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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还好,你的右手没事儿。”

    常乐见他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这脑子是又受了什么刺激,还是说刚刚摔坏了?

    冯之韵笑嘻嘻地问。

    “常乐,你这是出什么事儿了?看你跟丢了魂儿一样。”

    “没什么。”常乐闷闷不乐地回了一句,“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有一点,你现在去哪儿?”

    冯之韵说着,挥了挥手,让恶仆先带着人回府去。

    常乐瞟见,漫不经心道:“回宫。冯公子有什么事儿?”

    “你回宫是走着回去的啊?连个马车轿子都没?不应该啊,本公子这就给你弄一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也不知道这突然间的偶遇,给了冯之韵干什么坏事儿的机会。

    常乐有些脑壳疼。

    “冯公子,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罢。”

    “好些日子没见,本公子有点想你了,就是想跟你多聊聊。”

    常乐目露质疑。

    冯之韵眨了下眼睛,用无辜的表情告诉自己他的真诚。

    突然的乖巧,常乐简直难以置信,更是难以被蒙蔽。

    “冯公子别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误会?误会什么?”

    冯之韵脸上一喜,摆出公子该有的华贵模样,挺着胸膛摆了个自以为潇洒的动作。

    “你该不是迷上了本公子罢?”

    “其实,本公子至今还未婚娶,也未纳妾,更无外室,通房都没有,不委屈你。”

    等娶了你,这漫画的生意就是本公子的了。

    这洋画师的画,也是本公子的了。

    这天甲画坊,也是本公子的了。

    牺牲**,换来这么多,值!

    常乐心中微动,还真的仔细地打量了冯之韵两眼。

    嗯,五官俊郎,形象端正起来还是可以的。

    家世背景也好,本人也是个鉴画大家。

    可是,看着他这张脸,只有想打他的冲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种渴望,但跟她本人没多大关系。

    回想自己跟他的接触过程,有理由相信,他是看中了自己的“财产”。

    还是不考虑了。

    “冯公子条件不错,不过这事儿还是算了。”常乐果断拒绝,“您要是没正经事,我就回宫了。”

    冯之韵眼睛一亮,这个话题仿佛正中心坎,立马就问。

    “说到回宫,陛下最近有没有鉴画什么的需要?”

    哈哈,如果陛下有这种需要,他又可以毛遂自荐,然后再讨要个奖赏。

    这回,他打算让陛下亲自给他要开的书局题个名字。

    “不知道。”

    常乐毫无感情地回话。

    现在,她不想聊跟司伯言有关的话题。

    幻想突然破碎,冯之韵不信。

    “怎么可能?你不是天天跟陛下一块儿?”

    常乐腾地火大。

    “谁天天跟陛下一块儿?本官每天都是在鸿胪寺里忙着呢好吗?”

    “你知道鸿胪寺每天要处理的资料有多少吗?连西洋学者翻译的《大氏录》都得

    我来校对!”

    “说了我去之前的事儿跟我没关系,用起来的时候,啥都是我的事儿了!”

    冯之韵被常乐一连串的低吼吓到,微微往后躲了下,防止她喷出来的火气伤着自己。

    这人,是怎么了?

    上回看见她的时候,她脾气就这么差,这回怎么还怎么差?

    果然就是个泼妇。

    不过,上回和西德国使者比试的时候,就是好好的啊。

    难不成,她是特殊的日子到了?

    每回他娘来特殊日子的时候,脾气就是这么差。

    这每次都撞上日子,是不是有些运气太差了?

    根据多年的经验,这个时候就得顺着说。

    “你这事儿是挺多的。”

    这一句话,硬是将常乐的气儿给压了下去,让她准备好的气话堵在了喉咙口。

    这一下子,也清醒了过来,她干嘛跟冯之韵吐槽这些?

    冯之韵见她不说话,又小心地探问。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你吃饭吗?咱们坐下来慢慢聊,还是说,你要回去陪陛下吃饭?”

    这句话,又成功地点着了常乐的导火线,瞪着冯之韵嘲讽。

    “怎么,是谁都知道我陪陛下吃饭的事儿吗?”

    “那倒没有,就是本公子周围的人吧,都多多少少知道点儿。你这事儿,实在是……”

    发现常乐脸色阴沉,冯之韵立马收敛了表情。

    告诉自己,要顺着顺着,特殊日子的女子堪比母老虎,不,是比母老虎还可怕。

    自己一会儿还要跟常乐谈生意上的事情,好容易遇见一回,得珍惜机会。

    这样安慰自己了一圈,冯之韵才努力让自己变得怂包易欺负。

    常乐瞧见他脸色变幻,就更想出气儿,咄咄逼问:“老娘这事儿怎么了?”

    “没有,能陪陛下用膳,那是多少人眼红的事儿?说明了你被陛下重用!人红是非多,打听这事儿的人,肯定也多了不少。”

    冯之韵说完,背地里想给自己一巴掌。

    从来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自己,除了在爹面前,他跟谁这么怂过?

    简直是丢人,丢人啊!

    可冯之韵说了这么多,常乐非但不领情,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开口。

    “……吐不出象牙来。”

    这是在骂他是狗?

    冯之韵觉得自己受到了绝大的冒犯,这时候,管常乐是不是自己要合作的对象,直接就指着常乐骂。

    “老娘们儿,骂谁呢?”

    常乐最讨厌这个称呼,立马指回去:“狗东西,骂谁呢?”

