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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沈兮和

    再低头一看那黑色丝带,薄薄的两层布料,仅仅以同色丝线锁了边,中间部分用深蓝色丝线绣了一个小小的“戎”字,再无其他装饰。

    白檀轻声道:“奇怪,总觉得这丝带的样式很是眼熟,不知原来是做什么用的……”

    与此同时,正在燕子楼顶层准备沐浴更衣的姜戎动作一顿,对下人道:“给我拿来条新腰带来。”

    那下人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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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成为白月光(十五)
    大家好,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 么么哒  既然阮乐正喜欢沽名钓誉附庸风雅, 那自己干脆想办法在执教先生面前表现一二, 让阮乐正意识到自己的优秀。

    何况, 大周自建国以来就格外重视文治武功, 制度上更是尽量优渥文人,但凡是有真才实学者,绝对都可以平步青云封官加爵。

    到时候,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阮乐正, 就是朝中重臣也没人敢给他脸色看。

    但是, 在此之前,他必须得到阮乐正的重视,只有这样才能接触到世家藏书, 结交文人豪客,乃至于逐步打入京中贵人圈。

    一切,都需要阮乐正这块敲门砖的配合。

    心里谋划已定,阮青松顿觉神清气爽, 转身沿小路回了书房。

    侍书与徐妈妈寒暄过后,脚步不停地离开了。

    “哪来的一股子邪风, 将老太婆的手绢吹了去, 这般倒霉……”徐妈妈眯着昏花的老眼瞅了半天, 这才发现被风垂落到芭蕉叶上的手绢,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徐妈妈来到偏门外, 从小厮手里接过一包软绵绵的物什,放在手里掂了掂,一路往回走,一路抱怨道:“啐,作死的小东西,好端端的要什么白牡丹,自己屋里的丫头小子都死绝了不成,巴巴地打发我来取东西,凭他是谁,也敢来使唤我。”

    内院壁角处建了一座阁子,取名“观星”,上下共六层,是白府内所有建筑当中最高的一处,又距离二门极近,推开窗就能看到远近碧瓦粉墙,花木疏落有致,整座白府尽纳于眼底。

    据说观星阁为白氏先祖所建,最初目的原是为窥视星象,勘破天机,但无奈那位先祖始终难以参透玄学奥义,最终不得不放弃。慢慢的,观星阁就演变成了白家子弟在研读学业之余的休闲场所,阁内精心收藏了些古玩字画,棋谱字帖,以及经史子集诸子百家,无所不有。

    白檀双手扒着窗框,踮脚往外看去,脸上带着几分不符合年龄的狡猾之色。

    “狗砸,谢啦。”

    小狐狸纳闷道:“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把徐妈妈引过去,还特意让阮青松给看到”

    白檀意味深长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搞不懂你在做什么。”

    徐妈妈穿过角门,来到观星阁,单手提起裙摆,呼哧呼哧地爬到五楼,见到白檀也不行礼,歇了半晌才道:“檀哥儿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竟学会装起主子款儿来了。”

    白檀双手捧了一卷书简,闻言只作不懂:“妈妈这话是在说我”

    徐妈妈气恼:“不然,还能有谁”

    正在整理房间的百岁恼她欺负公子年幼,冷笑道:“妈妈这话好生奇怪,主子就是主子,奴婢就是奴婢,哪里用得上一个装字不过是公子来了兴趣,想寻些白牡丹调香玩儿,府里虽种了些,摘了到底不雅,这才烦请妈妈去外院接过来,倒惹了您一箩筐的闲话,真真婢子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否则,婢子自己去外院走一趟也省了这些是非。”

    徐妈妈瞪圆了眼睛,怒道:“小蹄子好厉害的嘴!赶明儿嫁了人也这般掐尖要强不成但凡遇到个稍微厉害点的婆婆,也容不得你惺惺作态!即便活活打死,也是有的!”

    百岁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听过此等无赖话,又不好张嘴分辨,气得脸都红了。

    白檀放下书简,声音软软地去哄百岁:“姐姐莫哭,这个妈妈好讨厌,檀儿不喜欢她,我去求了娘亲,把她卖掉好不好就像是上次那个偷偷拧檀儿的嬷嬷一样。”

    闻听此言,徐妈妈脸色几度变换,当年她虽然被阮乐正接了进来,却因没搞清楚形势,误以为白家真是阮白氏这位后宅主母掌事,稀里糊涂地就签下了卖身契,至今没能要回来。

    如今她虽然在阮乐正面前略得些脸儿,但到底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再一个,阮乐正堂堂七尺男儿,也实在不好插手内宅事务。

    徐妈妈心里清楚,阮白氏给她那几分薄面,不过是不愿意和阮乐正撕破脸罢了,但若这事涉及白檀,那就可另当别论了,毕竟,白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阮白氏拿小公子当眼珠子疼

