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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没当上世子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忆余
沈鸢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她抬起头,两眼迷茫地看向卫衍,卫衍直接把她横抱起来,也不知道要带她去哪里。
“卫衍,你等下,我还有事情要做!”沈鸢挣扎着,她还要告秦皇后一状呢,不然她这冷水白泡了。
卫衍看到沈鸢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压着胸口的怒气,沉声道:“我带你先把衣服换了,欺负你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什么都比不上沈鸢的身体。
沈鸢听此,果然不挣扎了,也察觉到卫衍的紧张不安,小声嘟囔道:“其实我可以自己解决的……”
“沈鸢。”
“嗯?”
“一会儿想好怎么和我解释。”
“……嗯。”
云景帝和秦皇后都还在紫宸殿里,也等不及让沈鸢慢吞吞地去沐浴收拾一番,卫衍让宫女送来一件干净的新衣裙,板着一张脸就要去脱沈鸢的湿衣服。
“我我我自己来就好。”沈鸢往后退了半步。
但是下一刻就被卫衍抓住手腕,卫衍另一只手伸过去扯开她的腰带,轻轻一拉,沈鸢身上的衣裙便层层叠叠地滑落下来,露出莹润的肩膀。
眼前的美景卫衍现在无暇欣赏,不顾沈鸢的挣扎,将她身上的湿衣服全部脱了下来,仔细检查了一番,看到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先把衣服换上,别着凉了。”卫衍这才转过身去。
沈鸢轻哼一声,“看都看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君子。”
“当不了君子,我也不想现在当禽兽。”卫衍辩驳了一句。
“……”
沈鸢一边换着衣服,一边同卫衍把今日在御花园的事情讲了一遍,“我这不是要去找陛下告状吗?我也没泡什么冷水,下去了一会儿就上来了。”
沈鸢换好了衣服,不过头发都还是湿的。
卫衍转身,看着沈鸢苍白如纸的皮肤,脸上的那道巴掌印更加明显,开口道:“别人伤你,我会为你还她万分伤痛,但是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是在折磨我吗?”
果然生气了……
沈鸢想开口为自己狡辩一下,但是卫衍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牵着她的手便走了出去,源源不断的内力从卫衍的手心传至她的全身,身子一下子就暖和起来了。
沈鸢抬眸,看到卫衍冷硬紧绷的下颚线,心想着这次该拿什么来哄哄自家男人。
……
两人回到紫宸殿,虽然一路无言,但是卫衍和沈鸢就好像天生有着默契一样,沈鸢一个眼神,卫衍便知道她要做什么。
“陛下,臣妾真的没有让人把沈鸢扔下水啊!”大殿里,秦皇后神色有些着急,而云景帝依然神色淡淡,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秦皇后说的话。
卫衍牵着她的手走了进来,沈鸢像是受了惊吓似的,躲在卫衍身后不敢露面。
秦皇后看见沈鸢,高声道:“沈鸢,你来说,本宫到底有没有让人丢你下水?”
沈鸢颤着身子从卫衍身后探出半个身子,但还是抱着他的手臂紧紧不放,凌乱湿漉的长发披散着,一双桃花眸里尽是惊慌无措,一边的脸颊红肿,显然是被打过的。
任谁看到沈鸢这副样子,都知道她是被欺负的那一方。
“没……”沈鸢声音闷闷地,先是否认了一声,但是语气里满是委屈,就好似是被秦皇后威胁了一番。
秦皇后暗自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对云景帝道:“陛下,既然昭和郡主这么说了,那她落水的事情就与本宫无关。”
“皇后娘娘是觉得本世子好糊弄吗!”几乎是在秦皇后的话刚落,卫衍的声音便响起,看向秦皇后的目光里尽是寒意。
云景帝眯了眯眼睛,开口道:“沈鸢,你来说,朕为你做主。但如果你敢在朕面前说一句假话,后果你清楚。”
沈鸢胆怯地抬眸,看了一眼云景帝,然后才慢慢跪下,抽噎着道:“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要杀我……”
“沈鸢,陛下面前岂容你胡言!”秦皇后厉声道。
“皇后!”云景帝警告地唤了一声,秦皇后只得隐忍下来,瞪着沈鸢。
“皇后娘娘今日唤臣女入宫学规矩,但对臣女又打又骂,最后还让人把臣女扔进湖水里,若非江画师路过,臣女怕是已经……”
云景帝食指轻扣了两下桌案,似是在分辩沈鸢所说的是否属实,“宣江画师。”





今天也没当上世子妃 第二百二十二章 卫衍,我冷,想回家
吴全领命,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出去宣江启榆进来。
江启榆跪在殿中,“臣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
云景帝道:“江启榆,是你救的昭和郡主?”
