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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丈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迪巴拉爵士
“某不是那等人。”冯京幽幽的道:“新政多有偏颇,某数次上奏疏为此进言,而那沈安却是新政的大将,某与他……那便是对头。”
陈旭再看看地图,“老夫总觉着他沈安北的这个谋划太凌厉了些,若是河东路被动了怎么办?”
“某担心的就是这个。”
冯京走过来,指着河东路那一块说道:“旁的某都觉着还行,可河东路那边随时转为主攻的地方,某觉着这是一厢情愿。若是幽州这边的辽军疯狂反扑……怎么办?”
“你怕再来一次高粱河之败?”陈旭摇头,“时至今日,大宋不同于太宗皇帝那时候了。”
“某知道,不过某还是以为要一步步的走,所以当初制定谋划时,才说河东路那边是袭扰。”冯京嗤笑道:“但沈安觉着大宋可以两路去。可两路去,不如专攻一路的好啊!”
陈旭说道:“看看朝中的意思吧,官家和宰辅们定然会仔细思量。”
“相公赞同沈安的说法,看来这是……”冯京低声道:“外面有人说相公执掌枢密院有些保守,所以相公今日一反常态,支持了沈安的激进想法。”
陈旭叹道:“那岂不是为了激进而激进?”
……
文彦博一路进宫,把沈安关于北伐的看法禀告给了赵曙。
随即赵曙就召集了宰辅议事。
“打西京道吗?这是个好主意。”
“对,打下西京道,咱们再派出人手去上京道挑拨离间,只要阻卜等部作乱,辽国就是内忧外患,不灭何为?”
“……”
宰辅们都化身为事后诸葛亮,纷纷赞美着。
赵曙也是红光满面,“朕最喜的还是那句话,汉唐时的汉儿,又回来了。大宋啊!终究有重归盛世的那一日,朕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宋盛世,他必然就是缔造那盛世之人,当标榜千古,和汉武帝、唐太宗并肩。
只是想想,赵曙就觉得这才是一个帝王最巅峰的时刻。
他甚至还想了一下自己驾崩后的谥号。
古往今外的帝王,无人不在乎身后名。哪怕汉武唐太宗也是如此。
“若是能打下朔州,麟府路的作用也不大了。”
这是包拯说的话,看似无意,却让赵曙想起了此事。
“甚好。”
赵曙用两个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折家世代镇守一地,这近乎于是藩镇,这等事儿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韩琦赞道:“沈安识大体。”
赵曙对此深以为然。
稍后回到后面,高滔滔亲自出迎,见他神色不错,就笑道:“官家这是遇到好事了?”
“是好事。”赵曙进去坐下,飞燕去弄茶水,让陈忠珩毫无用武之地。
“今日有武人建言,说是让沈安去枢密院任职。”
“太年轻了吧?”高滔滔也是这般反应。
“这是醉翁之意。”赵曙淡淡的道:“武人们对枢密院弄出来的那个谋划不满意,所以就用了这种法子来提醒朕,顺带把沈安推了出来。”
“枢密院……文相公老成谋国啊!”
高滔滔对文彦博的印象就是有些不要脸,竟然去贿赂先帝的小妾。
但更多的印象却是文彦博的沉稳。
“他却不懂这等大军厮杀的谋划。”
赵曙说道:“我先前令沈安去了枢密院,只是一番话,枢密院上下都被震住了。”
“那原先的谋划都作废了?”
“对,作废了。”
赵曙看着很是惬意,高滔滔却捂嘴笑了起来,“臣妾当年在宫外时,有一次出了郡王府,见到一个大汉去寻一群泼皮的晦气,臣妾还说那大汉要倒霉,谁知道那大汉竟然一人打一群,打的那些泼皮抱头鼠窜。想到今日沈安进枢密院,臣妾不禁就想到了这个。”
“你啊你!”赵曙想到这个场景,不禁也笑了,“促狭!”
