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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成毓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璧月堂

    生死之间,尉迟默忽然感觉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双腿也僵硬了,根本动弹不得……

    “闪开!”

    一声娇叱响在耳边,尉迟默手足无措,下意识的一个后仰,就只见头顶飞过一道人影和一道雪亮的光芒。

    “叮”“叮”两声,两道飞箭已经被瞬间击飞,危机就此解除。

    尉迟默坐直了身体,这才看清楚那翩然落地的熟悉身影,竟然是西陵毓!

    这丫头的武功真的已经到了如此境地

    尉迟默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此前那么多留言都说她已经杀过了三个人,他只都不信,而现在亲眼所见,他终于确定了。

    “毓……你快过来!”西陵睿焦急地向妹妹招手,西陵毓果然飞快地退了回来。

    幸亏她全程都混在人群中,这才能及时地赶到救下哥哥。

    什么齐王她原本并不打算救他,只是碰巧顺便了一把。

    桓靖佺却因为这个称呼猛地睁大眼睛。

    难道不是“玉”,是“毓”

    西陵毓……的“毓”字!

    桓靖佺盯着已经奔到西陵睿身边的小娘子,他对这个丫头分明不陌生,是阿姐最讨厌的夏侯家的女儿;

    可到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小娘子。

    当初在大街上的一面,他也感觉到这个小娘子仿佛已经从内到外换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这世上当真存在着什么“借尸还魂”

    桓靖佺猛地打了个冷战,心头涌起不知什么情绪。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意味着他的未婚妻并没有死,而是在这个小娘子身上继续活下来了!

    桓靖佺暗中捏了捏拳头,虽然这件事听着着实不可思议,但此前的许多不合理的故事便都能说得通了。

    譬如这个丫头对着广阳王哭泣、失态;

    譬如赫二对这个丫头格外的呵护和在意;

    譬如老武定侯对这个丫头的信任和宠爱……

    外面因为刺客闹得一团乱,桓靖佺的心里却如同拨云见日般,忍不住想仰头大笑。

    这可真是有如天助!

    西陵毓扑入战团,三名彪悍的刺客也早已注意到她,更被她亮出来的兵器惊住。

    赫成瑾对面的倭人刺客眸光一紧,喃喃地吐出了一个词,忽然大声呼喊。

    其余二人也毫不迟疑地迅速抽身离去。

    赫成瑾喘着气退回来,西陵毓立即关切地看向他,“怎么样他有伤到你吗”

    赫成瑾摇头,向她微微一笑,“不妨事,他的倭刀上并未淬毒,只是割破了衣袖。”

    西陵毓紧张地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幸而入秋后衣裳也穿得多了些,只是浅浅的有些出血。

    她松了口气,看了看前路,道:“为今之计,先送二位王爷回宫禀明此事,棺椁直接由仪仗送入帝陵即可。”

    她这一番布置,让西陵睿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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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〇章、抓忍者
    这无疑是一件足以震惊朝野的大事!

    就连尉迟默也一下变了脸色。

    桓靖佺眉梢抖了抖,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西陵毓。

    果不其然,她一双娥眉轻蹙,若有所思,脸上神情很是专注,总而言之,却没有“惊讶”或者“害怕”。

    如果不是对倭人极为熟悉的华英郡主,一定会因为这事而意外,怎么还敢在这儿如此镇定呢。

    桓靖佺默默转过头,忽然开口道:“可见倭人是故意为之,仗着我们巾帼英雄不在了,卷土重来骚扰东海。”

    西陵毓的眉头一下皱紧了。

    这话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刺耳呢

    她瞥向桓靖佺,但他仍然笔挺地站着,满脸淡然地看着光远帝。

    不知为何,这人身上透出的给人的感觉似乎大大变化了,但究竟是哪儿变了,她也说不出。

    听了这话,光远帝的脸色沉了沉,没有马上接话。

    西陵睿却因为这话心里有了火气,愤怒地看了桓靖佺一眼,生硬地道:“看来按照齐王的意思,我妹妹是不该死的”