“是。”江启榆垂着头,谁都没看到他因为过分紧张而轻颤的睫毛,他继续道,“臣今日恰巧路过翼池,看见有人将郡主扔进湖水。”
“那你可看清是何人暗害郡主?”云景帝的声音沉稳威严,逼得江启榆心中愈发紧张。
江启榆顶着威压,抬头看向秦皇后身边的嬷嬷,道:“就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于嬷嬷。”
秦皇后眼中泛起滔tiān nu意,现在连一个小小的画师也敢踩到她头上了吗?
于嬷嬷看向秦皇后的目光里也有些慌乱,虽说她没有把沈鸢推下水,但是当时她确实是在带人追沈鸢。
怎么突然一口推人下水的大锅就扣她脑袋顶上了?
“江画师说这话可有证据?”秦皇后最先沉住气。
江启榆身子一震,本就心虚的他,现在更是不知如何应答。
一直沉默地沈鸢忽地开口,声音怯懦,“十三公主当时在派人追江画师,十三公主的人应该看到了于嬷嬷在翼池。”
云景帝看了一眼吴全,吴全立马会意,连忙喊人去十三公主的寝宫询问。
没一会儿,一个小太监便领着一个宫人回来了,那宫人跪下,道:“回陛下的话,今日江画师触怒了公主,便差奴才们去追江画师,路过翼池时,奴才们确实见着于嬷嬷。”
云景帝的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目光冷冽地看向秦皇后。
秦皇后连忙跪下,道:“陛下,臣妾真的没有让于嬷嬷去害沈鸢,臣妾只是让于嬷嬷去把她抓回来而已。”
卫衍凉薄一笑,道:“抓?皇后娘娘是想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秦皇后强装镇定地道:“是她学不好规矩,冲撞了本宫就想跑。”
“不是,是皇后娘娘想打死我,我才会跑,然后我被于嬷嬷抓住,扔进翼池里!”沈鸢高声为自己辩解,脸上的伤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陛下,沈鸢在污蔑臣妾!臣妾可以让凝香来作证!”
卫衍咄咄逼人,“秦凝香和娘娘是姑侄,她的话本世子不信。”
“卫衍!你一定要和我这般作对吗?”
一时间,紫宸殿里吵得不可开交。
“够了!”云景帝脸上乌云密布,拍案而起,对秦皇后道,“皇后,你让朕太失望了。”
不管沈鸢说的到底有几分真假,秦皇后都不该这时候去招惹她,现在卫衍把她看得跟眼珠子一样重。
“皇后,你现在操心太多了,在阿衍大婚前,你就在未央宫好好的静下心吧。”云景帝的话,就是变相的禁足了她。
不仅如此,云景帝扫了一眼跪在一旁的于嬷嬷,“于嬷嬷暗害昭和郡主,险些害郡主丧命,拉下去,杖毙!”
“陛下饶命啊!陛下!”于嬷嬷是她从太师府带来的,在自己身边跟了几十年,是她的心腹啊。
云景帝似乎也乏了,挥退众人,不再理会秦皇后的哭闹。
出了紫宸殿,沈鸢也就不再演戏,秦皇后咬着牙,道:“沈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本宫,欺骗陛下!”
沈鸢笑吟吟地道:“皇后娘娘在说什么呢?臣女说的句句属实,还望皇后娘娘禁足之后莫要再针对臣女了。”
“毕竟臣女不是可以任打任骂的。”
沈鸢笑着送走了秦皇后,江启榆像是浑身脱力一般,脸色煞白。
“今日谢谢江画师了。”若是没有江启榆,她想要在云景帝面前告状,还得花些心思。
江启榆扯了扯嘴角,“无事,就当是还了你救我娘亲的恩情。”
“你娘亲身子现在可好了?”
