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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张长修果真心生郁气,四处不得排解。明明现在很不想看见花氏,却还是走到了红豆苑。

    “听说,刚刚夫君骑马出去,可是遇着了什么急事”花楚儿含笑迎上,开口便日常关心。

    这话就像根导火索,将张长修的郁气点燃,直接变成爆炸的怒气。皱眉,冷冷地瞪着花楚儿。

    他本想不追究,如今听花氏询问,便觉她是故意的。有常乐的话在前,潜意识地以为她又要说些无中生有的话来。花氏这是在顶风作案,他怎能忽视

    花楚儿刚要攀上他胳膊的手顿了一下,不明所以。

    她知晓张长修在常乐出门后怒气冲冲地骑马出去,大致料到是捉奸去了。但又听说他们安然而归,不禁好奇这其中是发生什么曲折。她便想探上一探,顺便见缝插针,再说上两句。

    但张长修如同虎豹一般盯着她,让她有些心虚畏惧。

    “夫君,怎么了”

    张长修冷笑:“怎么,你想问什么”

    “我……”花楚儿秀眉颦蹙,往后缩了两步。

    “想问我是不是去捉主母的奸情去了还是以为,我不该将主母平安带回来”张长修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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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闹够了没
    “早跟夫人说了,抱大腿是要浸猪笼的。”

    如今是绝处逢生,十里全然没了下午那个紧张心态。

    “你就说风凉话罢。”常乐说着便起了身,披了件儿衣服,扯过斗篷就要往外走。

    十里疑惑:“夫人,大半夜的去哪儿”

    常乐将斗篷系上,将帽子一盖,就往外走:“这时候厨房肯定在给花氏熬药,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没拿到钱,花氏又怀孕,常乐现在心情很繁杂,就想吃点东西来改善情绪。

    十里忙追上:“夫人,让春暖和秋莺给你做就是了。”

    听见动静的三丫鬟也赶了出来。春暖和秋莺听见要做饭,面面相觑。见常乐好像是认了这个主意,人已经转身回来。

    春暖挠了挠耳朵道:“自从大厨房做饭食,咱们院儿好久没开火了。做点心的材料,我们准备明天去买的。”

    她们也很无奈,毕竟常乐从来没有吃夜宵的习惯。以往都是过夜不食,因而也没提前准备。

    “你们……”常乐甚是心痛地看着她们,“你们懒惰了!看来我还是要去大厨房找吃的。”

    “夫人,你在屋歇着,我们去拿就是。”春暖忙揽活。

    常乐摆了摆手道:“没事儿,我顺便转转,散散心。十里,你拿两盏灯笼,跟我一块儿就行。”

    不等十里动手,秋莺和冬夏已经去准备了。不消一下,就拿了点亮的灯笼出来。

    常乐和十里,一人一个,打着灯笼就出门了。

    “夫人,你最近不是怕黑吗”十里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句,手臂被常乐抓的生疼。暗说,夫人这要是怕,就别出来,干嘛自找罪受。

    常乐整个人都快扒在十里身上,警惕地环顾四周,拿着灯笼的手被风吹的生冷,打着牙根儿道:“我这不是为了练胆子吗不然,我以后晚上都不出门了”

    “夫人,您现在是在练我的胆子。”

    十里愁眉苦脸地怨了一句。常乐紧紧地贴着她,十里本来没什么害怕的,被她不停打抖的身子所影响,浑身紧张,心里开始发虚。

    “那咱们一起练。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阿弥陀佛,无量天尊……”

    常乐尽量催眠自己,让自己变得淡定下来,谁知,眼睛一瞟,瞧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动,吓得一声尖叫,顺手将灯笼丢了过去,整个人扑到十里身上。

    十里走的好好的,被她一声尖叫吓得跟着叫了一声,丢了半条魂儿。身上猛然一重,整个人身子不稳,摔倒在地。成了常乐的垫背的。接着脖子就是一紧,难以呼吸。

    常乐将十里紧紧抱着,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嘴里还打着眼颤,胡言乱语着。

    “你们干什么呢”

    “啊!”

