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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成毓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璧月堂

    二人站在西陵毓原本的房间里,见没有外人,掌柜点头哈腰道:“少东家,那好歹也是三姑娘,她要走我们也没法拦……”

    原来,这家“怡然居”也是夏侯氏的产业。

    夏侯进狠狠捏紧了手指。

    他固然想把这个拖油瓶甩掉,然而,“甩掉”和主动“出走”,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掌柜紧张地着夏侯进,其实他敢放三姑娘走,就是因为听说她身边那位是三公子啊!

    而且这三公子今晚还在大堂里杀了人……他哪里惹得起哟。

    “连夜出走”夏侯进忽然笑了笑,但只有他面前的掌柜得到,这个笑容有多冷酷。

    “到时候若是回不去,可别怪大哥照顾不周。”

    摇晃的马车上,西陵毓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三姑娘”商梦桐赶紧过来要诊脉,被西陵毓不在意地避开。

    “肯定是夏侯进在骂我不告而别。”

    西陵毓揉了揉鼻子,撩开车窗帘往外去,不意正对上了夏侯远的眸子。

    夏侯远告诫道:“不是才打了喷嚏么七月流火,夜风现在凉了许多,回去。”

    西陵毓笑吟吟地点点头,却还是趴在车窗边,着夏侯远骑马的身影。

    以前她偷偷算过,《梦华纪》从北边开始写,接着是西、南,大约还有两三年能写到东边和东海。

    西陵毓原以为解远客是一名老先生,准备等他到东海采风时多留他几个月,让他以后给广阳府做幕僚、为他养老。

    现在到解远客竟然这么年轻,原本的好多计划霎时都作废了,又要重新规划。

    西陵毓忍不住道:“你是如何会倭国语的《梦华纪》还没写到东边罢。”

    夏侯远好笑地回头她,“那三妹又是如何会倭国语的”

    西陵毓顿时被噎住,不声不响地缩回了马车里。

    夏侯远饶有兴致地着还在晃动的帘子,这个妹妹当真是有意思。

    一路平安无事,在连夜赶路之下,晨曦初现时,一行人便赶到了杳平城。

    西陵毓在城门外呆立了好一阵。

    城门上那两个熟悉的字,是前身的自己始终没能走到的终点。

    “三姑娘。”商梦桐好心地叫了一声。

    西陵毓的拳头才慢慢松开,向她微微一笑,“走吧。”

    正要登上马车,西陵毓了一眼骑马立在车边的夏侯远,“三哥是要去见谁”

    夏侯远摊手,似乎是不便说。

    西陵毓也不再追问,微微颔首道:“两个时辰后,我们在水云寺会面罢。




第一九六章、叫你弟弟出来!
    唯二的两口铜缸,一口就在众人眼前,靠近水云寺的菜园,四面道路都很开阔,也有一些堆放杂物的木屋。

    另一口则在藏经阁边上,因藏经阁前有一片精致的花木,需要时时用水浇灌。

    “姑娘……您究竟要找什么”白虹匆匆从后面追上来,满心不解地问道。

    这次外出,姑娘只说了她要去水云寺,至于为了什么,却没有透露半个字。

    但白虹有一个隐约的感觉,那个原本在赫二公子家养伤的敖侍卫,他似乎是知道其中内幕的。

    西陵毓没有答话,仍是仔细地观察四周,终于露出笑容,朝着一边空荡荡的墙角而去。

    “这个水缸原先定是摆在这儿。”

    随后赶到的敖善听到这话,也立即过来,惊喜地到地下明显的圆形泥痕和青苔。

    圆形的痕迹还未消失,青苔也还没枯掉,水缸分明前不久还摆在这个位置。

    难道只是巧合一口重逾百斤的铜水缸为何无缘无故要搬动

    他再次抬起头来,这回注视的,就是水缸旁边的屋子。

    屋子的对面正是水云寺的藏经阁,可这间屋子门上没有任何的牌匾,也不像是有人在其中的样子。

    实在……和当初印象里的屋子太过重合了!

