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跳水的松鼠
“怀王所言,妾听不懂。”花楚儿垂眸摇头,“妾也不曾指使人去偷怀王的玉牌。便是借妾十个胆子,也不敢行如此不端之事。”
“事实如何,待会儿不就见分晓了”怀王不予理会她的狡辩之言,道,“本王待会儿便让人来查看太守身子,看看是否被人下了蛊。若是太守被人下蛊,那你便逃不了干系。到时候,无论玉牌是否在此搜到,你都免不了一番牢狱之灾。”
花楚儿嘴角露出淡淡笑意:“太守就算被人下蛊,又怎么能证明是妾所为没准儿,是被赶出府的太守夫人,常氏呢”
怀王看她不语。
“怀王不知,自从太守夫人触柱后醒来,家主便事事不顺,一直言是被常氏下了蛊咒。”花楚儿眉头紧颦,表现出一脸的怨恨,“太守夫人在害得妾小产之后,离家出走,家主便突然病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怀王眉头微皱,道:“你的孩子,到底是常氏害的,还是你自己造孽,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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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心知肚明。”
“怀王说的是哪里话当时虽然有大夫言,妾的孩儿难保,但妾努力配合,一心求着孩儿平安。”花楚儿凄楚道,“若是没有太守夫人的一碗堕胎药,没准儿妾的孩儿已经转危为安,只待顺利生产。不过,家主也说,妾的孩儿当时难保,也有可能是因为常氏背地里做了妾的小人儿。”
怀王听得她的狡辩之言,不禁勾唇,暗道是个红口白牙颠倒是非的。
这样厉害的小妾,常乐那个单纯还有些傻气的摊上,可不是被欺负的连渣都不剩
“以往之事,太守之前已有判断。若是重新计较案情真伪,那也是太守醒来之后的事。”
她要狡辩,怀王便不给她狡辩的机会就是。
“妾说那些话便是想说,定然是常氏下蛊。她都扎得小人,会下蛊之事也不稀奇。”花楚儿格外笃定。
“妾正是觉得夫君病的没由来,大夫又查不出病由来,便也早就怀疑是中邪之事。妾虽出身卑贱,却也听得,血能压邪。果不其然,偷偷让夫君饮了妾的血后,夫君的身子也能好上一时。”
花楚儿一番话,怀王没有什么反应,旁边的管家已经在震惊之余,涕泗横流。为自家二夫人的大义深情所感动。
“怀王,二夫人事事为家主,断然不会做出伤害家主之事啊。”张守痛声求情,“还望怀王明察,莫要冤了二夫人啊。”
怀王静瞧他这模样,只觉滑稽可笑。
这个花氏确实心思缜密,巧言善辩。平日里定然没少骗这些淳忠之人。
“凡是讲求证据。本王也不是只信言语之人。”
“怀王如此说,妾也只能配合。但是,既然知道常氏也有嫌疑,怀王是不是也要秉公处理,前去八归斋和天甲学堂,搜查逮捕常氏呢”
花楚儿言语之间,游刃有余。几下,便将常乐也拖下了水。
“没准儿,怀王的玉牌,就在常氏那儿呢。”花楚儿继续道,“说起来,偷玉牌的小山楂是个乞童,那些乞童早就由常氏教导,他们关系深厚,小山楂为报常氏救其于水火之恩,听令偷了玉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怀王凝眉,知晓她这是在故意给自己下套,给常乐下套。此时,却也不语,只再听,这人能说出什么来。
“哦,妾想起来了。当时,怀王查人手上是否有痕迹时,怀王都未开口查太守刺史等官家们,是常氏最先提出来的,还故意地亮了亮自己的情况。”
花楚儿故作恍然。
“要说那时常氏的身
第一百二十六章 婢子招了
怀王见她不语,隐约感觉到她有异样。继续趁势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如玉啊,这主子不能选,自己的抉择还是在自己手里的。若是心底还有一丝良心,便不要将其湮没了。并不一定,跟什么样的主子,就做什么样的人。”