沈安今日就相当于是去枢密院砸场子的,还砸成功了。
“文彦博看似高兴,可我却知道他是在苦笑。奈何自家没这个本事,只能看着沈安横扫枢密院。”
高滔滔听了一耳朵重臣之间的八卦,稍后去曹太后那里请安时就顺嘴说了出来。
“文彦博此人原先善于钻营,先帝当时敲打了他一下,此后就好了些。不过他后来的城府越发的深了,喜怒不形于色,看似不错,可这等人……老身以为不可柄国。”
曹太后手中有一张手帕,却是个绣了一半的半成品。
高滔滔哑然,然后问道:“娘娘,为何?”
曹太后放下手帕,揉揉眼睛道:“此等人更多的看重自身的进退,这里不敢动,那里不敢走,若是守成也就罢了,算是个平稳宰辅。可大宋如今国势灼灼,他若是接替韩琦,什么新政,什么进取都没了,只剩下了平稳。”
“平稳平稳……”曹太后眯眼看着外面,“大宋看似平稳了百年,再稳下去,那就稳不住了。”
高滔滔笑了笑:“娘娘高见。”
曹太后见她不以为然,就冷冷的道:“在许多时候,国运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大宋在退,别国在进,时移世易,不亡何为?”
高滔滔的见识比不过她,只能唯唯而已。
曹太后知道她还是不懂这些,就起身道:“天气冷。”
高滔滔目光转动,见室内只有一个炭盆,就怒道:“那些刁奴竟然敢怠慢娘娘吗?都打杀了!”
曹太后摇头,说道:“天气冷,你说是烤火还是什么?”
高滔滔说道:“烤火,穿厚些。”
“是啊!大家都是这般想的。”曹太后起身道:“拿刀来!”
高滔滔一个激灵,瞬间就想跑。
可转念一想,她觉得自己没触犯太后,就讪讪的道:“这天气练刀冷呢!”
“和烤火比起来,老身更喜欢练刀来让自己暖和。”曹太后接过任守忠递来的长刀,说道:“枢密院保守,这是文彦博的性子所致。就像是天冷了穿厚些。而沈安的谋划积极,就像是老身练刀取暖……”
“哈哈哈哈!”
曹太后大笑出去,高滔滔呆坐在那里。
稍后她出去,就见外面刀光闪烁。
曹太后的身手依旧矫健。
高滔滔一路看了,稍后告辞。
回到自己的地方后,她想起曹太后的刀法,就弄了根棍子学。
只是一个简单的扭腰挥刀的动作,高滔滔就哎哟一声,“腰!腰闪了!”
哼哈二将赶紧冲过来,一左一右把她架了进去。
稍后御医来了,问了之后就说道:“闪到了一些,让圣人试试可能动动。”
里面的高滔滔试了一下,还行,就是有些酸。
“圣人说有些发酸。”
“那就无碍,歇息几日就好了。”
于是高滔滔就慵懒的躺着,晚些却突然一蹦而起。
正好赵曙进来探望,见她穿着内衣就蹦起来,就皱眉道:“腰不好就躺着。”
高滔滔坐下来,以手托腮,叹道:“臣妾这才知道娘娘话里的意思。”
“什么话?”
赵曙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
高滔滔说道:“娘娘说文彦博保守,带着枢密院也保守了起来。而沈安的谋划看似激进,实则是积极进取……她用了个例子,天气冷了怎么取暖,臣妾说烤火加衣,娘娘说她更愿意去练刀让身子暖和……”
高滔滔抓住赵曙的手,目光炯炯的道:“臣妾此刻想来却是有些意思,娘娘怕是在暗指大宋不能保守,否则……”
说到这里,她赧然道:“先前见娘娘练刀,身形矫健,臣妾回来就拿着细木棍鼓捣了一番,竟然闪着腰了。”
这个赵曙刚知道,他说道:“最近你停了那个什么广播体操,回头还是得练起来。”
高滔滔点头,“以人喻国,若是大宋遇到事也是烤火,也就是保守。遇到强大的外敌时,就会如臣妾这般,提起刀就闪到了腰,那样的大宋,何以抵御外敌?”