    他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心机

    齐王这话,故意夸大了他妹妹的功劳,仿佛整个东海只有他妹妹一个人在抗倭似的。

    “功高震主”,又是异姓王府,说这话不是刻意,谁信

    桓靖佺叹息一声,没有接话。

    这幽幽的一声叹息,此时此刻却胜过千言万语。

    西陵毓再次看了他一眼,眸光中透出了思索。

    很早以前,她已经将自己的死归因到了齐王府侍卫见死不救的份上。

    可无论是正面接触还是旁敲侧击,他都没有透露出一点的破绽,似乎这件事跟他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能侧面印证这一点的,就是赫成瑾一直都没有查出任何的线索。

    难道这件事真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吗

    “罢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不是讨论郡主之事的时候。”光远帝拍案一把,“倭寇再次西来,虽有三卫暂且抵挡,但该需广阳王回东海坐镇,朝廷也会派兵增援。”

    听到“派兵”二字,尉迟默心中动了动。

    自从祖父日渐清醒,有时闲坐,也说起了曾经征战时的轶事。

    或许正是武将之血的缘故,尉迟默有些心向往之。

    他的母亲……早已将他抛弃,而他又是早没了父亲的人,一旦祖父撒手人寰,他终究还是要挺身而出扛起整个侯府来的。

    不如,就趁着这个时候罢!

    尉迟默暗暗下定决心,等到光远帝开始调兵,他一定要毛遂自荐。

    “……诺。”西陵睿心里气苦,拱手道,“臣明日、不,今晚就启程返回广阳。”

    哪怕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元气,可在这个破地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若不是为了阿毓这丫头,他早早就返回广阳了。

    光远帝摆摆手示意他们快些走,忽然发现二人之间还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一愣之下道:“怎么——西平县主在这儿”

    西陵睿竭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淡淡道:“方才在大街上,若非县主出手相助,臣与齐王已经命丧毒箭之下,哪里还能来像陛下复命”

    光远帝看向西陵毓,见这小娘子虽是低眉顺眼地立在原地,小下巴却微微抬起,眼角眉梢总有些不知是倔强还是傲然的气质。

    倒有些女将气质——商贾之家,怎么会养出这样的小娘子

    难不成夏侯家……

    光远帝一时间想起了很多事,在脑海中如跑马灯似的来回闪现,脸上也很是阴晴不定。

    半晌,他仍只是挥挥手,“且去吧,县主立下此功,可见这巾帼之名也是后



第二九一章、老友再见
    令他绝望的是,赫成瑾当真点了点头。

    并且,赫成瑾补充道:“这个西野平三郎,也是畑氏手下最受器重的忍者之一,你们小心些。”

    纪志清和焦浩对视一眼,都不由吞了吞口水,有些茫然无措。

    纪志清摸了摸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喃喃道:“要不这次你还是帮我们抓一下吧好歹你知道怎么对付那些什么……什么者的。”

    “都是些障眼法罢了。”赫成瑾直截了当地道,“论起明刀明枪,那个西野并不占什么便宜,只是他格外狡猾,你们务必当心就是了。”

    最终,纪志清和焦浩忧心忡忡地回去了,顺便还拿走了一幅西野的画像。

    只不过赫成瑾再三叮嘱,时间久远可能他已记不太真切,而且倭国的易容术也不逊于中州,这画像不一定有多大用处,只是可以稍稍帮忙鉴别。

    但纪志清还是千恩万谢地拿走了。

    他们二人一离去,赫成瑾便收起了脸上的淡笑,想起了回家时西陵毓对他说的另一番事情。

    齐王府侍卫见死不救,这是他们凭借着一封桓靖佺给西陵毓的书信和在杳平捡到的齐王府侍卫腰牌,从而推测出的结果。

    而一开始能让西陵毓这么认定,也是因为出事当天,桓靖佺没有去处理郡主之死,而是去为赫成禄的事善后,从而留下的印象。

    赫成瑾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若阿毓推断得不错,要想证明这事与桓靖佺无关,一要找到那封信,二要确定桓靖佺当初是否真的派出了侍卫去接新娘。

