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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她本是忍着想让刺史夫人出声解围,可刺史夫人一直高高挂起的模样,让她摸不准刺史夫人是不是她的靠山。

    至于那个郡史夫人,绝对心思不良。

    “太守夫人所为依李斛看并无问题。妾便是妾,若不管教,岂不是要压到正室的头上去”

    刺史夫人轻飘飘一句话,让在场的小妾无比紧张起来。

    常乐长吐一口气,李斛果然还是帮她的。

    花楚儿现在只想让常乐丢丑,证明张长修欺辱她皆是她罪有应得。此时顾不得其他,立马低头认错:“刺史夫人教训的是。妾回去便会劝夫君让妾把管家钥匙还给主母。”

    当即又是一片哗然,此起彼伏。

    那些妾室们无不惊讶地看着花楚儿。多么想能像她一样,叫家主一声夫君。

    “花氏,你是猪吗”常乐盯着花氏,在心里默默地骂上一句,一只手紧抓酒杯,另一只手揪着衣服。不禁有些心疼起张长修来。

    摊上这么个小妾,官位不保,也是活该。

    刺史夫人眉头颦起,面色有些差了。

    冯婉余光瞥见刺史夫人的神情,嘴角露出浅笑,抓着花楚儿的这句话就开始问:“太守竟将管家钥匙交与了你”

    “这,主母身体不适,便由妾代管而已。”花楚儿畏缩回话。

    末尾的妾室顿觉备有面子。看见花楚儿就有了奔头。但接受到自家正室的威胁目光,立刻乖乖畏缩着。自觉宅斗是要慢慢的来,现下得韬光养晦,得到家主的疼爱。

    除了一些无动于衷的夫人,大部分夫人则是不屑地揶揄常乐。

    “什么身体不适,分明是不得家主欢喜,让妾室逞了威风。”

    “落得如此境地,太过丢正室的脸。”

    “……”

    常乐脱口就想说一句。

    张长修宠妾灭妻,他们就是夫妻不和,妻妾相斗,能怎么样

    可这句话一旦说出口,张长修怕是也不好过了。郡史夫人这把软刀子,一直在关键的时候引导风向,明显是在等她这句话。

    她常乐现今只有太守府这一个容身之所,唇亡齿寒,她还得帮忙护着才是。可恨这个花楚儿,也不知她是知道自己会憋着,还是根本不明白现在妻妾家不和对张长修的影响,又或许,她早就找好了下家。

    常乐打掉牙齿往肚里吞,饮罢一杯葡萄酒,将杯子往桌子上一重搁,发出的声响将所有人的声音压下去,面露微笑道:“是。冬日里,我的身子多有不爽。但太守府家大人多的,总不能没人打理。交给花氏也是理所应当之举。”

    冯婉见她未想预料般发怒失言,突然觉得她的忍耐度极高,对其刮目相看。不由得,也对身边的花楚儿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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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将如此能忍的人陷害成人人打骂的毒妇,让太守百般欺辱,这个小妾确实不简单。

    虽然常乐表现不如预期,冯婉却是不急。李斛的表情让她知道,常乐越是这般忍耐维护,将自身洗净,便越是让李斛有好感。李斛便更会怜惜她平白受太守和小妾欺压的遭遇,那上报大长公主告张长修的状这件事,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今日这宴会怎么乱糟糟的。我穆英君阅人无数,太守夫人这一身坦荡,还没几人有的。那小妾说话也是有分有寸的。人家好好的一家子,愣是被你们说的不堪入耳。在军中,乱嚼舌根,传流言蜚语者,是要被军法处置的!”都尉夫人忽然开口,中气十足,声犷吓人。这场戏她看够了,看到头疼。

    全场噤声,呆呆地看着她。生怕她一个不乐意,抄起桌子就打人。都尉夫人的脾气不好,也是众人皆知的。

    当然,她的脑子简单,也是众人皆知的。

    刚刚说了那么多,她是从哪儿看出来这妻妾和睦的

    都尉夫人脸颊已泛起红晕,看来已喝了不少酒,摆了摆手道:“刺史夫人,还是将乐器奏起来罢,你没事儿,带她们弄弄什么墨。那些文绉绉的东西虽然没劲儿,也比这说三道四的强太多。”

