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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虎符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三月壹




第五百零二章 破军
    【】(),

    “踏踏踏!!”

    铁蹄踏地,战鼓昂扬。凄凉的牛角号声混合着激烈的厮杀哀嚎响彻四方。

    张绣的位置距离呼厨泉本来就已经不算太原,在飞扬的铁蹄踩踏下,很快呼厨泉的身影就到了张绣的身前不远处。

    锋芒如在眼前。

    紧盯着呼厨泉的张绣在马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摒弃了心中的所有杂念,紧紧握着金枪的手心不自觉的被汗水浸透,他心中有些亢奋,只要能杀掉此人,那这一战就还有变化,生与死的界线在这一刻划分的如此鲜明。

    这一枪是唯一的机会,只要能一击必杀的干掉此人,那匈奴大军必然动荡,自己麾下的兵马残留虽然不多,但是核心的一千大秦黑甲精锐却还有大半存在,对付一群没了头领的混乱匈奴大军,虽然不敢说胜,但是护着自己缓缓杀出重围,张绣心中觉得还是能有几分把握的。

    呼厨泉策马扬刀,锋锐的马刀在战马冲锋的带动下,自然而然的化身成了夺命的利器,在冲向张绣的一路上,不断的顺势斩杀着一个个拦路的大秦联军将士,尸骸乱飞,鲜血喷涌。

    “汉人,杀了本王那么多的勇士,你也算是个强者,那就让本王亲自送你一程!”

    “杀!”呼厨泉一声大吼,宛如巨雷,随即一夹马腹扬刀朝着张绣冲杀过去!

    “死!”早就已经借着震慑万军的机会调息了良久的张绣,同样鼓动起了体内刚刚蕴养恢复的罡气,怒喝一声,金枪直刺,闪烁着金红二色的金枪快的就像一道流光,在呼厨泉刚刚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已经带着狂暴的力量,狠狠的刺在了呼厨泉的刀锋之上。这一刻的张绣整个人就好像是燃烧起来了一般,金色枪锋,炽热罡气融合爆发。

    “不可能!”呼厨泉瞳孔紧缩,爆喝一声,鼓动起了全身的力量涌进手中的马刀,狠狠的拦在了张绣的金枪之前,他无法相信,张绣在刺出了刚刚那覆灭上百人的一枪以后,竟然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再刺出这同样甚至威力更胜一筹的一枪来。

    “不可能的!”呼厨泉再度怒吼,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挡不住张绣的这一枪,那明年的今天就真的将是他的忌日。他此时的心中不由深深的后悔,要是早知道张绣还有如此余力刺出这一枪来,那他是怎么也不会擅自领军冲锋的。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这一刻呼厨泉的精神集中到了人生的最顶点,浑身的力量罡气皆被他努力的调动起来,完全不顾自己身体的极限负担,凶猛的爆发着。呼厨泉知道,生死之前,唯有全力一搏,将自身置之死地而后生,放才能有一线生机。

    快,快到了极致。

    在呼厨泉全力爆发抵挡的同时,张绣准备了良久的一枪终归是刺了过来。

    “咚!”

    一声巨响,呼厨泉的不顾负荷的超限制调度身体的潜力下,终归是挡住了张绣的疯狂一枪,他应该庆幸此时的张绣并非巅峰的状态,之前长久的大战以及全力爆发的一枪,终归是让他损耗了太多。纵然经过震慑调息,恢复了许多,并且在生死前调动了全部的精气神刺出了这一枪,但总归差了一些意思。

    不过就算如此,张绣生死边缘的全力一枪,也不是呼厨泉能轻视对待的,一声闷哼,呼厨泉手中的马刀直接被四散的罡气力道轰成了碎片漫天飞舞,划开呼厨泉甲猬身体的同时,也将他本人从战马背上狠狠的击飞,打出了数百米的距离!

