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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迷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我本江心照明月

    起初,瞧着我和刀疤脸一步一步向着妖棺材靠近的时候,包括石津在内,三人也都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如今见我和刀疤脸只是发愣却并未发生什么没情事,全身上下完好无损一块肉没少,三人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想着妖棺里面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虚惊一场,于是光头和搬山俩人像是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赶紧凑了过来,石津也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觉着有些不放心,所以仍然站在原地未动。

    闻言,大伙也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抬头向顶上望去,这一望不要紧,只见头顶上方的血云不知道何时竟然停了下来,原本巨阵上的八根巨柱的柱顶不断的向着顶上喷出血云,此刻竟然忽然间停止了向外喷出血云。

    石津一脸惊愕地说道:“血云停了!”

    我思忖着将目光收了回来,重新看向了妖棺内的那具血尸,心道:“难道是……因为妖棺打开了妖棺中的血水本应该是满的,定是在妖棺打开的那一刻,妖棺内发生了什么变化,打开后,棺内的血水便不断减退,直至露出了棺底和那具浸泡在棺内的血尸!”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联想到了什么,脑海中不断重复、闪现着一些支裂破碎的片段,“血水”、“妖棺”、“八腾柱”、“血云”……,血云是在妖棺打开后才停止的,奇怪的是妖棺内消失的血水去了哪里妖棺是密封的,并未见到有一丝血水从里面流出来,除非这具妖棺的底下……这不得不使我联想到,巨阵上的八腾柱与眼前的妖棺或许是相通的,八腾柱柱顶上冒出的血云也许就是这妖棺内的血水所化!

    想到这里,霎时间只觉得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向我扑来袭遍全身,我在喉咙管里干咽了一下,下意识的去抬脚就准备往石津的位置退去,还没使上劲,却突然发现怎么也挪不动脚步,就在我无比发奇想着再次尝试的时候,眼眸却突然间莫名的被一点光亮闪了一下。

    此事来得出奇,就像是我想走却突然间被人拉了一下,类似的事情或多或少听人家说起过不少故事,以前似乎也遇见过,不过具体是什么事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哪里还记得清楚,心想,莫不是哪路神仙在给我什么启示不成

    心下不敢大意马虎,我清楚的记得那一点光亮是从妖棺里面发出来的,于是壮着胆子鼓着眼珠子向妖棺内看去,发现妖棺内,那具没了脑袋的血尸握着的一只手中鼓鼓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小指头的握着的位置露出了一小截出来。

    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且被鲜红的血水浸染过,但却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略微偏着脑袋瓜子,脑子里头推磨一般的直打转,那一鳞半爪的模样似乎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里呢可这突然之间,我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半点头绪,此时




第123章:《烛照京楼》
    光头结结巴巴的还没说出“大房子”三个字的时候,我们五人近乎同时想到了一件东西,壁画!对,就是壁画!在我们一路摸索着到达“倒楼”的最后一间石屋里的时候,发现了墙壁上的那一幅印记斑驳且歪歪扭扭的壁画。

    壁画上,行驶在海上前往欧洲的大不列颠船队中就有这么一座黑色的大房子,但是被龙卷风刮到岛上的时候,在那片停泊着大量船只的“坟场”水域并未见到载着“大房子”的船只,只是,当时废弃的船只中有一艘船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那艘船肚子空了的船只。

    我在想,或许那艘空了的船就是当年载着“大房子”的船只,可是那船上的“大房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荒神”殿的巨阵上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那“大房子”出现得实在过于诡异,众人神情凝重的看着远处的黑色“大房子”一动也不动,内心的那种莫名的惊恐一下子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只感觉霎时间巨阵上的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一种无形的寒意袭遍大伙全身,光头口里冒着寒气全身直打哆嗦,那种感觉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此刻,就连刀疤脸面上的神情也极其的不自然了起来,众人寒冷得已经无以复加!

    搬山鼓足了勇气的说道:“大、大哥,那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

    刀疤脸“呼”地吐出了一口气,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问道:“到底是你们在后面还是我在后面,我还正想问你呢!”

