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初当王爷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渤海郡公
过。
而如今,眼前在这把火铳,则完全不一样。
他是自己为起义军打造的武器,自己来军山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却知道眼前这位爵爷是真心对百姓仁义的仁善之主。
这位爷拿着自己打造出来的武器,是用来对抗坏人的。
尤其是这把火铳,不论是质量还是技术,与之前军中使用的火铳相比,都有一个质的飞跃。
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眸子与准星目标对准,三点一线。
此刻,众人皆屏住呼吸。
“砰!”
与之前的火铳相较,弹丸的击发声算不上小,但是烟雾却较之前轻了许多。
不过这些并不是重点。
朱振率先走向靶子,众人紧随其后。
“苍天!”
富昌的表现最为激烈,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双手死死的攥着手中的火铳。
朱振点点头,眼睛从靶子上的孔洞离开,算是基本上满意。眼前这把火铳,虽然比不上自己手里的scar,但是弹孔距离准信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
在这个时代,这种精度的武器,完全可以大规模的列装了。
朱沐英的反应比起富昌也强不到哪里去,眼睛呆愣愣的望着弹孔,许久之后才惊叹着长出了一口气,“这!这!这!振哥儿,请受我一礼。”
朱振赶忙搀扶起朱沐英,语气带着几分责怪,“沐英,你这是何意”
等到沐英抬起脸的时候,却已经是泪眼婆娑,哽咽道:“振哥儿,你可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朱振摇摇头,“我只知道你是主上的义子,至于你亲生父亲如何去世,却无从得知。”朱沐英道:“北元的狗皇帝昏庸无道,对民间狂征暴敛,北元的贵族也是上行下效,对百姓肆意压迫,在加上这些年苍天不应,屡屡干旱,百姓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我父
亲被逼的没了活路,领着村民便造起了反,可他们拿着锄头和竹竿,如何能是骑在马上的元军的对手。
我跟村子里的小伙伴,躲在地窖里看着父亲和其他村民被骑兵屠戮一空,却没有丝毫办法。我当时就想,如果我们有一种能够压制战马的武器该多好。后来义父在驴牌寨募兵,我仰慕义父的威名,便参了军。本以为像是义父这样顶天立地的豪杰,自然不会畏惧元人。可谁曾想到,就连声震江左的义父大人,也要对北元
卑躬屈膝,连降将都不敢杀。
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恼过,气过,后来我真的上了战场才知道,没有骑兵想要跟骑兵对抗,实在是难上加难。
可如今你的这把兵器给了我希望。你让我看到了报仇的希望。
北元擅长马战,非骑兵亦或是精锐之战阵难以抵挡。
虽然北元在南方也开辟了不少马场,可骑兵的训练成本确实太高,而战阵需要士兵磨练的时间也太多,想要用来对抗北元实在是太难。
可这种火铳却并不一样。
饶是富昌大匠这样的匠人,只要使用几次便可以击穿靶子,若是换做精壮士兵,岂不是不出一两个月,便能上战场杀贼了
振哥儿,刚才那一拜,分明是我看到了我汉家儿郎拿着无数火铳在站上上击败北元骑兵的希望。”
朱沐英不愧是元末明初的天才军师将领,虽然火铳只是起步,但是他却仿佛遥远的看到了未来战争的未来。
张大舍在一旁听的有些懵懂,心里琢磨此等微末之计,男爵必然不屑一顾。
可不料这一次,待他偷偷观瞧朱振之时,朱振脸上露出了微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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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杨宪之议
后山的军事重地发生的事情暂且不讲,就说杨宪的义子杨勋,在得知杨德白进入军山之后生死未卜之后,真的是心急如焚,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整治朱振的念头,而是满怀心事的想着如何找到杨德白,然后老实的面对扬宪的怒火。熟
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刚刚拜访了邵荣之后,尚未再次做出反应,他们潜伏在军山附近的检校势力,一夜之间,被莫名其妙的连根拔起,要么被带上军山隔绝了与外界的消息,要么就被人袭杀,成为一具具冰凉的尸体。
杨勋赶忙将剩余的人员收拢回来,以免自己在军山这一带,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不
过,就在杨勋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一个陌生人找上了门来。看
着手持利刃,一脸警惕看着自己的杨勋,年轻人嘴角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
“怎么,似您这般身份高贵的体面人,也如同军山的泥腿子一样,见面不分青红皂白,便要将客人置于死地吗”
来者身姿挺拔,俊朗如玉,只观外貌就知道是个了不起的年轻人。“
哼。我知道来者是客,还是敌”