    “敌酋已被某家斩杀,二三子随某杀敌!”张绣根本顾不得呼厨泉是否还留有一口气,也顾不得身体内的虚弱和双眼前一阵阵的泛黑,直接鼓动嗓音,怒吼出声。

    声传四野,气势汹汹的匈奴大军遥遥望去,那被一众亲卫拱卫的战马背上已经没了自家右贤王的身体,而且在张绣的大吼声中,也没有贤王出来辟谣,瞬间心中一乱,气势为之一滞。

    与之相反的却是节节败退,气势低迷的大秦先锋联军,一千大秦黑甲卫精锐尚且不提,精锐损失惨重,基本就要崩溃逃遁的参狼、先零二部羌人闻听自家主将之言,眼中瞬间散发出惊人的亮光,气势瞬间暴涨。当即怒喝起来,紧紧的跟随在张绣和大秦黑甲的后面,搏命的向前冲杀起来。

    冷兵器战,主将的作用就是如此强悍。主将亡,若无能镇住场面的副将,一支军队基本也就快废了。纵然人数依旧,兵马依旧。但是将士心中的士气和底气却决然不同。一句话,主将亡,将士心气也就亡了一半。

    呼厨泉军也不例外,在呼厨泉生死不明的当下,直接战力暴跌,除了些许千长,百长在大吼大叫的指挥麾下以外,其余的基本都处于失神,甚至是开始溃逃的状态。

    与此同时,张济在求得嬴子戈的许可之后,已然领着上万西凉铁骑急速向着战场支援而来。他并不知道呼厨泉竟然会在胜局在握的情况下犯傻,被自家那胆大包天的侄子借机一枪捅了个生死不明,导致大军士气溃散。

    当然,就算刚才不知道,但是此时望着眼前那冲天而起的熟悉枪芒,以及遍布眼前的厮杀战场,张济作为一名纵横疆场十余年,一步一步厮杀起来的老将,自然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

    “围剿支援,冲!”张济一声大吼,一马当先的向着开始混乱的匈奴大军中冲去。

    混乱的匈奴精骑为了逃命已经顾不得其他,纷纷扬起手中的马刀强弓,竭尽所能的向着身后突然出现,并且围拢而来的黑甲铁骑杀去。

    “破!破!破!”三声怒吼,战鼓如雷。苍凉的牛角号声迅速响起,在张济的操控下,上万西凉铁骑宛如一体,瞬间完成了阵势的变化。

    上万名匈奴精骑眼睁睁的看着率先和这支突然出现的铁骑交战的上千族人,甚至都没能翻出一点点的浪花,便被直接正面强行冲散,杀破。

    那种势不可挡,宛如银河落九天一般的气势让已然因为呼厨泉生死不明而开始混乱的匈奴大军,越发的胆寒起来。

    。。。。。。

    ()是,,,,!



第五百零三章 援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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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骑踏阵,战鼓若雷。

    在嬴子戈麾下重新焕发新生命力的西凉铁骑锋芒毕露,以雷霆之力,势如破竹的快速绞杀切割着眼前已经失了分寸的匈奴精锐。

    “哈哈!援军已至,二三子当全力杀敌!”浑身因为脱力而痛苦颤抖的张绣心中狂喜,他已经看到了自己叔父那熟悉的身影,当即仰天大笑,用尽全力的疯狂吼道。

    “杀!”

    张绣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奋力的将身前的匈奴精锐一一杀破,自身则策马退入了自己亲卫的重重保护之中,高声指挥兵马列阵前冲,辅佐援军破敌。

    接连奋战,他的力量,体力都已经被消磨到了最低的层次,此时再在战场上拼杀,有害无益,甚至有可能让身边的秦军为保护他而亡。

    其实不用张绣大吼,张绣麾下带领的士卒无论是一千大秦黑甲精锐还是那四千的两个部族的羌人精锐,对于张济和西凉铁骑,或者说大秦铁骑的姿态又岂能不识。此时残余之兵,纷纷涌现出惊人的力量。

    援军已至!杀敌!!!

    夜晚时分,彻底将匈奴击溃并且收拾完战场的张济,一面命令副将大人收拾战场,救助伤员,处理俘虏,自己则急匆匆的冲到了张绣的身边。

    “竖子,何以如此大胆?”到了跟前,先是对着张绣一通打量,确定其身上并无大碍后,张济方才沉着脸,压抑着怒气问道。

    “叔父息怒,侄儿这不是无恙!”张绣咧嘴一笑讨饶道,“还多亏叔父及时来援,要不然就算我出其不意杀了匈奴大将,这一次小命也要赔在这草原之上了!”

    “匹夫!”张济冷哼一声,脸上的神色很不满的盯着张绣,怒声言道:“某无子嗣,汝父、母早亡,从小某家就将汝当做亲子养之,习武修文,从未有过一天断之,但是某可不记得教过你这徒逞匹夫之勇的计策?谁给汝的胆子,敢以数千联军正面挑衅数万匈奴精骑于平原?汝学的兵法谋略都学到哪里去了?”