“嗯,基本与常人无异。”
沈鸢好不容易才见一次江启榆,还有挺多话想和他聊聊的,然而她身后站着的男人醋坛子早就翻了。
沈鸢似乎也察觉到周围气氛有些不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转身抱住身后男人的腰,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软乎乎地道:“卫衍,我冷,想回家。”
江启榆瞬间感觉心被扎了一刀,但是这股情绪被他掩饰得很好。
沈鸢对他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
现在还能与她有交集,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郡主落水,该保重身体,臣告退。”江启榆声音冷硬地道。
沈鸢盯着江启榆的背影,若有所思。忽地眼前一暗,一只微凉的大手覆在她的眼前,“还看?”
沈鸢嘻嘻地笑了一声,“不看了。”
卫衍放下手,顾自地向前走去。
沈鸢连忙跟了过去,牵着他的手,道:“刚才看江画师,只是担心皇后娘娘会寻机会对付他,再怎么说今日他也帮了我。”
“他不会有事。”卫衍这话一出,便是要保江启榆。
沈鸢这才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同卫衍一起出宫,回了忠义侯府。
沈鸢怕自己带着卫衍会撞见沈虞,都没敢让车夫驾车停在正门口,而是让车夫停在了侧门。
“哎?姐姐出门了?”沈鸢一问守在侧门的嬷嬷才知道沈虞带着青儿出门了。
沈鸢嘟了嘟嘴,道:“她们出去玩都不带着我吗?”
卫衍见着沈鸢一副贪玩的样子,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脸,道:“那一会儿我带你出去玩。”
“真哒?”沈鸢眼睛都亮了,晶莹剔透,满是欣喜地看向卫衍。
“先回去沐浴,别着凉了。”沈鸢身上还裹着卫衍的斗篷,其实一点都不冷,但是卫衍一直怕她生病。
两人像是做贼一个,从侧门进了府,避开下人的耳目进了无忧小院。
“咳咳……”卫衍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脸色白了几分。
沈鸢还端着一碗姜汤慢慢喝着,脸上也抹了药,没有之前那般红肿了。她见卫衍皱眉咳嗽的样子,心中担忧:“卫衍,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啊?”
以前卫衍的手一直都是热乎乎的,而现在每次牵着他的手,都只能感觉到冰凉凉的温度。
“旧疾罢了,养些日子就好。”与南疆的那场拉锯战里,他多次中蛊,能保住性命都已经是万幸了。
忽地,微凉的手被一股小小的温暖包住,“果然很凉,之前看你总是穿斗篷,就觉得奇怪了。”




今天也没当上世子妃 第二百二十三章 盖着被子纯聊天的那种哦
沈鸢的手刚才一直捂着热乎乎的姜汤,手心都还有些发烫。她抓着卫衍微凉的双手,低垂着眼眸,轻笑一声,“以前都是你给我暖手的。”
卫衍抬眸看向沈鸢,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搂着她,“让我抱会儿。”
怀里的女孩儿,是唯一能让他感到真实的人。
沈鸢乖乖地让卫衍抱着,从紫宸殿出来之后,她就察觉到卫衍的情绪不对,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是沈鸢也知道他在因为秦皇后难过。
“对不起,卫衍。”她今日这般对付秦皇后,终究还是让卫衍伤心了吧。
卫衍并非冷血无情之人,外界都传他在战场上如何如何可怕,但是只有沈鸢知道,卫衍其实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并不是外人所说的那般不近人情。
慕容王妃去世之后,秦皇后就接替了养母这个位置,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能否认秦皇后对卫衍确实很好。
“你道的哪门子歉?我不是在怪你。”就在沈鸢反思自己今日行事太过冲动时,卫衍忽地道。
沈鸢不解,想要挣脱卫衍的怀抱,但是却被卫衍按着后颈,不能动弹。
