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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成毓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璧月堂

    这一下,所有人都等着夏侯衡发话。

    夏侯衡脸上冷酷一片,终于道:“此妇不可再留,除却休书,我会另修书一封送去厉家说明一切。”

    刚刚悠悠醒转的厉氏,恰听到这句话,一激动又昏了过去。

    而这次,夏侯进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事情解决,莫老夫人心头气愤,索性跟着夏侯衍等人一并回了博源院,在博源院摆了饭。

    在席上,西陵毓一直捧着那匣子不放手,几度恨不能马上赶回房间,打开匣子把玩一番。

    莫老夫人打趣道:“三丫头,这回可放心了,陛下不会怪你了。”

    西陵毓眨眨眼,终于还是决定说出真相:“祖母,我想起来这个好像不是御赐的。”

    “嗯”莫老夫人却看着她笑了笑,脸上并没有惊讶之色。

    西陵毓顿时明白,原来莫老夫人早就知道她在借题发挥,只是一直不曾拆穿罢了。

    西陵毓身上一松,对莫老夫人越发敬佩。

    吃过饭,夏侯衍负责将莫老夫人送回惊鸿院,夏侯巡夫妇则一同将西陵毓送回房。

    俞氏这才得了机会,听丈夫说完刚刚在玉堂院发生的事。

    她不由慨叹,“秀姨娘当真是胆大心细,敢将五弟牵扯进来,一下便令大伯母做出了抉择。”

    夏侯巡点头,轻轻抚了抚西陵毓的小脑瓜,“这回可是给你们俩出了气了。”

    “哥,你把我头发弄乱了。”西陵毓不满地扭了扭脖子,惹得夏侯巡和俞氏都笑了。

    进到屋里,夏侯巡把西陵毓抱上床躺好,忽然道:“秀姨娘敢如此做,或许还另有原因。”

    “什么”俞氏正端了药过来。

    夏侯巡在床尾坐下,看着俞氏给西陵毓喂药,沉吟道:“若是没记错,大妹还有几天就要回来了。”

    俞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夏侯府的大姑娘夏侯斐,正是秀姨娘所出的庶女、四公子夏侯隆同胞的亲姐姐。

    当年对于庶女的婚事,夏侯衡并未多抱希望,随女儿挑了个出身清白的穷进士左泰宁。

    好在这年轻人争气,中进士后任中书舍人,随后得了机会外放,夏侯斐也就随之去了,只逢年过节才有空回来一趟。

    算下来,也是有七八年了。

    这次回京,左泰宁必能平步青云。

    有了这样出息的女婿和女儿撑腰,秀姨娘自然不会再任自己的儿子儿媳被欺负。

    即便不能与冷氏分庭抗礼,她也要和冷氏抗争一番。

    西陵毓喝完药,回想一番刚刚夏侯巡的话,忍不住把心中久藏的疑惑说的出来:“家中的人,我算来算去总是缺了两个三哥和二姐怎么从来不见”

    “当啷”一声,俞氏手中的瓷碗跌在了地上,摔成了几片。

    夏侯巡脸色微变,先过去看了妻子是否受伤,才回头嗔道:“斓儿,怎么说起这话来了”

    西陵毓摊手。

    她原本也不是夏侯家的人,纯是好奇才问起来。

    哥哥苏醒、红绡也重生,顺便把厉氏解决,西陵毓现在的心情正是好的不得了。

    但夏侯巡这么遮遮掩掩的,她反而倔起来了,定要问出个前因后果。

    夏侯巡扶了妻子坐到一边,一回头又迎上西陵毓的注视,简直是无可奈何。

    他终于叹了口气,让丫鬟们先送俞氏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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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绑架究竟为何
    这几天里,夏侯氏可是京中最大的谈资,街头巷尾无不在议论着这家人的奇人奇事。

