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刘昌郝将马牵到山沟,山沟有一些杂草,有的马吃,有的马不吃,刘昌郝对秦瓦匠说“眼下是雨季,须立即建马棚。”

    保马法执行了很长时间,秦瓦匠懂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带着人去建马棚。

    刘昌郝又将韦小二他们叫来说“这段时间,你们傍晚时,皆抽出空闲,学骑马。”

    它是孔押司说的,马主要是吃草,对刘家来说没问题,反正过几个月,山上苜蓿渐渐长大,仅是两匹马能吃多少苜蓿,余下便是少量精饲料,麸皮搭配一些粟子黍子,少许盐,冬天喂干草,若是舍得,放一两个鸡子,煮熟了切碎给它们吃。

    似乎豆枯效果也不错,李阔海开始送豆枯到马场,马场的人也不大放心,但李阔海说了,须用文火蒸上近半个时辰,控量喂食,又给了一些好处,马场的人才大着胆子尝试。几个月下来,喂过豆枯的马,明显比没有喂豆枯的马要健壮不少。因为如此,李阔海又与骆驼冈马场的人谈好了交易,定期一定数量的豆枯给他们。

    它们是乘马,平时抽空要溜一溜,千万不要整天关在马棚里。对于刘家来说同样没问题,反正山滩面积很大,不大了骑着它们跑上一圈。

    对于普通人家,保马法可能是一项弊政,简单的,谁舍得用它们来干重活

    即便能干重活,养十几年必老死,也不大划算。但对于刘家,不算是弊政。有了马,以后出行会十分方便。那些人出行,主要是刘昌郝自己,韦小二、武兆麟。

    继续忙碌,先是去信阳军的方波回来,不算快。

    如刘昌郝家山塘有矿,刘昌郝不能标注刘梁村与山塘,说不清,但在地图上标准了乌头渡草市,黑水河,以及这一带的岗陵,这样还找不到,那也不要做牙人了。而且这两个皆是几千万吨巨储量量级大矿,也不要全部找到,只要找到一个便足够了。方波去了信阳军后,持着地图,不久便找到了。不是找到便能开采的,沾到了矿,在宋朝也说不清楚。

    先估算它的开采成本,包括开采难度与深度,然后请当地人开采,再让他们将矿石运到船上,由各牙人付钱,然后押船回来。方波也大约说好了价格,不过得回来确认一下。

    刘昌郝看着手中的矿石,辨认许久,说“二郎,就是它。”

    派人下去,会有用费,买一石用费是那么多,一百石还是那么多,反正以后会用上它,用量也不少,刘昌郝便买了一千石。

    方波迟疑一下说“刘有宁,我们用费并不多,运费亦有限额,然其硬度大,开采难度高,且恐场务将其当药材征税。你家最好派一人随我一道前往。”

    珍珠岩硬度是比较高。

    不但开采难度大,所经过的水路,河流皆不是太宽阔,许多地区比较偏僻贫困,则意味着各个场务胥吏会胆大包天。

    正规交过税肯定不行,只好给一些好处费,同时还要考验方波的嘴皮能力。那么回家报账,多半看不到相关的朱钞,一旦用费多,方波说不清楚。

    “二郎,多者几何”

    “数量越多,成本越低也,若是千石,多者,我估计每石不过八百文。”

    “纵是八百文,亦比药铺里便宜,一旦至药铺,往往一斤须几十文钱,且汝为八百缗钱贪墨乎”

    方波小心是没错的,终有瓜田李下之嫌,但他纵贪,也不敢贪得多,派人过去,方波想贪,贪得又少,依然看不出来,不如做得漂亮一亮,全部交给他处理,刘昌郝说“我即用你们,须相信你们,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也。我非是担心你们贪拿,而是水上,且是淮水,凶险实多,须注意安全,切记一条,船万万不可超载也。运费稍多无妨,亦须请经验丰富之船夫。”