随即便听到卫衍声音沙哑地道:“我不是怪你对付皇后娘娘,只是在想,我在这偌大的长安城活了十九年,却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待我的。”
“我知道帝王家薄情,但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地觉得,他们对我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
“陛下,皇后娘娘,卫晟,秦凝香……”卫衍一个一个唤出这些他曾经视为亲人的人,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儿时在皇宫中长大的回忆。
那时候慕容王妃刚病逝不久,他被秦皇后养在身边,对谁都冷冷淡淡,但是秦皇后却将他视如己出,甚至对他比对卫晟还要好。
卫晟有的,他也能有。那时候他脾气还不好,经常在宫中得罪人,但是每次都是秦皇后帮他善后求情。
卫衍的下巴抵在沈鸢的肩膀上,抱着他的女孩,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心渐渐静了下来,眉目间略显倦意。
他还记得,在宫中的翼池中央有个小亭子,秦太师每次都是在那里教他们识字断句,那时候他和卫晟,还有秦凝香,虽然说不上亲近,却也有一种默契。
然而他们越是长大,越是渐行渐远,直至到了今日三人决裂的局面。
翼池亭上,书声朗朗,那样美好的画面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这长安城真可怕啊。”
卫衍自嘲地笑了笑,心里也说不上有多难过,毕竟这不是什么突如其来的变故,在这些年的明争暗斗里,他已经一点一点接受现实,抛弃那些虚假的东西。
卫衍抱着沈鸢的手渐渐收紧,像是在抓住黑暗里的最后一缕光似的,“不过还好我还有你。”
沈鸢轻轻拍了拍卫衍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儿一样,道:“你的过去我几乎没有参与过,但是将来,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卫衍低低地轻笑两声,胸腔震动,“好,说话不算话的是猪。”
“嗯,是猪。”沈鸢认认真真地强调了一遍。
放在桌上的姜汤都已经凉了,沈鸢又让小桃去煮了两碗端进来,沈鸢端了一碗给卫衍,卫衍显然不是很喜欢姜汤的味道。
沈鸢闷头喝完一碗,见卫衍那一碗还没动,卫衍挑眉道:“再喝一碗。”
沈鸢身子往后仰了仰,捂唇轻笑,“世子还是这么怕喝这些。”
“只是不喜欢喝这种味道奇奇怪怪的东西罢了。”卫衍把姜汤放回桌上,并不打算喝下去,反而诱哄着沈鸢,“你把这碗喝完我就带你出去玩。”
沈鸢脸上笑意微敛,她知道卫衍这是在迁就她。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既要准备大婚事宜,又要处理长安城的事情,还要做好任职的准备。
就算卫衍再怎么优秀,终究也只是个凡人,也会累。
更何况,有时候更有天赋的人,会比寻常人还要更辛苦许多。对于这一点,沈鸢自己也深有体会。
所以卫衍能每日这般陪她,想必晚上肯定是忙到很晚才能休息的。而且沈鸢也察觉到卫衍的身体状况,只是卫衍想要瞒着她罢了。
这个傻瓜……
沈鸢一手托腮,桃花眸微阖,微微上挑的眼角弧度妩媚勾人,她道:“突然不想出去玩了,你把这碗喝完,我陪你睡觉如何?”
卫衍:“……吨吨吨吨。”
手中空碗放下,一口气干完味道不太好的姜汤,微扬着下巴,看向沈鸢的目光,像是饿狼看着自己肖想已久的肥肉一般,“说话不算话的是猪。”
沈鸢扯了扯嘴角,眯着眼强调道:“只是睡觉,盖着被子纯聊天的那种哦。”
“好。”卫衍回以一笑。
沈鸢似是叹了口气,然后起身道:“我让小桃去准备热汤,你在外面也吹了不少冷风,泡个热汤会舒服些。”
沈鸢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踮着脚在上面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件雪白的里衣,道:“沐浴之后可以穿着这个,就用不着差人回秦王府给你拿衣服了。”
卫衍展开一看,这明显是男人的衣物,心里的醋缸又炸了,“你房间里放男人的贴身衣物做什么?”
