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鬼之证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徐祸
季雅云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管妙玲的家在六楼,一进楼门,就觉的热。
林彤感叹说,还是老小区供暖好啊。
她只是随口一说,我却留意到,她这么说的时候,管妙玲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要说那眼神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意义,然而我却感觉心微微一哆嗦。
再往上走,林彤忽然拉了我一把,故意放慢脚步,小声对我说:
“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啊,她的虚荣心很重,我就只说这小区老,她就记恨上我了。”
原来林彤也不是没注意管妙玲的眼神,她是心理学出身,对于人神情变化和肢体动作,自然比我能轻易解读。
到了六楼,一进屋,感觉更热了。
爬楼的时候我就捂了一身汗,进门干脆就把皮夹克的拉链拉开。
管妙玲回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小区没电梯,爬上爬下,实在很累人。”
她转向桑岚的父亲,虽然不怎么明显,但语调还是更柔和了一些:“老板,屋里热,把大衣脱了吧。”
她这一说,我哪还客气,立马放下背包,把夹克扒了。
脱了外套,我就迫不及待的四处打量,想要尽快看看,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在客厅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异状。
这时,林彤忽然走到我后方,轻轻叹了口气。
我回头问她怎么了
林彤撇撇嘴,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我往一边看。
转眼看去,我不禁微一皱眉。
林彤用眼神所指的,是卧室。
卧室的门开了约莫三分之二,透过敞开的门看进去,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
现在是晌午,又是晴天,主卧房昏暗,就只能是还拉着窗帘。
再看床铺,整理的平平整整。
我琢磨过味儿来,也像林彤似的撇了撇嘴。
知道有客人来,把房间收拾整洁是应有的待客之道。
来,把房间收拾整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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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的待客之道。
卧室显然也整理过,可床铺的板板正正,窗帘却拉的严丝合缝,这是几个意思
今儿要来的只是桑岚的父亲,管妙玲家又没有其他人,这种环境那就……
林彤忽然又在我身侧轻叹了一声,这次不等她用眼神提示,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了。
此刻我们俩就站在靠近阳台的一侧,面前是挨着电视柜的一个展示柜。
透过玻璃柜门的反射,就看到管妙玲在替桑岚父亲把大衣挂在衣架上后,正脱下自己的羽绒袄。
这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暖气充足,房间里实在太闷热。
然而,当管妙玲脱下外套后,里面的穿着却是让我眼前为之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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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意外收获
管妙玲说“石轩生是我爱人的老同学,我不明白,他得了病,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尽管她尽量表现的很自然,但眉宇间的慌乱却是难以再掩饰。
别说我和林彤了,就连桑岚的父亲也皱起了眉头。
我本来就不认识管妙玲,也不会管她的私生活,刚才故意那么说,是为了后续进行一些事做铺垫。
眼见目的达到,我起身对管妙玲说“你家的装修不错,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管妙玲明显有些失了方寸,对我这冒昧的请求居然没反对。
关键这时候林彤也站了起来,挽住我的胳膊,配合的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四周。
房子是两居室,再怎么卧房也是不方便进入的,就只在门口往里看了一圈,也没有任何发现。
我走到另一个房间门口,不等我开口,林彤就回头问道“妙玲妹子,这是你们孩子的房间吧”
我是真佩服这位师姐的精明,她实在是太能抓住人的心理了。
她这声妹子一喊,本来还局促不安的管妙玲表情马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欣喜,声音也比之前明快了许多
“不,我和我爱人还没有孩子,这间是书房。”
说着,走过来主动打开了房门。
这屋子不大,也的确是书房的样子,只是风格和房间整体装修有点格格不入。
白色的墙面,老旧的书桌,就连书架也是十年代那种最普通款式的。
管妙玲说“当初我是想好好装修这屋子来着,可我爱人是个怀旧的人。硬是说,这样能让他找到小时候的感觉,所以呵呵。”
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单,可以说一眼就能看完。
然而,房门一打开,我立时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这种感觉的促使下,我还是在得到管妙玲的同意后,走了进去。
这屋子的陈设,真可以说是十分复古了,靠窗的书桌上,连电脑都没有。
看到桌上摆着的一个相架,我不由一愣。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女的是管妙玲,男的自然就是她老公了。
我跟管妙玲是头一次见面,可看这照片上的男人,怎么就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似的
林彤小声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我摇摇头,没再管那照片,想就此离开这房间,但又有点挪不动步。
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还在,但那似乎和照片没什么关系。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也不大能形容,要说起来,就好像是在狮虎山那次,脱离虎口之前,像被磁铁吸引一样。
“既然没发现,那就先出去吧。”林彤低声提醒我道。
我点点头,我们现在的举动已经算是不怎么礼貌了,再逗留下去,是真不合适。
走到门口,正好看见管妙玲拿着打火机在给桑岚的父亲点烟。
刚才我就看到茶几上有烟灰缸,这时见他抽上了,也下意识的去掏烟。
然而,手伸进裤兜,摸到烟盒的同时,还摸到一样东西。
