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大纨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贪狼独坐
尼玛啊!劳资也想跟这些小姐姐谈一场走肾不走心,留精不留情的恋爱啊!
可特么真的是实力他不允许啊,自己那杆大枪还没到出鞘拼杀的时候呢。
看着唐伯虎他们几个喝得东倒西歪,搂着漂亮的小姐姐回得房间听那床榻地动山摇。
张仑看着自己那副小身板不由得内牛满面,尼玛啊!劳资要快快长大!快快长大!!
一夜饮宴过后,张仑照例是挂起了那张“大考在即,访我何益”的字条。
只是这次多了几句话:诸兄迎我,心自感激。待得放榜,再行相聚。
这话就说的很得体了,大家毕竟都是要考功名的嘛!现在不发奋读书,还等到啥时候!
喝酒作诗可以等放榜之后再来,这下往来的士子也觉得无话可说。
但南京的勋贵们张仑却不得不去拜访一番,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要拜访南京勋贵的。
比如:魏国公徐俌徐公辅、担任南京守备的成国公朱辅、灵璧侯、安远侯、镇远侯……等等。
张家虽然是勋贵恩宠第一,但张仑身为晚辈必然是要去跟这些老前辈们见礼的。
大家勋贵都是一条船上的自然是得互相帮衬一二,从九边回来的张家老亲兵们不止是回来这么简单。
他们同时还带了一些“土特产”,这是老张交代下来让张仑路上花用和拜访这些南京勋贵们所备下的礼物。
南方难得一见的大东珠、貂皮、老山参……等等,勋贵们也很领情。
热情的接待了张仑,不少勋贵们早已经听闻了码头上的那一幕。
是以对张仑除了带着对张家的尊敬之外,更有一丝对张仑本身的推崇。
魏国公徐俌徐公辅就感慨,看看人家老张家培养出的这个孙子!
才至金陵就已经名动仕林,其诗文哄传天下想必不需多久便是大名士了。
再看看自家那除了吃喝就是四周围闹事儿的孙儿徐鹏举,徐俌也只能是叹气无言。
除了在几个国公家吃过饭之外,其余的侯爵家只是礼貌拜访并未吃饭。
借着这个机会张仑倒是见识了一把秦淮风月,可惜实力不允许他撒欢。
于是心痛的无以复加的张仑只能是回到船上,闭门读书拉倒。
唐伯虎和徐经倒是很自觉,在外面浪了一天后便心满意足的回到船上开始恢复往日生活。
张仑在拜访勋贵的时候唐伯虎则是跟徐经一起,到提学方志那里去削籍、归档。
“呃……提学御史要见我!”唐伯虎和徐经去削籍的时候,方志倒是没有为难他们。
反而是多加鼓励,希望他们从这次劫难中吸取教训莫要再放浪形骸惹出祸端。
“是,说是有要事与您相商!”唐伯虎老老实实的对着张仑道,张仑倒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准备等唐伯虎他们把事情办完了,就下苏州去的。
这提学御史方志跟自己有啥事儿好聊的,俩人都不是一个系统的。
但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而且自己这俩弟子都还得人家照拂呢。
所以这去一趟也是必须的。
整理了一下衣冠张仑便带着老亲兵,在唐伯虎的引领之下往着方志的宅邸行去。
相较起南京勋贵们的豪宅,方志的宅邸算是比较普通的。
宅邸门前的门房倒是认得唐伯虎的,知道这位可是苏州大名士所以赶紧点头哈腰的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便有管家亲自来迎接张仑一行人入宅,一票老亲兵自然有人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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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洪桐县里,皆是老鬼
“老大人,这是何意啊……”张仑一脸无奈的苦笑,他真的没有想过要参加科举啊!
如果他是勋贵家的庶子那参加科举情有可原,可他是英国公家嫡孙。
这还参加个毛的科举啊!恩宠第一英国公张家嫡孙这个身份,已经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参加科举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即便是要扬名那抄几首诗、写几个话本就是了。
最重要的是张仑就没想过要往大明的官僚体系里面凑,他只琢磨养好自己的身子骨、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好好享受这人生。
顶多自己能给意见弘治、正德的,就提提意见他们爱办不办。
劳心劳力为国分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样的想法,张仑是真的没有考虑过。
“据闻陛下欲征玉公子为太子侍读,玉公子则言道己才可为太子师!”
