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常乐咬着嘴唇,一心想着怎么解决那些已经卖出去的画,心不在焉道:“太守夫人就过得很好吗你之前没听说过我的传闻啊”
柳成言若有所思点头,捋了捋听到的些话道:“太守夫人起初温婉贤淑,遇到小妾后嫉妒心起成了狠辣毒妇,撞柱之后性情大变,成了疯子”
“老娘裹着个被子坐在院子里就被传成疯子,可见这流言多可怕。”常乐没头没脑地啧了一声。
柳成言怪异看她:“正常女子怕是不会做出这等事罢”
常乐哑口。
“许是因为夫人暴露炭笔一事,太守已经怀疑柳某与夫人的关系。衙差最近频繁巡视此处,查的格外严格,特别是对柳某的八归斋。”柳成言神情凝重道,“所以,柳某这两日也没怎么开门了。”
“你不开门难道不是因为躲在这儿看春宫,不想被人打扰”常乐对于他的借口表示鄙夷,直接了当地往真相里戳。
柳成言温润的脸上再次泛起潮红,幽怨道:“夫人,还是不要太明白。”
“不明白怎么做生意”常乐一声叹,双手捧着脸,疯狂转着脑子,“我教你用炭笔画画。这样,你就能替我这个伙伴背锅了。”
看着她眼冒绿光,安排的明明白白,柳成言竟有些无法拒绝。但不推辞两下,显得他这个合伙人太过容易占便宜。
“夫人,您还是换个有良心的法子罢。”
 
第三十章 不普通的书生
“夫人,说的有些道理。”柳成言很是好心地松了口。
常乐立马兴奋道:“就是嘛,就知道柳斋主是个好人。”
“既然夫人是太守夫人,又和太守和好了,如今看来也是不缺钱。那这四六分,是不是要倒个头”
常乐脸黑了下来,默默将适才夸他的话收回:“柳斋主,虽然我是个太守夫人,但过得连小妾都不如。虽然流言都是假的,但我受小妾欺负被关冷院子的事儿,可是真实存在的。虽然这两日我过得好点了,但往后会不会惨到没饭吃,这也是说不好的。所以,我得努力挣钱,养活自己!”
“不都说,太守夫人是太守的救命恩人”柳成言继续好奇地刨根问底。
常乐愤恨一砸桌子,茶水都溅了出来。
“是啊!所以遇上这么个恩将仇报的,我是不是很惨斋主你还忍心和我四六倒头分吗”
说罢,常乐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再次化作可怜兮兮的小萌宠。
柳成言双眸微眯。手中的扇子被修长的手指转来转去,最后被压在桌子上。
“那柳某便舍命陪夫人。”
“斋主,要不怎么说你是个好人呢”常乐双手划了一个大大的弧线,最后猛然交握于下巴之下,下颌枕着拳头,满脸崇拜,“真的,我一定将毕生所学尽数教给斋主。”
“柳某先行谢过夫人。”柳成言抱拳回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今早才画的几张,你看着卖。”常乐说着在怀里掏着一本小册子,顺手将怀里的白玉指环拿了出来,“这个你看值多少钱”
被无泽跟着,她是不可能有机会去当铺了,让柳成言跑这趟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柳成言目光在那枚白玉指环上停留了一下,便挪到了常乐身上,眉头微颦:“若是当了,也就三四百两。这指环是太守送你的”
“不是。”常乐皱眉地将指环来回翻看,有些怀疑柳成言的眼光,“听说这个值五百两,怎么到你这儿就少了这么多”
“当铺自然是会压价收,你若是五百两得的,当的自然比五百两少。”柳成言耐心解释,却隐隐有些担心,念及她的脑子还是太过单纯,忍不住深究道,“这不是太守给你的,你是从哪儿来的”
“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认识这枚戒指还是你认识这枚戒指的主人”常乐猜测到最后,双眸瞪大看他。
如果柳成言和那个小三儿花氏有关系,请拿道雷把她劈死。
柳成言闭眼沉气,一扇子敲在她的额头:“柳某是担心你被人陷害。最近晋市当铺遭了贼,丢了批金银珠宝,盗窃贼至今未归案。你又莫名其妙地得了个价值不菲的指环,难免被有心人利用。还是说,那批珠宝就是夫人盗的”
常乐突然间被他的目光审视,不满道:“你看我这么善良,像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吗”
“夫人言行举止不同常人,若做出这种事,柳某也不会有半点怀疑。”柳成言不可置否,展开扇子,儒雅地摇了两下。
