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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素荷脸色刷白,听见怒吼,从内屋




第十八章 还是赚的
    本来打算叫唤两声的常乐立马忍下,安安静静瘫在椅子上,趴在扶手上,装虚弱。

    她得符合十里给的大度能忍的圣母人设才行。

    素荷气的要命:“你信口胡说。她若不知晓这些东西会相克让人中毒,怎么会就带这几样”

    闻言,张长修的怀疑更甚。

    相克的三样食物,有两样都是常乐带的。而且这两样也不是她最爱吃的,若是碰巧也太巧了!

    素荷戳到重点,装死的常乐有些担心十里能不能招架的住了,谁知十里一声大吼。

    “穷啊!”

    素荷的哭喊顿时停了下来,怔愣看着十里的理直气壮。全场激烈的状态瞬间降为寂静,无人能驳。

    常乐安心装死了,悲凉之感从内到外的散发出来。

    “怎么,我家夫人现在穷的响叮当,你们还指望我们带些山珍海味过去”十里的声音不高不低,任谁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你家主子从来没伺候过我们夫人,夫人怕宴席上口胃不合,便自己带了些能带的菜。这些,有问题吗”

    这番话没问题,是真的没问题。在场的旁观者都完完全全相信了,这个理由确实很正当。

    这回,连张长修都没理由质疑了。

    常乐更加凄凉,在旁观者怜悯的目光下,显得弱小无助还很穷。

    “你们怎么会穷一直以来不都有受外人接济吗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素荷一时被气昏了头脑,口不择言起来。

    “滚!”

    张长修身子一震,被触到逆鳞,怒然将她一脚踹开。

    常乐再不受宠,如今还是他张长修的妻,还容不得他人这般辱了他的脸面。

    “你这贱胚子,连番诬陷主母,竟还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玷污主母清白!”

    十里也被她的话激怒,趁机上前,两巴掌“啪啪”扇在素荷脸上,打的她嘴歪眼斜神志不清。

    素荷蒙了一圈,好容易反应过来,受着张长修的目光如同被凌迟,连忙磕头认罪:“家主,婢子失言,请家主饶命!”

    “将你这舌头拔了才好!”十里已经做好了亲自行刑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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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莫名被按上红杏出墙的罪名,常乐也很不爽。

    她要是真出轨了,那她没话说。关键她没有,怎么能让人平白污了

    张长修瞥了眼常乐,早在上次壶院大闹便种下的疑种疯狂滋长,心下怒火更甚。

    但常乐是他的发妻,没有确凿证据,他也不会平白往自己脸上抹黑。

    怪罪不得常乐,只能拿素荷发泄情绪。

    “照顾不好主子便罢,还犯口舌之罪,乱嚼舌根,不知轻重。先掌嘴三十,再杖责二十,将她丢出红豆苑。”

    常乐暗啧,这是给素荷留了条小命儿。

    素荷面如死灰,仿佛坠入无底深渊,企图再上前,却被上来的家卫抓住,将她拖了起来。素荷登时疯癫起来。

    “家主,家主饶命!贱婢失言,主母也确实给夫人下了毒,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啊!”

    张长修揉了揉眉心:“将她拖远点。”

    “夫人,夫人救我!”

    素荷叫声凄厉,犹如女鬼。

    一切事了,听闻内屋传来的响动,花氏也应该丢了半条命。该得报的得报,常乐感受到了脸部的火烧火燎,也没心思高兴。轻然起身,声平无波:“真相大白,我们也退了。”

    似乎与她的脸上的掌印有了联系,张长修的手在袖中微微发抖。终是一语不发。

    出门,回首。

    常乐盯着院门上的题字,“红豆苑”。笔锋锐利有劲,听说是张长修亲自题的。

    这院子最开始也是建给常乐的。

    红豆最相思,相思却是换了人。

    常乐戏谑一笑,任十里搀扶着慢慢回自己的壶院。

    人走茶凉只余壶,怎料一片冰心在其间。

    张长修可曾真正珍惜过常乐



第十九章 珠宝失窃案
    如玉立马将她扶起:“夫人,可是不舒服慢些慢些,忍一下。”