却见方志轻抚自己的长髯,笑眯眯的道:“后才有三大学士殿前考校之举……”
“但此举毕竟是三大学士而言,天下士子们未必服气啊!”
张仑撇了撇嘴,我特么管他们服气不服气。他们不服气又关劳资批事儿!
方志这老江湖自然是看出张仑的不屑了,于是道:“公子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伯虎、衡父考虑一二啊……”
“虽是已经拜师,但拜的勋贵子弟还是功名之身对他们亦是有影响的……”
张仑听得这话,果然是眉头皱了一下。
他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在唐伯虎当时情况不明之下拿出自己的稿费给他安排退路。
“况且,此事已传出仕林!若是公子不去,免不得要为人诟病啊……”
听得方志的话张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心卧艹!
这帮子老东西果然一个二个都是贼心眼儿啊,大明这个时代若是把名声砸了就没得混了。
唐伯虎当年声名扫地归来故乡,别说旁人就是家中仆人的白眼也没少吃。
若是张仑得了个“不敢应试”的名头,那你还咋说你大才!
三大学士的评价也顿时成了笑话,弘治皇帝也会怀疑自己到底为何不敢。
要名声一臭,基本就没法混了。
“老大人既然都为小子做到如此了,小子岂能不去……”
张仑感慨,这些个老家伙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方志是老学究没错,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老古板、不灵活。没点儿脑子能混到提学御史这个位置么!
关于方志的打算张仑也是猜到了一二的,很显然他已经探知了皇帝、内阁对于张仑的态度。
张仑这样的将来不仅富贵可期,而且只要没犯下大错必然是会得到重用的!
方志已经通过各种渠道探知了张仑的才学,甚至那次到码头上他很可能也是冲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去的。
而为什么方志要不遗余力的推动张仑在这苏州考科举呢!
原因很简单,方志哪怕再老学究他既然踏入仕途自然不免有问鼎内阁之心。
张仑是什么人!这是未来皇帝、内阁将要大用之人啊!
且凭借张家勋贵恩宠第一的身份,又能够在勋贵群体中如鱼得水。
之所以要鼓动张仑在这苏州府考学,就是因为方志要想为张仑座师!
在这个讲究礼法人情的大明朝,座师和门生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非常的微妙的。
门生须念座师录取之恩,座师须予门生照拂之情。
座师与门生的关系从明代一直延续到了清代,其亲近程度仅次于君臣父子,且终身不变。
若是座师受难门生置之不理,就会被认为是不讲礼法人情这样也没法混下去了。
方志提学御史的身份让他可以成为乡试主考,只要张仑录得他这一科那座师门人的身份就没跑了!
只要这个身份确定下来,即便是将来方志进不得内阁也能靠这富贵权
第四十三章 伯虎新居,桃花坞院
“大兄~!”却见门内竟是奔出来一人,却是唐寅的亲弟弟唐申!
虽然此时唐申已经二十有四,但毕竟声名不显且性子较为弱懦。闪舞
以至于嫂子携丫鬟丢下合离书出奔,下人卷走家资亦无可奈何。
他也曾去报官,可惜的是当时他大兄唐伯虎在京师生死未卜且很可能一蹶不振。
以至于苏州府连见他都懒的见,直接敷衍了事。
“二弟~!”唐寅见得自己弟弟,自然也是一阵的激动!兄弟俩抱在一起竟是大哭起来。
张仑有些尴尬了摸了摸鼻子,唐寅好一会儿了才反应过来将张仑介绍给自己的弟弟。
然后才在唐申的引领下,进入了这所大宅。
进得大宅张仑不由得感叹,这徐经是真舍得往里砸钱啊!