    敖善激动地走上台阶,迫不及待地要去推开那扇房门。

    “几位檀越为何在此”突然响起一声大喝,三名刚刚做完早课的僧人匆匆跑过来,神情警惕地着西陵毓一众人。

    西陵毓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手摸到腰间“雪切”的刀柄,仍旧示意敖善去开门。

    她从不相信什么巧合。

    从刚刚沙弥的随意让进门,再到见被挪动的水缸,西陵毓直觉这寺里有古怪。

    此地不宜久留,重要的是赶紧拿到哥哥的画。

    敖善得令,大步过去推门,一推之下没开。

    “让俺来。”无敌跃跃欲试地走上前。

    那三名僧人到他壮硕的身材,刚要上前阻拦,只听无敌一声怒吼,双掌齐出,面前的房门轰然倒塌!

    房门倒塌的瞬间,敖善便飞快地掠了进去。

    西陵毓也随后欺身而上,还不忘向白虹道:“记着回去了给无敌赏,让他在门口好好守着。”

    白虹应了一声,无敌登时喜滋滋地搓搓手。

    虽然手好像有点疼,但是能够得到三姑娘的赏赐,公子一定会明白他这回出了多少力。

    他搓着手,旁边的商梦桐忽地轻呼:“你的手别动!”她又向门内喊道:“三姑娘,心屋内有毒!”

    无敌一惊,连忙低头去,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掌上已经隐隐泛起乌色!

    他顿时觉得头晕眼花,直接跌坐在地,喃喃道:“我要死了……要死要死了……”

    商梦桐奔到跟前,见无敌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边从随身的布袋里取出一瓶药来,一边嫌弃的啐道:“别发呆了,伸手。”

    无敌僵硬地抬起手。

    商梦桐将手中的药给无敌抹上,同时抬眸注意对面的三名僧人,见他们果然都露出得意的神情,眸光微冷。

    “想不到这儿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根本就不是什么佛门之地。”

    其中一名僧人嬉笑道:“女檀越若是不信,不如来和僧研讨一下佛法啊。”

    旁边两名同伴也都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商梦桐好不羞恼,左手中已扣住三枚银针,返身站起来,“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水云寺究竟是干什么的”

    三个僧人越发笑得猖狂,从身后掣出戒刀,向着商梦桐扑了过来。

    商梦桐左手猛地扬起,三枚银针分别袭向三人。

    三名僧人灵活闪避,都各自躲开了银针,却见商梦桐又是三枚飞蝗石击出!

    其中一人闪避不



第一九七章、美男子的霹雳弹
    白衣青年冷冷地哼了一声,转头了西陵毓一眼。

    到这张脸,即便商梦桐认不出,可就连敖善、无敌都齐齐张大了嘴巴。

    这竟然是时若光

    西陵毓拍了拍额头,刚刚只是到他的侧脸,不知怎么,竟然生出错觉、觉得他和赫成瑾相像。

    她分明才一天没见到赫成瑾,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了,难道太想念他

    面前的时若光忽然开口道:“三姑娘竟然在这”

    这语气,有些嫌弃,甚至还有几分轻蔑。

    西陵毓登时也没好气了,“监副问话之前且自己想想,您跑到这来又是做什么”

    时若光仍然只是轻哼一声。

    他们二人仅仅聊了数句,对面的“僧人”们却躁动起来。

    缺了一只耳的“金线鼠”一再被无视,正要再次怒吼,忽然发现了什么,脸上转怒为喜,“你是一个人来的,胆子倒不!给我拿下!”

    西陵毓一惊,疑惑地向面前的青年。

    这位钦天监副竟然会武功的吗

    没想到时若光忽地抬起手,指间夹着两枚黑色的鸽卵大的圆球。

    “风火霹雳弹”!

    西陵毓虽不敢肯定,但瞧着极像,仍是一阵心惊肉跳,伸手抓住了敖善和商梦桐,同时朗声道:“白虹”

    原本还在不远处和僧人缠斗的白虹闻声,毫不犹豫地飞奔回西陵毓身边。

    而随着白虹刚刚落地,时若光手中的黑色弹丸已经掷了出去!

    西陵毓也急忙道:“都后退!”