    听见有个男人说话,眼前就浮现那个死人脑袋,常乐再次惊吓出声,一个激灵后浑身僵直。

    十里只觉耳膜碎裂,整个脑子都在轰鸣,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闹够了没有”

    还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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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声音。

    这回,有一只手抓住了常乐的肩膀,常乐当即身子一软,极度恐惧到说不出话来。接着,无神的双目模糊看见一张男人脸,眼珠子上翻,就要厥过去。

    “就这么点胆子还要在外游荡。”

    随着这道无奈的嘲笑声,常乐的人中一阵刺痛,脑子瞬间被刺激激活。常乐悠悠醒转过来,看见有人盯着自己又打算叫时,嘴被人捂住了,一口气儿生生憋在嗓子眼儿,鼻子都暂停了呼吸功能。

    等双目聚焦,才发现,原来是张长修。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张长修见她恢复镇定,这才将捂着她的嘴的手移开,见着她大口喘着气儿,这才温和道:“既是害怕,就别出来溜达。”

    身上的知觉正在慢慢恢复,缺氧的大脑还没恢复正常,常乐眨了眨红彤彤的眼睛,答道:“我饿。”

    十里早就拍着胸口站了起来,发现摔在地上的两盏灯笼已经烧了起来,很是无奈,看着张长修犹豫道。

    “夫人,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再去取个灯笼来。还请家主陪一下夫人,夫人近来怕黑。”

    张长修沉默只当许了,十里福身便跑开,完全不管常乐的意见。常乐呆傻看着十里这个卖主的渐跑渐远,悲哀一声叹。好容易恢复气力,使劲儿从张长修的手下挣脱出来,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你大半夜在这儿干嘛呢喜得贵子,望月还愿”

    说着,常乐望了望天上,今儿个十六,正是一月里月亮最圆的时候。

    “难不成,跳河”

    张长修瞧了眼不远处的塘子,月亮映在水中也是明晃晃的,清幽幽的。许是因着心情好,言语之间虽然是在怼她,语气却是含笑的。

    常乐没话接,四处环顾一圈,不知道黑暗里藏了些什么。摸了摸受冻的鼻子,始终保持和张长修并肩的距离,仰头看着正月里的月亮。心里却寻思着,一般得子,不是应该去祠堂上柱香,跪谢列祖列宗

    一想到花楚儿怀孕,不知怎的,常乐都有一种自己的存在破坏了别人幸福家庭的愧疚感。可明明,花楚儿才是原本的那个小三。

    “还是要恭喜你一下,希望你这当了父亲以后,脾气能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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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乞童被杀案
    “张长修,我觉得,这个事儿,你得好好想想。你继续留着我,花氏也会不高兴的啊。再说不好听的,老娘要是有了儿子,那就是嫡子,以后你的家产都得给我儿子。你让花氏娘俩儿怎么办到时候,嫡庶争的你死我活,你就真的妻妾相离,子也散了。”常乐苦苦相劝。

    谁知,张长修瞧着她的目光突然幽深起来,一步上前逼近,嘴角笑意更甚:“夫人,不如先怀上一个再说这话”

    常乐嗅到危险的气息,眸子猛地睁大,将手里温热的石子往他身上一砸,扭头就跑。也顾不得天黑路窄,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直往壶院跑。

    “你若是不想负责喜宴也罢,只要也怀了就行。”

    听见张长修的声音随风飘来,常乐吓得差点一趔趄,嘴里大声回道:“喜宴什么的,都不是事儿!”

    鬼才想给他生孩子!

    ……

    夜凉如水,千云酒楼里灯火辉煌,宾客来往,锦衣华服,谈笑热闹。

    千云酒楼尽心招呼每桌儿贵客。摆的是珍馐佳馔,色香味俱全;倒的是美酒仙酿,香气扑鼻;放的是丝竹莺喉,余音绕梁。

    里面歌舞升平,酒楼之外,也有一双双饥渴的眼睛盯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它们的主人,个个瘦骨嶙峋,衣不蔽体,冻得浑身通红,四肢僵硬,仍是不懈地用最后一点力气向来往富贵之人行讨乞怜。

    “大爷,求您了,我一天没吃饭了。赏点吃的罢。”

    其中一个小乞童拦住了个衣着华丽的官爷。小乞童约莫六七岁,漆黑的双手冻到皲裂,哆哆嗦嗦捧着个漆黑藏垢的破碗,身子佝偻着希望可以暖和一点。透过破衣襟可以清晰看见他前胸的一根根肋条,一张皮松弛地挂在他身上。深陷的眼窝,眼珠子发出的光亮比这灯火还亮。

    “赏你点儿吃的大爷我还没吃的呢。”那官爷用细木签剔着牙,扶着后腰,挺着个肚子,眼神里充满不屑。将乞童往旁边一扒拉,迈着八字威风而去。

    乞童的眸子黯淡了下去,刹那间,看见个和善的官家从楼里出来,眸子里又燃起光亮,冲了上去。却是被其他的同行给推了出来,一屁股摔在地上,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好容易爬起来。屁股传来撕裂的疼痛。

    下一刻,又瞅见了个大爷,立马抢在其他人之前奔了过去,一个趔趄摔倒在那位大爷面前。却是落得个嫌弃的眼神和急匆匆逃离的背影。

    一直到深夜,他也未乞讨到一点。游荡到了千云酒楼的后门,疲惫地坐在地上,蜷成一团,身体已经冻得麻木,手里还紧紧地抓着破碗。

    他坐的地方,正好能被千云酒楼的灯光照到,仿佛这样,他就能感受到温暖。听着谈笑丝乐,仿佛身在其中,嘴角不由得弯起一点弧度。

    迷迷糊糊要睡之时,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他只能看见这个人的腿和脚。这个人穿着一双大的吓人的单鞋,脚踝露出厚厚的腿毛。他的影子拉的老长,看不出高度。

    “叮!”