    看她神色难堪,眼里闪过挣扎,白檀悄悄露出一个狡黠笑容。

    白家家主死后,阮白氏一后宅妇人,难免被人看轻,府里有不少仆人渐渐生出变心,更有甚者,私下向花见羞母子投诚,卖主求荣。

    原著当中,白檀母子一步步走向灭亡的路上,可没少这些人推波助澜,落井下石,出手践踏。尤其是这位徐妈妈,多次故意将饭菜打翻,逼得母子两人只能吃外院的花瓣充饥。

    如今杀鸡儆猴,但愿不算太晚。

    于是,当天晚上回房休息时,白檀毫无悬念地病了,整个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嘴里只反复念叨:“不敢啦,檀儿再也不敢啦……娘亲,救命,娘亲……”

    这番神志不清的呓语,对阮白氏来说不吝于软刀子割肉,当下就红了眼睛,泣声道:“我的儿……”

    屋内众人尽皆掩面而泣。

    百岁哭得眼睛都肿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婢子护主不力,求夫人责罚。”

    阮白氏道:“此话何意”

    百岁便将白日发生的事条理分明地讲述了一遍,只听得阮白氏面带怒色,恨声道:“好厉害的妈妈!连我儿都敢冲撞,我竟不知,在这白府里云奴儿还算不得主子,既如此,想必我也不配住在这里的。”

    阮白氏发了狠,扬声让张妈妈带人将徐妈妈绑了来,摁在长椅上打了二十板子。

    满院丫鬟小厮看着,鸦雀无声。

    待到阮乐正得了消息赶回来时,刑罚早已结束,徐妈妈却仍瘫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哭闹着。

    徐妈妈一向喜欢倚老卖老,仗势欺人,阖府上下鲜少有喜欢她的,再加上今日阮白氏动了怒,众人哪敢去触她的霉头,因此,竟没人愿意动手去扶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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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成为白月光(十六)
    大家好, 我是正义的小卫士,防盗章节,么么哒  黑影皱起眉头:“你今日实在太过大意了,倘若我晚来一步, 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白檀微笑:“你以为我是软柿子,任由他拿捏即便你不来, 他也近不了我的身。”

    黑影好奇:“你做了什么”

    白檀示意他看那尊熏香炉, “我方才在里面加入了‘魂梦’, 姜宏端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 最多撑不过一刻钟。”

    黑影莞尔, 他掏出一个竹筒状,造型奇怪的东西递给白檀, “拿着它,有事就立刻点燃。”

    一阵轻微的风拂过,黑影早已消失不见, 熄灭的宫灯渐次明亮起来, 宫殿内再度恢复灯火辉煌的样子。

    看着瘫软在地上, 死猪一般的姜宏端, 白檀恨得牙痒痒,绕着他转了两圈,伸出脚毫不客气地狠狠踹了几下, 又从荷包内拿出一枚小小的白玉瓷, 打开来, 凑到姜宏端的鼻孔下, 强迫他嗅了半晌。

    殿外尚有几排侍卫把守着,白檀不敢做得太过,否则说不得要被安一个行刺的罪名了,何况因着刚才那番异动,已经惊动了不少人,此刻李福海正在门外细声细气地询问原因。

    白檀神色平静地站起来,将熏香炉内的灰烬倒在随身带来的帕子上,折叠好后仔仔细细地收进袖子里,这才装作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惊慌失措地便喊便往外冲:“来人啊,救命啊,皇上发病了……”

    宫女侍卫潮水般冲了进来,轻车熟路地实施急救,一时竟没有人分出精力去注意白檀,他便站在角落里,眉眼冷淡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父皇,父皇你怎么了”穿着杏黄色蟒袍的青年在众人的簇拥下疾步奔来,脸上满是担忧之情。

    李福海躬身行礼:“太子殿下切莫着急,御医已经施针了,陛下应无大碍。”

    姜琸松了一口气,又道:“父皇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这……”李福海为难,有些话可不是他一个奴仆能说的。

    姜琸还欲再问,一回头忽然发现那曾经惊鸿一瞥的少年正站在灯火阑珊处,跃动的烛火打在他姣好的脸庞上,忽明忽灭,让人看不真切,竟无端多了几分飘渺仙气。

    虽然知道不该,姜琸还是克制不住地露出几分喜色,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白檀淡淡道:“自然是被皇上召见而来。”

    姜琸心中一跳,手指不觉拢紧,“他找你做什么”

    白檀语气讥讽:“能为什么,自然是想让我成为他的娈|童,供他肆意玩乐。”他说完,似是不堪受辱般,颇为难堪地转过身去,不愿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表情,纤弱单薄的身影在烛光下很是无助。

    姜琸只觉得自己心中最为柔软的部分被人拿着鹅毛轻轻搔动了一下,不由柔声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白檀背对姜琸,垂眸想着姜宏端的目的,说起来他的长相确实十分诱人,姜宏端又是个荤素不吝的,会生出不轨之心,也算是意料之中,只不过,他最后说得那些话,似乎大有深意啊……

