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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通译怒了,“小心沈龙图收拾你。”
商人急了,“就是那个……就是下面这个。”
他说着就解开腰带,然后把裤子往下一拉。
操蛋!
沈安的脸颊抽搐着,“让他穿好裤子!不像话!”
竟然是老虎的家伙事?
商人一边提裤子,一边信誓旦旦的道:“告诉沈龙图,小人原先就吃过一根,结果晚上……一夜没睡,那真是一夜没睡啊!隔壁的都在叫骂了,床都塌了……小人的妻子事后在床上躺了半月。”
扯淡!
沈安板着脸道;“胡说八道,虚假广告!”
他把那根东西一丢,就准备继续逛。
“郎君,西夏女人厉害啊!”黄春也勾搭上了一个贵妇人,整日快活的不行。他揉着腰道:“这东西……辽国那边的也说好。”
沈安骂道:“吃了没地方用,小心喷鼻血。”
他前世在某个人参之乡吃过几次人参,什么刺身、拔丝、人参酒……一顿吃的人参数量有些吓人,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喷鼻血了。
老虎的家伙事不外乎也就是类似的功能,这时候吃了能憋死人。
“沈龙图!”
一个军士急匆匆的跑来,“军里有人闹事,曾相让你去一趟。”
“春哥去!”
沈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黄春。
在援军不断云集的同时,各种声音也传到了他的耳中。
什么‘沈安和梁氏勾搭成奸’、‘沈安从西贼的库房里搬走了千斤金银’之类的谣言传的满天飞。
特别是他和梁氏的绯闻,如今不但是在军中被传的确有其事,连兴庆府的西夏人都在茶余饭后聊的眉飞色舞的。
哎!
这事儿……
所以沈安干脆来了个万事不管,全丢给了曾公亮他们。
老曾这是要气疯了吧?
沈安不厚道的笑了笑。
大军在四处收拢西贼的残兵败将,还有那些小城池,以及各地的堡寨,每日汇总的事情多如牛毛,沈安一撒手,曾公亮只能掌总,每日被这些事情烦得想抓狂。
“安北!”
这人就想不得,一想就来了。
沈安虚伪的拱手,“曾相看着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比下官都精神,要不……来人,去买几条老虎的家伙事来,要好的。”
“胡闹!”曾公亮板着脸道。
但他的目光却多了些不明之意。
他差不多七十岁了,到了这个岁数还能快马来西北,身体真心不错。这个他必须要感谢沈安,是沈安带给了政事堂一股锻炼的风潮,让他的身体好了许多。
但到了这个岁数,在床笫之事上大多是力不从心了。
后世有那个什么哥,现在就只有虎哥。
沈安一见就明白了,干咳道:“那个……曾相,富相不是说想买几根吗?”
曾公亮点头,“嗯,老夫差点忘记了此事。”
两人完成了一次默契的栽赃行动,然后一起去了闹事的地方。
军营里,一群人围着,里面两个大汉,其中一个就是黄春,他对面的大汉赤果着上半身,大笑道:“那厮要和某比试拳脚,某让他他三拳一脚,就随意挥拳,谁知道那厮不禁打,竟然就被打傻了,此事却怪不得某!”
周围的人喊道:“就是,公平比试,打死都无事。”
曾公亮皱眉道:“军中的戾气太盛了。”
“正常。”沈安低声道:“所以不能让将士们闲下来,要么操练,要么就派出去做事,但凡闲的过久,不出问题才是怪事。某前几日说让他们轮番出去,可有人说什么无事放出去,就怕他们惹祸,如今算好,他们不出去惹祸,自家闹腾起来了。”
曾公亮苦笑道:“老夫这几日忙的一塌糊涂,这等人狗屁不懂,你就该拿大耳刮子抽他,咦,不对啊!”
老曾看着沈安,“你此次立下大功,遇到这等信口开河的官员,你竟然不出手……就算是呵斥也好啊!你这是故意的!”
老头气坏了,指着沈安骂道:“你就见不得老夫安生一阵子!”
沈安干笑道:“没有的事,只是……哎!这是要打起来了?”