“那你就是盗窃贼同伙,这个赃就交给你来销了。”常乐将戒指往桌子上一搁,“记得给我卖高点。”
柳成言伸手拿过,又瞧了两眼,就是一般的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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侈物,虽觉不安,仍是放进袖中:“柳某尽量。”
“把它卖了,我就有了几百两银子。我看柳斋主见识广,不知柳斋主是否知晓江南的地价”常乐总觉得十里给的答案不靠谱。
“江南郡”柳成言有些讶异地重复了声,见她点头,合上扇子敲了敲手心道,“江南郡的地价也是看位置的,便宜的几百两,贵些的几万两,文豪所居之处,房地更是价值连城,千金难买。”
常乐听了像是没听,直接了当说诉求:“那我如果在稍微靠城中心的位置买地或是买房,就两个人呆的小房子都行,那大概要多少钱”
柳成言有些犯难地微微皱眉,眸子转了转,大致估算道:“两三千两罢。江南郡的高地价是大氏朝闻名的,许多他地的文豪官吏都花费大半辈子积蓄才能在那儿得一处府宅。夫人,这也是想挤过去”
常乐有些傻眼,没想到十里说的还少了。文豪官吏花半辈子的积蓄,那她打拼一辈子也难得赚一套房子。
不过想想她也不是要买个大宅子,有个小院子足以,还是有奔头的。
“是有这想法。看来我还得再去弄几个戒指才行。”常乐有点想去打劫偷盗了,“看来一千五百两这个目标太低了。”
“江南郡的物产丰饶,在那里生活,平日里耗费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夫人还得努力才是。”柳成言忍笑鼓励。
常乐一阵头疼,挥挥手道:“先别提这个了,我先教你画画罢。”
屋中的窗户一打开,外面的光亮倾泻而入,洒在长长的画案之上。
柳成言收起了笔墨,摆上青石笔架,搁上一排炭笔。再铺上纸张,用青墨玉如意镇尺压在纸张边角。桌角还放着个青石罐。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常乐开始。
常乐起身到桌前,从怀里掏出帕子搁在画纸旁,顺手就打开了青石罐。
里面是一罐树脂调和的清漆。
这罐东西明显是为了保护炭画的。
抬眼正对上柳成言泰然自若的目光,她突感心情复杂,眸中更是多了几分戏谑。将盖子重新盖回罐子上,她伸手抓了枝炭笔,拿在手里把玩,苦笑看向柳成言。
“斋主,你这想学就及早告诉我啊,干嘛偷摸摸地自学”
难怪这个柳成言万事好说话,原来早就觊觎她的技术。还在背地里偷偷调配保护液,想必炭画也照模照样的学过。
让人更生气的是,他居然能让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求着让他学!
她的脸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丢光了。
柳成言镇定自若,从她手上拿过炭笔,眨眼笑道:“上次未来得及开口,这回,夫人不自己先提出来了不知柳某自己钻研的保护脂,调的可还行”
那双眼睛,何止是有星辰大海还藏着说不清的黑色之地。发
第三十一章 丢了的白玉指环
常乐吐了吐舌头,卖萌眨眼:“辛苦你了,回去给你吃好吃的。对了,酒楼花了多少钱”
“一百五十两。”十里撇了撇嘴,不想理她。
常乐眉头一跳,咳了两声道:“还真多啊。”
“可不是几位大哥差点没带够钱,打算把我抵押在那儿。”十里磨牙发狠,“夫人,看你下次还丢不丢下我!”
常乐咽下口水,拍上她的手背:“不敢丢,不敢丢。不过,你上次不也把我丢给太守他差点就把我扔到乱葬岗了。”
十里心虚慌张:“那,那都是无泽……”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咱们这是两平了。”
……
几日后,红豆苑。
花楚儿身子终于好了,早早起了床,由如玉伺候着梳妆。
铜镜里,花楚儿捧着自己恢复红润的娇脸,眸子里闪露战斗的光芒,心情不错地轻柔道:“眼见着我的身子也好了,如玉,你今儿去将容姑姑唤来罢。这些日子,都将家事累给她,我这心里也怪过意不去的。”
如玉欲言又止。
花楚儿心感有异,簪钗的玉手停了下来,将玉钗拿在手里把玩:“说罢,又出了什么事”
如玉给她将发髻拢了拢,拿着梳子颤巍巍地走到一旁,离得半臂长,这才吞吞吐吐道:“容姑姑前几日便去了壶院,日后都不会再来了。”
咔!