    “都尉夫人说的是。”刺史夫人微微一笑。

    丝竹再起,氛围却没起初那般自在。

    ……

    花厅里的氛围截然不同。

    怀王也是让了刺史上座,坐左下首,对面便是张长修,旁边是都尉,张长修的旁边就是郡史。

    刺史说了几句开场的话,便有舞者上场活跃气氛。

    每年的小年宴,虽像家宴,却是为了公事。

    一是请官员来联络感情,以助来年公务的上传下达。二是请富商重贾,将他们今年配合官府集资慰贫的事好好表扬一番,约下明年官商合作之事。

    就连女眷相聚也是为此。毕竟,女眷也有她们的带头作用。

    舞毕,觥筹交错之间,晋市当铺的当家的,精瘦的晋初升便开口了。

    “各位老爷,不知这盗窃贼何时能抓住若是抓不住,草民损失惨重,再想与官家合事,也是有心无力。”

    “对啊,我们交税出资,都是看在官家保护我们的份儿上。如今,官家保护不了我们,难免让我




第四十二章 偶遇怀王
    怀王在旁眯着眼,摇着金骨折扇,好整以暇地看着张长修的言行举止。目露好奇疑惑。

    张长修,与圣上所言,截然不同啊。

    晋初升见温和的江从善都发了火,知晓他是个好官便消停地坐了下去。他也只是看不惯如今的张长修,自甘堕落!

    “各位老爷,晋某也不想如此,只是看不过眼。现在满城,对太守的信任日渐消逝,官不予民信,我们又如何敢与官家合事”晋初升话落,饮了一杯酒,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摔,玉杯碎成两半。

    “依晋当家的来说,太守要如何做,你们才能了了此事”江从善不疾不徐道,“让太守给个抓获盗窃贼的时限”

    张长修轻哼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晋初升翻了个白眼不出声。

    其他商人倒是就这个意思,但晋初升不开口,他们也不敢随意回答。

    “难不成,真要向圣上请命,换个太守”江从善激动的尾音都挑高了。

    张长修心中警钟敲响,瞪向晋初升。

    晋初升看了江从善一眼,还是不说话。

    江从善也开始急躁起来:“那你们倒是给个准话!”

    “江刺史莫急。”郡史李卓安抚开口,“依李某所见,晋当家的只是想让太守将家事与公事都处理好,重新给百姓信心。”

    “李郡史所言正是晋某之意。”晋初升终于有些满意地松了口。

    李卓嘴角微扬,看向张长修道:“张太守,你只要给句准话便了了。”

    张长修斜睨李卓一眼,嘴角嘲笑之意毕露。他又不是不知道李卓肚子里是些什么坏水。

    李卓与他是同届应考者。此人,外表看起来衣冠整整的,实则是个卑劣小人。当年他因一个字的出彩,胜李卓一筹,成了状元,李卓成了榜眼。

    后来他外出做官,这么多年来,凡事高李卓一头。李卓自是不愿,暗地里几番找理由弹劾他。这回有人以他不顾道义、宠妾灭妻的由头上奏弹劾,不必说,自有李卓的掺和。

    现下说好话,让他给个准话,无非是想抓住他的什么把柄。

    万事皆知晓,但张长修如今正处在四面夹击之下,被压迫裹身,脑子不由得失控,一时意气用事。

    就想看看李卓得逞之后,能将他如何。

    “准话”张长修勾了勾唇,一杯清酒下肚,道,“本官休妻宁家可行本官限一月之内抓住盗窃贼可行”

    李卓面色不改,眼底的笑意更甚。怀王仍是偏头看着他,桃花眼中多了几分清冷之意。其余人皆是错愕不已。

    “张太守!”江从善错愕回神,忍住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冲动,提醒道,“想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莫要酒后胡言!”

    江从善实在头疼,这人怎么就是一头拉不回来的倔驴!

    “本官知道。”张长修冷言回应,又自斟了一杯酒。抬眼正好与怀王的目光相对,看清他眸子里的清寒,心中莫名不是滋味,就这样又将清酒饮下。

    怀王,现在可是在为常乐感到不满

    “宠妾休妻,张太守,真是我们百姓的好官啊。真是打了个好样!”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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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一拍桌子,悲愤摇头,“刺史大人,今日这宴,晋某怕是坐不下去了。晋某也斗胆说上一句,若这样的人还继续做我们十三郡的太守,那晋某将不再与官家合事。”

    “晋当家的说这话未免太过嚣张,全然不将我们放在眼里,难不成是想试试国法”张长修盯着晋初升道,“逼官,难道就是为民之所为”

    晋初升看向他,讥诮一笑:“不知是草民太过嚣张,还是老爷官威太大为官不为民,全凭一己之私任意妄为。晋某不敢多言,晋某只是个商人,只知谈得拢便合,谈不拢便分。今日来看,是谈不拢了。”

