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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陷入沉思

    双院所指:天一院,浩然院;

    四宗所指:墨宗,御灵宗,三才宗,天魂宗;

    东圣皇朝,东圣皇洲的霸主,传承多久已经无从考究,似东圣皇洲出现之时已经存在,东圣皇洲之人视为圣地,莫敢冒犯。

    皇朝两分,一者定社稷,立法则,教化于民,是为圣帝;一者修天道,掌气运,证道于天,是为圣皇。

    千万年来,东圣皇洲只有一个皇朝,无论经历何等风雨,未曾有变,但心怀不轨者,层出不穷。

    今日,异变突起,东圣皇洲之内,所有河流,无一例外,全部逆流,成千古未见之像。

    “这…这…这…江水逆流,千古未有,这是大劫之兆!”

    天降异象,人心惶惶,一时间,或无心,或有意,大劫之兆,末日起征等各种流言遍布各地,形成一股风暴,席卷整个东圣皇洲,流言之下更有暗流隐隐推动,似乎在准备着随时掀起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

    天阳域,东圣皇洲三域之首,是东圣皇洲最大的一域,也是东圣皇朝所在地域,此时,流言甚嚣尘上,仅仅一天便是人尽皆知,更是闹得人心惶惶。

    天阳域八城,分别为:帝都,赤阳,天焰,流月,烈风,凌雪,紫云,星罗。

    帝都,东圣皇朝大殿,此刻的皇朝大殿,文武百官都静心屏气,低下头去,不敢抬头,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

    王座上,威严的帝王看着下方寂寂无声的文武百官,冷冷开口。

    “诸位爱卿,对于此次天地异象怎么看。”

    话语一出,百官一阵骚动,却是无人应答。

    圣帝没有吭声,静静地等待。良久,终于有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出列躬身,正是当朝左丞相。

    “启禀圣帝!微臣有一言,不知可否当讲!”

    “左相但说无妨!”

    圣帝神色没有变化,淡淡开口。

    “臣以为,江水逆流,此乃千古异象,是苍天示警。”

    “哦愿闻其详”

    “禀圣帝!先贤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微臣以为,自古江山,唯仁可掌,以民为本则号令天下,反之若失民心则怨声载道。人民怨声载道,则失气运,气运若失,则苍天不庇,是故降天地异象以警示。”

    “大胆陈云,你敢讽刺圣帝残暴,此乃目无圣帝以下犯上,当诛九族!”

    陈云话刚说完便有大臣出列反驳,开口便是冠以诛九族之罪,正是大司马慕容啸天。

    “启禀圣帝,微臣不赞同左丞相之言。”

    圣帝神色依旧没有变化,淡淡开口,

    “那依司马之意,当如何”

    “微臣以为,天降异象,是瑞兆!”

    “哦大司马何出此言”

    圣帝闻言,微微一愣,起了一丝兴趣。

    慕容啸天见状,继续说到,

    “所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江水逆流,颠覆常识,正是变化之所在,故微臣以为,此异象应是象征我皇朝不困于常,万古长存之兆!”

    “圣帝,大司马之言,实乃溜须拍马之言,望圣帝慎重!”

    “圣帝,左丞相之言,目无圣帝以下犯上,请圣帝裁夺!”

    不等圣帝开口,两人便已经唇枪舌剑,互不相容,眼看就要大闹朝堂,而百官也各自分派,互相口诛笔伐,朝堂之上一片混乱,唯两人,静立不语,其身后大臣也是静立不语,在左丞相和大司马的两派之间显得独树一帜,正是当朝右丞相和护国将军。

    “诸位爱卿,勿要争执!”

    圣帝淡淡开口,打断双方争执,陈云和慕容啸天虽然不甘,但也不敢违逆圣帝,两人安静,其后百官更是屏气凝神,不敢言语。

    “右丞相,你以为如何!”

    圣帝喝停争执,目光放在当朝右丞相身上,正是刚刚静立不语未参与争论的一人一派之首,右丞相魏亮。

    魏亮闻言,躬身应答,

    “其禀圣帝,微臣以为,示警也好,祥瑞也罢,当前首要之事,乃是安抚躁动民心,所谓以民为本,便当先解民之所惑,救民之所急,定民之所疑。如此,示警亦为祥瑞,反之,祥瑞可为示警!”

    “臣附议!”

    魏亮话毕,护国将军周毅发表态度,表示赞同。

    圣帝闻言,神色稍缓,点了点头。

    “几位爱卿所言皆是有理,本帝自登基以来,责任在身,虽不敢自比先贤,却也不敢丝毫懈怠。今天降异象,示警也好,瑞兆也罢,我皆应该警醒自身,以民为本。今诏令,皇朝之民,免税三年,以养民息;皇朝之官,听民之愿,以悉民意;皇朝之军,肃盗剿匪,以护民安;七日之后,祭天大典,以安天意!”