    一番折腾后,花氏直接被架回床上。

    “素荷呢怎么还不回来”她刚刚听到外屋的争吵,还有素荷的惨叫,心早就凉了。现下只是想确认一番。

    如玉叹声道:“素荷姐姐说主母外有奸情,被家主责罚,赶出了红豆苑。日后,便是婢子来伺候夫人了。”

    虽早有心理准备,花氏仍是悲戚不已,素荷也跟了她许久。

    “受了什么责罚”

    “掌嘴三十,杖责二十。”

    这明显是要了素荷的命。花氏带着泪珠的睫毛颤了颤,如同折翼的蝴蝶。

    “那主母呢”

    “主母回去了。”

    常乐未如预期遭惩,她丢了大半条命不说,如今素荷也出了事。赔了夫人又折兵!

    悲愤交加,她将这一切都归于常乐。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还得硬生生吞下。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被角攥成一团,双眸恨意迸出。

    常乐,我真是小看了你!

    ……

    没几日,便到了腊八节。又是一天大雪纷飞。

    “夫人,家主让人送了腊八粥来。”

    十里提着个食盒,推门而入。

    常乐挪到她跟前儿,闻着香喷喷的腊八粥,食欲大开:“今儿怎么想着给我送粥了上回冬至也没见给我送饺子,还是咱们自己包的。”

    “有碗腊八粥夫人都这么满足看来真是自甘堕落了。”十里痛心疾首,“想想以往,哪年腊八不是夫人领着府上的人在内主持祭祀,对外安排施粥,何等风光。今日却只落下一份粥,这是连府里下等下人都有的。”

    “咱们可不就是下等下人的待遇,你也别要求太多。”常乐端起腊八粥,吃的满足,很是乐观地自黑,“腊八节不就喝个腊八粥,还有那么多的事儿”

    “夫人忘了腊八节日,户户祭祀,官富施粥。每年这些,都是夫人安排的。”十里越说怨气越深,好久才释然伸了伸手臂,“不过还好,这两日花氏就是一朵残花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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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家主也没将这等重要的事交给她。”

    常乐抬眼:“那今年是谁负责的”

    “张守,守管家。”

    常乐点了点头,庆幸道:“还好我现在的地位一落千丈,不然还要做这些麻烦事儿。”

    十里真希望自己的耳朵坏掉,没听到她这种不争气的话,一声哀叹:“怎么就摊上你这样的主子,再待下去,我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经过这么些年,她早就深谙一个道理:凡事,主子犯错,都是下人受责。

    想她这半年,真是挨了不少罚。当然,常乐也没安生过。

    她也非是埋怨,早在陪嫁过来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只不过觉得总要想办法翻身才是。这么说也是为了刺激常乐,让常乐起码为了她也争气点。

    “那你想作甚”常乐挑眉,“嫁出去”

    十里脱口要出的话被截胡,只能接着唏嘘道:“想我如今已十九,也到了人老珠黄之时。主子这么不争气,想必我也熬不到出嫁了。”

    “十九,就人老珠黄”常乐面无表情,认知受到极大的冲击,“那我比你还大,我岂不是步入黄昏之年”

    “夫人,你跑偏了。”十里无法再继续将话进行下去了,“我的意思,咱们要么挣钱离开,要么争宠,总得有个法子脱离现在的处境才是。”

    常乐见她急得都要跳起来,不慌不忙地把一碗腊八粥喝到见底儿:“别急,我这不是先等风头过了,然后想办法出府嘛。晾了几日,这时候正合适。”

    “那夫人想作甚”

    常乐招了招手,悄咪咪附耳道:“你先去打听,太守每日都在干什么,我好趁虚而入。”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十里再次崇拜看她。

