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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张长修后悔问出口,干脆闭上眼静心,不再看她。

    ……

    刺史府离太守府也不是很远,不消半个多时辰便到了。

    常乐撩开帘子看了看外面的情况,门口已经停了许多的马车,热闹不凡。见张长修起身下马车,常乐也将帘子放下跟上。

    “太守来了。”

    “张仲难见过怀王,江刺史。”

    听着简短的两句寒暄,常乐撩开车门帘,垂眸未抬头。将将要扶着车门框下车,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常乐疑惑抬眼,只见张长修嘴角含笑,目带柔情。这种反常现象,让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夫人,怎么了”

    听见张长修的轻唤,常乐左右一看,几双眼睛盯着她。来不及细思,便给了他一个面子,搭上他的手,扯起裙摆,慢慢地踩着踏凳下了车辕。

    刚下去,整个人就被张长修带了过去,腰间被他搂住。常乐下意识地就要推开他,却看到他的眼神警告,立马收回手,乖乖地配合。

    “怀王,江刺史,这便是内子常氏。”张长修向面前两个人介绍,“阿常,快见过怀王和江刺史。”

    腰间的手一松开,常乐不及回味他对自己称呼的肉麻,便忙上前半步。期间,大致将两个人扫了一眼。

    一个是留着长山羊胡的约有四旬的中年男人。看起来神明目清,含笑负手而立,是个儒雅宽和的人。

    另一个是个穿了一身红衣的妖孽男子。多情桃花眼,眉梢尽风流。面如皎月,五官清秀,身材纤长。手里拿着把金骨扇,薄唇自然勾起个诱人的弧度。真真是个好看的人。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常乐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妖孽男子看她的目光,很是怪异。

    “见过怀王,江刺史。”常乐恭敬行了一礼。

    江从善笑的开怀,捋了捋胡子,客套道:“太守夫人,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确实是百闻不如一见。”怀王看着常乐的目光,不知深浅,“太守夫人的画是一绝,未想到,本人也是如此貌美如花。”

    常乐听着怀王说的话,却不明白他奇怪的语气和眼神是因为什么。她画的盗窃贼不至于让他如此这般,他还着重咬着“画”字。

    难不成——




第三十九章 夫妻和睦算考核
    “李郡史。”张长修客气回上一句,带着漠然和疏离。

    常乐听闻,嘴里嘟囔了半句:“郡史,是个什么官……”

    “太守夫人不知郡史是什么官”在她旁边的怀王耳尖听到,提声反问,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常乐身上。在常乐幽怨的眼神刚瞪过来时,立马笑着解释,“这郡史,便是管着十三郡的教、学之事,可是担当着十三郡的文传化教重任。”

    常乐大致明白点了点头,又听怀王道:“张太守,难道平日里都不与夫人提及官场交际的吗”

    张长修从常乐问出问题那刻时便后悔带她出来了,不过也没打算给她解围。这回让她来,本就打算着让她丢丑来的,也好让众人知晓知晓,他不待见自己的夫人,跟他的为人作风没关系。

    因而江从善使眼色,他也是无奈回了个眼神,将责任抛给江从善。毕竟,是江从善逼着他把夫人带出来,而他早就丑言在先。

    如今听怀王将矛头指向自己,面不改色地继续将锅丢回常乐身上:“内子如今记性不太好,提过之后便容易忘。”

    常乐已然知晓他的小气心思。这么一听,忍下的憋屈将她折磨的难受。她答应配合的前提是张长修能正常对她,如今张长修老是给她抛锅,好像她是只容易替罪的小绵羊一样。

    她得让张长修知道,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是,撞柱后,人是从鬼门关回来了,记性却是丢在那里。”常乐半打趣地解释。

    风趣的话,听在不同的人耳朵里,抓住的重点也不一样。

    张长修就很容易明白过来,这是常乐的报复。其他人却想起了风传的“太守为妾逼妻撞柱”一事,看戏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流转。

    郡史夫妇相顾,皱眉一笑。外人看来,他们是对自己处境感到为难的半旁观者。但他们真实的想法,如同眼底隐藏的精光一样隐藏在心底。

    “李某也对夫人撞柱之事有所耳闻,看太守与夫人今日模样,也不像是流言中那般情况。这虚假流言盛传,难止于智者,实是十三郡风气教化未做好。”郡史缓缓开口,面容谦和,“实乃李某失职。李某不称职,也难怪夫人记不得。”

    常乐被他一番话说的有些心慌,总感觉自己好像拉了个好人下水,立马笑道:“郡史哪里话,谁说这流言是虚假的了凡事没有空穴来风的。”

    “哦难不成传言是真的”郡史好奇地看向张长修护着的花楚儿,嘴角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怀王悠然地摇着扇子,桃花眼眯成好看的形状,默默地将一切看在眼里。