    “我等尊圣帝诏令!”

    圣帝令下,百官附议,莫敢不从。

    “若无他事,退朝!”

    “圣帝千秋,圣帝圣明!”

    百官退去,朝堂之上,只剩下圣帝一人,望着空荡荡的朝堂,眼中有一丝凝重闪过!

    “天地异象,不知福祸,皇朝百姓,我尚能安抚,但是这皇朝之下有的可不仅仅是寻常百姓啊!”

    轻叹一声,圣帝轻轻摇头,神色略显疲惫,他已经在位多年,莫名的觉得很累,很累

    小庙内,空羽和尚始终注意着夜羽的情况,生怕中间出现什么岔子,对于东圣皇洲的异象,空羽和尚自然是有所耳闻,只是他并没有多想,在他看来,天地异象,要么凶,要么吉,无外乎这两种可能,但无论吉凶他都能安然应对。

    “东圣皇洲出现天地异象,时间点刚好和小羽入定的时间一样,难不成会和小羽有关”

    空羽和尚刚兴起思绪,马上自己又摇头否认,

    “不可能不可能,这天地异象非人力所能引起,更别说是尚未修行的小孩子了,怎么可能,定是某个大能要横空出世,或者某个劫难要兴起乱世,总之肯定不会和小羽有关。”

    再三确定了想法,空羽和尚不再乱想,专注盯着眼前入定的夜羽,不时拿出一




第八章:帝卜
    佛堂里,夜羽的入定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空羽和尚聚精会神,紧紧地盯着夜羽的情况,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夜羽身边三块悟道石也发出阵阵幽光,将夜羽缓缓笼罩,似在帮助夜羽领悟更多的经文。

    “三块悟道石,当年我出定的时候都没这待遇,你小子真的有福气,遇到我这么好的师父,有悟道石之助,待你出定,踏入修行,必是一日千里!”

    空羽和尚一边絮絮叨叨一边输送真元,催化悟道石,不知不觉间已经满头大汗。

    而此时夜羽沉浸在讲经之中,不时从嘴中传出阵阵经文梵音。

    “诸比丘:当知诸佛常法,毗婆尸菩萨在母胎时,专念不乱,有四天子,执戈矛侍护其人,人与非人不得侵娆,此是常法。”

    “何等无故老死无何等灭故老死灭即以智慧观察所由,生无故老死无,生灭故老死灭,有无故生无,有灭故生灭,取无故有无,取灭故有灭,爱无故取无,爱灭故取灭,受无故爱无,受灭故爱灭,触无故受无,触灭故受灭,六入无故触无,六入灭故触灭,名色无故六入无,名色灭故六入灭,识无故名色无,识灭故名色灭,行无故识无,行灭故识灭,痴无故行无,痴灭故行灭,是为痴灭故行灭,行灭故识灭,识灭故名色灭,名色灭故六入灭,六入灭故触灭,触灭故受灭,受灭故爱灭,爱灭故取灭,取灭故有灭,有灭故生,。生灭故老死忧悲苦恼灭。”

    等待许久,空羽和尚渐感不支,他本就重伤未愈,持续输出真元让他倍感压力。

    梵音越发清晰,但夜羽却是丝毫没有出定征兆,周身原本浓郁的佛光此刻竟然有了丝丝波动,出现了点点消散征兆。

    空羽和尚面色逐渐难看,他知道夜羽那边出了岔子,夜羽之前的状态已经到了临界点,现在却无丝毫出定的征兆,佛光也开始不稳,这让他心头一沉。

    “色空一脉,千万年来,有不少弟子陷入入定,其大多数都是在师长的护道之下迷茫或数天或数月自行出定,这个过程称为迷定。迷定是福非祸,能走出迷定者其天资水平也能更进一步。但色空一脉有史以来,大多数迷定者都是闻经迷定,而不是化身比丘,因此迷定对他们来说是福非祸。

    而色空一脉化身比丘者,史上共九人,其中仅两人迷定,一者迷定十年,出定开创色空之极;一者迷定三代,佛光散去,终归尘土。”

    空羽和尚脑中不断回荡着色空一脉的记载,背脊一阵发冷,

    “第十个这是迷定,化身比丘的迷定”

    空羽和尚口中露出苦涩,迷定是造化,化身比丘也是造化,但两者相遇,化身比丘者迷定则是灾难,因为出定太难。

    若能出定,则惊天动地,若不能则胎死腹中,未入道已灭道。

    “无论如何,为师都会助你!”

    空羽和尚叹了口气,随即神色一定,咬了咬牙,加大输送真元量,尽可能去催动悟道石,他要助夜羽脱出迷定。

    另一方面,祭天大典如期举行,各方势力齐聚帝都,见证这难得一见的盛事。

    “请圣帝!”