    在岸上快,上了船,开始兜了,先下浉水、淮水,从正阳镇转入颍水,在蔡口镇转入蔡水,再转入潩水,别看它是离京城最近的,然而上了水路,七兜八兜之下,多是逆流而上,许多河流又比较湍急,反而是最困难最危险,也是成本最高的旅程。

    “无妨,几年前,我亦去过信阳买花木,故三郎他们托我去信阳,我对这段路程并不陌生也。”

    还有马的问题,许多河流不大,不能行驶大船,马不能上船了,只好在京城买一匹驮马,到了当地卖掉,可能折上几贯钱,但几贯钱无所谓了,随后人上船,押船回来。

    不能带现钱去信阳军,不过刘昌郝在邸店里存了不少钱,他拿来六百缗钱契条,让方波去邸店取钱,然后去便钱务换便钱,带着便钱去信阳军。

    “其是庄稼,”谢氏心痛地说。

    翻耕到了尾声,几十亩租户地的作物刘昌郝也未要,全部翻耕下去。

    “阿娘,虽是庄稼,然其耗地力,地力不足,瓜与花皆长不好。”刘昌郝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谢四娘的脸。主要是看她的气色,最后一趟甜瓜,刘昌郝去了京城,与马大夫做了一些交谈。

    马大夫有的做法很科学,特别是他所说的针炙与药汤双管齐下,深得刘昌郝赞同。不仅这两样,马大夫还用到了药浴与食疗,几乎是四管齐下对谢四娘进行着治疗。

    有的,刘昌郝认为不大科学,如他所说的草木始发,阴下阳上季节,可能中医里是有一些类似的说法。但谢四娘病拖得太久,早治早好,而不是等什么季节。

    人家是神医,不能置疑人家的说法,刘昌郝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对马大夫说,我家条件简陋粗朴,阿娘生活又质朴,舍不得吃穿,因此我想让我阿娘留在京城多看一段时间。

    不怕花钱,留在他医馆里看,那肯定是最好的,并且谢四娘的病确实很难缠,马大夫同意下来,于是又拖了二十余天,几乎看了两个月,才让谢四娘回家。

    但是让刘昌郝看,依然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说盖氏经过漫长的冶疗,病确实康愈了。

    谢氏又看牡丹,是必然,它可能会成为刘家未来最重要的收入,看了一会“是死了不少。”

    现在未死或未枯萎的,基本上都活了,顶多极个别品种是假活,但至少芍药根是活着的,能为假活苗养分。也能估出其成活率,49左右,比刘昌郝预想的要低得多。

    “朱三郎他们已经替我买基质,明年会更好些。”

    “找到乎”

    “皆找到了,然需挖采,又要雇船运回来,需要一段时间。”刘昌郝答道,四人中只有伍贵会先回来,回来是联系鞭炮的,余下三人皆分别押船,至于那一天回来,谁也说不准。

    谢四娘又看着山上“苜蓿居然开花矣。”

    “阿娘,虽开花,乃是极少数,中原地区,一般是三到五月是正式花期,明年则好看了。”

    紫花苜蓿是穗状花序,单看不大好看,一旦面积多,虽不及薰衣草,也能形成一种伪花海,也是刘昌郝种苜蓿的另一个原因。刘昌郝又将谢四娘带到山塘边上“阿娘,你看。”

    山塘里有一些荷花也开始含苞欲放,但与苜蓿一个样,今年还不行,到明年,才会变得可观。

    朱三他们回来还早,但有几批人陆续回来。

    赵父第一个回来,带来了杨信杨明兄弟,杨氏兄弟与韦氏兄弟差不多,块头比较大,杨明识不少字,未成家,还有一个叫赵年默的人家。赵父与两家人联系好后,一边顺便祭祖坟一边处理家产。他们那边的保正也可恶,赵父便说,我们是替京城一个大户人家干活的,你惹不起,还是让那个保正索要了几贯钱。