玉钗在花楚儿手中毁裂。
如玉吓得双腿一软,又要跪下去。
这回,花楚儿没有再发脾气。
从张长修抱着常乐回来时,她就有了预料。只是没想到,让那个常氏得意的这么快。
“也是,主母如今病好,也该是要管家了。”
花楚儿笑的温和,配上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如玉松了口气。只当是花氏重新认清了自己的位置,重新回到花氏身后,接过她递来的另一支白玉钗,认真给她找了个位置簪上。
白玉钗一戴,更衬的花楚儿肤白貌美,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如玉忍不住赞叹:“夫人真是好容貌。”
花楚儿听着很是舒心,温婉一笑:“今日这白玉钗,正好与家主送我的白玉雕梅指环相搭。今日便戴白玉指环罢。想着许久未出门,待会儿也好出去看看红梅,散散心。”
“夫人说的是,这两天下雪,将那个红梅托的娇艳欲滴,美极了。”如玉说着就开始在妆盒里找花楚儿的白玉戒指,找了半天不见,心底有些慌张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弱了下去,“若是夫人去赏梅,定然将那些红梅羞的无地自容。”
花楚儿很喜欢她的这个比喻。
常乐喜欢红梅,人尽皆知。红梅比不过她,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轻然抬眼,看见如玉还在翻找妆盒,勾唇一笑,温声道:“怎么了,没找到吗”
“没,夫人,没瞧见……”如玉快哭了出来。
白色的饰品有一堆,偏偏就没看见花楚儿说的那枚白玉雕梅指环。
那枚指环,是家主花了五百两重金求来的。
若是丢在了她手上,她便是死罪一条了!
花楚儿面露焦色起身:“怎么会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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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找找!”
这一闹,便闹到了张长修那里。
张长修还未去衙门,最近本就因为不能抓获盗窃贼一个头两个大。听说送给花氏的白玉戒丢了,当即联系到了盗窃贼身上。
衙门也不去了,直奔红豆苑问情况。
“楚儿,你好好想想,是什么时候丢的戒指”张长修抱着花楚儿,一边为她擦着美人泪,一边紧张询问。
花楚儿趴在他的怀里,哭哭啼啼的好不可怜,连话都说不完整:“妾也不记得了,这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便没怎么注意。那是夫君送妾的,花了不少银子,妾没看好,都是妾的错。”
“为夫并未怪你,只是怕此事与那个盗窃贼有关。”张长修被她哭得无措,“你记得的最后一次戴着它是什么时候”
“这……”花楚儿陷入沉思。
“夫人,可是那次的霁月亭晚宴”如玉在旁提醒。
那次她正好也在宴上伺候,还艳羡地向其他丫鬟谈论过那枚指环。
花楚儿抽噎两下,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道:“好像是的,当时主母还夸指环好看来着。”
听闻牵扯到常乐,张长修的眉头微微一皱,心里莫名升起烦躁之感,想要发怒。想起这些日子的种种,他勉强将怒气压了下去,打算再从别的地方下手。
“主母……”
旁边的一个小丫鬟突然惊慌出了声。发现众人都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特别是太守的目光,犀利严厉,吓得赶紧跪了下去。
张长修厉声问:“你想说什么”
“回家主,我曾在十里姐姐那里见过一枚白玉指环,但不知道……”小丫鬟说着已经五体投地,颤着身子说不下去。
张长修瞳孔骤然一缩。不太想在这时候听见这个名字。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难不成是主母偷了指环”花楚儿见张长修没什么反应,佯怒开口,“如玉,赏她几巴掌,免得再胡言乱语。”
小丫鬟惊恐道:“婢子,婢子只是看见,有可能,也是眼花了。夫人恕罪!”
“好了。”张长修出声压下乱糟糟的场面,愠怒道,“无泽,将常氏和她的丫鬟十里给本官带来!”
无泽扶着刀柄的手紧握,面无表情地领命而去。
花楚儿借帕子遮掩,一抹得逞之笑在嘴角悄然闪过。
未想到,竟还有人相助,让她少费了些口舌。
“夫君,白玉指环到处都是,您之前不也送给主母许多想必是画儿眼花看错了。”花楚儿捏着帕子帮他抚顺胸口郁气,“夫君待会儿慢慢说,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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