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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单总管,今晚,陛下定是要去后宫的,若是有事,可是要劝着些。”

    单总管心中一动,大概知道贤妃是什么意思,笑了笑,也不给个准话,只是点头。

    “奴婢明白该如何做。”

    “嗯。”

    贤妃轻轻浅浅一应,不甚担忧。意味深长地瞧了榆姑姑一眼,迈步往清宁宫走去。

    易河盛望着贤妃离去的背影,默默瞧了眼御书房里面,隔着屏风也无法直接看见司伯言,就是头脑简单,也有了些担忧。

    陛下这一拖再拖,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拖过去。

    前阵子,易昭还写信问他,关于常乐和陛下的事情,一再问陛下选秀,常乐有没有生气难过。

    他都没敢多说,怕说多了易昭担心。

    莫名的,有些不适应现在的自己。

    以前,看见司伯言和常乐接近,就担心的要命,生怕以后被常乐欺负。

    现在看见司伯言和常乐两人不能在一块儿,又替他们俩揪心,还有些意难平的意思。

    不得不承认,常乐是有些本事的,她这个人也就比不上贤妃,可是比其他的要好上许多。起码,是个有勇有才,而且有侠义精神的。

    ……

    等离御书房远些,来往没多少的宫人,榆姑姑这才不解地低声询问贤妃。

    “娘娘,陛下可有说,今晚是要临幸后宫里的哪位?”

    贤妃悠悠开口:“并未,无论是谁,只要陛下去了,便是好的。”

    榆姑姑听出这话中意思

    ,有些不悦。

    “陛下,莫真被那人迷了眼?”

    贤妃不怎么爱听这话,当即偏头,瞪了榆姑姑一眼,让她小心说话。

    榆姑姑收了声,跟在贤妃身侧,瞧着贤妃平淡如水的面容,发现她的鬓角竟是有了一丝白发,心口就隐隐发酸发疼。

    贤妃如今也才是三十来岁,竟是长了白发,这分明就是愁出来的。

    表面上瞧着,贤妃凡事处变不惊,处理事情游刃有余,可这心头存着多少的烦忧,又有谁知道?

    忍了又忍,总是忍不住开口。

    “娘娘,您真的要帮那位吗?她若是进了后宫,陛下眼里可就没有娘娘了。”

    “若是心中有本宫,什么时候都有。”贤妃不咸不淡道,“本宫这辈子也没什么要求了,只要陛下高兴便好。”

    “娘娘,您跟了陛下二十多年,您当真放下了吗?”

    “这有什么放不下的?这还未回到清宁宫,你也莫说这些容易落人把柄的话,教过你多少次了,言行举止要谨慎小心。”

    “娘娘您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给别人做嫁衣。”

    “榆儿!”

    贤妃严厉呵斥了一声,不悦地瞪向榆姑姑。深觉这人现在说话,嘴上越来越没个把门儿的了。

    榆姑姑也很是配合,立马低眉顺眼地认错。

    “奴婢知错。”

    贤妃微恼地提醒:“如今这后宫,人多嘴杂,本宫已是独身一人。届时,可没人保的了你。”

    也无人能保的了我。

    榆姑姑真正的正了态度,又重回恭谨之姿,伴在贤妃左右,一步步往这深宫后院走去。

    贤妃默默收敛了情绪,依旧端庄地往前走着,面上淡然温和,看不出喜怒哀乐。

    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司伯言的那个故事。

    原来陛下和常乐是这样的故事吗?

    陛下将常乐喻作仙女,到底是因为常乐真是来自天界,还是因为,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可这常乐,确实是不俗。

    在十三郡时,便名声大噪,来到圭都,又是不安生。

    破案,开画坊,懂治蛊毒之法,懂捉鬼之术,上得厅堂入得朝堂,还可前往沙场。

    这一切一切,简直匪夷所思。

    史上,还从未有女子有如此能耐。

    若是她真是天上被贬的仙女,若她能陪伴陛下,也非一件坏事。

    也或许是自己经历过那段难过的日子,如今瞧着他们二人为情所困,总是不忍心。

    轻轻叹了一口气,抬头望着苍穹,万里晴空,太阳高照。

    这九天之上,是什么样的?

    ……

    临近傍晚。

    常乐从公署里出来,双手揣在袖子里,慢吞吞地往前走着。

    今儿下班,她没打算坐马车回去,准备走

    路散散心。

    她一整天心情就没好过,烦躁忧郁。

    在公房里都不敢歇着,不停地处理公文资料,没事儿干就看看书认字儿,或者去找老托比学英吉利亚语。

    累了一天,好容易排解一些,这一没事干,就又有些蔫答答的。

    此时正是傍晚,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路过一排排房屋,就能闻到里面做饭的香味儿,让人一阵饥肠辘辘。

    走到大道上,路上的行人也不见少。

    这圭都就像是没有白昼一样,什么时候人都很多。

    常乐懒懒地扫了四周一眼,想着要不要去天甲画坊蹭饭。

    但这时候去蹭饭,免不了被十里和无泽唠叨,还要被蜻蜓小耗子问着过去的事儿,实在太过麻烦。

    深吸一口气,常乐拢紧了袖子,偏着脑袋,像个没有灵魂的人物。

    行人从旁边来回穿梭,一个不小心撞上常乐,扭头就骂:“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睛啊?”

    等看见常乐身上的官服,当即受惊,听见常乐毫无感情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赔笑的笑脸变的惶恐。

    正要解释,常乐已经面无表情地走远了。

    常乐也不知道无心撞到了几个人,或者被谁撞到。磕着碰着了,说了句“对不起”就继续往前走。

    惹得周围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些惶恐。

    常乐始终陷入自己的沉思里。

    今天晚上,司伯言就要翻牌子了。

    那个狗日的,要江山不要美人的!