沈鸢眨了眨眼睛,“我照着你尺寸做的。”
给丈夫做贴身衣服,是每个贤妻都该掌握的必备技能,沈鸢早就会了。
男人一听是她做给自己的,上一秒还乌云密布的脸,下一秒就扬起灿烂的笑容,“乖。”
卫衍像是给沈鸢奖励似的,在她的娇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抱着里衣跑去屏风后沐浴。
沈鸢看着卫衍脚步轻快的背影,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要不是她在场,照着卫衍这高兴的样子,说不定得跳起来。
沈鸢走到一边将篮子里还没做完的喜服收起来,可不能被卫衍先发现了,这身喜服还不知道能不能敢在大婚前做完呢。
沈鸢设计了好几套,偏偏选了最复杂的那一套来做,图案多,针脚密,沈鸢手上都被针戳了好几下。
但是……她家世子值得最好的。
沈鸢如是想到。




今天也没当上世子妃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是藏我,是藏你
第二百二十四章不是藏我,是藏你
屏风后面水声哗啦,隐约还能看到后面之人的完美**,沈鸢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是已经许久没有翻开下一页了。
很显然,心思早就飘屏风后面去了。
“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阴影笼罩过来,骨戒分明的手抽走她手中的书。
“一些杂记罢了。”沈鸢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但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垂着头,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刚才自己暖过的位置,“睡觉吧。”
她和卫衍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而且再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希望卫衍陪她睡觉。
沈鸢自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一副淡然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懂的人。
但是卫衍对她何其了解,看到她露在外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的小巧耳垂,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一时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他伸手碰了碰沈鸢的耳垂,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问道:“耳朵怎么这么红,屋子里太热了吗?”
说罢,还坏心地用手捏了捏。
沈鸢身上哪里敏感,他上次就记得一清二楚。
果然,自己一捏她的耳垂,沈鸢整个人就不淡定了,一把拍掉卫衍的手,瞪大了桃花眸,似是在控诉一般,“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卫衍扯了扯嘴角,凤眸微阖,漆黑的眼眸似是在慢慢沉积着什么。
卫衍坐在床榻上,一手撑在床上,身子倾向沈鸢,墨色的长发自然垂下,雪白的里衣更是衬得公子如玉,左眼下的泪痣漂亮至极,整个人就像是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一般。
卫衍长得好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沈鸢也就偶尔看着他的容貌会感慨一番,卫衍的容貌生得让女人都自愧不如。
卫衍向来不屑牺牲色相去达成什么目的,但是现在看着沈鸢被他迷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果然长得帅还是有用的。
卫衍慢慢凑近女孩柔嫩的粉唇,眼看就要碰到那朵心心念念的娇花,心神不由得有些飘飘然,女孩沐浴之后的清香让他想要靠的更近一些。
“卫衍,我听说你当初打原国的时候,原国的君主想要将你收做男宠。”就在两人的唇瓣要贴在一起的时候,沈鸢煞风景的来了一句。
卫衍差点栽一个跟头,“你从哪听来的……”
这件事不都被他封口了吗?
“看来是真的了。”沈鸢似是有些苦恼地说道,她两手托着卫衍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的,得出一个结论,“你长这么好做什么,以后真是要辛苦我了。”
“辛苦你什么?”
“防女人还得防男人,能不辛苦吗?”
卫衍眼角抽抽,把在自己脸上作乱的两只小手手拉下来,道:“防着,你夫君我人见人爱,想嫁进秦王府的人都可以从皇宫排到长安城门口去,你得时刻保持些紧张感。”
卫衍也暂时没了调戏沈鸢的心思,索性盘腿坐在床上,真,陪着沈鸢,盖着棉被,纯聊天。
沈鸢的两只小手手又软又滑的,卫衍像是寻到什么新玩具似的,这里捏捏,那里捏捏的。
“那也太累了吧,那岂不是所有人我都得防着。”
“那你动动你聪明的小脑袋,想个一劳永逸的方法。”卫衍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不动声色地道。
沈鸢沉吟了一会儿,道:“那得建个金屋,然后再把世子藏起来。”
卫衍勾唇一笑,赞同道:“这方法不错,那我以后就建个金屋,然后把你藏进去如何?。”
沈鸢皱眉,不满地道:“不是藏我,是藏你。”
沈鸢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一分撒娇的意味,卫衍拉着她的手,轻轻吻上她的手背,“你是我的稀世珍宝,自然要找个金屋好好藏起来才行啊。”
你是我的稀世珍宝……
沈鸢的心尖像是被一片羽毛撩拨得发痒,心中像是被抹了最甜的蜜糖一样,沈鸢把手攸得抽了回来,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含笑的桃花眸,“你是不是又去看什么话本子了?”
想起上次自己照着话本子的情话去哄沈鸢,然后被沈鸢嫌弃的样子,卫衍不屑地冷笑一声,“那种话本子我早就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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