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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圣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午后方晴

    “大别山亦不多”

    “方二郎,应当不多,然也无妨,只要能寻出几十棵,未来我便能迅速繁殖出几百棵,几千棵。”

    银杏缺陷便是长势慢,繁殖速度却不慢,想要快,能播种,能扦插,那怕手中只有十几棵母本,几年后,刘昌郝也有能力将它们变成几千棵。

    “虽其长势慢,你们皆不喜之,然长成后,其所结果子爆炒后,其美味不亚于阿月浑子(开心果)。”

    仅凭借这一条,它便有巨大的经济价值,毕竟现在宋朝没有瓜子,花生,腰果,甚至连南瓜子、西瓜子都没有,葡萄干、阿月浑子则是舶来品,贵得出奇。至于坚果类,不过是板栗、松子与杏仁。

    “难怪你坚持种银杏。”

    刘昌郝未答,白果之利是次要的,且想获得白果之利,以银杏的生长速度,还不知得到那一年,主要还是为了美观。

    因为有稍大的树,或者说超大苗,不但考虑到装车,还要考虑到移载的艰难,必须做一些修剪后,才能装车,刘昌郝一一叮嘱。至于余下的则比较常见,那怕刘昌郝要求的红桦树,稍稍冷门,也容易寻得到。两人离开,临走前,伍贵对刘昌郝说“若说般配,虽君不在意,陶家小娘子确实不般配你,君须爱惜羽毛。”

    为其他事打架还好说一点,为女人打架,传出去,特别是刘昌郝这样名声好的人,终有些不妥。

    “等韦二哥子回来再说吧。”刘昌郝说道,他又叫来秦大泉,让秦大泉将曹成栋看着,可能这个小白脸未吃午饭,肚子里传来咕咕的响声,刘昌郝也未管,回到房里看书。

    可能是相好吧,但看其长相,并且一个是十六岁,现在十七岁了,一个二十来岁,刘昌郝便知道所谓的相好是怎么一回事。

    骑马去黄咀渡会很快的,即便渡一道河。但要托李坊头家女眷打听,便快不起来,到了天色渐暮的时候,韦小二才回来。

    他在栓马,刘昌郝走了出来,谢四娘也走了出来。

    韦小二说了事情经过。

    他渡过河,找到李坊头,因为要照顾油坊,李坊头一家全部在黄咀渡,韦小二对李坊头说出来意,李坊头先是皱眉头。别说不可能,宋朝风气不大古板,如元宵节去汴水两岸,由于汴水两边绿化搞得好,载了许多树,便能在里面找到一些胆大的卿卿我我的少男少女。

    即便不付诸于行动,那个少年不钟情,那个少女不怀春即便付诸于行动,拉个手儿的也不算什么。最终能走到一起的,连百分之一也不足,不过各自结婚,则各自过各自的日子。

    这事有人不计较,且看许多贵人家的小妾,还不照样有人娶。有人会计较,特别是刘家重名声,但不揭开也无妨,一揭开了,便有些不大好。他想了想,未叫他妻子,而是将他儿媳妇叫去打听,他儿媳妇便是陶庙村隔壁村子的人。

    他儿媳妇走了,李坊头请韦小二吃茶,便隐晦地说,不管真假,人言却可畏,正好未插钗,索性辞了吧,韦小二明智的不表态。

    李坊头儿媳妇找到陶家小娘子,她在油坊里,什么样的人未见过,仅是一会儿,便套出陶家小娘子的话,其说曹成栋相貌出众,饱读诗书,然她的父母看不上,偏偏将她嫁到十几里外一个刘姓大户人家。总之,除了貌美无脑外,其品性确实是不错的,一个孝顺的姑娘,在父母相逼下,她只好同意,说着,还委屈地哭了起来。