并不一定,跟什么样的主子,就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句话对如玉来说,是多么大的奢侈与渴望。
可是,并不是想不这样就能不这么样的。
“婢子所言,句句属实。”
怀王眸光闪了闪,余光扫向淡定自若的花楚儿。
“如玉,你可知,小山楂和小石子,他们差点就被害死了”
如玉惊慌地快速眨了两下眼睛。
双手藏在袖中,紧紧交握,捏出了一手心的汗,手心的温度不比冰块低。
左手拇指狠狠掐着右手的虎口处,右手拇指掐进左手的手心,被掐的地方迅速充血变红。
如此强烈的锐痛感,在如玉的意识里轻微的不值一提,内心如被热油煎熬。
怀王继续道:“幸好本王及时赶到,救了他们一命。”
如玉闻听,只是瞬间,抬起了头,双眸充满了期望与希冀。
“如果你和他们一样,本王,也可以救你一命。”
一旁的花楚儿见形势有变,忍不住开口:“怀王是在对妾的婢女暗示些什么呢是要让她也昧着良心,去替常氏说话吗”
“大胆,岂敢对怀王无礼”
见怀王虽没有说话,脸色却露出不满,旁一将领立马严声斥责。
如玉却在花楚儿说话之后,心口一阵发紧,再次畏缩地低下头,将刚刚升起的**压下。
“你现在出声,又是在对如玉暗示什么呢”怀王戏谑反问,“此事不明,便押入牢中审问。来人,将花氏与其丫鬟如玉,送入牢中,本王要连夜审问。”
如玉脸色瞬无血色,左右肩膀被人一搡,身子被迫推着往前走。余光怯怯地看向花氏,被她射过来的警告目光吓到。每被亲卫推着走一步,双脚沉重地仿佛踩了一个个深坑,头晕目眩得紧。心口也疼的厉害。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头上三尺有神明。生而为恶遭惩,死了入狱也免不了被受熬煎。你们若及时醒悟,或许,阎君那里也能网开一面。”
怀王的声音如同禅声妙音,一字一音顺风婉转入耳,连成一句句,成了渡人的禅语。
如玉畏缩仰头,看向漆黑的夜空,但见众星拱北辰。
老一辈的人说过,无论沧海桑田,天地轮转,北辰永远都是不会变的,永远的定在那里。老一辈的也说过,北辰,是指路明星。
踉跄中,如玉重新低回了头。
众人将将要出了红豆苑,一切将要由明转暗。
“怀王,婢子招
了!”
如玉突然一声大叫,猛然转身,让推她的亲卫来不及收手。亲卫手劲未收,将她一掌推在了地上。
怀王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啊,唔……”
如玉突然揪着胸口痛呼,脸上瞬间出现红色的血纹。
只是顷刻,那些血纹便密密麻麻地如同一张红网,也如同一条条恶心的细虫。
她的五官扭曲,呈现一种诡异的状态。平常人,如何也做不出那样的表情。
这一切,发生的迅猛,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怀王已经上前几步,几乎是瞬移到了如玉身边,从袖中掏出个瓷瓶来。瓶子将将倾斜,上面的红布塞已经消失不见,他的另一只手手心多出一颗药丸来。
众人还未看清药丸的模样,怀王已经将其送入如玉口中。
花楚儿冷眼相看,眸子里迸出不甘,袖中握着的手微微松了松。
一小堆粉末从她的手心中悄然滑落,一些还未来得及挨在地上,便随风飘了。
一切发生在无声的夜里,没有人注意到,也不会有人发现。
刚想搓去手心的灰烬,眼前一黑,两只手的手腕便被人捉了起来。手掌向上摊着,暴露在空气之中。
错愕即逝,花楚儿对上怀王审视的双眸,双眸是掩藏不住的无情冰冷。
怀王借着火把,瞄着她手心残留的红色粉末和薄薄水渍。猛然又甩开她的手,勾唇冷笑。
“果然,不借此,便难以让你露出马脚。”
花楚儿处变不惊:“妾听不懂怀王在说些什么。”
“你总会听懂的。”怀王偏头,瞥见如玉在一点点恢复,她脸上的血纹又如虫潮退去,消了大半,便道,“如玉,本王可曾欺骗于你”
如玉将将恢复,捂着胸口,艰难地翻身匍匐在地,无力地摆出不到位的跪姿,虚弱地喘气。
她被花氏下蛊之事,早在花氏逼迫她去将小人儿放在常乐房中时便知道了。
因为当时她胆小拒绝了,花氏便让她生不如死了一回。
