”

    到了家里,赵姨已经离开了,因为余楚酒醒了,赵姨被沙大妈叫走打牌了。

    我感叹:不靠谱啊不靠谱,真的没一个能让我放心的。

    余楚见我回来还带回一个男人,像条狗狗一样趴在我身上闻。我嫌弃推她:“你又发什么神经”

    她道:“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男人味”

    我头顶飞过一片乌鸦,不客气推倒她:“滚远点儿。”然后又指着陈昏晓的房间对冯深说:“你儿子就在那个房间里,赶紧抱走。”

    冯深也不愿与我再多浪费唇舌,朝我指的房间走,刚走两步被突发神经的余楚给抓着:“哎,我看你有点眼熟啊你不是那谁吗你是沈万言不是,你原来就是商界的那个沈万言啊”

    冯深皱了皱眉,趔了身子避开余楚的亲昵,还当着面拍了拍被余楚碰过的地方。

    他的疏离余楚浑不在意,还在兀自思索到底在哪见过这个人。

    当冯深抱着冯思宇出门的那一刻,她终于想起来了,拍着大腿嚷:“我接陈昏晓时见过他,当时我还问他,你孩子是不是也在和谐小学读书啊他说我是神经病……”

    我头顶的那片乌鸦飞回来,屁股后面还跟了一串省略号。

    余楚真是个大奇葩。

    这件事情后,我一连三天都没见过冯深,也没想起被遗忘在他车上的小方盒。直到第四天,我们新闻二部几个人为庆祝贾纯主编如愿坐上总编宝座在茉莉餐厅聚餐时,我又遇到了他,他把小方盒拿给我,我才豁然想起来。

    情况是这样的。

    贾纯当着新闻二部全体员工的面一个劲儿对我感恩戴德,说她能有今天我功不可没,还激动的一度潸然泪下,对我的感激与喜爱已经达到了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程度。

    她抹抹泪,千言万语只化做了一句话:“小秦呐,咱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然后死命地灌我,我酒量本不小,不过实在禁不住她和其她员工的轮流轰炸。当我头顶开始出现星星时,我就知道,我今晚的胃不会让我太好过了。

    因为肚子里酒水太多,导致我突然尿意汹汹,站起来想去卫生间解决时,头晕了一下,一个不稳趴在孟纤纤身上。

    孟纤纤吐掉嘴里的肉骨头,拎小鸡子似的将我的手扛在她肩膀:“昭宜你想干嘛去说,姐妹抱着你。”

    我还没有太醉,仍保持着清醒的意识。还知道说想尿尿这种话登不了大雅之堂,便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讲。

    孟纤纤点点头,下一秒扭头就对一干人等笑:“哦秦昭宜说她想去尿尿。”

    “哈哈哈……”这群烂三俗的人集体捧腹大笑。

    我老脸通红,太他妈伤情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推开孟纤纤,怒怼回去:“有本事,你们都别尿尿,把你们的膀胱都憋成河豚,最后嘭地一声,集体憋炸你们……”



053、来呀,吵架啊,谁怕谁
    我今天算是又一次见识了冯深的杀伐果断。也不知道该不该问问他订单的事解决好没有现在的情况严不严峻

    此时他已有了不容置疑的决定方向并且采取了行动,那我也只能用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了。

    我就还坐在上次来采访时坐的那个位置,拿手机发了条消息问赵姨小孩情况如何赵姨说都睡的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如此一来,我就更不用着急告诉冯深冯思宇在我家的消息了。说不定等冯深想起来我在这里时,冯思宇已经酒醒了,那我就不用担心他会追究我让冯思宇喝倒的事了。

    但是,事与愿违!!

    “秦昭宜,你找我什么事说吧。”不知何时冯深已来到我面前。

    我抬头,顺着他修长双腿上瞧,伟岸的像座雕像。为了不让自己显得过于渺小,我站起来故意离他又远一点儿。“冯总,我就想告诉你冯思宇在我家,然后你回家看不到他别着急。”

    他皱眉:“就这样”

    我点头:“对呀,就这样。”

    他眼底仿佛闪过一丝失望:“你完全可以让冯思宇打个电话告诉我的,何必跑这一趟,你没长……”

    我知道,他又想说“你没长脑子”这句话,只不过这次脑子这两个字被他咽回肚子里。

    他捏捏太阳穴,反身关上自己办公室的门,不咸不淡道:“知道了,谢谢,走吧。”

    我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有些失神。所以,他现在要去我家接冯思宇可是冯思宇还在睡呀

    “发什么呆呢走啊。”他不耐催我。

    我回过神,忙答应:“好,好,来了。”

    路过安可的办公位时她还在忙碌,冯深让她忙好就下班,还叮嘱她回去好好休息。安可笑的灿若玫瑰,她的笑容让我不由得想起自己年轻时的风采,想当年,我也是一朵娇滴滴脆生生的小喇叭花啊

    电梯里冯深问我为何让冯思宇去我家

    我随口说请他给陈昏晓补习。

    然后一阵无语,直到坐到他车里。

    他的车里有一股淡淡的木香,带着一种沉稳的力度和昂扬的生命力,让我豁然想起陈文选也喜欢这种味道,又豁然想到那个被我遗留在垃圾桶里的小方盒。

    “停车,冯总停车,我有东西忘了带。”我都不知道我的声音是有多急切,冯深疑惑着立刻把车给停了,我开了车门疾步跑去垃圾桶那里找。

    那里面有秘密,我内心深处想知道的秘密。

    小方盒上还躺在垃圾桶里,只是不再是原先的模样,上面有烟头和烟灰与已融化的冰淇淋粘合在一起,怪让人恶心的。

    冯深说:“你把盒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就行了,这盒子就别要了。”