    张父带来了张大平、张二平兄弟两,兄弟两皆成了家,也分了家,张大平还是一个木匠,手艺比庄木匠虽差一点,但家里缺少手艺人,让张父劝了过来。还有一户叫张德国的人家,说起来与盖氏丈夫,还是堂兄弟的关系。

    因为张德奎的缘故,他们这一行,是最顺利的,包括张父便卖家产,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韦家离黄河不远,也是最先回来的,韦父带了两户,一户叫韦小勇,一户叫史可甫。

    李父带来白学礼、李献文、李大原三户人家。

    武父带回他的堂侄武初全,武初成,以及王朝进三户人家。

    王叔带回他的老乡王家良、王家胜两户人家。

    褚父带回他老乡褚忠明、钱五和、刘镜三户人家,但他家最远,也是最晚回来的人。

    好在刘昌郝早就请了许多瓦匠木匠,建好了不少新宅子,十八户人家来到后,陆续住进了新宅。虽暂时没有什么家具,各户人家已经满足了,不但是砖瓦房,还有院子,耳房与厨房,即便张大平会一个手艺活,在家里盖的也不过是土坯瓦房,还只有三间,其他人家,何谓赤贫户,条件更差不仅盖房子,还有一个月,秦瓦匠他们便能落户刘梁村。

    落户时会开户帖,标明籍贯、丁壮、财产,刘昌郝说了一句,一旦正式落户写户帖,会将各栋新宅、菜圃划到各家客户名下,让它们成为各家客户真正的私有财产。

    只一句,本来刘昌郝二妈苦劝另外两个寡妇嫁过来,两个寡妇有些不大乐意,毕竟荆老五两人是“挑剩下来”的,岁数有点大,相貌也不大好,听到这条消息后,立马就同意了。

    韩大虎说“刘昌郝,你如此待客户,我们村大半人家都想做你家的客户”




第140章 河东河东(二)
    刘昌郝眉毛跳了跳。

    按他原来的“大计划”,眼下的土地已经足够,便是眼下的土地,想要经营出来,也需几年时光,更不知需多少成本。如今年的平整坡地与山塘,刘昌郝据施工进度,大约估量出所需的人工钱可能会达到五千多缗钱若是将自家三十多户劳力包括进去,人力钱会更多。

    它才是一坛小菜刚开头呢。

    但不能不考虑那个“万亩”,刘昌郝说“韩叔父,做我家客户差乎我义父家也未必及其收入。”

    “你给许多钱”刘昌郝“关上门来”发奖励,外面的人不清楚,于是各种猜测,韩大虎也在猜,刘昌郝“无心”泄漏一句,韩大虎马上大约猜了出来,直汲冷气。

    不要小看了梁三元,家里地不多,是良田,还有若大的桑园子,沈氏又在作坊做坊头,其收入最少能碾压棘岭寨所有人家,包括韩大虎家。

    “怪不得他们如此卖力”

    韩大虎喃喃道,换他,也会卖力。

    继续,一边平整一边修路。

    同时将较大的或较高的土丘挖开,将其泥土担到车上运走,以降低平整后的坡地高度,便于灌溉,再用车子将泥土拉到蓄水塘边,倾于蓄水塘里。

    又落了一场雨,雨住后,谢四娘来到蓄水塘边。

    刘昌郝说“阿娘,此一时彼一时也,彼时,此塘对吾家有大贡献,此时,渐成鸡肋。且,以后这片地区不是瓜便是花,花又多是名贵牡丹,乡亲来担水,免不了摘瓜摘花。我家终不是刘四根,打上门去,索要赔偿。或派人看,亦看不住。”

    刘家劳力得有多贵哪,舍得派两三个人看着担水的村民

    “不止是蓄水塘,引水渠去年虽修得苦,然我正式经营山时,亦要废掉重新建设。”