    就连那晚金山上的事,也有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版本。

    什么夏侯小娘子遇了神仙之类的,百姓们各种发挥聪明才智,想象出各种理由来解释那位小娘子的奇遇。

    若非如此,这小娘子怎么会顺利带着九名少年逃出来,又因功封了个县主

    午间用膳,纪志清连同邓程文、焦浩,拉着赫成瑾一同去了附近的茶楼。

    听到周围人议论这些消息,赫成瑾只觉得好笑,但也听得饶有兴味。

    而听到夏侯家长孙休妻,赫成瑾也立时想起了那名颇有些刻薄的妇人。

    这事怎么来得如此突然

    他隐约记得,那名妇人对郡主甚至还有以前的三姑娘非常恶劣。

    这样也好,将来也少个人给郡主添堵。

    赫成瑾边听边想格外专注,纪志清等人却面面相觑。

    虽然这回的大案子还没彻底了结,但此次纪志清却得以大显身手,令指挥使段启维对他青眼有加。

    不过,纪志清心里明白,这也是因为赫成瑾有意无意对他有些提携。

    因此这顿饭原是他有意做东,向赫成瑾聊表谢意。

    可是为什么自家上峰似乎对隔壁聊天的反而更感兴趣

    纪志清轻轻咳嗽一声。

    见赫成瑾仍然没有回神,邓程文适时地开口道:“听说,这几日兴国公和平原侯都在想方设法进宫面圣。”

    焦浩对此嗤之以鼻,“现在知道后悔也晚了!那时在城门边,一个个趾高气扬的,而今却都说是家奴擅自做主动用府中马车,真是可笑。”

    这回赫成瑾迅速转回头,奇道:“若他们都用这种理由,岂非早就惹人怀疑”

    邓程文紧接着纠正道:“这是兴国公府的说法。这回兴国公世孙也被掳了,国公爷再去哭惨一番,这理由便也能令人信服。”

    他顿了顿,脸色微冷,“平原侯府却说,那晚着急出城,是因为安排了护送一名亲眷离京。”

    “亲眷”

    邓程文饮了口茶,目光投向一边的焦浩。

    焦浩心领神会,向赫成瑾笑道:“大人可还记得,之前属下说,属下的二姨家搬来了一对年轻母子”

    他一提起,赫成瑾立时想到是谁人,霎时脸色一沉,“平原侯府倒是乐善好施的。”

    那对母子,正是赫成禄的外室董氏和其子。

    先前在逼赫成禄伏法时,夏侯衡拿出了赫成禄送给其子的长命锁,一举击溃赫成禄。

    然而事实上,这片长命锁不过是夏侯衡使了点小手段,从董氏手中骗取,并未对这对母子做出什么。

    董氏母子虽是令赫成禄铤而走险的原因之一,但敢对结发妻子下杀心和动手的,却只是赫成禄。

    这条人命只应向赫成禄讨,而非那名妇人。

    焦浩嘿然,“从安乡伯世子入狱后,这对母子便被平原侯府的人接走了,那天平原侯府用车送出去的,正是她们。”

    赫成瑾冷哼,随后又想到,安乡伯府已将他逐出家门,那个“侄儿”的将来如何,都和他无关了。

    他捏紧手中的茶杯,淡淡道:“无论送的是谁,我们只负责据实上报,并根据这些情况查清,谁才是伙同贼人绑架少年的。”

    四人一时都沉默了。

    半晌,焦浩忽然嘟哝:“可是属下不明白,这群人绑架这么多勋贵家的孩儿,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些勋贵家中可从未收到索要赎金的信呐。”

    他想了想,自己补充道:“西平县主,那是夏侯家的小娘子,家中最不缺钱看来,那几个匪徒根本不是冲着钱去的。”

    纪志清也接着道:“而且除去西平县主,没有一个人受伤;他



第一六二章、绑架究竟为何
    这几天里,夏侯氏可是京中最大的谈资,街头巷尾无不在议论着这家人的奇人奇事。

    就连那晚金山上的事,也有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版本。

    什么夏侯小娘子遇了神仙之类的,百姓们各种发挥聪明才智,想象出各种理由来解释那位小娘子的奇遇。

    若非如此,这小娘子怎么会顺利带着九名少年逃出来,又因功封了个县主

    午间用膳,纪志清连同邓程文、焦浩,拉着赫成瑾一同去了附近的茶楼。

    听到周围人议论这些消息,赫成瑾只觉得好笑,但也听得饶有兴味。

    而听到夏侯家长孙休妻,赫成瑾也立时想起了那名颇有些刻薄的妇人。

    这事怎么来得如此突然

    他隐约记得,那名妇人对郡主甚至还有以前的三姑娘非常恶劣。

    这样也好,将来也少个人给郡主添堵。

    赫成瑾边听边想格外专注,纪志清等人却面面相觑。

    虽然这回的大案子还没彻底了结,但此次纪志清却得以大显身手,令指挥使段启维对他青眼有加。

    不过,纪志清心里明白,这也是因为赫成瑾有意无意对他有些提携。

    因此这顿饭原是他有意做东,向赫成瑾聊表谢意。

    可是为什么自家上峰似乎对隔壁聊天的反而更感兴趣

    纪志清轻轻咳嗽一声。

    见赫成瑾仍然没有回神,邓程文适时地开口道:“听说,这几日兴国公和平原侯都在想方设法进宫面圣。”

