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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当王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渤海郡公

    到朱振的庇护。

    然而对于世家来说,却不啻于一场灾难……

    前方出现一所巨大的房屋,吸引了张素公和张素卿兄弟二人的注意力。

    与以往所见的飞檐斗拱、雕梁彩绘的建筑风格完全不同,就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大房子,唯一的特点,大抵就是那一扇扇高大宽敞的安装明亮玻璃的落地窗……

    房屋之前的广场上用青石条仔仔细细的铺就,比之光滑的水泥道路显得多了几分典雅庄重,此时依然停驻了不少马车,想必是从姑苏就近前来的世家或者商贾。

    这栋大房子地基很高,需要等上七八级的台阶才能进入,在那官吏的带领下,张家兄弟刚想登上台阶,旁边传出一声招呼。

    “哎呦,这不是张家公子吗?呵呵,好久不见,幸会幸会。”

    张素公收住脚步,回头看去,不仅双眉微皱。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从一架华丽的马车上走下,正对着自己拱手抱拳,一脸微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虚伪,怎么看怎么惹人生厌……这青年面如冠玉,剑眉入鬓,一袭白色绸衫,上面是繁复瑰丽的苏绣图纹,华美异常。此人望之风度翩翩俊朗不凡,但不知是面上敷粉亦或是衣物熏香的缘故,离着十来

    步远,张素公便觉得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熏人欲醉。

    张素公嘴角扯了扯,抱拳回礼道:“原来是侯兄,的确是久未见面了,不过听闻侯兄的生意做到了姑苏,不知道近来可是日进斗金啊?”那侯兄闻言,依仗秀美白皙的脸孔顿时涨红,恶狠狠的等着一脸温和笑意的张素公,咬着牙恨声道:“休要在此作态!若不是们张家无情,我们侯家何至于跑到姑苏去做

    生意?”张素公微微一笑,洒然道:“候兄这话说的便有些过分了,做生意讲的是各凭手段,们侯家手段不如人,财力不如人,远走姑苏,也不见好转,听说连祖上积攒下的宅子

    都卖了好几处,只能怪自己无能,可怨不得他人。”

    张兄气得“粉脸嫣红”,额头青筋都迸了起来!这张家人着实阴险,明明是他们逼得自己家族在淮安呆不下去,逼得侯家转战姑苏,却依然不肯放弃对侯家的打压,出动姑苏的人脉,让侯家的生意做不出去,实在是心

    狠手辣至极。

    他气得不轻,大声说道:“休要在此装模作样,我看们张家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还是好好琢磨琢磨将来吧。”

    一旁一直并未出声的张素卿此刻瞥了眼候林,阴仄仄说道:“侯林,若是再口出不逊,姑苏那一亩三分地能不能保住,可就不好说了。”

    侯林顿时老实了几分。

    张素卿的凶名,在淮安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侯林有些心虚,色厉内荏道:“此处是朐县,是盱眙县伯朱振的地盘,们难道敢在此地作威作福不成?们给老子等着,迟早要好看!”

    撂下一句狠话,侯林赶紧领着家仆快步走上台阶,进入到大屋之内。

    张素公冲着张素卿哈哈一笑,不屑道:“这侯林就是个绣花枕头,也不知道如何撑得起侯家偌大的家业。”

    张素卿哂然道:“存在便有其存在的道理。何老我等烦心?”

    言罢,便同张素公一先一后,在官吏的引领之下踏上台阶,步入大屋。

    此时大屋之内早已人头攒动。

    作为张家的青年俊秀,张家子弟一进场,便引起了一阵喧嚣,诸多士族的人物以及一些说得上话的小家族、小商贾都起身见礼,寒暄几句。

    张素公面带微笑,一一还礼,绝不因家世与身价而看低冷落任何人,至始至终客气寒暄,令人如沐春风,博得一片赞叹。

    而张素卿则是四处打量,并未多言。这大屋之内轩敞明亮,足有十几丈见方的庞大空间没有一道墙壁、没有一根柱子用来承重,屋顶和墙壁都是用白灰覆面,整齐明亮。屋顶三道宽大的房梁支撑起庞大的空

    间,张素卿心中揣测,不知这房梁之中是否另有玄机,否则如何能承担如此大跨度的屋顶重量而不至于坍塌呢?