    那黑色的“大房子”出现后便再没了响动,我们五人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周遭突然间诡异的气氛使得大伙很是难受,只感觉胸口发闷,若呼吸稍微停顿一下便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种来历不明的恐惧使人本能的感受到来自外界的巨大威胁,出于本能的戒备,石津和光头悄然地向我们刀疤脸的位置靠了过来。

    石津已是花容失色,言语中渗透着怎么也藏不住内心深处的那股恐惧,有些惊慌的问道:“怎么办”

    我喃呢说道:“‘大房子’……难道真的是”

    “没错!就是英国人火烧圆明园后,从地宫里抬出的那座‘大房子’!”或许是光头一时触景生情,说话间带着一腔不有来的激动和几分恐惧的神色说道。我猜想,大概作为盗贼的光头也有着一腔火热的爱国情怀,只不过是,这年头大家吃饭的家伙不同罢了,毕竟有捕快就会有小偷,“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

    听光头这么一说,石津内心的恐惧就像是一株雨后的蘑菇一样一夜疯长,显得更加的害怕了,只觉得两只手臂发冷脊背更是凉飕飕的,轻颤道:“它不是失踪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光头继续说道:“传闻,当时就有一名太监在临死前劝解英国人那东西不详碰不得,不要将那座‘大房子’搬出地宫,常言道‘人心是红的,眼睛是黑的,眼睛一红,心就黑了’。只可惜,当时的英国人见到堆积如山的旷世奇宝早就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去一个太监的话,只当作了一句耳旁风,才酿成了后面的悲剧。”

    我听出话另中乾坤,遂抓住了一点,疑问道:“难道那地宫有什么蹊跷”

    大伙没想到的是,此刻,刀疤脸却蓦地开了口,不知道是我眼花还是看错了,我见刀疤脸的眼珠子上似乎起了一层雾,刀疤脸回答道:“听说,圆明园内的‘万鲤池’是有名堂的,‘万鲤池’的池形十分的怪



第124章:龙脉守护神
    我琢磨着,刀疤脸和光头口中的妖物,就在那“大房子”之中!令我疑惑的是,那些英国人并不傻,可是为什么他们要将那么大的一座房子搬上船运回远在欧洲的英国还是说有什么别的原因

    先是从大房子里面传来一声孩童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稚嫩无比,就像是刚会说话的两三岁孩童发出的,接着大房子的门自己打开了,众人五人皆是一惊,接着,我们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三岁孩童从漆黑的大房子里面走了出来,那莲藕般的小手上拿着一把梳子正梳着头顶前面的一撮带有几分婴儿黄的头发,看着我们五人不语。

    石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光头全身上下颤颤巍巍,抖着蛤蟆腿,结巴道:“那……那……不是孩子,是……是鬼啊!!”光头刚说说完,已经变得语无伦次了。

    光头已经被吓坏了,估摸着这会儿连自己爹妈都不会认得了,我们几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论是谁见了从“大房子”走出来的人都会吓得不敢说话,可偏偏从那座漆黑的“大房子”里面走出来的人不是别人却而是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三岁小孩,就更加使人不寒而栗!

    搬山舌头打颤道:“该……该不会真的是鬼吧”

    我还是头一次见刀疤脸如此紧张与惶恐,刀疤脸握着的弯刀的手在发抖,眼看似乎连弯刀都快要拿不稳了,刀疤脸连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握住,从刀疤脸的喉咙管里面传来一阵吞口水的声音。我再回首的时候,发现妖棺中的血尸应不见了,只剩下一掌厚的血水积在棺底,而那妖棺的底部露出了一只牛眼般大小的孔,我顿时一个大骇,暗叫不好,忙转过头堆大伙喊道:“事情不对!”

    此刻,刀疤脸哪里注意到知道我指的什么,随口接过话茬,眼看着“大房子”前面的那个红衣孩童朝着我们五人的位置走了过来,回答道:“是不对,也许一开始我们就不该来这里!”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那声音的来源正是那个红衣孩童,但是大伙注意到那个红衣孩童却并没有开口,可那声音却凌厉无比,每个字都透着锋芒,“擅闯宝地者死……!”

    我猛地一个激灵,想到了那是什么,虽不确定却早有耳闻,看来传说不假!顿觉骇然无比,深吸了一口气,朝大伙喊道:“那是‘地童子’!龙脉守护神!!”