    刘昌郝与谢四娘听到这里,对视一眼,去年他二妈提亲,其家拖了许久才答应,理由是想不明白刘家条件这么好,为什么要娶他家的女儿,应当不是,是她父母在劝说他们这个宝贝女儿,直到年底,才将她劝服。

    李坊头儿媳妇都想骂她,说相貌,刘昌郝相貌差了

    虽然刘昌郝相貌有些娘,然气度却是极好的,举止沉稳,落落大方,足以弥补因为相貌阴柔所带来的不足。

    李坊头儿媳是未看到曹成栋,否则骂得更厉害。

    刘昌郝长相有小白脸的嫌疑,曹成栋同样是一个小白脸,但与气度俨然的刘昌郝不同,曹成栋眼神游离,举止略轻浮,娘味更重。

    至于饱读诗书,李坊头的儿媳妇都想抽她耳光。

    李坊头儿媳妇假假地安慰几句,继续打听曹成栋与陶家小娘子的故事。

    她不是刘昌郝二妈,一看便知道是上门提亲的媒婆,陶家又不恶,谁会破坏人家的好事由于是本地人,又能说会道,皆没有防备,一会儿,让她打听到更多的内幕。

    这个曹成栋十分轻浮,家里情况也不大好,不过生得一副好皮囊,似乎恶了好几个小娘子名声。

    大约是前年冬天,让他看中了陶家小娘子,其家里情况比较好,又是老幺,约是骗了陶家小娘子的芳心,去年,他请媒婆上门提亲。喜欢不喜欢,不大好说,至少能骗取丰厚的嫁妆,陶家访了一下,立马回绝。

    为此,陶家小娘子还在家闹了许久。秋后,刘昌郝二妈来了。本来乡亲以为这件事就此会结束,没想到,初二,曹成栋又派媒人上门提亲。陶家立即说,我家女儿订了亲,莫打浑主意。

    问题是陶家害怕女儿还没有想明白,将插钗的日子拖到了正月二十二,未插钗,亲事等于未成立,媒婆走后,曹成栋又上门央求。中间肯定又有什么古怪,但要去小曹村去打听了,梁小乙还在油坊等消息呢,时间来不及。

    不过据李坊头儿媳妇分析,虽然曹成栋骗了小姑娘的心,由于其家家教好,未坏陶家小娘子的身体。

    大约就是这样,韦小二听后,立马回来禀告。

    “初看到此人,我已大约猜了出来,长相清秀,却有些轻浮,穿着亦不大好,又大了好几岁,大几岁正常,加上这皮囊,可能会不正常。”

    谢四娘不懂,问“为何”

    “陶家小娘子前年十四岁,去年十五岁,多好骗哪。”

    “儿,不能娶。”谢四娘说。

    不但她,韦小二与李坊头皆认为不能娶。不过三人出发点不同,李坊头以为两家极度不般配,不但家庭条件,本人悬殊更大,再闹出这个污点,必须的,不能娶。

    韦小二稍稍能理解一点,换成一般人家,或许就容忍了,况且岁数小,不能指望个个是少东家,很小岁数便懂事。但它确实是一个污点,又找上了门,娶了严重影响名声,故不能娶。

    谢四娘看法是,不管小不小,心中暗恋是一回事,动真格的则是另一回事,说明小姑娘不是一个安份的人,不安份,必然的,不能娶。

    刘昌郝默然,之所以上门提亲,乃是陶家小娘子生得“初恋脸”,但不真的是他那个初恋。成更好,不成,再找了,然而这一闹,谢四娘肯定不同意,不同意,这亲事肯定是没门了。

    曹成栋走出来,媚声说“我所言可虚乎,我闻你家几代积善,何必坏人好事”

    几代积善怪不得敢上门。

    “少东家,这小子,胆子大。”韦小二生生让他逗乐了,又拍了拍他的脸说“你知道东家家有多少客户”

    “不知。”

    “东家仅客户便有三十四家,你看,那边全是东家家的客户,我家也在那边,”韦小二指了指山滩上的房子说。一人来上一拳,就得将你打得见阎王爷去!