赵曙一怔,点头道:“娘娘高见。先帝在时,从庆历新政后朝政就显得格外的保守,看似平稳了,可最终却留下了无数麻烦,让我也不得不重开新政。这便是积极进取了吧。”
“哎!”高滔滔叹息一声,“娘娘说文彦博守成有余,但当今的大宋却不能让他柄国。”
“当然不能。”赵曙起身走到了窗户边,说道:“文彦博稳沉,但却保守,不说他反对新政之事,若是他秉政,大宋定然会渐渐平静下来。”
“在这等时候如何能平静?”
赵曙回身道:“文彦博会为了平息那些人的怨气,把新政搁置了,或是暂缓,或是延缓,那样的局面……迟早就和先帝时一般。所以我从未想过让他再度成为首相。”
高滔滔点头,心中安稳了些,“沈安怎会有这么多的见识?”
“邙山一脉的学识高深莫测,幸而他开了家邙山书院,也算是为国所用。”
高滔滔笑道:“当初邙山书院还没人去读,如今算是炙手可热了吧?”
……
“可惜官家还是没同意。”
种谔有些惋惜。
种平惊讶的道:“郎君您还真是想沈安担任枢密副使?”
“为何不能?”种谔淡淡的道:“那些人尸位素餐,早该让贤了。”
“郎君慎言!”
种平看看左右,这里是街上,幸而行人不多。
他低声道:“武人怎可干涉重臣的任用?郎君,若非是官家没把你说出去,此刻……弹劾您的奏疏已经堆满了御案了。”
种谔冷笑道:“前方屯兵戍边却听这群人的指使,憋得慌!回头哪日某做几首词来,好生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文武双全,羞他们一羞!”
这时边上走过几个学生,看着朝气蓬勃。
“说是御史台要来咱们书院挑人了。”
“嗯,这是司业说的,司业的父亲就是御史中丞,那定然没错。”
“只是咱们去了御史台能做什么?别一辈子都是小吏。”
“嘁!你看看三司户部衣料案的学长程凌,如今衣料案就在他的执掌之下,谁说咱们只能做小吏?”
“对,只要努力,定然能让杂学扬眉吐气!”
几个学生远去。
种平震惊的道:“邙山书院竟然已经这般了吗?”
种谔也有些惊讶,“某也不知。那沈龙图好大的局面。”
种平随后去问了熟人,得了消息。
“说是沈安不管书院的事,都是御史中丞王安石家的衙内王雱在管着。”种平赞道:“那沈安果然聪明,若是他频繁插手书院之事,谁敢要那些学生?”
种谔点头,“那样会犯忌讳。不过即便是如此,那些衙门的人也不会欢迎这些学生。”
种平笑道:“一个是儒学,一个是杂学,当然不会欢迎。”





北宋大丈夫 第1737章 反杀
王安石有些头痛。
“中丞,他们说元泽执掌邙山书院,您定然会给他们行方便。”
苏轼一脸义愤,“可下官却是不信,刚才在外面就和他们辩驳了一番。”
“清者自清。”王安石对此的招数就是不管。
苏轼眼珠子一转,“中丞,要不……找个情由让吕诲出去,如此那些人没了领头的,自然就没了章法。”
打蛇打七寸!
某的这个主意真是高啊!
苏轼一时间又想起了北伐,想着是不是也主动请缨去一趟,好歹混个名将的名头出来。
王安石一脸黑线,“吕诲若是被支开,那就是老夫怕了他,如何能行?”
上官一旦表现出害怕下属的迹象,威严将荡然无存。
苏轼讪讪的道:“如此下官再去想想办法。”
王安石看着他出去,不禁想起了王雱的看法。
——子瞻为人极好,才华更是纵横一时,只是……他出的主意不怎么妥当。
这岂止是不妥当?
这分明就是那个啥……
沈安说的猪队友。
王安石想了想,叫人进来吩咐道:“让书院那边举荐学生过来吧。”
稍后消息传回了书院。
“御史台那边的官吏都有些嘚瑟,总觉着自己管天管地,咱们去的学生要骨头硬的。”
二楼,王雱站在窗户边上,看着下面的学生们,很是冷漠。
边上的教授王波凑过去看了一眼,赞道:“看着这些学生,让人觉着生机勃勃,想着他们要去御史台被那些人刁难,某这心中就难受。”
“不经历这些磋磨,他们如何能成长?”