    两虎相斗,场面严峻。无人再敢出声。

    “晋当家的也说了,商人只言商。又何必将太守逼得如此之紧,让他下不来台呢”怀王的声音如同一股清泉从他们这两座险山之间流过,清彻通透,也融了半成的紧张之气,“既是言商,又怎么谈不拢了”

    众人惊诧。

    向来不管闲事的怀王开了口。

    未想到怀王出声,晋初升的脾气也收敛了几分,神情谨然:“怀王是什么意思”

    “太守是否更换,这得看圣上的意思。既然张太守在任一时,便要尊他一分。晋当家的如此逼迫,让太守说出休妻之言。日后传出去,不仅太守违道休妻成了晋当家的责任,晋当家的还落得个恃财放旷的恶名声。”怀王一字一句,不紧不慢道,“得不偿失,哪里是商人该有的考量”

    晋初升细听,竟觉是这个理儿,却又觉得哪里不对,道:“那怀王是何意思”

    “依本王看,太守既言一月之内抓住盗窃贼,各位便耐心等上一月。太守若做不到,自有圣上裁决,又何须各位多言至于太守的家事……”怀王顿了一顿,看向张长修,忽而一笑,“便让太守自己处理罢。今日本王见太守夫妻和睦,妻妾相拥,想必早已处理好了。只不过流言传的太慢,大家不知晓罢了。”

    怀王所言句句是理,那些官商左右一看,俱各点头称是。江从善也擦了擦额上的虚汗。

    唯有郡史李卓一人,慢慢收敛了嘴角的笑意,一派温和。

    晋初升只当是先给怀王一个面子,颔首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便依怀王之意。请太守一月之内,给我们这些百姓一个交代。”

    “自然。”张长修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看向怀王,目光复杂。

    “如此,宴席还是继续罢。”江从善呵呵一笑。

    花厅氛围缓和,官商之间又是一派祥和。

    怀王却借着醉酒外出散散,便独自出了花厅。

    ……

    天色本就阴沉,又



第四十三章 都尉夫人的野人
    常乐回神,五官立马动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跃然脸上,垂眸委屈道:“多谢怀王告知。不曾想,太守如此负心,先是受人谗言将我的丫鬟打入狱中,如今,竟又要将我给休了。”

    “哦受人谗言”怀王默默地看着她,嘴角忍住笑意,很是配合地问上一句,“你的丫鬟不是因偷盗入狱”

    “那指环分明是小妾赠与我,为了诬陷我,便言是被人偷了。结果,丫鬟与我主仆情深,顶罪入狱。她其实也是被冤枉的啊。”常乐说着说着,便泣不成声,拿着帕子一点点擦着,做出极为柔弱委屈的模样。

    “竟然有这种事!”怀王将扇子猛然一打,一身凌然正气,在她希冀抬眼之时,又是柔柔一笑,“本王只是个闲王,是来这儿养老的。你这案子,本王管不了。这事儿你得告到太守那儿去。”

    常乐不由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哦,本王忘记了。你夫君便是太守。”怀王一脸恍然道,“那这件事,你只能重新想折了。真是抱歉,本王无能为力。”

    常乐忽然觉得自己刚刚是极度浪费感情,几下擦干眼泪,半晌才咬唇道:“原来,整个十三郡便是他一人独大了”

    “夫人,这种叛乱的话可不敢乱说。”怀王神情有了几分严肃,莞尔笑道,“夫人,可以去找找刺史大人。没准儿,他有法子帮你。”

    常乐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她本来就是要靠刺史的,这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才对他有了一丝期望

    却原来,是个草包王爷。

    “哦对,适才说太守要休妻一事,是本王开的一个玩笑。夫人莫要介意。”

    常乐再次一脸蒙。看着他笑的怡然自得,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是被试探了

    也不知自己的表现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的表现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默默咬住唇角,目光偏移,落在旁边的河渠里。

    好想把他丢下去,淹死!

    或者自己跳下去,自杀!

    她这回是真的跳坑里去了。如果这个王爷是张长修的死对头,那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就成了张长修的把柄

    张长修,可一定要见谅,她真不是故意的!

    “夫人不会因为本王的一个玩笑话,要跳河罢”怀王忽然道,语气好似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笑意,“却原来夫人今日来府,和太守都是做戏。看来流言也不一定为虚。依本王看,你们和离,对你也挺好。”

    常乐的眉头跳了跳,转脸看他:“常乐听不懂怀王在说什么。时候不早,该回去了。怀王慢慢散步,常乐告辞。”

    话落,常乐便利索转身,大步离去。

    怀王摇着扇子,含笑看她,嘴里默默地念了两声:“常乐,阿常……有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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