    刘昌郝也气乐了,说“胆子是不小,有点小聪明。”

    为什么曹成栋过年时又去上门提亲,李坊头儿媳妇未打听出来,刘昌郝也难猜到。不过估计这小子,大约听到一些风声,说自家乃是三代积善之家,必然要脸面,于是上门来恶心。一闹,亲事必然黄掉了,事实是马上就让他闹黄了。自家不议事,他能继续上门提亲,主要陶家老实,老实便容易欺负,一次次无理取闹,说不定能逼得陶家同意呢。

    正好,秦瓦匠与张德奎干活回来,刘昌郝说“秦叔父,张叔父,将此人捆起来。”

    “为何捆我。”

    “将嘴巴也堵上。”

    张德奎找来一块破布,将他嘴巴塞上,刘昌郝又让他们将曹成栋扔进耳房去,带上房门。

    “他是何人”张德奎问。

    “恶心的人,莫问,正好,我们说一些事。”

    刘家客户虽多,只有三个半人是真正的主事人,秦瓦匠、张德奎、韦小二,半个是武兆麟,刘昌郝也开始对杨明放手。不过眼下武兆麟与杨明还不大行,这四人,基本上能代表着刘家了。

    首先是活,去年十八家客户来了,还有荆老五所娶的寡妇,不仅有寡妇,还有几个半大的孩子。但大多数是甜瓜下市后才来的,接着修山塘、平坡地、建房舍,多是力气活。然而这些工程终有结束的一天,那怕未来万亩,早晚也有结束的一天。鞭炮也不会长久,实际包括甜瓜与棉花都不会长久。未来真正打交道的是花与木,正好春天运来的花木数量不太多,秋后数量增加,正好让大家有一个由生到熟的过程。

    如何由生转熟,那必然人人轮流去干活,才能一起变成熟手。不然随着数量的增加,到时候必然是一个大麻烦。

    刘昌郝所说的,三人都懂。

    说难也不太难,主要是一个习惯问题,不熟悉,做起来总会有憋手憋脚的感觉,速度也慢。

    韦小二说“少东家,我担心浇灌……”

    不是大田的浇灌,而是山上的浇灌,即便去年种下去的苜蓿,多少也要浇两三回,今年还有许多土山又要种苜蓿,未来种植花木,也须浇灌,且刘昌郝隐隐地说过,未来还要买更多的山,这是一担担地挑过去的,效率能有多高。仅是浇灌未来便不知耗费多少劳力。




第171章 青玉案 一
    “韦二哥子,你放心,未来不会一担担挑,我自有安排,眼下先将就着。”将就到什么时候,则是下面要说的。

    “我种木棉,官家与朝廷已获知。”

    “官家亦知道”韦小二惊讶地问。

    刘昌郝心想,朱三几人口风还行,不然也泄露出来。

    “他知道了,这无妨,主要种好了,前几年它的收益不亚于甜瓜。”

    秦瓦匠正襟危坐。

    “秦叔父,勿用,”刘昌郝好笑地说,不过秦瓦匠是知道甜瓜利润的,别看鞭炮闹得满城风雨,其真实利润远不如甜瓜,而且鞭炮还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棉花必须重视的,有了收入,才能买地,买山,“买村子”。

    “少东家,那个棉籽如何是好”

    “韦二哥子,泉州便有人织吉贝布,应有脱籽机械。”

    是泉州,不是岭南黎族,便容易找得到,也安全。刘昌郝开始说具体的任务,今年节气早,意味着各种活也比去年早得多。说完了,刘昌郝去叫二妈过来。

    “真没想到……”

    “二婶,与你无关,太远了,说起来,是我之错,应当先让李坊头家女眷先打听。”