那边的黄春已经下来了,严宝玉走了过去,沉声道:“那是汴梁的禁军,你等是西北禁军,有人说汴梁禁军是看门狗,这话谁说的?”
那大汉笑了笑,“某说的!西北禁军直面西贼,汴梁禁军却在看门,那厮和某说什么没有汴梁禁军,西北早就被西贼击败了,某自然不服气,那就来一场,结果那厮不禁打,哈哈哈哈!”
大汉笑的很是豪迈。
严宝玉点头,说道:“天下武人都是为大宋效力,什么汴梁禁军,什么西北禁军……”
大汉斜睨着他,“那要不你来试试?”
“好!”
严宝玉退后一步,神色淡然的道:“来!”
大汉拱手,“某家姚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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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第1574章 姚家将,王知州威武
两个身影在前方腾跃扭打,并没有前世电视剧电影里的那种美感,而是拳拳着肉。
几番来回后,两人看着旗鼓相当。
“姚兕……”沈安眯眼,想到了西军的姚家将。
是姚家将吧?
他觉得应当是。
就在他想事的时候,姚兕已经抓住了严宝玉的肩头,然后使出了相扑的手段,突然背身发力。
这是背摔!
严宝玉用脚抵住他的小腿,身体猛的腾空而起。
这是借力。
沈安看的很是过瘾。
周围的叫好声不绝于耳,给姚兕叫好的占据了大多数,可见此人在军中还是颇有些名气。
严宝玉人在半空中,一把就抓向了姚兕的眼睛。
姚兕仰头,严宝玉的手指头从他的脸颊上划过,带起了几道伤痕。
若这是张八年出手的话,只是这一下就能让姚兕跪了。
姚兕松手,同时一拳击出。
严宝玉刚落地,背身弯腰,右腿往后撩。
呯!
姚兕的下巴中了一脚,人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去。
严宝玉转身就扑。
姚兕大吼一声,两人又纠缠在一起,可姚兕大抵是下巴挨了一脚,动作有些缓慢,不一会就挨了两拳。
呯!
第三拳打在了他的印堂上,姚兕轰然倒地。
他在地上摇晃着脑袋,喊道:“好拳脚!好拳脚,好汉子,报个名来,回头某请你喝酒,请教拳脚。”
严宝玉看了一眼左手的手腕,那里有几道指痕,说道:“邙山军,严宝玉!”
“邙山军……”姚兕挣扎着起来,大抵脑子还有些昏沉,摇摇晃晃的道:“可是沈龙图的那支乡军?”
“正是!”
这时沈安和曾公亮走了过来,众人赶紧行礼。
“这是闲的没事做了?”沈安板着脸道:“既然无事,城中正好有数千百姓流离失所,你等去帮忙给他们盖房子,都去!”
“给西贼盖房子?”有人说道:“沈龙图,那可是西贼啊!”
“就是,西贼和咱们打了多少年了,为何给他们建房子?”
“……”
沈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渐渐的声音都消失了,他才缓缓的道:“他们不是西贼,而是大宋的百姓。你等来了此处叫嚣着什么没机会立功,浑身的力气没地方使唤,那就去给他们建屋。”
曾公亮明白了沈安的意思,也点头道:“此后不许再提什么西贼了,都是大宋人。”
姚兕揉揉额头道:“是了,如此西贼……不,如此他们自然归心。”
这货竟然还懂这个?
沈安看了他一眼,姚兕赶紧拱手。
“赶紧去!”
于是一群将士出现在了重建的现场,在指挥下搬运建材,去城外砍伐树木,修建屋子。
那些正在重建家园的百姓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宋军大汗淋漓的给他们建屋,渐渐的,有人去帮忙,然后打探到了消息。
“说咱们不是西贼,是大宋百姓,大宋百姓遭灾了,军队自然要出手相助。”
大宋的规矩,有事无事上厢军,修桥铺路上厢军,救灾救难上厢军……干什么都是厢军。
这里没厢军,于是禁军就上了。
“真的?”