    众人闻言,霎时间大惊失色,光头和搬山吓得腿脚发软直接跪地磕头,“小的什么也没看见啊”……“上仙饶命呐”……“我有罪……我有罪……”……“我是好人呐,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指望我吃饭呐”……两个人就像是敲木鱼一般,一边磕头一边说着忏悔的话语,也不知道祈求的是哪路神仙,两人早就乱了方寸。

    当刀疤脸和石津意识到身后妖棺的变化时,事情已经来不及了,打一见到棺底露出的那只牛眼大的孔来便感觉有蹊跷,总觉得那棺材板底下的孔透着一股子邪性,不曾想妖棺底的那个孔就像是有无限的吸力一般生出了一个风斗,那风斗旋转着不断腾起变大,转瞬之间



第125章:不告而别
    想起刀疤脸最后说的那句话,我让石津忙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我看见翻过的书页上大多都是一描绘的水墨图案,那些图案倒也有几分生动形象,不过画得并不细致只画出了大致的轮廓,除了一些奇怪的诡画符文,在图案的右下方有一列简短的竖文字,我想那大概就是咒语口诀之类。

    我瞧见一页上面画了一个衣三褴褛的人手捏兰花指抬起一只脚一副斗鸡公的样子,地上画了个葫芦开瓢,那人像是在念咒,接下来画风一转,和斗鸡公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另外一页上面则画了一老翁手指向远方,在老翁的脚下有一条蜿蜒的路一直通向了云中,宛若一条飞龙,而老翁的四周却像是深处刀山火海之中一般。

    我总觉得这个画面有几分印象,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但我也只是听人说起过有这么一本失传的奇书而已,以前却从未见过,甚觉奇怪。忽然脑中一个灵光想起,这不是和我们五人掉进虚空之中的情景很是相似吗

    虚空、梯道……刀疤脸像极了那老翁,难道,当时刀疤脸在虚空之中使用了书中的奇术,还是说我们看到的那虚空本就是变化而成所产生的

    情急之下,石津翻得很快,但书页又不同其他东西厚实又担心不小心给翻烂了,不知何故好几页大概是已经黏在了一起,石津只好尖着手指才揭开了最后一页,但令我不解的是,最后一页上面既没有模糊的图案也没有咒符之类的东西,整页上面却只有像梵文经书一样的文字。

    最后一页上面说:让使用者闭上眼睛,一心只想着一个地方再念口诀,就能脱离苦海到达彼岸。我和石津相视一眼,不知道按照书上说的能不能起作用,但这时候已经不容我们多想,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石津停滞一下,干脆望着我说道:“要死也要一起死!”

    我虽然此刻心急火燎的,但面对石津投过来的目光还是听清了她说的话,顿时心头一阵百感交集,不知道是不是我会错了意,还是石津紧张得一时间口误说错了话,我看了看石津,发现石津也正看着我,似乎不像是口误的样子。

    突然间,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抓住了我,就在我出神的时候,石津念出了那最后一页上的咒语。就在石津念完咒语的那一刻,我看见一切都消失了,巨阵和湖泽都变了,荒神棺的位置前面有一块像极了墓碑的自生石,上面没有一个字,我幡然醒悟。

    仅仅一念之间,却又像是过了许久许久,最终我和石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我忽然间感觉手心里硌得慌,打开手心发现上古令牌还在,不禁终于松了一口气。

    转眼,“荒神殿”中与刀疤脸、搬山、光头三人最后一别,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我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分别,或许我们五人都没想到,事发突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始料未及!之后,我和石津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经人打听才知道这里是沿海的某个小村庄。



第126章:裸女
    我在小村庄里头找了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听说房子独门独院,刚好我又不喜欢热闹,加上石津目前的情况特殊,免了人多嘴杂没人打扰正和我意。去到房子的时候,发现是一栋两层楼房有个小院,房子两侧有两蓬连绵茂盛的竹子掩映左右,看上去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不过,就是感觉房子两旁的竹子似乎过于茂盛了些,风一吹那竹林便飒飒作响,院子里头和屋顶上落满了像鲫鱼般青的、黄的、青黄相接的竹叶,我在小院里踩了一脚猫屎,厌恶的在地上狠狠擦了擦,使我嗅到一股破败以及那么一丝丝阴盛阳衰的气息。

    看样子,这座房子已经空置了有些时日了,久无人住一楼难免潮湿不净,于是收拾了二楼,我和石津便住到了二楼去,收拾完楼上后我便前往一楼,虽是暂时歇脚的地儿但还是得拾掇拾掇,我担心房子空置了那么久,保不准会有那些个不干净的虫啊鼠的在那些个阴暗的角落里搭了窝。