    可现在……为什么现在阿毓要这么着急查这件事

    而且听她说起今天桓靖佺在光远帝面前说过的话,赫成瑾也觉出了不对劲。

    或许他太过敏感,总觉得……似乎桓靖佺也得知了阿毓的身份

    否则,为何一直在皇帝面前提起郡主的事,还一副要把注意力引到广阳王府的架势。

    赫成瑾起身,看了看外面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

    或许,他是该上门一会老“朋友”了。

    到达齐王府时,齐王府的门房有些诧异,半天才反应过来迎上去,“这不是赫大人么,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这门房也是齐王府的老人了,以前赫成瑾前来拜会时也常打照面。

    赫成瑾一边把缰绳交给他,一边道:“老卜,王爷若是有信送出去,一般都是交给你们去办么”

    门房摇头,笑道:“那是别人送礼或者递帖子,才交给奴才们去办呢。”

    “那王爷的信是谁去送的”赫成瑾马上追问。

    门房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扬手招呼了一个正走过身边的人,“薄小哥儿,正巧你在这呢,赫大人有事问你。”

    这是走过身边的是一个20岁出头的青年人,比赫成瑾略矮了一头。

    听到门房的叫唤,年轻人站住脚步,却只是淡淡地回头看了一眼,“有什么事儿吗”

    门房愣了愣,知道自己可能有些冒昧了,赶紧赔笑道:“不不,是赫大人有事,赫大人在找……”

    “薄易恒。”赫成瑾忽然叫出了他的名字,“你这是要去见王爷”

    年轻人有些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赫成瑾面上绽放一个温和的笑容,“如此甚好,我们一同进去。”

    名唤“薄易恒”的青年,他以前自然也是认得的,的确是桓靖佺身边人亲信之一。

    而且因为生得好看,桓靖佺很喜欢将他带在身边,待人接物都的确很有一套。

    身份摆在那儿,薄易恒作为王府长随也没有资格多问,只是转身示意赫成瑾跟他来。

    二人一前一后慢悠悠走着,赫



第二九二章、话不投机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赫成瑾却有些愠怒,冷笑道:“如此说来,王爷这辈子只想等候别人的吩咐,而不愿自己多走一步”

    桓靖佺翘起小指,往耳朵眼里掏了掏,喃喃道:“怎么怀玉如今所说,听着就那么刺耳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昔日再怎么亲密的朋友、或者“兄弟”,如今都已是过去。

    至此,赫成瑾也明白了桓靖佺的态度,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

    但他又突然站定脚步,转头看向桓靖佺,“当初郡主上京前,王爷派人送到广阳王府的信里写了什么内容,只怕也不记得了吧”

    突然听到这样的往事,桓靖佺有些意外,很快又不动声色地反问:“怎么了”

    赫成瑾注视他的双眼,尔后轻轻笑了笑,“没什么。告辞。”

    他转身大踏步地离去,留下桓靖佺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凝视着门口,转头狠狠一跺脚。

    桓靖佺深深吸了口气。不,他不会再生气了——从知道赫二这混蛋抢走华英郡主开始,他就不会再顾念任何过去的情谊。

    “王爷——”门外传来薄易恒的声音。

    桓靖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进来。”

    薄易恒轻轻走进来,恭敬地立在原地,双手交叠在面前,“启禀王爷,长公主这几日已经大好了,差人过来问王爷是否愿意过府一叙。”

    一想起那个不省心的姐姐,桓靖佺的脸色更加难看,立即转身背对他,“哪有时间说些家长里短,且叫她自己保重吧。”

    薄易恒轻轻叹了口气,见桓靖佺当真态度如此坚决,只得告退离去。

    他出了齐王府大门,方才脸上恭敬的神情迅速收起,露出了一丝嘲讽。

    旁边立即有小厮讨好地牵了马过来,薄易恒也不看这小厮一眼,冷冷哼了一声,径直上马走了。

    街边,赫成瑾从藏身之处探出头来,眸光微微闪烁。

    看薄易恒的做派,堪比正经主子,这样的脾性,难怪最近一年都很少见齐王带他一同外出。

    不过,若是没有人在背后撑腰,他如何敢在王府门口就这样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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