一双双眼睛里全是不信任。
大宋对待西夏大抵就是对待逆子的那种心态,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而西夏对大宋的情绪比较复杂,大概是穷孩子看着富家子弟不争气的那种愤慨,恨不能把那个花花世界夺了来。
现在大宋竟然说他们是大宋百姓,这个真心没人信啊!
这段时日里城中的百姓大多对宋人抱着警惕心,只有商人例外,在利润的诱惑下,连大宋话都学了不少。
“吃饭了!”
大桶大桶的饭菜被大车拉了来,将士们排队领取食物,然后各自寻地方吃。
那些大桶里还有不少食物,百姓们缩在一边,拿出自家准备的干粮啃。
“哎!你们还等什么?”
肥头大耳的厨子怒吼道:“就等你们了,还不来领,这是要让某饿死吗?”
“什么意思?还有咱们的?”
那些百姓嗅着食物的香气,觉得这个世界有些梦幻。
“赶紧!”
一群军士拳打脚踢的把百姓赶了过去,懂西夏话的厨子骂道:“碗呢?自家的碗不拿来,难道用手捧着吃?”
一个百姓真的把双手伸出来,厨子一勺子拍去,骂道:“你还真来,快去拿了碗筷来。”
“家里被烧光了。”
一个孩子站在最前面,饿的直咽口水。
胖子伸手摸摸他的头顶,回身骂道:“没听到吗?赶紧去弄了碗筷来,没有就去买,特么的!那么多钱留着作甚?”
于是一群军士狂奔而去,再回来时都带着不少碗筷。
“吃吧吃吧。”
人人都有汤饼吃,吃着大宋的美味,感受着那种被看做是一家人的温暖,百姓的脸上渐渐多了笑容。
“看看这鼻涕,慢些!”沈安和曾公亮来巡查,见一个孩子吃的鼻涕呼拉的,就伸手抹了一把,然后笑道:“大人也只顾着自己吃,好歹看着孩子。”
“多谢沈龙图。”孩子的家长激动万分,大抵觉着自家孩子被沈安亲切的抹了一把鼻涕很荣幸。
沈安笑眯眯的道:“这孩子一看就聪慧,以后把他送去读书。”
他背着手,把有鼻涕的右手悄然在曾公亮的身上抹过,然后还在上面揉搓了一下。
孩子的父亲惶然道:“哪里能读书哦!”
“某说能就能!”沈安微笑道:“以后这里会建学堂,孩子们都能去读书,若是争气,还能去汴梁考进士,考中了进士就是官了,到时候光宗耀祖,你就等着享福吧。”
孩子的父亲欢喜的道:“那咱们以后也能吃大力丸吗?”
曾公亮冷哼一声,看了沈安一眼。
你造的大孽啊!让这些百姓至今还沉迷在老鼠会里不可自拔。
沈安一脸正色的道:“大力丸太紧俏了些,以后会统一售卖,不许私下弄。”
传销不能在这里玩了,再玩就是自残。
男子有些遗憾,这时有人问道:“沈龙图,那咱们能不能从军呢?”
西夏百姓的日子艰难,从军是一条好路子。
“能。”沈安认真的道:“既然说了你等都是大宋百姓,那大宋百姓该有的,你们自然也有!”
他拱手道:“这是大宋官家的承诺,你等只管记着,谁不给,就去汴梁告御状,让官家为你等做主。”
“万岁!”
在有心人的带领下,百姓们高呼万岁,若是再来点酒,沈安确信他们能和边上的将士们一起跳舞。
这便是军民一家亲啊!
曾公亮低声道:“你哪学来了这等安抚百姓的手段?”
“某是从邙山一脉……”
这一刻邙山又亮了。
曾公亮赞道:“果然好手段,一番话就为官家收了兴庆府百姓的心。不过让他们去汴梁告御状,你觉着他们能去?”
沈安笑了笑,“这个……说句实话,登闻鼓被敲的次数也不少了,什么百姓的猪跑丢了,请官家去帮他寻。什么两口子争夺家产,觉着不公,请官家为他们做主……只要他们能走到汴梁,想来官家会为他们做主。”
“你啊你,和你比起来,这些百姓就成了傻子。”
“有信使来了!”