    若是提前打听到,必然会进一步打听这个曹成栋,若不在意,继续认这门亲,今天也有了心理准备,若是不认,则与刘家无关。但刘昌郝估计提前打听出来,肯定不会提亲,谢四娘无法接受,自己同样也无法接受,毕竟这是在宋朝,不是另一个时空。虽能说小姑娘容易受骗,但反过来也能说陶家小娘子貌美无脑。

    第二天四更时分,韦小二过来,叫醒秦瓦匠与张德奎,三人押着曹成栋去黄咀渡。来到渡口,天也亮了,几人块头大,渡子不敢阻拦,只好载他们渡河。渡过河,三人扒下曹成栋所有衣服,然后推搡着他游了一圈墟市,继续推着他往前走,转了两个村子后,才松开绳子,丢下曹成栋,三人回来。

    这一闹,以后曹成栋想骗天真无知的小姑娘心,则困难了。

    也就是这样,如伍贵所说的,打终不是办法,反而影响自己的名声。

    然后二妈去了陶家,说,我侄子家三代积善,素重名声,然一个叫曹成栋上门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我们也知道不是真的,可人言可畏,这门亲事只好不议。

    是真的,但有意说,它不是真的,双方一个台阶下,便善始善终。

    曹成栋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行,虽未游到陶庙村,陶家的人也听说了,当然,知道这是刘家客气的说法,但能说什么,只好客气地将二妈送到村外。

    …………

    初九,忽然冷空气下降,屋檐下结起厚厚的冰棱。

    二妹一大早便跑过来问“哥哥,会不会又下雪啊。”

    “不会,”刘昌郝答道。

    “哥哥,不好说,去年……”

    “去年节气迟,听说过数九歌乎”

    “没有。”

    “我说给你听,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河上走;五九六九沿河望柳;七九开河,**雁来;九九又一九,耕牛遍地走。”

    谢四娘问“有如此数九歌”

    “阿娘,我说的准乎”

    “是准……”

    这便是黄河中下游的九九歌,进入一九后便不易干活了,出手便是干活。二九中后期大河开始进入冰封状态,包括惠民河。三四九,河上能走人,完全冰封。五六九,河柳开始长芽。七九冰封的大河开始解封,换成惠民河,六九便开始解封。**雁来,是大雁,小燕子要略略晚点。九九末,开始正式干农活了。

    “二妹,今年节气早,现在便是六九,纵冷,持续时间不会长,春天终是到来了。”

    反正这两年天气有点反常。

    准确地说整个北宋天气皆不大正常,特别是冬天,有时很温暖,暖得连洛水都不结冰,甚至开封终年无冰,有时候很冷,冷得能冻死许多人。

    终是到了六九天,冷了两三天,飘了一场小雨夹雪后,天气开始暖和。

    十四便到了,还是有点冷,刘昌郝发了许多彩绢,至少能让各家每人能做一两套新衣服,于是许多人将毛褐、旧袄子往新衣服里塞。

    刘昌郝说“勿塞,京城贵人家多,赤贫百姓亦不少。我与阿娘穿的也是旧袄,你们为何要掩饰”

    去京城的人不少,各家客户主要劳力一起留下来,得看家。余下的,老人必然带去的,是“大人”,而且上了岁数,看一天是一天,小孩子是必然要带去的,有了小孩子,妇女也要跟过去。除了客户,还有梁小乙的弟弟妹妹,三个叔伯家的孩子,足足带了一百八十多号人去京城。

    刘梁村看着这一大群人,有人心说,换成我,也愿意出“死力”干活。

    有人心说,虽能挣钱,也能败钱。

    一大群人渐渐来到渡口,刘昌郝说“各家将孩子守好,勿要玩水。”

    雇了四艘大船,陆续上船,韦小二开始从车上卸钱,难得去京城,各家都顺便买一些东西,皆带了几贯钱,分起来不多,合起来则不少。韦小二说“阿蕙,你亦分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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