王雱想起了自己刚出生的儿子,眼中多了些柔色,旋即消散,“告诉他们,好生去做,别丢了书院和杂学的脸。”
王波点头,出去前问道:“可有限制?”
王雱的眼神冰冷,“无需限制,若是敢刁难,只管回击。”
王波出去把早就挑选好的八名学生叫来。
“此次你等去了御史台,那边有风声,说是会有下马威。你等只管记住了,不许丢了书院的脸,其它的随意。”
“先生,尖锐些也行吗?”
一个右边脸上有个红痘痘的学生问道。
王波笑道:“你陆靖最是尖刻,司业说了,只管尽情的说。”
陆靖笑道:“如此就好。”
另一个学生淡淡的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陆靖拍拍他的肩膀,“费晓,今日咱们去见识一番那些御史的本事。”
年轻人总是这般的意气风发,觉着自己就是世界的主宰。
八人一路到了御史台,门子先是啧啧称奇,说什么这是御史台的第一次。
陆靖低声道:“某怎么觉着他和青楼的老鸨看着差不多呢?”
费晓说道:“你去过青楼?”
邙山书院的管理比较严格,去青楼一旦被发现,多半是要被处罚。
陆靖说道,“去年见识过一次。”
王安石出来了,但他只是站在值房门内。
作为御史中丞,他不需要出来迎接着这些年轻人。
吕诲出来了。
他也站在门内。
两位御史台的大佬就这么相对而立。
中间就是新来的八名年轻人。
几名官员悄然出来了。
其中一人说道:“某家黄桦,中丞说你等才华横溢,某今日正好有个难题……”
呵呵!
八名学生一起呵呵笑了一下。
我去!
这种整齐划一的作风让御史台的人都吃了一惊。
怎么像是军队呢?
黄桦楞了一下,然后笑道:“某今日得了个消息,说是地方有一个案子,两人打闹,其中一人手持尖刺刺穿对方手心,十日后那人身亡,家眷告官,当地官员寻不到人犯,只能把那人拿了,可那人却喊冤,说自己无辜,此事你等怎么看?”
这事儿王安石也是才知道,这等事儿一年到头有不少,能捅到御史台来,说明那位喊冤的家里闹得凶。
想想也是,那人只是伤到了死者,竟然被判为凶手,换谁都得喊冤。
地方官的能力看来是得重视起来了。
王安石想到了范文正,那位当年就是拿着名册,一笔笔的勾去那些庸官。
老夫哪一日也当如此。
王安石以范文正自勉,此刻想起此事难免心情激荡。
陆靖站出来,昂首道:“某敢问,那人在此期间是否再无病痛伤害?”
黄桦点头,陆靖再问道:“如此某再问,那人是否痉挛?”
黄桦点头,心中突然有些不妙的感觉。
陆靖微微一笑,“某请问,那人是否牙关紧咬,面露苦笑?”
黄桦心中有些犯嘀咕,他在怀疑这个案子是否正好被这个学生得知了消息。
但他还是点头。
陆靖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是破伤风,那人确实就是罪魁祸首。”
他没说凶手,而是说罪魁祸首,让王安石不禁微微颔首。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过失杀人。
黄桦一怔,“破伤风?”
“对。”
陆靖好奇的问道;“黄御史不知道吗?”
黄桦尴尬的道:“某未曾学医,自然不知道。”
陆靖叹道:“某也未曾学医,只是书院对一些日常的毛病专门有课程教导,其中就有这个破伤风。”
他含笑道:“书院教导我等,不可被尖细的东西刺在肌肤里太深,受伤后要清洗伤口,最好有酒精消毒,莫要沾染污物,否则容易得了破伤风。黄御史可知道破伤风的起因吗?”