    常乐很



第二十章 你会画画
    这可是她好容易搭上的一根线。

    这种错失一个亿的凄惨,愈想愈难受。

    抬眼看到对门儿西苑的回廊画栋,湖水蜿蜒。白雪簌簌,别有一番梦幻之感。

    收目,院中亦是一片白净。如同一张素白的画纸,让人手指又有些痒痒。

    “听描述画人,这种事我也会。”

    常乐百无聊赖地提了一句,随手拔了头上的木簪,盘起的头发如银河倾斜,落在肩头。抬步往雪地里走,提起了些兴致来。

    “十里,你来描述一个人,我来画。”

    “那我想想。”十里跟上,十分配合,“脸有点方,就是那种很硬朗的感觉;眉毛像雪山一样,看起来很锋利;看人的眼睛很严肃……”

    常乐边问边画,雪地里轮廓到眉眼,尽量画到细致。

    在十里描述结束的那刻,常乐捂着后腰,一声长叹站起,仔细打量自己画的人像。

    瞧了两眼,感觉哪里怪怪的,莫名还有一种熟悉感。

    “夫人,你真是太厉害了!”十里的声音如同平地里的一声惊雷,“夫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说的是家主”

    什么!

    常乐脑袋里冒出一堆问号。张长修的脸就那样从雪地里的人像中浮出,一直浮进她的眼中。

    大冷天的,她的脸又开始火辣辣的疼,有些不悦地将木簪往那张脸上狠狠一扎。

    毁了他的容!

    “你平白地描述他作甚”

    十里眨了眨眼,无辜道:“除了你,我也只能想到家主了。难不成让您画花氏”

    “他们二人的区别大吗”常乐嘲讽反问。

    他们二人的贱渣程度简直不相伯仲好嘛

    “家主!”

    十里忽然朝常乐一阵挤眉弄眼,走到她的身侧行礼。

    常乐未想到曹操到的这么快,忙转身,立马被一堵人肉墙挡住目光。只是一寸的距离,她便要撞了上去,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一脚踩在了张长修的画像上。

    张长修看着自己的画像被毁,心里莫名不是滋味。回目俯视常乐,她正巧抬眼,眼中的无措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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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波流转,如同一股暖流流入心扉。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失神,正如被案子所烦的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壶院。

    大抵是,以往遇到案子难题时,总能从常乐这里不经意得到启发,这回才鬼使神差地过来。似如预料,他好像又遇到了破解之法。

    “你何时学会画画的”张长修见她要逃,一把揽住她的腰,见她竟因此红了脸,眸光不由得闪了闪,语气也不自觉地柔了几分,“以前,可从未见过。”

    常乐何时被男的这样抱着,下意识地挣了挣。挣脱不开只好放弃,没好气道:“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你以为认识我几年就很了解我也太天真了罢。”

    张长修闻言,目光有些许黯然,随后笑道:“那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那是自然,你来这儿,是不是花氏又出什么事儿了”

    常乐只能想到这种可能性,不自觉地捂上自己的脸,气恼瞪他。

    说句言情剧套路的话,她常乐从小到大还没被谁打过脸!

    都是被打的别的地方。

    她这么多年一直信奉打人不打脸,挨打要护脸。也是唯一没倒的flag。

    张长修这个渣男,上来就把她的脸给扇了,折了她的flag,踩碎她底线。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路过而已。”

    张长修自知理亏,松手将她放开,眼底的柔情一瞬而逝。

    “啧,路过,那请您现在继续走您的路。”常乐毫不客气地做出撵人的手势。

    最好是从她的全世界路过,越走越远,永远别停。

    张长修忍了忍怒气道:“你可真的会听描述来画人像”

    “你的大脸不是摆在这儿了”

    常乐抱臂而立,眼神示意地上的那幅被毁的不辨嘴鼻的人像。趾高气扬,拿出前所未有的自




第二十一章 一起去衙门
    “脑子真是被撞蠢了。”

    张长修认识常乐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了骂她“蠢”的念头。事实上,也说了出来。拽着她的手腕,径直出院。

    十里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离开,可怜兮兮地看向抓着她的男子——无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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