    屋内则整齐的横竖排列着数百个座位。

    这种座位全都是木质的椅子,却被一行行固定住,不至于因为个人来回移动而导致错乱。确实简陋了一些,但是在这种人多的场合非常实用。

    每一行座椅之前都有趟窄小的桌子,用木料打制,下面用一个中空的桌堂,可以放置一些杂物。所有的座位都是一种规格,绝无好坏之分,只有前后的顺序能够体现出与会者的身份高低。如同顾家这般的江南士族,自然是占据着最前排最中间的位置,余者大多是按

    照家世分配,每一个座位前的桌面上都放有一个铭牌,写着籍贯姓氏,对号入座即可。这种安排使得屋内客人虽多,却井井有条一丝不乱,很是有几分意思……

    张素公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扭过头去,便见到左手边隔了一个位置,却见草包侯林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张素公也不气恼,微微一笑,对着侯林和善的点头致意。

    那侯林忿忿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对张素公的致意视而不见。

    张素卿和张素公二人对于侯林毫不在意,但其他张家子弟却一个个面色阴沉,一双眼睛阴狠的盯着侯林的侧脸,目露凶光……

    稍倾,大屋里侧的一扇侧门开启,一行人从门内鱼贯而出。

    大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张素公看着为首之人一身朱袍,但行走之间英气勃勃、龙行虎步,心中下意识的微微一紧……别看他在人前表现得轻松自如、君子如玉,实则心中很是紧张,对朱振更是极为忌惮。朱振鼓捣出的这个所谓的盐场,对所有是煮盐之家都会产生极大的冲击,张家的煮盐生意一向是族中的支柱之一,张素公怎么可能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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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以势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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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振信步走到台前的一趟桌案之后落座,身后的杨勋等人也分左右各自坐下。朱振环视场内一周,微笑点头道:“来此之前,本伯还曾心中忐忑,这请柬倒是发出去不少,可是到底有谁能给本伯薄面大驾光临,却实在是心里没底,万一来者寥寥,岂

    不是大伤脸面,日后无颜见人?幸好诸位赏脸,看着淮安才俊济济一堂,本伯总算是放了心……”

    “哈哈”

    场内的世家、商贾们发出一阵轻笑。之前见过朱振的只占了极少数,大多数人对于朱振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而朱振霍山一战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了淮安又是接连坑了几大世家一回,这名声自然可

    以想象,绝非什么良善之流……

    但是现在观之,此人言语诙谐,并不以势压人,看上去到是一个容易相处的。

    “好了,大家都是淮安豪富,每个时辰几万两上下,本伯就不耽搁诸位的时间了,咱们言归正传。”

    朱振抬起手,制止了场内的议论纷纭,正色说道:“此次会议,既是盐场的招商会,亦是市舶司即将运营的通气会。不过事有先后,咱们首先议定盐场招股之事。”

    说着,对杨勋抬抬手,示意由他主持。

    杨勋自然不会怯场,相反心中还隐隐有兴奋之意。只要想想能将这么多世代盘踞淮安的豪族操纵与股掌之间,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他面容肃整,看着场内诸人,说道:“本官幸蒙伯爷信任,在幕府担任西席,姓杨名勋,应天人氏,我想不少人肯定听说过我的名号。”对自己略作介绍,杨勋续道:“此次在朐县范围内共开辟盐场一十五处,其中除五处乃是淮安水师私产之外,余者十处皆会对外招股,每一处盐场分为百股,每一家上限为

    三十股,每一股低价为一万两,有意者可自行竞价,在纸上填写自己的心里价位,价高者得。”

    场内顿时哀嚎一片。

    竟然是自行竞价,价高者得!

    这一招实在是太过于阴损啊!到如今朱振在盱眙使用过的招数,已经被有心人了解到,并开始在淮安发散,其中的并不深奥的玄机自然众所皆知。价格给的低了,自然是得不到这个股份;可若是给的

    高了,往往会变成冤大头。总之,只要想得到盐场的股份,就必须给出远远高于实际价位的数额。

    不过这底价尚算良心,并不是高的离谱。每股万贯,每块盐场的总价就是最低百万两,对于一个跨时代的的盐场来说,的确不贵。须知这盐场若是当真按照朱振所言毋须薪柴熬煮,那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长

    久买卖,子子孙孙都受用不尽!

    当然,想要以低价购得股份肯定是不可能的……

    很快,自有朐县的官吏手捧着一份份“竞标书”分发到诸人手中,待其填好数额之后,再行收缴。

    诸人左看右看,犹豫不定。

    张素卿心中感叹,朱振的这一手竞价招标据说在盱眙便玩了好多次,但是每一次都能产生很好的效果,不得不服。

    他坐在第一排,与朱振相距不远,示意的看了张素公一眼,张素公心领神会,立刻朗声问道:“敢问伯爷,若是盐场的产量并不是向您所说的那般高产,又当如何?”