沈安正准备反驳曾公亮,闻声喊道:“把信使带过来!”
一队骑兵被带了过来,见到曾公亮和沈安后下马行礼。
“见过相公,见过沈龙图。”
“王韶如何了?”这一队骑兵就是跟着王韶出去的那一批人。
“王知州无恙。”
“说说。”曾公亮压住心中的火气,默念着‘老夫很冷静,老夫很冷静。’。
王韶此举属于擅自行动,若非是看在沈安的面子上,老曾早就下令处置了他。
“知州带着咱们出了定州,一路赶到了右厢朝顺军司,见到了李多仁,当时辽使正好在那里。”
此刻周围的人不少,大家都心中一紧。
“在路上知州晓之以理,动之以大义,把监视咱们的人说动了,随后带着咱们寻到了辽使的地方,一路冲杀进去,尽数斩杀……”
这么猛?
沈安不禁心中狂喜。
王韶啊王韶,果然是那个纵横西北无敌的名将啊!
“后来李多仁带着人来了,知州当场喝问他,是愿意归降大宋,还是想成为京观顶上的尸骸,李多仁跪地请降……”
猛人!
这货就是个猛人!
沈安侧身看着曾公亮,“曾相怎么说?”
这几日有人说王韶冒进,大有想弹劾一把的意思。沈安没啰嗦,在王韶的消息来之前,他做什么都是错。
现在呢?
“本来老夫想慢慢磨,一步步的过去,估摸着下个月再去打右厢朝顺军司,大军已经做好了准备,粮草也准备好了,伤亡,损耗都准备好了,右厢朝顺军司却被王韶说服归降,大军少了伤亡,粮草多了积蓄,这是大功!”
“他让大宋兵不血刃就收复了疆土,更是斩断了辽人伸向西北的黑手,有大功!”
曾公亮笑道:“这等俊杰,老夫真想收了为弟子,好生教导,想来当是幸事,可你却抢先一步……据闻还是王韶主动拜师?”
“是!”沈安此刻的心情欢喜不已,看着老曾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咱们不用出击了?”
“是啊!右厢朝顺军司被王知州给劝降了,大军白来了。”
真的是白来了啊!
河东路大军云集兴庆府,目标是应对后续的攻伐,其中右厢朝顺军司就是最大的目标。
现在这个最大的目标归降了,那大军来此有何意义?
所有的努力都被王韶给消除了。
一时间王韶之名传遍了兴庆府,传遍了军中。
当王韶两日后出现在兴庆府时,曾公亮亲自出迎,全军列阵。
“拔刀……”
无数长刀出鞘。
“王知州威武!”
长刀如林,呼喊声震动风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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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第1575章 萧观音的信心
春天的北方还带这一丝寒冷,但绿色已经遍布草原。
一队骑兵在疯狂赶路。
而在中京城中,耶律洪基已经做好了出游的准备。
“大辽疆域庞大,身为帝王,必须要各处去看看,去威慑那些可能存在的叛逆,让那些人知道大辽的威严,继续匍匐在那里,等待朕的召唤,这才是朕四处狩猎的目的。”
耶律洪基喜欢住在大帐里,这样会感到分外的自由。
可这里是中京城,大辽的商业之都,最繁华的地方,他自然不可能在这座城市里特立独行的搭帐篷。
臣子们也乐意在中京城待着,但皇帝要出巡,他们必须跟随,一句话,皇帝在哪,朝堂就在哪。
耶律洪基一身便服坐在上面,身前是两个侍卫拿着的地图。
他在地图上寻索了一番,准备指定这次出巡的路线。
“陛下,有西夏的消息。”
一个军士被带了进来,行礼后说道:“陛下,西夏人那边有异动,几个地方的军队悄然集结,往兴庆府去了。”
“李秉常年幼无知,梁氏装作凶悍的模样来吓唬人,除去一股子蛮劲之外,西夏一无所有。”
耶律洪基的话很准确,群臣纷纷赞同。
他微微一笑,“李氏的好日子过的太久了,有人不甘心,想掀翻他们,这便是大辽的机会。他们如今还剩下什么?兴庆府?大辽下一步该如何?”