    “叔父息怒,侄儿得君上器重,身担先锋之职,当遇水搭桥,遇山开路,探马探得匈奴大军至,自然也不能贪生后撤,折损我大秦军威!”

    “叔父,侄儿自小随您从军,自认对于草原上胡人异族的秉性还是有所了解,胡人尚勇,若遇挑衅,必不轻退。侄儿自负得童师教导,武力上还是颇有心得。只要能对上胡贼时,率先挑衅,斩杀一二将领,贼心必乱,贼势必散。”

    张绣忍着体内的乏力,神色郑重的对着张济解释道自己独自领军前来以寡敌众的原因,“不过,侄儿未曾料到,碰到之人却恰恰是这胡贼中的异类,见侄儿勇,竟直接不顾军势,军心,悍然出击,方才入险!不过,此人也失了谋算,被侄儿在乱军中示之以弱,借机斩了!”

    说道这里,张绣清秀的脸上带上了几分自得。毕竟无论初衷如何,过程如何,至少从结果上看,他张绣的这一战打的还是很完美的。

    “行了,平日里傲气少言,此时对某倒是诡辩巧言不断,莫不是从君上的藏书楼里学了名家之学?”张济没好气的打断了张绣的长篇大论,“走吧,战场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君上来了,随某一起去面君吧,是非功过,自有上决!”

    “诺!”张绣此时也感觉到自家叔叔神色不是太对,当即也不多言,默默点了点头应道。

    张济借着收拾战场的时间在那教训自家侄子的时候,河水分支处的秦军大营内,嬴子戈亦在同麾下商议着己方的下一步动向。

    “张佑维之举,虽然有些冒失,但是却也不能完全掩盖其弄拙成巧之功。根据探报,被张佑维一枪刺死的正是匈奴右贤王呼厨泉,如今他麾下两万精锐全灭,单留刘豹以及左贤王去卑二人,不足为虑!”

    营帐内,嬴子戈随军带着的军法官马怡见无人开口,便先行开口为张绣这件事定了下性,一则表面嬴子戈的态度,二则为其他大佬发言做好铺垫,这点自觉马怡还是门儿清的。

    “不错,匈奴巅峰之时,自大单于之下,设立了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等等封爵,一共立有二十四个万骑旗号,由匈奴贵族领导,再加上单于庭的精锐之师,控弦之士有三十多万,一直都是我华夏之大敌。”

    马怡话落,阎圃先是抬眼的扫了上首的嬴子戈一眼,见其没有开口,方才淡淡一笑后,直接开口言道:“不过,匈奴之巅峰,那早就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了,自其被那汉庭武帝打的四分五裂之后,这并州境内的匈奴部落,也不过就是其苟延残喘的产物。除了刘豹这个名不副实的大单于,左贤王去卑,右贤王呼厨泉以及休屠各部落的四个万骑长,再无其他!”

    “如今,刘豹节节败退,直属于单于的中央精锐已然半残,休屠各部的四个万骑也灭了。右贤王呼厨泉也在方才被张将军除掉。可以说除了单于刘豹和左贤王去卑以外,匈奴在这朔方地上已然是名存实亡。下来我们只要按部就班,想来很快就能将其彻底铲除!”

    “嗯!”嬴子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不过,窃以为,吾等之目标绝不能被一区区衰败之胡贼而牵扯住。如今郭郡守于河东之地的布局已经全面完成,马、徐、蒙三路大军整装待发。而河北之地,公孙瓒、刘虞、袁本初三贼分别屯兵于广阳、渔阳、右北平三郡、互相之间纵横交错,靡战不休。兖、徐二州,曹阿瞒为报父仇,不顾曹军底蕴粮草,接连大战,直接杀入徐州,导致只能以屠城夺粮之策,维持大军的生存。再加上陶谦已经对天下传文,想来很快曹操就要自食恶果。到时,无论是兖州还是徐州,皆处于战后空虚之机,这对于吾等来说可谓是天赐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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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出司隶而扫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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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

    阎圃起身振臂,横眉扫视着营内众人,言语掷地有声的道:“圃以为,除了已在君上和郭郡守谋划中的河内,河南,以及吾等马上就能全盘拿下的并州之地以外。兖州、冀州、豫州、乃至荆州这四地,我们也不是不能窥伺一二。”

    “特别是其中靠近司隶,靠近我大秦疆域的那些富饶之地。如冀州赵国、魏郡,如兖州东郡、陈留郡。乃至豫州颍川,荆州南阳郡。皆为天下之膏腴之地,也是临近我大秦疆域,位于为大秦兵峰之下之地。”

    “君上,这些州郡,纵然不能全取,但只要能拿下其中的一二膏腴之地。我们再利用坚城精兵以及地势险要驻守,那就足以为我大秦掠取到足够多的利益,从而将根基底蕴打的更加牢固,为将来纵天下而归宇内之机做好充足的准备!”