    刘昌郝只是说一说,担心的也不是蓄水塘,而是桑园子。

    母子两来到山上。

    谢四娘视线落于某一处。

    平整坡地,非是机械平整,纯人力平整,将土丘的泥土挖起扔到、或者担到洼处,平整后,看上去似乎是平了。但只要落一场雨,洼处的泥土便会落实。

    或将程序调换,先挖山塘,后平整坡地,即便来得及种红花草,明年因为极度高低不平,也难以沤烂。将平整坡地放在前面,不仅来得及种红花草,一些落实导致的严重低洼处,能安排人手过来及时进一步平齐。几次补齐,也落实得差不多,想绝对性的水平,那是不可能的。

    谢四娘有些欣慰“昌郝,京城的人皆说他人家瓜皆没我家瓜甜。”

    她所说的他人家瓜,不是普通甜瓜,而是五色瓜。

    “阿娘,五色瓜才上市,故与我家瓜悬差大。”

    但就是现在,两种瓜悬差依然比较大,不仅是种植方法,还有天气。虽这时更热,昼夜温差变小了。想要瓜甜,进入成熟期后,必须控水,现在正是雨季,又是露天爬蔓瓜,谁有办法能控水

    天热,刘昌郝每天看日头,若是太阳烈,吃过中饭时,便休息大半个时辰再干活,还让妇女煮好一桶桶绿豆汤,只是没有放糖,而是放了少许盐。渴了不准喝凉生水,只能喝绿豆汤,不但能补充盐分,还能去署。因此天热了,还有不少人能干活,多时,包括刘家的客户,能有七百多人在开工。

    人多,进度便快。

    七月中旬,坡地渐渐平整出来。

    刘昌郝开始分出大部人手挖山塘,这回山塘更加狭长,一直通达孙岭村那边的坡地。但与原来的山塘不同,临近坡地一边的塘堤坡度与原先的差不多,但临近山滩的那边,刘昌郝有意挖了许多山滩,让这边有意形成一个坡度更小的塘壁。

    锦绣,不一定非得种花,逼死刘昌郝也没办法于“西坡”种出一万亩面积的花,据刘昌郝推测,其还是以观赏为主。当然,水面观赏也未必是荷花,形成更小的坡度,便能载种更多的菰菖,形成一个小型的伪湿地,吸引更多的鸟儿到来,也能算是一种锦绣。这一改变,未来这个新山塘若是蓄满水,水面积能达到六十多亩,不过容积仅是原山塘的一点三四倍左右。

    朱三找到刘昌郝,看着这一大片耕地,都惊呆了。

    另个时空,刘昌郝家门口就有一口塘,约两三亩大,但在小时候,他一直以为得有五六亩面积。

    一样的道理,之前朱三来看时,坡地未平整,只说好多田,然而现在平整出现,立时变得壮观,若是有能力,将它们改为水面,会更加壮阔。实际面积是不变的,这是前后景观的不同,使得眼睛产生了错觉。

    反正刘昌郝请了许多客户,刘家的地越多越好,他卖弄地说“刘有宁,你没有想到乃是我最先回来。”

    刘昌郝

    为什么朱三这行最远,反而最先回来,主要是汴水。

    虽是逆流而上,开封与长江能有多大的水位落差所谓的逆流几乎可以忽视不计。

    其次是风,不一定会刮东南风,然刮西南风时,能利用侧风,继续借助风力。

    汴水宽阔平直,河道越宽,虹吸力越小,船速越快。

    乌台诗案爆发,苏东坡从湖州被拘拿到开封,只用了二十天,虽是客船,湖州更远,而且是八月份了,借不到什么风力。

    于是朱三最远,反而是最先回来的人。但朱三都回来了,另外两边也快要回来。

    刘昌郝叫人带车去乌头渡,朱三去的是润州,寻的是泥炭,数量也最多,整两千石。刘昌郝看着泥炭,总体上,国产的不及国外的一些泥炭好,刘昌郝看的不是这个看了一会,有点明白了,大约泥炭是由高等水生植物腐化形成的炭土,草炭则是低等沼泽植物形成的炭土,所以国产的纤维比较少,易结板。这样说,似乎也能说通了。

    朱三说“刘有宁,有没有弄错”

    “没有。”
1...5455565758...10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