    焦浩对此嗤之以鼻,“现在知道后悔也晚了!那时在城门边,一个个趾高气扬的,而今却都说是家奴擅自做主动用府中马车,真是可笑。”

    这回赫成瑾迅速转回头,奇道:“若他们都用这种理由,岂非早就惹人怀疑”

    邓程文紧接着纠正道:“这是兴国公府的说法。这回兴国公世孙也被掳了,国公爷再去哭惨一番,这理由便也能令人信服。”

    他顿了顿,脸色微冷,“平原侯府却说,那晚着急出城,是因为安排了护送一名亲眷离京。”

    “亲眷”

    邓程文饮了口茶,目光投向一边的焦浩。

    焦浩心领神会,向赫成瑾笑道:“大人可还记得,之前属下说,属下的二姨家搬来了一对年轻母子”

    他一提起,赫成瑾立时想到是谁人,霎时脸色一沉,“平原侯府倒是乐善好施的。”

    那对母子,正是赫成禄的外室董氏和其子。

    先前在逼赫成禄伏法时,夏侯衡拿出了赫成禄送给其子的长命锁,一举击溃赫成禄。

    然而事实上,这片长命锁不过是夏侯衡使了点小手段,从董氏手中骗取,并未对这对母子做出什么。

    董氏母子虽是令赫成禄铤而走险的原因之一,但敢对结发妻子下杀心和动手的,却只是赫成禄。

    这条人命只应向赫成禄讨,而非那名妇人。

    焦浩嘿然,“从安乡伯世子入狱后,这对母子便被平原侯府的人接走了,那天平原侯府用车送出去的,正是她们。”

    赫成瑾冷哼,随后又想到,安乡伯府已将他逐出家门,那个“侄儿”的将来如何,都和他无关了。

    他捏紧手中的茶杯,淡淡道:“无论送的是谁,我们只负责据实上报,并根据这些情况查清,谁才是伙同贼人绑架少年的。”

    四人一时都沉默了。

    半晌,焦浩忽然嘟哝:“可是属下不明白,这群人绑架这么多勋贵家的孩儿,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些勋贵家中可从未收到索要赎金的信呐。”

    他想了想,自己补充道:“西平县主,那是夏侯家的小娘子,家中最不缺钱看来,那几个匪徒根本不是冲着钱去的。”

    纪志清也接着道:“而且除去西平县主,没有一个人受伤;他



第一六三章、王爷,这可是报应!
    一出城门,赫成瑾看清眼前情形,不由咋舌。

    说是“打起来”,倒还不至于。

    因为若是当真动手,同临王这边一定是压倒性的优势!

    近三十名侍卫打扮的人已经虎视眈眈地包围了一架马车,另有六七名侍卫护着另一架明显装饰更加精致的大马车。

    一番闹腾下来,开明门边原本想要进出的百姓被堵住了不少,不禁怨言四起。

    “都住手!”赫成瑾皱眉,立时凝聚中气扬声大喝。

    所有人都向他看了过来。

    梁岭差点没忍住要鼓掌,颇有些惺惺相惜。

    好家伙,这年轻的天策卫镇抚使竟然能比他嗓门还大。

    赫成瑾向那辆被同临王府侍卫围成了水桶的马车望去。

    方才只听梁岭说,这是刚刚结束外放回京的文官,有可能即将入阁,也不知是何人。

    一念及此,赫成瑾决定先礼后兵,拱手道:“诸位,凡有误会,解开便是,如此兴师动众有辱斯文,别说是在天子脚下,就是在别处,也是决不允许的。”

    一声冷笑从旁边的大马车传出,随后,一名锦衣男子在侍从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面白须静,富态尽显。

    “误会”锦衣男子冷笑,“本王倒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误会,能令这等草民也敢上来别本王的马车,还出言辱骂!”

    赫成瑾过去并未见过同临王,这时一见,心中不免有些意料之外的诧异。

    大越的两名异姓王,均是因开国功绩而袭爵至今,但因各自分封在边疆,除大事一向不会进京,由此沾染了一些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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