    起初我并未注意到,在收拾房子的时候才发现堂屋正对着大门的那面墙上有一扇形的洞,大概是嫌后面屋子里头光线不佳留下的,房子的前面还有一不小的水塘,房子两边的竹林都长到水塘边儿上去了,我一看这格局得了,一剑穿堂家败人亡,这岂不是“一箭穿心落水局”!难怪走进这栋房子的时候,感到一股子阴气劲儿。

    水塘对面过去没几步的距离有三三两两的几户人家错落着,由于被竹林遮挡了视线,所以看不清楚那几户人家是否有人居住。

    到了夜里,听见从屋外的野地里头传来了猫叫声,想着白天我在院子里踩的那一脚猫屎,到现在鞋底儿还时不时散发着一丝猫屎味儿,气便不打一处来,心想准是这只夜猫干的好事,可无奈着外面黑灯瞎火的伸手不见五指,那野猫满山遍地的跑来跑去着实分辨不出在哪个方向,我于是只好将里里外外上上的房门锁了个实在,准备着高枕无忧上楼睡去。

    谁知两只脚刚一上到二楼,便从对面儿射来几道光来,我定睛一看,原来对面是有人住的,白天没有留意到那竹林有一处较低露出一个缺口来,水塘对面那屋的灯光刚好穿过了缺口处的竹梢向我投来。

    我下意识的顺着投来的灯光向水塘对面的那屋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当场愣在了那里,对屋那家人犹如过起了三伏天的日子竟然门窗大开,几个赤身**白花花的人影在屋里来回着晃荡。其中三女一男,那男的和另外一个女的两人均是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另外一女的大概有五十来岁体态肥大,还有也是一女的看样子年龄最是偏小总共四人,想来这四人定是一家人,可四人这般光景实在令人乍舌不已。

    我这才想起,难怪白天领我们来的那人临走时眉眼间带着一副贼意的样



第127章:杨老头
    我发现门是虚掩的,于是透过门缝往里头瞧了瞧,里面光线稍显昏暗,这大白天关着门倒也正常,门缝里头瞧人自然是能看见的不多,不过屋里的摆设大还是瞧见个了一二,屋内陈设比较简单,不过医生还有的东西似乎也都有倒也不缺啥的。

    我看见屋内有一把来回摇晃的椅子在微微摇动,上面似乎半躺着一个人,但由于门缝的间隙不是很大,所以只能勉强看到一只脚耷拉在那把摇椅的脚托上,我顺着那人的脚一路往上,看见那人坐着身后头顶的那面墙壁上挂着一面罗盘,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

    常言道“医生门前病人多”,这话倒是不假,我打小便体质不好,一年四季总有那么几次伤风感冒是避免不了的,虽说那个年头大多家里的条件都不好,可人生了病总还是要看医生的,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里,由于没钱看病,一个感冒发烧都能要了人的命,是常有的事实。

    那时候,有个大病小病哪儿不舒服的实在挨不住了,只能往一赤脚医生屋里跑,每次都能见着一群人坐在赤脚医生的家门口打堆。这里却恰恰相反,我转了个身瞧了半晌也没看见半个病人前来瞧病的,树脚下门前的空地上连口黄痰和半个脚印的痕迹都没见着,俨然一副家道中落、门厅冷清的样子,若不是这棵开了花的杏树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走了地儿、找错了门。

    瞧见这般光景,实在与我在来的路上所想落差太大,我开始疑心是不是村民见我是生人有意为难,于是随口一说诓了我,可转念一想,实在找不出诓骗自己的理由来,再者,医生家里头挂罗盘的实在少见,一般人顶多也就挂个八卦镜用来镇宅驱邪什么的,哪有人将罗盘挂墙上的

    这八卦镜有菱有角认识的人倒是不少,但是风水罗盘不同,不仅有三元与三合之分且罗盘上的分类众多,且不说那六十四卦、二十四山以及二十八宿等,单是一类铺陈开细数下来都够人头痛的,何况众呼

    于是,我带着疑问便推门而入,这门稍显得有些老旧,随着“吱呀”的一声,两扇带着有些古旧气息的门叶子便被应声打开了,屋内顿时一亮,霎时映入眼中。在那张摇椅的后面,也就是悬挂罗盘的那面墙壁下方立了一面药材柜子,柜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排满了方抽,抽屉的面上挂着拉环还贴着药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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