    她问的时候,他就不能说个谎什么的吗?

    她就是想要个如意的答案而已,听见一个“会”字,心里起码舒坦点儿。

    这人真直,直到没有情商!

    可是,他骗了自己又有什么用呢?事实摆在那儿,说谎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理解理解,凡事都得理解,可有些事儿再理解也是不能接受的。

    给自己定个圣母的人设,就真的是圣母了?

    这辈子,就没这么累过,烦人!

    不过,说起来,她为什么要吊在这一棵树上呢?

    想一想,自己有那么多的优秀男青年,找不到更好的,也没必要抓着这一根草不放啊!

    也不一定非要个男人,只要事业,不行吗?

    “啊,官爷让一让,让一让!”

    “小心!”

    耳边突然一阵嘈杂惊乱。

    常乐还未抬眼,就被一个人扑倒,硬生生摔在石砖地面上,身上还压了一个人,重量不轻。

    疼的她龇牙咧嘴,惨叫出声,眼泪都要挤出来。

    等疼的缓了下,身上的人才被几个家丁拉起来,接着就有人来扶自己。

    艰难站起来时,弄清楚了情况。

    她刚刚跑神,差点被个拉草粮的板车给撞了。

    把她扑在地上,“救”了她一命的是许

    久不见的冯之韵。

    冯之韵的家丁正在痛骂那个板车的主人。

    “你不长眼睛啊!连个车都拉不好,你知道你撞的是谁吗?你看看我们公子,手都擦伤了,这位官爷衣服都被划破了!”

    “爷饶命,刚刚小人本来拉住了,是公子将官爷给扑倒了……”

    “你还敢狡辩,啊?看来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谁是你爷!”

    “爷饶命,饶命!”

    常乐实在看不下去这场面,瞄了眼确实离自己的垂直距离有半臂远的板车,在冯之韵的恶仆要动手打那半老之人前,开口阻拦。

    “好了,人家也没说瞎话,别没事儿找事儿了。”

    恶仆收敛,看向冯之韵。

    冯之韵揉着被擦伤的手掌,道:“看什么看,官爷都说算了,赶紧放他走罢!”

    恶仆被凶,心情不好,也跟着凶那板车的主人。

    “听见没有,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直接把你这车给砸了!”

    “谢官爷,谢公子……”

    那板车的主人感谢着,扯了扯驴子,拉着板车就要走。

    “老丈,等等。”

    听见常乐的阻拦,板车主人惶恐停下,还以为常乐反悔了,慌张地抖了抖腿,后悔刚刚跑的动作太慢。

    常乐却是不悦地瞧向冯之韵,指了指板车,又指了指刚刚那个恶仆。

    “堂堂冯阁老家的小公子,就是这么仗势欺人的?冯家世代书香门第,绘画世家,在外如此不讲道理还碰瓷儿?”

    (本章完)

    ()是,,,,!




第六百〇二章 没来大姨妈
    【】(),

    冯之韵见常乐不识好人心,怒道:“本公子刚刚是在救你!你这丫头,不谢本公子一声,还当街指责本公子?要碰车的,是你,跟本公子有什么关系?!”

    拉板车的主人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诧地上下打量常乐。

    这是位姑娘?可她穿着官服啊!

    刚刚一定是他听错了。

    常乐暗暗稳了稳身子,朝冯之韵恭敬地行了一礼,由衷感谢。

    “适才,多谢冯公子相救,常乐感激不尽。”

    冯之韵面色缓和了些。

    常乐又朝老丈行了一礼,道歉:“抱歉,适才走路无神,冲撞了老丈,您受惊。”

    板车主人错愕,脑子都是蒙的。下意识地就要跪下去了。

    官爷怎么跟他这个小老百姓道歉?

    难不成这是有什么大招在后面?

    但不管怎样,还是要赶紧阻止。立马扔了拉板车的驴子的缰绳,跑到常乐面前,哆嗦着扶她起来。

    “官爷折煞小老儿了。”

    “应该是要道歉的。”

    常乐温和一笑,瞧向冯之韵。

    冯之韵还想跟常乐聊正经事儿,这时候就不耽误了,朝着恶仆一挥手,让他别磨叽。

    恶仆露出不善的表情,走到板车主人面前,随意地抱了个拳,草率地丢出来一句。

    “对不住了,刚刚误会了!”

    板车主人完全没感受到他的歉意,只有满满的威胁之意,那双恶犬一般的眼神儿,瞧的他心肝儿微微颤。

    本来也不想跟他们这些官爷多交集,随意地应了,扭头以最快的速度,扯了驴子,拉着板车就快速离开了。

    冯之韵见状,感慨道:“当真是老当益壮。”

    “不跑快点,生命安全都无法保证。”

    常乐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冯之韵紧走两步跟上,笑嘻嘻道:“你刚刚摔坏了没?要不要上个药什么的?”

    “多谢冯公子关心,在下没事儿。”

    常乐努力让自己忽略摔地的那半边身子的疼痛,心里一遍遍骂着自己的倒霉。

    如果她没感觉错,她的胳膊肘没破也得摔个大淤青,现在都有些抬不起手臂。

    幸好,伤的是左胳膊。

    也不是什么幸好,本来左胳膊都不会摔的,简直是无妄之灾!

    冯之韵看着也不壮,这冲劲儿还真不小。

    “你刚是摔着哪儿了?左边还是右边?”

    冯之韵继续关心。

    趁着常乐停下,仔细一打量,发现常乐的左半边有些僵硬,竟是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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