    听到这儿,不光江从善急了,张长修自己也呆不住了。松开花楚儿的手,搂过常乐,亲昵地一刮她的鼻子,调侃道:“你可知道传闻是什么莫要乱说话,吓到了李郡史。”

    花楚儿的手默默收回斗篷之中,交叠紧握于小腹前,面上露笑。

    常乐被他的动作再次吓到,看见他警告的目光,立马稳了稳心神,抿唇一笑,天真道:“还真不知道。”

    “传闻,我因为楚儿将你逼得撞柱。”张长修虽是笑着,语气却没有一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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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这下总算是明白,张长修今天非要带她来赴宴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帮忙洗清流言,那正巧,她也有一堆黑闻需要被洗白。

    “原来是这样”常乐面露惊讶,扭头朝郡史歉意道,“这真是不好意思,是小妇人乱说了。这流言还真是不靠谱,捕风捉影的。那日我和夫君因为家长里短的小事,多说了两句。我不慎脚滑摔在柱子上,夫君当场没来得及护住。没想到,就传成了这样。还说什么因为楚儿妹妹,楚儿妹妹如此乖巧,我待她可如亲妹妹,她待我也如亲姐姐,从来都没过争执,怎么可能呢是不是,妹妹”

    一番话说完,常乐自己都觉得虚伪的想吐。

    花楚儿闻言,含笑乖巧点头:“姐姐说的是。姐姐对妹妹可是关怀备至。”

    郡史眸光转柔,客套笑道:“那还是李某失职了。”

    这回常乐没再跟他客气两句。

    隐隐觉得,这位郡史,也不是什么善茬。却又不禁疑惑,怎么他们家的事儿,一个两个的都来问虽然这是家宴,但这么光明正大不会觉得冒犯吗

    目光瞥了旁边的怀王一眼。怀王抓住她的目光,回以微笑。

    “各位,进去罢。”在旁紧张半晌的江从善,得空便开口催促。

    张长修仍旧护着常乐,成了花楚儿在旁跟着。花楚儿时不时瞟向常乐,眼睛里满是嫉恨。

    怀王还是在常乐的另一旁,只比她快上半步,桃花眼里流光溢彩。

    常乐在张长修的怀里侧过身子,隔着斗篷戳了戳他的腰,目视前方低声道:“妻妾流言对你影响很大”

    张长修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继续走自己的路。

    “圣上有言,一屋不扫难以扫天下,家事不平何言为百姓谋福祉。故,将家庭和睦纳为官员考量之项。”怀王的耳朵再次抓住常乐的问题,好心出言解释,忽略众人疑惑的目光,转着扇子看向李郡史悠悠说道,“李郡史夫妇可是被圣上御前表扬过的。”

    “下官惭愧。”李郡史很是配合地行了一礼。

    张长修很不悦。狐疑怀王怎么什么话都听得清楚,今日仿佛故意针对他一样。

    常乐除了有些受不了怀王的长耳朵,还是非常感激他的。毕竟,听到了一个十分有利于她的消息。

    原来,夫妻和睦,是官员考量的项目啊!

    “似乎明白了什么。”常乐仰头盯着张长修,眼里都是狡黠的意味,抿唇憋笑,动了动嘴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张长修心情几番沉浮,倍感无力,看着她像小狐狸一样闪动的眼睛,皮笑肉不笑道:



第四十章 小年宴开场
    花楚儿的脸色比那残荷强不了多少,自怜道:“刺史夫人所言极是。”

    刺史夫人连瞧都不瞧花楚儿一眼,自是从旁绕过郡史夫人,站在常乐对面,嘴角露出一抹极浅的笑意:“太守夫人。”

    花楚儿垂眸,眼中的不甘若隐若现。

    常乐对李斛的好感备增,微微颔首致谢,不疾不徐道:“刺史夫人。”

    “楚儿妹妹莫要紧张,刺史夫人是与你玩笑呢。这十三郡不崇学风,多大字不识的愚民。楚儿妹妹出身虽低微,但有心向学,出落至此,可见不易。依我看,还得向郡史多多提及,将妹妹作为十三郡崇学的榜样才是。”郡史夫人那厢一番安慰,语气之中不露声色地将讥讽之意传达出来,“自古才子配佳人,太守当年乃是当朝第一文状元,娶得楚儿妹妹定然如得知己,此生无憾了。”

    这回,常乐彻底明白那个愚民指的是谁了。眉头微皱,朝着李斛笑着,嘴里问道:“常乐不知书墨,可听说过娶妻纳妾一话。却原来,妾也用娶的”

    冯婉与花楚儿俱是一怔,皆以为受辱。

    李斛淡然一笑,清浅的眸子中多了几分赞许:“太守夫人知道的还是不少,人人都说太守夫人不识字墨,却未说太守夫人懂规矩识大体。当真是,流言可畏。”