    一阵剧烈的轰鸣炸开,似乎连脚下的大地都奋力抖动起来,要从地下放出什么怪物似的。

    好容易等到震动停歇,一片烟雾缭绕中,众人边咳嗽边互相打量,有没有受伤。

    幸亏西陵毓反应够快,拉着他们退到旁边的院墙之后。

    烟雾渐渐散去,那身着白衣的身影仍然屹立不倒,甚至在烟雾中悠然转过头来。

    那张脸孔,宛如梦境般不真实。

    那一瞬间,甚至连商梦桐和白虹都倒吸了一口气,又连连呛咳不已。

    “你们还要躲多久”

    西陵毓越众而出,这才发现面前的禅房几被夷为平地,旁边的藏经阁也受到波及,大门坍塌。

    再面前的“僧人”,已经横七竖八躺倒一地,不知是死是活。

    西陵毓环视一圈,啧啧道:“真是残忍。”

    时若光甩了甩手腕,“既然碰到了,也算报了个仇,想必怀玉也会谢我。”

    方才那名“僧人”的话忽地闪现,西陵毓仔细端详了时若光一番,蹙眉道:“把他耳朵割掉的,就是赫怀玉”

    时若光颔首,走过去对着躺在地上的“金线鼠”踢了几脚,“贼子,当年还想对本公子谋财害命呢,你也配!”

    西陵毓着他脚下已经半死不活的人,不禁咋舌,“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若光动作一滞,转头打量了西陵毓一番,仿佛才想起来她在这儿似的。

    “回去问赫二去。”

    西陵毓差点没气笑,眼睛仍然盯着他,“你也是赫家的儿子”

    时若光脸上嫌恶之色更重,“听风就是雨”

    “可你们的长相……”

    “大约是待在一起久了。”时若光强硬地打断道,“再者,赫二的爹和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姨娘又软弱,若不是我爹照顾,他哪里去找‘家’的感觉”

    他顿了顿,侧头一想,“如此说来,是‘兄弟’倒也极对。”

    西陵毓嘴角抽了抽,待久了就会长得越来越像她可从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再者,分明时若光也只是秋大夫的养子,怎么就好腆着脸说是兄弟呢

    但既然知道他只是一番狡辩,西陵毓也没心思和他继续争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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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八章、相救相识
    一群衙差大咧咧地走过来,见西陵毓等人竟然还在悠然吃着早点,不禁有些生气。

    为首一人举起手中刀,挺胸大喝道:“就是你们,在水云寺埋炸药害人”

    西陵毓直接眼皮都没抬一下,拿起老太太刚刚送上来的包子慢条斯理地啃了起来。

    商梦桐见状,只得起身代为解释道:“炸寺另有其人。何况,这是不是一座寺庙,只怕还难说得很。”

    衙差一愣,竟然还有人敢顶嘴,还反咬一口

    他登时怒道:“岂有此理,竟然污蔑水云寺的高僧,大爷现在就教教你怎么管好这张嘴!”

    话音刚落,衙差一拳挥出!

    但面前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的娘子,忽然向他笑了笑。

    衙差心里奇怪,却见眼前有光一闪,拳头上传来刺痛。

    等到清插入指关节里的四根银针,衙差怪叫一声,抓着手腕踉踉跄跄地退后一步。

    “任头儿”

    其余的衙差都慌忙围了过来,有两人立即拔刀,手上却发颤,不敢出击。

    姓任的捕头忍痛拔出手背上的银针,盯着商梦桐怒火中烧,咬牙道:“还不把她们拿下!”

    “住手!”背后传来一声呼喝。

    众衙差回头,商梦桐也了过去。

    一名与时若光年纪相仿的青年匆匆走来,同样也是官差打扮。

    他先打量了西陵毓等人,随后板着脸孔向一众衙差斥道:“不去捉贼,却在此间冤枉好人,简直胡闹!”

    任捕头将手中银针举到青年面前,冷笑道:“康典史,您可清楚了,这是她们先出手的!一介草民竟敢袭击官差,也该抓起来!”

    青年面色变了变,再次将西陵毓等人端详一阵,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姓任的捕头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神情,脸上的嘲讽越发浓重了,“康典史,该不会这位是您相好的,您要立意包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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