    白檀抿了抿唇,决定出宫之后立刻去向阮白氏求证一些事。

    他总觉得今日之事和自己白氏传人的身份脱不了关系……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暗红色宫装,妆容精致的中年妇人快步走进勤政殿,在走廊里撞见李福海,劈头就问:“白檀呢”却是大公主姜锦城。

    李福海知道姜锦城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并未因为她是女流之辈就心生轻视,应对之间反而更加小心谨慎,只压低了声音说道:“公主不必心急,皇上旧病复发,未及动手就晕了过去,白家公子安然无恙。”

    姜锦城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见周围并无外人,不免埋怨道:“父皇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竟生出此等肮脏心思,实在让人不齿……”

    李福海失声道:“大公主慎言!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徒惹祸端。”

    姜锦城轻轻嗤笑一声:“他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精力顾及其他。”

    李福海道:“公主别再说了,趁着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您快带着白家公子出宫吧。”

    姜锦城怔然:“海公公,你怎肯如此……”姜宏端向来刻薄寡恩,喜怒无常,若是醒来见不到白檀,又岂会善罢甘休

    李福海苍老的脸上闪过怀念之色,感慨道:“大公主,您已经忘了老奴是如何来到这深宫内院忘记了我李家祖上是因何获得荣耀的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姜锦城恍然,“是了,千年之前,李家亦是白衣客的忠实拥簇,传承至你这一辈,本该是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只可惜,不过是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不老仙药’,皇祖父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李氏一族抄家流放,可见人世间祸福无常。”

    李福海哑声道:“不错,只不过我李家虽因为白衣客的‘不老仙药’遭此横祸,但到底平白多享受了千年荣宠,若无白衣客,李家千年之前就断了香火,今日如此,也算稍稍回报白衣客当年的大恩大德。”

    姜锦城一声长叹:“世间岂会真有什么长生不老药可笑我皇祖父早年时何等睿智聪慧,到了晚年却因为一个传说害得几位顾命大臣家破人亡,最后仍逃脱不了疯疯癫癫的宿命,如今我父皇竟还要步他的后尘。海公公,你说还有无可能规劝父皇及时退步抽身”

    李福海摇头:“皇上执念太深,现在再说这话为时已晚,只能先避其锋芒。”

    两人对视一眼,相对默然。

    窗外下了一夜急雨,拂晓时分才渐渐小了,却也淅淅沥沥地缠绵到现在。

    白家主母的揽月阁里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两排青衣小婢鱼贯而入,站在廊庑下,屏息等待着。

    西厢房的暖阁内,一个粉雕玉琢,玉雪可爱的孩子静静躺在软榻上,他小嘴微张,双目紧闭,沉睡正酣,脸颊因为屋内的暖炉而带上几分热意,粉扑扑的,说不出的讨人喜欢。

    这厢阮白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幼子,抿嘴一乐,亲昵地抚摸着孩子,柔声道:“云奴儿,起床了。”

    这孩子从落地那日就开始生病,打小没断过补药,饶是如此也比寻常人要瘦弱三分,将将满一周岁时更是接连几日病得人事不知,唬得阮白氏整日以泪洗面,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抱着孩子



115.成为白月光(十七)
    大家好,我是正义的小卫士, 防盗章节, 么么哒  白檀道:“记住了。”

    阮白氏松了口气:“好了, 那位大哥哥还说什么了吗”

    终于绕到正题上来了,白檀打起精神来,伤心地说道:“大哥哥说咱们家的花花生病了, 所以才开得少。”

    “那大哥哥有没有说为什么生病”阮白氏急声道。

    白檀气呼呼地说道:“有人给花花喝又脏又臭的水,花花生气了,大哥哥都看到了。”

    阮白氏心中惊雷乍现,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柔声道:“乖孩子, 娘亲错怪你了,这会儿有事要忙, 让百岁姐姐和无忧姐姐陪你去吃糕饼好不好”

    白檀自无不可。

    阮白氏叫来百岁无忧,嘱咐两人带白檀去西厢房玩耍, 这才沉着脸让人把管事娘子们召集过来。

    呼呼……总算是应付过去了,白檀边走边想。

    不过,那位姓名不详的先祖白衣客,您老人泉下有知, 千万大人有大量, 饶我这一遭,可别怪我扰您清静, 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管事娘子们离开时面色都有些不好看, 她们在偏门处彼此对视一眼, 心中有了计较,钻进马车朝各自分管的花圃药圃奔去。

    好不容易将事务料理完的阮白氏却没急着休息,她揉了揉涨疼的额头,只说要躺下歇息一会,吩咐贴身丫鬟和张妈妈一同守在房外,不要放任何人进来,自己则转身进了内室。

    阮白氏亲自把内室的纱幔落下,又拿了两个枕头一股脑塞进被窝里,这才来到墙角,掀开墙上悬挂的《芙蓉泣露图》,触动一处机关,露出一间黑黢黢的密室。

    这密室极小,长宽均不过丈余,其中三面各自矗立着长长的青铜书架,上面塞满了密封的木匣子,当中摆着一张香案,供奉着几块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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