有臣子说道:“陛下,臣以为大辽旁观即可。”,他看看同僚,见有人一脸不屑,就冷笑道:“大辽若是拿下了兴庆府,将会和宋人多一个厮杀的地方。而西夏桀骜,宋人看似得意,可以后处处烽烟时,也不知他们可会后悔。”
“佞臣!”
一个武将骂道:“兴庆府多有良田,若是被宋人夺了去,以后他们就能在大战时从侧面给大辽一击,到了那时,大辽不但在南方和宋人厮杀,还得提防宋人从右侧给一下,那仗还怎么打?”
“最怕的就是宋人突袭西京。”另一个武将拱手道:“陛下,宋人一旦攻打西京,南京就危险了!所以臣以为该全力拿下兴庆府,就算是和宋人全面开战也在所不惜!”
耶律洪基在思索着。
地图上显示的很清楚,打不打兴庆府问题不是很大。若说宋人从侧翼攻击西京……
“宋人从麟府路就能侧击西京。”
耶律洪基看了那几个武将一眼,知道这是内部倾轧。
和大宋一样,大辽内部的文武之间也有不少矛盾,起因就是不断的失败。
武人们希望倾力给宋人一击,来一次国运之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
可文官却希望再看看,希望宋人内部发生有利于大辽的变化。
所以他们才睁眼说瞎话,目的就是想开战。
这股子风潮要压下去!
耶律洪基神色淡然,“朕已经派出使者去了右厢朝顺军司,若是能说动李多仁归降,大辽就有了最稳妥的防御。”
“陛下英明!”
文官们欢喜,武人们看着有些不满。
武人要压制一下才好?
这个念头在耶律洪基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即被压了下去。
若是以前他会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宋人现在越发的强盛了,再压制武人就是自残。
“宋人那边的消息来了。”一个内侍进来禀告道。
耶律洪基点头,外面进来了一个男子。
“陛下,宋人那边王安石就任了御史中丞,刚上台就很是弹劾了几个反对新政之人,随后被人说是心胸狭隘。”
“王安石?”耶律洪基点头,“朕见过他的诗词,不错,是个大才。”
“宋人的河东路大军尽出,数万骑兵赶往灵州。”
“宋人如今也只是数万骑兵,全数都过去了……”耶律洪基皱眉道:“去了灵州?”
“是!”
一个武将神色激动的道:“陛下,宋人这是要对西夏动手了啊!”
“曾公亮也到了西北。”
“宰辅出征,这是要灭了西夏!”耶律洪基面色凝重。
“沈安在何处?”一个官员顾不得规矩,问了来人。
“沈安去年就出了汴梁,一路不知去了何处。”
耶律洪基沉声道:“他能去何处?唯有西北!”
“去问消息,各处打探。”
提到沈安,耶律洪基的情绪明显的不对劲,能隐隐感受到怒火。
稍后他去了后面。
春天来了,嫩绿色比比皆是,吸一口气就能感受到那沁人心脾的气息。
琴声悠悠传来,殿外,一个孩子在倾听。
听到脚步声后,他回身行礼,低声道:“见过陛下。”
略微瘦削的身形,白皙的肌肤,挺拔的鼻梁,这一切看着就像是小一号的耶律洪基。
“怎么没读书?”
耶律洪基的语气很平淡。
耶律浚说道:“臣已经学完了今日的功课。”
“那就去练习骑射。”
“是。”
耶律浚出去了,不时回头看一眼,欲言又止。
里面的琴声依旧,渐渐多了些缠绵之意。
外面的春风轻轻吹拂着,阳光照在枝叶上面,树枝微微摇摆……地上的斑影也跟着不断晃动着。
这是一个宁静的早晨。
琴声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就像是两军对垒。
不知过了多久,琴声停住,里面传来一声低叹。
“为了一个绣了男女羞事的锦囊抄捡自家,这便是乱了方寸,晴雯被王夫人厌弃,大概是不长久了,可怜。只是探春却胆大,不让须眉,竟然敢动手……贾家开始乱了,这便是衰亡之兆,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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