    他说的有道理,但我又不想这样做,我问他:“你车里有没有塑料袋”

    他嫌弃我麻烦,搞不懂非要这个破盒子干什么脸上虽写满不爽上,行动上还是回车里拿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扔给我。

    我道了声谢,把小方盒放进塑料袋里准备拿回家清洗。

    冯深从后视镜瞄我一眼,微带一点不悦之色:“冯思宇也没想起来打电话给我吗”

    我心虚摸摸鼻尖,笑眯眯答:“冯总,是这样的,今天我家里啊,刚好有一个擅长搞笑的朋友在,大家在餐桌上聊的很开心,刚巧呢,我又有一个朋友送来一瓶葡萄酒,现场气氛空前活跃,这个一不小心,冯思宇就小酌了几口……酒。”

    “谁小酌了几口酒”冯深声音变的尖锐。

    我呵呵干笑,暗地里抹汗,我上辈子是刨了这个男人家的祖坟吧,怎么总有点怕他的感觉

    冯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黑着脸道:“怪不得你跑到公司去找我以冯思宇的智商绝对是知道打我电话告诉他在你家的,你特意跑一趟是因冯思宇喝醉酒了没法告诉你我手机号码了对吗”

    是这样的!我哑口无言。

    冯深生气了,从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发抖我就能看出来了。他一生气语言犀利到不堪入耳:“你和你那个朋友是不是特喜欢看小孩喝酒被辣哭的囧样,然后好哈哈大笑啊你怎么做当家长的能不能教点有用的非要孩子变成酒鬼才



052、予你痴情,赠我伤痛
    我心想,完了,兔子架辕牛拉车——要乱套了,得赶紧想办法挽救一下这个局面才行。

    我抬头,看着沈万言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威武不屈、气质昂扬,这种人高高在上惯了,就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绝不能容忍离开她的女人过的比跟他在一起时幸福美好,最好是特别的贫穷潦倒跪在他面前求和好。

    嗯,有了!我抢在他前面开口说话:“沈总,余楚她现在过的一点都不好,吃不好、睡不好、生不如死,干啥啥不顺、遇啥啥倒霉,今天她一伸腿,脚抽筋的差点没把自己给抽过去,您就把她当成一个p给放了吧。”

    沈万言的神情突然变得生动,我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重聚的光点:“她果然是骗我的。”然后招牌微笑扬起:“那小子如果真是她男朋友她就不会来你这里了。”

    什么小子这叫什么话我感到费解。

    他不急不忙从钱夹中拿出一张某银行的上面全是零的支票递给我:“她现在不想见我,麻请秦女士把这个给她。”

    我望着百万的支票咽了咽口水。

    程骞可能是听到了余楚的名字,站在我身后的两米处不再往前。

    我心想着:是接还是不接呢

    小说中这种戏码实在是太多了。以前陈文选他妈阻止我们在一起时我就幻想过这一幕:她拿出一张天价支票让我离开她儿子,那我肯定会学着小说中的女主一样保持高贵的品性,坚决表示爱情不是你想买,想卖就能买的无价宣言,等她再拿出一张翻倍的支票出来时,我就说上一句‘好嘞’然后揣兜里离开。

    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这支票不是给我的,我这种人是注定当不了一个合格的女主的。但若是换了余楚,她会怎么做

    依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会先接着,然后淡定瞄一眼后放包里,再简单粗暴说上一句:“心意老娘收下了,拜拜了您呐。”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再一蹦三尺高。

    “秦女士”

    沈万言又唤了我一声,我恍回神,坚决不能让我爱的女人走向女炮灰的命运,于是我挺直了腰杆拒绝沈万言:“你把我们家楚楚当什么了我们家楚楚不是那种自轻自贱的女人,沈总你还是把你的支票收起来给那些肤浅物质的女人吧,我们家楚楚我会照顾我的,不劳沈总费心了。”

    沈万言眼中燃着的希翼破灭,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身回了自己车里,两个保镖也随之离开。

    他带着支票刚走我就后悔了,再加上程骞上来说了一句:“你觉得余楚知道你让她直接损失一百万,她会不会有杀了你的冲动”

    我脑中浮过一幕余楚拿着菜刀让我赔一百万的情景,抖了一个哆嗦,坐到了程骞车里。

    程骞递过来一个小方盒给我,神色有些凝重:“这个东西是三年前文选寄放在我这里的。前不久,我打开看了,只怪我,打开的时间太晚了”

    什么意思我抱着小方盒问他:“你来就是给我送这个的”

    他默声点头。

    我心变得沉沉,这里面,又藏着什么样的让人无力的秘密

    关于我的吗

    又是一个让我置身在其中却又无法握紧的秘密吗

    我不想看,一点都不!我的生活已经和陈文选与周双儿做了告别,并发誓要与他们世世不见,不想再与他们牵连一丝一毫,所以我将小方盒放在一边,佯装着轻松说:“你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送我去zt集团吧”

    程骞答应。

    一路上,我们俩嘴巴倒是都没闲着,聊一些最近的工作和生活。我装着忘记了他曾经的两次告白,他装着是在和一个普通的老友聊天,时不时的几声欢笑说明气氛还不算尴尬。

    其实我们俩关系挺纯洁的,就像是落日下的余晖,仅仅是给彼此个温暖。又像是脚步下的轻风,能存在,但是不能生长。仅仅而已。

    到了zt集团大厦门口,我下车,程骞把车调头,他从车窗把小方盒又递给我:“有些人不是你逼着自己忘记就会释怀的,还是找个时间看看吧。”

    我心一紧,盯着小方盒没有接,他突然往我怀里一抛,我习惯性伸手抱住,他淡淡一笑,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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