对于体面人这个称呼,出身卑微的杨勋倒是颇为受用,虽然脸上面色未改,但是身子却微微一闪,露出了大门。年
轻人登门,四下望了望,自顾的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捻起茶杯,喝了一口,喃喃道:“啧啧,哎,应天府的吴国公,好歹也是一方霸主,怎滴如此吝啬,连您这般的大人物,喝的茶水也这般粗糙。真的是委屈您了。”
杨勋上下打量了年轻人两眼,起初疑惑却是一扫而空,颇有几分鄙夷道:“我们应天的官佐出仕的目的乃是替民请命,为了牢记初心,自然在心中一道利刃高悬,时刻提醒自己莫要奢侈浪费,日子辛苦点儿是应该的。再者说来,天下之富贵,怕是没有人比得过大都的张家了吧。”
被人识破了身份,来者起先几分惊讶,不过那双敏锐的眸子,旋即了然。
起身抱拳拱手道:“在下张家张秀林,之前一直听说应天吴国公手下检校,乃是当世第一细作,起先还颇为不信服,如今见面,不过几息功夫,便被识破了身份,在下确实服了。”
杨勋并未因为来者的礼貌有任何的亲近之意,坐实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反而开口问道:“你们张家能够找到我,我不奇怪,但是我很好奇,你我分属不同阵营,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你就不怕我拿你到应天领赏吗”“
我不信杨大人如今自身难保,还有拿我去领赏的心思。”“
你是什么意思”忽然被人道破了心思,杨勋自然有些吃惊,“事情是你们做的”
“我们是生意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张秀林摇摇头,莫要看他张秀林在张公子面前卑躬屈膝,但是在杨勋这种起于微末之人,内心里是有一种天然的傲气的。“我是听闻杨大人遇到了麻烦,特意来帮您解决的,只是看您这态度,似乎并不是非常欢迎在下……”
杨勋的表情明显变化了一下,张秀林嘴角微微上扬,将杨勋的表现尽收眼底。
“我们与军山一直有生意往来,所以军山发生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一些。”张秀林继续解释道:“杨宪杨大人的公子,被亲军校尉护送上军山之后,肆意张扬,欺压百姓,被镇守军山的官兵常茂之流一通教训之后,死不悔改依然出言侮辱军山之主朱振,被朱振拿下了大狱,眼看不超三日便要问斩了。你说这个消息,是不是帮了您大忙了呢”
张秀林风轻云淡的说着,杨勋却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下子倒是轮到张秀林吃惊了,这个杨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竟然如此平静,看来其人城府之心,确实不容小觑,难怪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检校坐镇一方的高层。“
说说吧,你们想要怎么帮我又想得到什么”
军山之上,男爵府,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何来的风平浪静
上次关于处理杨德白的会议一时间没有了结果,朱振似乎也忘记了他一般,转眼间一个月眨眼而过,扬州战场的形式并没有好转,反而处于上游的陈友谅重新积蓄力量而
来,仿佛要报龙湾之战的一箭之仇。
而在所有人都在为应天前途担忧,认为军山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实力,应该为应天做些什么的时候,朱振却过得非常悠哉。
仿佛军山便是他的世外桃源一般。
几乎每日朱振都会干一些大家看来无足轻重的事情。
比如每日朱振都会走访那些普通的民众,官员对待百姓稍微有些苛刻,便会遭到朱振的处罚。
作为地方官,爱民如子很重要,可是朱振这般的一方大佬做这般事情,在大家看来似乎有些太刻意了。
对于朱振的做法,不是没有人有意见。
张大舍便对于此事,专门找过朱振一次,他的意思是现在是乱世,百姓有口饭吃,便心满意足了。
我们军山给他们土地,让他们耕种,收点税,征用些民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便是官吏对待百姓苛刻一些,那也是为了宣扬政府的威德,那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对此,朱振的回复是,“百姓经战乱久已,如今初入军山 ,正如新生之雏鸟,翅无翱翔之羽翼,身无可食之肉,尔等官吏不论是仁是恶,皆应善待百姓,而不是以苛相待
。”
这话说的非常直白,张大舍如果听不明白,那也太傻了。但是想起应天的危局,他依然有些焦急。
当下问道:“爵爷,您莫非对主公派检校调查咱们军山依然耿耿于怀,所以刻意拖延,不愿意去管应天的事情吗”
话说的有些耿直,正符合张大舍的性格。要知道张大舍起于毫末,虽然朱振是他的恩人,但是真正给他官职的是朱元璋。
如果让他反出应天,他的内心还是非常难以接受的。朱振摇头笑曰,“如今局势再坏,比得过当初主公困于郭公的牢狱吗当初朝夕命有不保,主公尚能得存,最后成就一番诸侯,张士诚目光粗鄙之辈,又如何使主公的对手
呢要我说,主公如今的危局,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意图不到图穷匕见的那一刻你是看不见的。”
“爵爷,你的意思是,主公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然也!”