所以,后来无意间知晓小山楂和小石子在替花氏做事时,如玉念起被控制的苦楚,瞧他们的眼色也就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甚至是怜悯之情来。
这么些日子,如玉从未安稳过,心似被虫咬。
今日,她也是赌在怀王身上。
心里也做好了另一条路的准备,大不了就一死解脱。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勇敢。
没想到,怀王还真留了她一条命。
“多谢怀王救命之恩,婢子,全都招。”
“救你的,是你自己。”怀王神情轻松一笑,运筹帷幄地从怀里抽出扇子,“有什么说的,现在便说来罢,直接就让人搜了。”
迫于怀王在前,花楚儿根本无法做什么小动作,目光
微眯,露出狠光来。
“怀王想要的,都在夫人房中的柜子之后。”如玉喘着气道,已经有亲卫在怀王的目光示意下,冲回了主屋,“玉牌也是夫人偷的,她是用手帕包着。手帕就在婢子身上。”
说着,如玉的手伸进怀里。
因是趴着,所有
第一百二十七章 花氏落网
那些图,不必说,定是小石子从衙门里偷出来,给她临摹的。
至于这些纸条,想必也是与同伙交流的内容。
这些纸条,拿去给都尉夫人一看便知是写了什么。
还有的,就是常乐说过的石佩。
两个盒子都看罢,却是不见他的玉牌。
怀王的眉头微微皱起,瞟向花氏,只见她满是闲心地拨弄着指甲。不由得,一阵火大。
“你们可将东西都搜了出来”怀王质问搜寻的亲卫。
他们齐齐行礼:“半点不漏!”
那他的玉牌去了何处
怀王眸光不由凌厉起来,扫向花楚儿:“本王的玉牌在何处”
花楚儿俏然一笑:“怀王不妨找找。今日我被发现,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无伤大雅。”
“无伤大雅”怀王桃花眸一眯,厉声吩咐道,“来人,将花氏与如玉送入牢中,请江刺史代审。”
花氏这模样,定然是招不出来的。
她是在提醒他,他们的阴谋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吗
怀王带着下属出府之时,常乐正躲在门口的石狮子后面,探头探脑地看向他们这支气势汹汹的队伍。
见着花氏和如玉被抓,常乐激动地跑出阴暗,双手紧握成拳,激动地就差跳到石狮子上。
花氏这个贱人,终于被抓了,终于要遭到报应了!
“常乐,我可是替你报仇了!你可以安息一半了。”
常乐双手合十,嘴里咕叨着,告慰原主的在天之灵。
“让谁安息”
一道声音猛然出现在耳边。
常乐惊诧睁眼,正对上一双满含趣味的桃花眸。
不是怀王是谁
他只身站在她面前,他的那些亲卫押着花氏和如玉自顾自地离去。
随着那些人带着火把离去,她和怀王这里立马暗了许多,只剩下灯笼柔柔的光辉。
“让花氏害死的无辜之人安息。”常乐含笑道,“你怎么不跟去不用再审花氏了吗”
“本王是来带你去衙门的。”
怀王的笑容逐渐消失,甚是严肃看她。
常乐不明所以:“你审花氏还要带上我,难不成是想让我亲眼看着花氏受折磨,以泄心头之恨”
怀王依旧凝重道:“花氏指出,是你指使小山楂偷了本王的玉牌。”
“什么”常乐轻声疑了一句,被怀王的表情吓到,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小心质问,“你不是信了罢”
“你会扎小人之术,会些蛊术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喂!司……什么来着你这也能信”
常乐有些激恼,下意识地指着他的鼻子,就要喊出他的名字大骂。可是气势在叫不出怀王名字的那刻,弱了下去。
怀王脸色阴了下来,讥讽道:“司伯毓。连本王的名字都叫不出来,还想骂人”
“我平时又不叫你的名字,我哪儿记得”
常乐一下子被他带跑偏了重点,意识到不对,刚想将话题转回刚刚的争论上,怀王抢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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