    “刺史夫人过誉,常乐便是农女出生,哪里懂得什么规矩大体。不过是常听长一辈说过罢了。”常乐笑道。

    冯婉和花楚儿心中气郁。

    她们又不是听不懂,这两个人在明嘲暗讽她们不懂规矩。

    “农乃国本,农女又如何非说的话,脚踩黄土背对青天,便是比我们这些人多了份坚韧淳朴,为人处世多了份坦荡自然。”李斛言语多谦,不理会她人,唯将常乐往席上带,“太守乃是一郡之长,今日,自是太守夫人坐上。”

    常乐被李斛的优待整得受宠若惊,却也明白,李斛只是在维护“夫人”正室的面子。若郡史夫人不那么抬花楚儿,那她可能也不会这么帮她。

    但是,这大才女说话真是不一般,骂人不带脏字,指桑骂槐地也这么不露痕迹。

    郡史夫人和刺史夫人的对话,简直就像是神仙打架。

    “刺史夫人客气。今日刺史府坐东,理应夫人坐上。”常乐客气道。

    冯婉只当听不懂她们言语之意,拍了拍花楚儿的手道:“咱们也过去罢。”

    三度阁上挂十几盏华灯,左右两旁各摆上十几张长案,铺绒毯。

    丫鬟着暗红袄裙,衬的小年宴的喜庆。来往伺候,举止有礼,面含浅笑,井然有序,未出一丝声音。可见刺史夫人之调教。

    常乐坐在左下首,对面坐的是都尉夫人。

    是个看起来便豪爽的一个人。墨蓝袄裙,样式与一般妇人不同,更加地利落修身。头上也没过多的繁复首饰。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

    旁边便是冯婉。冯婉因着喜欢花楚儿,便将花楚儿拉着与她一同坐了。常乐也未多说一句,只当是没看见。反倒是坐在尾桌的几名小妾见状,无不艳羡。

    因着常乐的流言在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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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人便都以为是常乐欺辱了小妾,故而贤德淑良的郡史夫人才会将小妾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那些正室夫人们虽然见不得小妾如此被宠,却也对常乐这种小妇人行为报以鄙夷。

    漏钟到头,时刻已到。

    案上的果盘撤去,端来酒器杯具、美味佳馔。左右两旁,丝竹就位。

    常乐发现,对面都尉夫人的酒具唯独与他人不同。别人都是乌银莲瓣酒杯,倒的是深紫剔透的葡萄佳酿。而她,是白玉杯鎏金盏底,倒的是飘香醉人的清酒。

    李斛扫了眼全场,端杯起身,嘴角带着清浅的笑意。跪坐的众人立马端杯起身。

    “今日家夫行小年之宴,乃是每年例举。我们只当是姐妹闲聚,不必拘礼,只管吃闹便是。”

    众人一片应和。

    李斛饮了一口葡萄甜酒,轻然跪坐下去。

    两旁丝竹乐响。

    常乐漫不经心地吃着,抬眼将四周一番打量。除了都尉夫人,皆是慢慢悠悠,保持着淑女模样。不过,那些富贾夫人多了几分佯装作态的局促。

    常乐寻思着要怎么讨好刺史夫人,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夸了出来。

    “这葡萄美酒入口香甜,实乃上佳。听闻乃是刺史夫人亲手酿制,夫人能将西域白烟葡用到极致,轻芜佩服。”开口的是个靠中间的夫人。簪木簪,着青灰袄裙,面目清秀。

    “端夫人能一语道出这酒酿原材,可见酒仙那句‘酒中巾帼’并非浮夸。”李斛眨了眨眸,神情之间多了丝尊敬,“官家将十三郡的造酒一事交与夫人,实乃正确。李斛的拙酿能入得端夫人法眼,着实荣幸。”

    常乐闻言惊讶,未想到还有如此厉害的人,不禁又多看了两眼。

    端夫人颔首,言语诚恳:“轻芜惭愧。”

    这两人明明说的都是恭维之词,但让人听不出半点谄媚。只能说,她们都有资本,受的起对方的夸赞。

    常乐不由咂舌,细细地将葡萄酒品了一番。

    除了好喝,说不出半句话。

    又是一番神仙互夸。

    “这银器精致考究,看着便不是凡物。”开言的是靠中前桌的夫人。金钗银珰,银镯金链,样式都偏古式。

    李斛礼貌颔首:“晋市当铺乃是十三郡第一当铺,所过珍宝不计其数,生意之大在都城都有耳闻。提及便只言晋市当家的慧眼如炬,李斛看,日后还得加上夫



第四十一章 花厅里的逼迫
    “这,这是主母所言。妾是没资格唤主母一声姐姐的,连唤夫人也是降了主母的身份。”花楚儿楚楚可怜地轻声道。

    常乐微微动了动下颌,怒打小三的想法充斥了整个脑子,生生将张长修的那句嘱托给压了下去。

    她是不针对花氏,是想维护花氏,可这花氏联合外人来打压诬陷她。如此过分,她不反击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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