    “你这个老娘们儿,如果来了月事就别出门,怎么逮着谁骂谁?”

    “你特娘的才来大姨妈了!”

    “本公子的大姨妈早不在世了,你这是在故意恐吓本公子?”

    “你有病罢?

    谁恐吓你了?”

    “就是你!”

    “老娘说,老娘没来月事!”

    随着他们二人骂的越来越凶,争执的越来越厉害,围观的百姓开始默默靠拢,惊诧地瞧着他们二人。

    明明是两个大男人,一个穿着官服,一个锦衣玉冠的公子,长得也都可以,当街对骂也就算了,骂的话居然这么不入耳。

    什么脏话私话都往外蹦。

    ……

    大将军府。

    御史大夫谈无疆一进府门,就被带到了将军府的大厅。

    大厅里摆着一席酒菜,大将军石来善起身,抱拳相迎,笑得豪爽。

    “谈御史,今日想必是处理了一日的事务,辛苦了,这酒已经温好,就等着你来喝了。”

    “让大将军久等了。”

    谈御史一拱手,在石来善的招呼下,落了座,两人隔着主座相坐。

    副将李一瑞伺候着倒酒。

    刚坐下,谈御史就长长叹了一口气。

    石来善不解,关心询问:“谈御史怎么一来就叹气?可是今日遇着什么难题了?”

    谈御史一拍大腿,气不打一处来。

    “别说了,刚刚出宫,来府途中,就听说常典客和冯公子当街吵起来了,骂的话是不堪入耳!唉,真是丢人,丢人啊!”

    石来善闻听,先敬了谈御史一杯,让他消消气,去去愁。

    等谈御史饮罢,这才随手抹去嘴角的酒渍,出声询问。

    “这当街对骂的,是哪位常典客,哪位冯公子?”

    谈御史气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还能有哪个?可不就是陛下跟前儿的那个,那个女官常乐,才任的鸿胪寺典客。”

    “冯公子,可不就是文渊伯冯老的幼子,那个不怎么成器的。在江南郡名声不小,有些不一般的能耐,可除了当回评审,也没干什么有用的事儿。”

    “不入流的跟不成器的,这干的事儿,也不像是正常人干的事儿!”

    (本章完)

    ()是,,,,!




第六百〇三章 如何站队
    【】(),

    瞧着谈御史气的就差骂娘,石来善安抚着,笑呵呵开口。

    “他们二人,是为何事争吵?”

    “谁知道,他们俩一见面就闹腾,上回在东阁比试时,两人就好一番闹腾。”

    “听说,当时冯公子,直接将这常典客给抓到殿前告状去了。结果常乐什么事都没有,冯公子还领了比试评审的位置。”

    谈御史听闻,脸上的情绪也收敛了起来,别有深意地瞧着石来善。

    “大将军人在京畿军营,听说的还挺多。”

    “这些也不是什么隐晦之事,石某知道的时候,比试都结束了,大家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石来善笑呵呵地回话,举起酒盅又敬了谈御史一杯,招呼着谈御史吃菜。

    吃了没两口,又若无其事地闲聊开口。

    “唉,这女子当官,真是儿戏。陛下若真是喜欢,让她在内宫当个女官,或是直接纳入后宫,封个小小的常在之类的,不都可以?”

    谈御史一双眸子澄澈非常,像是看透了一切,漫不经心地夹了颗花生米。

    这常乐要真是进了后宫,陛下还不一定甘心让她做个小小的常在。

    石来善继续道:“之前陛下一直不愿意选秀,不都是因为这个常乐?”

    谈御史目光犀利地瞧了石来善一眼,不温不火地开口。

    “大将军,这都什么时候的风闻了?”

    “这天下无空穴之风,能传出来说明是有些事情的。谈御史也不能不承认,陛下愿意选秀,可是大长公主找了常乐,让常乐去劝的。”

    “后宫之事,还是莫要多议了。”

    “这虽是后宫之事,却也是咱们身为臣子不得不关心的。若陛下真被这个常乐迷了眼,这江山没准儿就要被她给祸了。”

    “大将军,这话就严重了。”

    谈御史加重了语气,表达自己的警告之意。

    又端起酒杯敬了大将军一杯,想用酒将他这些话压下去,随意地做了个总结。

    “圣心难猜,这常乐如今既进不了后宫,又上不了朝堂,就在鸿胪寺当个边缘的小典客,还是管着西洋之事,这西洋之人随意不会来,也就是个有名无实的官职,你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

    石来善先和谈御史将酒喝了,等谈御史砸吧了口,面色忽然严肃起来。

    “石某就是个大老粗,平常也没看什么书经,不比谈御史学富五车。想必谈御史也是听过,‘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谈御史耷拉的眼皮子微微抬了下,牵动眼角的皱纹。紧抿着嘴唇,松弛的嘴角堆在一块儿。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

    石来善抓住谈御史的细微神情,继续说着。

    “凡事就不能开口子,这常乐如今已经进了朝廷之中

    ,凭借着和西德国画师的比试成为了典客,下回还不知道会因为立什么功,走上这正德殿。”

    “前两日,朝堂议事时,谈御史又非不在场。”

    “那冯希仁为了建个什么堰,将国库资金拨到那水利之事上,石某这京畿三营想要个军费都拿不到,还有要带着三十万士兵种田的危险。”

    “此事,陛下可都是站在冯希仁那边的。”

    “石某知道的不多,就问问谈御史,冯希仁要建的那个什么堰,到底是谁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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