进得大门便是苍苍古树的小庭院,庭院前面的则是一块巨大的影壁遮挡住了门外的视线。
徐经早已经笑吟吟的在影壁前等候,恭迎了自己的恩师和师兄后边领着他们绕过影壁往后走。
影壁后面铺设着石径草坪,桃枝夭夭随风摆动。
石径前不远处竟是一汪池塘水榭,虽是不大却有水自假山上涌出形成流水潺潺。更有亭台立于其间。
水榭右侧蜿蜒着七八套面向水榭的客房,中间有亭台相隔后面还带着小院的那种。水榭正前方却是一栋二层带前堂的大宅子。再往后应该就是后宅了。
由水榭左侧前行便是会客前厅,从这里可以看到水榭景致又能品茗谈天。往前厅后走,却是饭厅。
饭厅出来便见得一条小径通向侧面的一道种着竹子围墙的拱月门,而从饭厅绕出来的小院竟是有着小小的鹅卵石铺就的溪水,溪水中有锦鲤水上架着小桥。
桥的后面便是一个亭子,前后皆种有遮蔽的竹林。竹林后面的墙上则是还有一道门。那道门通向的是后面的厨房、仆人房,方便于随时上菜至饭厅又不至于有嘈杂声、烟火气传来。
“衡父有心了啊……”看着这处宅院,唐伯虎不由得感慨。徐经这个时候匆匆的带人赶来,听得唐伯虎的话不由得躬身长揖道:“师兄言重了……”
徐经对唐伯虎其实是心里有愧的,如果不是他的话唐伯虎也不至于牵涉到春闱案中。而如果不是唐伯虎的话,他现在说不准生死两难。闪舞
这次虽然削除了士籍停考一科,但毕竟还有机会再考啊!即便是没有成为官员,但只要考上举人这辈子便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这院子大是大了,可问题是张仑带来的人太多了啊!整整数十号的老亲兵,这宅子前后客房也就二十余间,仆人方面徐经只是从人牙子那里找了几个大脚婆娘、厨娘。
没奈何,张仑只能是安排大家挤挤。好在那些水上讨生活的老亲兵们要看着战座船没法下来,不然的话唐伯虎这新宅子还真就挤不下了。
好在徐经之前就考虑到了这个状况,所以桃园侧面还有个院子正在修整。唐伯虎这个是原来就有基础所以修复起来容易,花钱多请些许工匠赶一赶也就出来了。
但侧面那个给张仑住的就需要时间比较长了。
张仑倒是也没有计较,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安排一部分的老亲兵们到附近的客栈先住下自己则是先在院子外搭建了一个草庐。
他是不想挤在唐伯虎的院子里的,于是让徐经先给自己盖上一栋跟张家庄子里那个样式的草庐。再开出一片校场练骑射拳刀,这就足够了。
草庐盖起来还是很快的,徐经肯掏钱几十号工匠夯实地面不过是三五天时间张仑
第四十四章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这时候的老话里有一句是“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其中的“牙”说的就是他们这些牙子。闪舞而且人牙还是牙行里面最低贱的,人家秀才老爷说打死她就打死她了。官府绝对连问都懒的问一句。
而所谓“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却并非是没有原因的。
就以《水浒》里面的诸位英雄好汉为例,矮脚虎王英就是出身车行的。他是干嘛的呢!人潮里接你他自然是笑脸相迎,可车行到了荒郊野地那可就不好说了……
王英这是怎么上的梁山!就是半途上见财起意,劫了客人事发被捕然后越狱到青州清风山落草正式混了土匪行当。
你若说车行老板不管么他们当然不管啊,反正车把式给他们交了份子钱我管他干嘛!出事儿了,官府通缉我推说不知道就完了。
能开车行都是在衙门里说得上话的,官府顶多缉拿车把式却不会为难车行。说不准那车行还有举人老爷的股子,人家见你县令跪都没有就一声“老父台”便罢了。
再说这船家,《水浒》里面基本所有的水军头领可都请人吃过“混沌”和“板刀面儿”,也就是所谓的“做私商”。
啥叫“做私商”咧就是谈好了价钱把你载到江心了,开口便提价还得拿现银。不给!您下江里自己扑腾去吧!
唔……这点和张仑那时代的某些黑导游差不离,到地方了你不掏钱就滚蛋下去。但他们更恶劣一点儿,就是请客人吃“混沌”和“板刀面儿”。
那么,啥叫吃“混沌”和“板刀面儿”呢!就是钱也要、命也要!“混沌”就是扎捆了丢江里,“板刀面儿”顾名思义:就是剁了扔江里。
此外开着人肉包子店下蒙汗药,把人药翻了肥的便做成包子瘦的填河的张青、孙二娘那本来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脚夫那就跟车把子差不离,而且他们都是扎堆同伙的。年轻书生、行脚商人,若是他们看着身有银钱且年迈无力说不准就寻个荒路上把你结果了拿银钱去。
牙行呢,则是跟现代的黑中介差不离。以次充好、强买强卖,坑蒙拐骗……甚至瞧你孤身一人还带着银两,于是伙同店家把你一刀结果埋院子里,再分了你银子他们也是干的。
说白了这帮人就是正行也捞着偏门也捞着,下手忒黑贼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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