黄桦尴尬的摇头。
他觉得自己出来为难这些学生好像是错了。
“太可惜了。”陆靖遗憾的道:“知道这些能保命。导致破伤风的病菌分布在很多地方,地上,人畜的粪便之中,伤口一旦沾染上了这等东西,就容易发作。
而这等病菌最喜封闭的环境,书院里说是厌氧菌。黄御史可理解为不喜露在外面,如此尖细的东西一旦沾上了这等东西,穿刺进人体里,那病菌就会发作,快则三五日,慢则大半月……”
黄桦的脸有些红。
王安石不禁暗自点头,心想书院的学生果然是不凡。
这算是下马威失败了吧?
苏轼和杨继年站在一起,低声道:“杨御史,这算是扬眉吐气了吧?”
“是啊!”杨继年很是欣慰的道:“这些年轻人果然是不凡呐!”
黄桦觉得自己今天丢人了,就准备撤退,但走之前得留下场面话吧。
他干笑道:“邙山书院竟然有这等发现,了不起。”
聪明!
吕诲不禁多看了黄桦一眼。
黄桦今日出来给学生们下马威,出的问题没错,错就错在大伙儿不知道书院竟然也教导这个学识,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此刻他夸赞了邙山书院,实则就是削弱陆靖的胜利者光环。
此人不错,以后可以多关注一下。
吕诲心中已经给黄桦加了几分。
可那边的陆靖却正色道:“黄御史此言差矣,此事却不是书院所发现,太平兴国三年,太宗皇帝留心医术,收集了万余验方,令人编辑成书,此书名曰太平圣惠方,里面就有记载……
身体强直,口噤不能开,四肢颤抖,骨体疼痛,面目喁斜,此皆损伤之处中于风邪,故名破伤风。
不过太平圣惠方虽然记载无差,却并未发现此病的成因。”
陆靖说完了,微微颔首退了回去。
黄桦站在那里,只想地面裂开一条缝隙,让自己好钻进去。
他想质疑,可陆靖把症状说的和亲眼所见一样,这事儿就是板上钉钉了。
从一开始他就败了。
他抛出这个案子是为难,可却给陆靖展示杂学风范的机会,随后一番解释,让他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个无用的官员。
咦!
那边的陆靖惊讶的道:“差点忘了一件事,敢问黄御史,您这里不会是已经弹劾了吧?”
黄桦慌乱的点头,他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此案死者死于破伤风绝对是实锤。
就是致病的可靠性……
边上有人问道:“为何书院说的就是对的?什么伤口被脏污,什么被尖细的东西所伤,难道书院说的就是对的?”
这个反问问得好!
吕诲都想鼓掌叫好。
除非你能把那等东西放大无数倍给咱们看看,否则你舌绽莲花咱们也不信。
不错!
吕诲发现其实身边到处都是人才,只是自己缺少发现人才的眼光。
以后要多关注啊!
他还在想着此事,那边的陆靖却矜持的道:“书院上这一课前,沈龙图专门去寻了太平圣惠方关于破伤风的记载,弄了抄本回来,随后书院令我等去汴梁各家医馆请教,把所有破伤风的病例都寻了来,一一对比……”
他抬头微笑,自信的道:“结果三成的伤口被脏污,六成是被尖细的利器所伤。诸位,书院教导我等做事要尊重事实,但凡不懂的事务不要信口开河,而是要去一一验证。”
他看看左右,笑着问道:“可还有问题吗?”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王安石看了吕诲一眼。
吕诲缓缓转身进去。
“好!”
一个突兀的叫好声传来。
能在这等时候叫好的,只有苏仙。
陆靖再度问道:“敢问,可还有问题吗?”
怎么问?
对方是学生,赢了你也没法吹嘘。
若是输了,照目前来看,可能性很大。
若是输了,那脸都丢到高丽去了。
谁提问?
众人无言。
陆靖点头,说道:“如此我等告辞。”
他们需要去报到,而苏轼已经在前方含笑等着了。
来啊!
某带你们去。
苏轼的欢喜是这般的真切,让人忍不住跟着心情大好。
学生们整齐走了过去。
人人昂首挺胸!
……
第四更送上,晚安!




北宋大丈夫 第1738章 畏惧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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