每个人的习惯不同,我这边的裤兜里,通常就只会放烟和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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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为什么会多出一样东西的时候,之前那种感觉突然之间变得强烈起来。
“怎么没带烟啊”桑岚的父亲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丢了过来。
我没接,任由烟掉在面前的地板上,缓缓把口袋里多出的那样东西拿了出来。
看到这东西,桑岚的父亲和林彤都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管妙玲的反应却是很奇怪,她先是显得有些慌张,在看清我手上的东西后,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对于她的这种反应,我尽收眼底,同时那种怪异的感觉,也快速的在脑海中形成了具体的思绪。
“知道
第二十六章 怪床
老虎自然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找到那‘老人儿’的家里,只说让我别乱来,他正带人往这边赶。
挂了电话,管妙玲已经哭起来了。
桑岚的父亲走过来,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把情况简略说了说,朝房间里努努嘴:“刚才看照片,我就觉得那男的眼熟,后来想起来,他就是西城拘留所的保管人员。”
林彤已然从管妙玲手上接过元宝,在手里抛了抛,好奇的问道:
“拘留所的保管员应该不只一个吧,只认出照片里的人,就这么肯定,是他拿了的东西”
她目光转向我另一只手里的纸元宝,“呵呵,敢情拿这个出来,是想试探她的反应。她第一眼看到纸元宝,还以为是真的,以为贼赃被发现了,就是捕捉到她的第一反应,才认定真元宝是在她们家吧”
我摇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纸元宝可不是我事先准备的,而是忽然出现在我口袋里。从狄家老宅带回来的两个小元宝,已经有了灵性,自身能够给我‘提示’,这在我看来,并不奇怪。
而我认定管妙玲家有‘真货’,是因为特殊的感觉,现在我能肯定,那种吸引我的感觉,十有是小草头仙造成的。
我这份失而复得的意识,当真对宝贝有着超乎寻常的触觉。
我问管妙玲:“其它东西呢”
管妙玲眼泪汪汪道:“还有什么东西我就只见过这个小元宝,是广明给我的,我真不知道这是他偷的……”
“还在撒谎!”林彤冷冷道:“看来只有等警察来了,才肯说实话了。”
林彤这可不是故意试探,这位心理学高材生,是真正根据管妙玲的肢体语言做出判断的。
管妙玲仍是一口咬定,自己并不知道这元宝的来历。
我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从林彤手中接过元宝。
哪知道元宝刚一入手,眼前就突然一花。
这一下眼花十分突然,也相当短暂,可是等我恢复正常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竟然完变了!
我看到的,不再是现代装修的房间,而是变成了和我董家庄的老屋,差不多模样的一间房子。
破旧的当门桌椅,老式的橱柜,正面墙上,竟还挂着一幅现代农村都已经很少见到的中堂画。
画的内容,在我看来还是很有点意思的。上面四个大字——福星高照。两边的对联是——旭日东升山河秀;光辉思想照千秋。
而画中的人,身披呢子大衣,一手抄兜,一只手夹着烟,却是我们的开国领袖……
更奇的是,桑岚的父亲、林彤和管妙玲,都已经不见了。
我正看着画发愣,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画是我表叔那个年代的,现在还保留这么完整,可是很不容易了。”
听到这声音,我不禁又一怔,说话的,竟然就是管妙玲!
我本来是没想立刻回话的,哪知道嘴里却不受控制道:
“还真是。哎,这画卖不卖要是卖的话,只要我能出得起钱,一定买下来。我老师就喜欢收藏这些上年代的东西,要是把这幅中堂送给他,他肯定高兴的睡不着觉。”
乍一听说出这番话,我先是有些傻眼,随即反应过来,貌似我好像又一次通过灵觉,看到了某些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只是,这次和早先似乎不大一样,而是像在东北绿皮火车上时,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和我说话的是管妙玲,再听‘我’说话的口气和内容,我下巴颏差点掉下来。
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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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我是从轩生的视觉‘进入’,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顿时袭上心头。
这时,有人轻轻推了我一下,转过头,就见管妙玲嗔目看着我说:
“我叫来,是让帮忙把这破屋子收拾一下,可不是让来欣赏画的。不过嘛,我可不白使唤,等收拾利索了,这幅画就拿走吧。反正我留着是没什么用。”
‘我’大喜过望,“真的”
“真真真,真不知道这画有什么好的,估计也就老师那样的老头才喜欢这个。”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是比我预期的要平淡的多。
这
第二十七章 寻物
得知童小秋的身份,和在听两位老教授讲述当年的经历后,我已经想到,轩生出状况,很可能和童小秋的床有关。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真正的千工拔步床,而且,这价值高昂的老床,还被毁坏成这样……
我还想靠近点,仔细看看那床,但此刻我仍然只是个‘旁观者’。
就像静海说的,谁都不是神仙。
轩生是普通人,而且是个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
他绝不是傻子,也不是书呆子。虽然管妙玲抱怨说,自己的爱人工作不咋地,钱赚的少,假期也比别人短,所以她才不得不找轩生帮忙。
可这种场合,就这么两个人,要不发生点什么,那才叫出鬼了呢。
“别愣着了,快来啊!”
管妙玲嘴里说着,人已经到了床边,弯下腰,像是在察看床板表面。
就是这样一个动作,别说轩生了,我都一下子把拔步床丢到爪洼国去了。
那句‘别愣着,快来啊’,在男人听来,更像是发出另一种特别的邀请。
我到底还留有几分理智,但此情此景,却也不知所措。
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蠢蠢欲动,我说不出是该恶心,还是该期盼以这种奇诡的方式和女人发生点什么。
然而,就在‘我’向前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手被人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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