    “若起众怒,引四方来攻?”嬴子戈神色平静的盯着阎圃,双眸之中隐含庞然之势,威而不发,令人肃然。

    “那就看我大秦上下将士文臣百姓之能了。”

    阎圃面色不变,迎着嬴子戈的虎眸,一字一句的阐述着自己心中早就已经思考了良久的进身之策,“冀州袁绍身陷公孙之争,兖州曹操落入徐州之屠,荆州刘表,虽有九郡之精,却无统兵之魄,愚以为,三者皆不足为虑耳!”

    “更何况,其上无论那方,皆有坚城之固,吾等能战则战之,如我故秦之扫**,而天下一。但若是事不可为,吾等只要能拿下一二,亦可行迁民之策,以三地而富大秦,到时候,纵然丢失一二司隶之地,但只要吾等坚守险关,足以独战天下,何况四方?”

    “君上,诸位!”阎圃眉宇间自信无比,对着众人拱了拱手,继续说道:“兖州、冀州,荆州皆天下大州,赵国、魏郡、南阳、颍川、东郡皆膏腴之所。纵然是兖州的陈留郡,经过曹操的发展,荀彧的治理,如今亦是天下富饶之所。只要能得之一二,纵然只是一时,其于我大秦亦可有极大的增益!底蕴纵然不能十倍增之,亦可数倍而增!”

    “不错!!”嬴子戈站起身,霸道之气随之而发,振臂而言:“子修之见,深得孤意,如各路局势布局已定,奉孝谋划了年余的计策,终归是要展现出他的风姿的,只是河南、河内等司隶地,或者说并州这囊中物,绝对不是奉孝,不是孤,更不是我大秦想要的。始皇扫**,而天下一。如今之天下,莫过于昔。汉失其鹿,天下共逐。当今天下,群雄并起,虽然不乏心慕汉室之人,然,天下人,重视的终归是民生。百姓,重视的终归是生计以及一个人人皆能向上的机会!”

    “而这些”嬴子戈虎眸威慑,再度振臂沉声言道:“而这一切,唯有我大秦能给他们,唯有孤,能给他们!欲要取之必先与之,只要他们还有**,那这天下,终当归我大秦有之!”

    众人也不管嬴子戈言语中的意思,此时纷纷单膝下跪,高声附和:“吾等自入君王麾下,这条性命,早就已然交付于君王之手!交付于大秦之根。愿追随大秦赴深溪,蹈烈火,马裹尸,无有恨!”

    士气振奋,嬴子戈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意,微微颔首,神色轻松的摆了摆手,笑吟吟的示意营内众人起身道:“诸君,吾曾于乡间闻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亦曾于藏书阅管子“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此言虽说不甚合当今之势,但其核心之意,却和孤心中之意相差不离。今河东诸事虽有奉孝调度安排,方才子修也因势而变,提出了更多的良策。但孤还是想闻一下诸君之策。看能否于众意中,再觅得良策!”

    随着嬴子戈的话音落下,营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脑子里都没有想到什么更好的弥补之处。河东布局作为嬴子戈个郭嘉准备良久,特别是郭嘉更是专门去担任河东郡守,调动了整个黑冰台的力量去布局四方。

    阎圃所言的那些,虽然从表面看很是振奋人心,但是细细想去,郭嘉和嬴子戈细细谋划了这么久的策略,甚至郭嘉本人都亲自前去当了河东郡守,谋划布局,费劲心血的目标,能仅是表面那些吗?

    说不定,阎圃刚才说的那些,本来就是郭嘉和嬴子戈的目标,只不过被阎圃算了出来。要不然怎么不见君上有丝毫的意外和兴奋,反而有一种水到渠成,顺水推舟的感觉。

    眼见营内半晌没有动静,阎圃抬头左右瞅了瞅,微微一笑,其实众人心中所想,阎圃又如何没想过,只不过他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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