    场内陡然一静。

    朱振面上带笑,看着张素公说道:“本伯给各家的请柬,这位兄台可曾见到?”

    张素公亦是笑容满面,拱手说道:“自然是见到的。”

    朱振点点头:“请柬之上,本伯已经说明,若是不足五十万斤,自有本伯按缺额填补,就算是补不上盐,也自会补足钱财,兄台可曾见过这句话?”张素公言语恭敬,神情却是不卑不亢:“在下自然见过这句话,可是在下尚有疑问,空口无凭,在下要如何相信伯爷的话语呢?您是伯爷,朐县是您的治下,吾等巨额钱财

    拿出去,若是您届时食言,吾等除了白白损失之外,却是无计可施,这不公平。”

    此言一出,原本就肃静的场内顿时落针可闻。

    不少人心中叫好,固然是张家公子,仗义执言,丝毫不惧朱振的官威,不愧是是新晋的张家双壁。

    大家之所以犹豫,便是对于这一点的担心。

    万一到时候朱振耍赖,谁能拿他如何?

    可道理归道理,在朱振的威震江南的名声面前,却是无人敢提出质疑!

    这相当于明晃晃的打脸,公开质疑朱振的人品和威信,谁敢不考虑后果?

    杨勋等官员勃然大怒,就待发声训斥。

    朱振微微抬起手,将身边的官员制止,双眼看着顾煜,淡淡说道:“出去!”

    张素公愕然。

    他以为自己出现幻听,让我出去?

    自己此行可是代表着张家前来的!

    敢让我出去?

    难道就丝毫也不忌惮张家的影响力,要如此羞辱张家?

    张家子弟立刻有人豁然站起,双目喷火的瞪着朱振,咬牙道:“说什么?”

    朱振岂会怕他们一群孩子?淡淡的重复一遍:“滚出去!”

    张家兄弟一瞬间脸面血红!

    滚出去!

    这是何等羞辱的词汇?

    已然是将张家的脸面狠狠的剥下来一层,然后丢在地上再狠狠的踩上几脚!

    场中一片哗然……

    这朱振是吃错药了吧?张素公只不过是质疑了一句,就要如此羞辱人家?没错,张素公的质疑是打了的脸面,但是也不至于就要与张家不死不休吧?脸面对于一个世家来说,那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事情!财富可以快速累积,人口可以每年降生,但是名声却是一个家族时代积累而来,一旦丢掉,想捡起来可就不是那么

    容易了!

    是以,一个豪族世家可以舍弃大量钱财反而笑语晏晏,但若是谁敢伤了家族颜面,那就是不死不休!

    朱振这等羞辱性的词语,就是要将张家的颜面剥干净,结下死仇!

    张素公脸孔赤红,狠狠的瞪着朱振,心中却暗暗叫苦。他只不过是想借着质疑朱振的举措,在场内诸人的面前提升一下张家的地位,也顺带提升一下自己的影响力。在他想来,就算朱振心中恼火,又能对他如何呢?他可是代

    表着淮安张家前来,难道朱振还能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便于张家翻脸不成?

    谁知道这人还当真就翻脸了!

    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啊!

    张素公暗暗后悔。张家对盐场是志在必得的,若是不能在其中分一本羹,甚至是占据一个主要的地位,那对于张家的影响力将大大有损。可谁成想自己只是想要耍弄一个小手段,这朱振却

    直接就炸了……

    张素公面上愤怒,心中却在急速盘算,要如何挽回这样的场面。

    可是他能忍,其他的张家子弟却忍不了。

    张家子弟平素里心高气傲惯了,哪里受得了这般委屈,尤其是张素公最近些时日,声名渐盛,不知道多少张家子弟想办法巴结他。

    如今眼看着朱振敢用如此的语气驱逐大兄、折辱张家,心里自然火气喷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中一张家子弟当即飞起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戟指道:“朱振!休要欺人太甚!别人怕,我们张家却是不怕!”

    “放肆!”

    杨勋拍案而起,大怒道:“何妨鼠辈,也敢在伯爷面前指手画脚,口出不逊?来人!”

    屋外的卫兵早就发现了屋内的吵闹,早就做好准备,此刻听到杨勋的召唤,当即手持横刀弓弩一拥而入,数把强弩对准张家兄弟。

    杨勋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而死内心比阎王爷还要阴冷的狠人,沉着脸下令道:“将这二人驱逐出去,若敢反抗,杀无赦!”

    屋内的人全都吓傻了。

    杀无赦?

    不过就是质疑了朱振一句,就要杀无赦?拜托,只是个伯爷而已,还将自己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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