“主公为何要如此不行,我一定要去应天禀告主公,让主公知道咱们军山的清白。”张大舍明显是有些焦急。
朱振摇摇头,“何其愚也。主公龙行虎目,行事走一望三,若是要对军山动手,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让我们有时间准备,且看且看吧。”
这话说的张大舍莫名其妙,偏偏张大舍再问,朱振却不愿意再做回答。
虽然没有听明白朱振话里的意思,但是张大舍明白一条,那就是军山似乎并不是主公第一目标,而张士诚所谓的占据上风,也根本是主公营造出的假象罢了。
当然,朱振也不是将时间全都用在百姓身上。
朱振还有大量的时间用在训练士卒身上。在读书人看来,朱振是老毛病了,明明是身份尊贵的男爵,却天天跟一群泥腿子出身的兵员在一起,实在
是浪费时间。
不过类似于常茂这种军中新秀,却开始越发的佩服朱振。
朱振练兵,与其他人略有不同。因为他的兵马,主要来源地并非是盱眙等地,而是来自五百多里外的宁越府义乌。
如今在宁越府坐镇的,大多数都是胡大海的旧部,朱振一封信过去,便要来了一千余青壮。
实话实说,对于胡大海的信任,朱振在心底也很是感激的。
要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世子来袭
朱振不去帮朱元璋,其实说白了,军山虽然已经有了十几万人口,但是相对于此时应天与姑苏双方之间的战事来说,太过于微不足道了。
与其派出些许部队,或者拿出部分财产来支援应天,远水难解进渴,还不如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眼下朱振对于军山,其实是有一个清晰的定位的。
那就是帮助应天补贴财源,同时作为应天与姑苏双方之间的一个缓冲,不要让双方之间的战线太过于拉长。
还有便是一展自己所长,让自己不白来乱世这一遭。
争霸天下,与朱元璋等英才一争天下,朱振还真的没想过。
至于所有人都认为应天的危局,在朱振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张士诚目光短浅,他进攻朱元璋也只是觊觎扬州的财富罢了。真的让他跟朱元璋拼死一搏,他没真没有这个勇气。
知晓自己家男人要考虑国家大事,端木雨荷和张灵凤两个人很是乖巧的并没有去书房打搅朱振。
老先生叶兑对于朱振最近时间的仁政颇为满意,今日在书房与朱振上课的时间算不上长,便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偌大的书房,仅剩下朱振一人。
朱振好学,在武将中出了名的,不似常茂这般没心没肺,会议结束之后,便拉着常茂去吃酒一般,朱振秉烛夜读那是很是习惯的事情。
不过今日朱振的心并不宁静。
今日虽与张大舍说,朱元璋的主要目标不是军山,但是军山的独立性太强了,尤其是自己这边儿,算是军政一把抓,朱元璋有没有搂草打兔子的可能性呢
要知道朱元璋这个人说心宽,对于百姓确实心宽。
但是对于身居高位的官僚,一旦动了心思,那可真的是毫不留情的。
一旦朱元璋对朱振真的猜忌,那么军山的一切努力可就白费了,甚至朱振的远大计划也不得不付诸东流。
军山附近还有不少大山,朱振想着将其他的大山慢慢开发出来,这样规模只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别说是十几万人口,盱眙附近几十万人口也是可能的。
倒不是说朱振钟爱大山,而是依托大山,可以将那些乱匪,乱兵完全隔绝在世界之外,而让朱振有更多的时间发展民生,种植土地,给老百姓喘息的时间。
朱振一边儿想,一边儿将自己脑海里零碎的内容增添到墙壁之上的木板之上。
恍惚没过多久,木板之上已经满满的一片。
再听更夫的号子,已经是子时了。
“行了,我不管你是谁,既然你在外面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论是敌是友,还请出来一叙。”朱振忽然放下手里的炭笔,表情淡然道。被朱振点破之后,门窗吱呀一声被打开,外面走进一黑乎乎的乞丐,头戴开花帽,脸上都是乌黑的泥土,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对着书房打量了半天,这才将一张黑不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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