    一声清脆的响动,一个铜板稳稳地落在他的破碗之中。

    乞童眼中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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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星光,惊喜抬头,嘴里大呼:“谢谢大……”

    话未说完,一只手掐上了他的脖子。瞬间,他便目瞪口呆的定格了表情,嘴角溢出鲜血。那只手挪开,他的脑袋便以一种诡异的状态挂在脖子上,整个人往旁边倒去。

    破碗滚落在地,里面的铜钱随着破碗的滚动转悠了几圈。在破碗稳定的那刻,滚了出去。顺着凹凸不平的青石砖滚了几寸,发出细微的声音,速度越来越慢。

    铜钱路过乞童微张的惨白干裂的嘴巴。那张嘴,还未收起笑,才刚刚表达惊恐。铜钱又滚了没几下,最后晃了晃,倒在乞童惊恐突出的眼睛旁,发出几声轻微的“叮咛”声,在灯光之下泛出黄色的幽光。

    而那个赏钱之人,早已不翼而飞。轻轻地来,悄悄地去,似乎这里从头至尾只有乞童一人似的。

    ……

    一只手捏起那枚铜钱,手的主人被乞童那双惊骇凸出的眸子惊得心痛不已。凝视半晌,终是不忍地站起身。

    许是蹲的太久,也许是阳光太刺眼,猛然站起竟有些头晕眼花。张长修用手扶额,闭目冷静,耳边是周围叽叽喳喳的唏嘘声。

    “唉哟,可怜诶,这么小就死了,模样还这么惨。”

    “这是哪个杀千刀的,竟然连个小乞丐也不放过。”

    “真是可怜啊,竟是被扭了脑袋!”

    “……”

    今早,十三郡衙门接到千云酒楼当家的李千云的报案。在千云酒楼后门,死了一个乞丐,是被人拧断了脑袋。

    “这到底是什么人,竟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幼.童下手,真是惨绝人寰!”

    最后一声怒吼来自刺史江从善。向来喜子的江从善一听说此案,来不及换上官服便赶了过来,查看情况。

    没想到,乞童的死状竟如此令人揪心。

    这只是个可怜见儿的乞儿,到底是谁能如此狠心!

    张长修缓缓地睁开了眼,眸中充满狠戾与坚决。势要将凶手捉拿归案,依法处置!

    他昨夜刚喜得子,城中便有凶手对幼.童下手。

    这明显是对他的挑衅!

    那他,定然会将凶手捉拿正法,以告乞童在天之灵!

    “看这乞童的神情,应当是还在欣喜终于得了施舍



第六十九章 衙门收容乞童
    花楚儿不信常乐能这么好心地关心,反倒因为她的话戳中了心中之痛,黯然神伤起来。

    “我给你说认真的,到时候,让张长修给你安排个有经验的老婆子来照顾。容姑姑忙于管家,我看刁姑姑就行。虽然为人刻薄了些,但是对主子还是用心的,听说她已经养大了三个娃,定然是极有经验的。”

    常乐饮了口浓茶,一本正经地安排周到。她今儿个来,就是顺便看看花楚儿这边有没有问题。

    说个以防万一的话,若是花楚儿不慎掉了孩子,到时候又栽赃到她身上,那她又是有理说不清。她现在负责喜宴,免不了跟花氏接触,干系是脱不了了,不如主动关怀,也能先在众人心里留个好印象。

    花楚儿却一脸“常乐是不是吃错了药”的疑问。

    “你现在怀了,在我们传统美德里,孕者花楚儿为大,我是真心关照你,你也别再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现在呢,好好养胎,我已经跟太守说了和离之事,将这主母之位让与你。不过,他为了你们俩的名声,要挟我先把你这得子喜宴给办了。”常乐说罢一叹,努力地想给她洗脑,“所以,你知道吗你现在只要养好胎,生了孩子,扶正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所以,千万别再搞些幺蛾子!

    “主母为何要与家主和离”花楚儿狐疑道。

    常乐无所谓地耸肩:“老娘可没共侍一夫的价值观。本来你是小三儿,但奈何你现在有了孩子,我又对太守的感情失望透了,并不想继续留下来,等着看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花楚儿低眉敛目,却是不言,连句客套话都不再说。在常乐看不到的地方,花楚儿眸子里情意复杂,双手紧紧绞着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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