    随着司仪话一出,百姓噤声,百官不语,群雄侧目。红毯上,圣帝一袭金色帝袍,头戴冕旒,手捧玉盘,神色庄重,踏着台阶一步一步,走上祭坛,躬身将玉盘放在祭坛之上。

    “参见圣帝!圣帝千秋!”

    随着圣帝登上祭坛,周围百官和民众纷纷下跪磕头,目光中带着狂热和激动,这是圣帝,是东圣皇洲的双圣之一,是东圣皇洲千万年来的守护者。

    各方势力使者此刻也从座位上起身,单膝跪地,目光中露出尊敬。

    虽然这各方势力隶属不同宗门,双院四宗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但面对东圣皇洲圣帝,所有人都只能单膝跪地,无一人露出不满神色,因为东圣皇洲有无数宗门派别,但只有一个皇朝,只有一个圣帝!他们跪的是圣帝,千万年来东圣皇洲的信仰之一。

    望着狂热的人群,圣帝神色没有变化,平静开口。

    “平身!”

    圣帝声音不大,但却极具穿透力,即使周围的人如何喧闹,圣帝的声音依旧传遍在场所有人。

    “谢圣帝!”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所有人各自归位。

    但民众和百官目光里仍旧难掩狂热神采,即使是各方使者也有不少目露奇芒,隐隐有一丝神往和敬重。

    “东圣皇洲,只有一个圣帝,圣帝之前,无人可逾越!”

    天一院的使者是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手执浮尘,一派悠然。见到民众眼中狂热的目光,也不由赞叹一句,神色却是颇为平静。

    浩然院使者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太一前辈所言甚是,东圣皇洲,圣帝威严无人可渎。”

    浩然院使者名为云逸,是一名神朗俊逸的书生,手中折扇轻阖,似在意,又似不在意。

    太一道人闻言,笑骂一声。

    “你这小子,尽学了一些溜须拍马之功,还是这么不正经。”

    “诶!前辈此言差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溜须拍马也是一门学问,学到深处,无我不可溜之虎须,无我不可拍之马屁。前辈凭借一身道术,纵横天地,晚辈凭借溜须拍马逍遥自在,岂不是殊途同归之理。”

    云逸话一出,顿时逗得身边众人大笑,

    三才宗使者,一个一身粗布衣的老者,此时也被云逸的说辞逗笑了,

    “小逸还是这么幽默,你就不怕太一老道揍你。”

    “任杰前辈说笑了,太一前辈怎么舍得打我呢,指不定还在心里夸我见解独到呢!”

    云逸丝毫不以为意,竟然开始自夸起来,

    “没办法,谁让我云逸就是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呢!”

    “双院四宗第一奇葩,果然…奇葩!”

    墨宗使者墨渊,中年模样,国字脸,皮肤略黑,一脸的胡渣,此刻也被云逸沉迷自我的风姿整的眼皮直跳。

    &



第九章:十像
    “请鳌甲!”

    祭坛上,姬云杰得到双院四宗六位尊者的答复之后轻舒一口气,双手合一,念念有词。随着咒语呢喃,一块古朴的鳌甲出现在祭坛之上,鳌甲之上满是晦涩难懂的咒文。

    鳌甲一出,顿时天际风云涌动,一股沧桑的气息弥漫四周,一种发自内心的颤栗使得周围的人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膜拜,只有极少数人例外。

    “居然是鳌甲!虽然外界多有传闻,皇朝帝卜有三甲,金甲,冥甲,鳌甲,但一般来说帝卜所用大多是金甲,偶尔会用到冥甲。至于鳌甲,很多人都没有见过,今日一见,却是更胜传闻,如此玄妙磅礴的力量,不论其他,单单能见到这片鳌甲,就值得我们出手了!”

    太一道人望着祭坛上的鳌甲,心里澎湃不已,其他人或许没有感觉,但太一道人出身天一院,尤其擅长推衍占卜之术,而这片鳌甲对推衍占卜有着莫大的效果,因此他更是热切,虽然鳌甲不是自己的,但是有生之年能够用到鳌甲也是一种幸运。

    看着太一道人的目光,云逸挠了挠头,他不懂推衍占卜之术,对鳌甲没什么感觉,尽管他知道鳌甲的宝贵,却还是没太大反应,因为他对推衍占卜着实不在行,鳌甲再珍贵对他而言毫无用处,或者说鳌甲对他的用处就是用来换取精于推衍占卜的大能的人情,这样想着,云逸就愈发觉得太一道人的反应过于热切了。

    “太一前辈,气场,气场啊,注意气质!”

    云逸话一出口,众人看向云逸,面色各异,没想到云逸蹦出这一句,实在是让人无语。也只有他,才能一句话拉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咳咳!别看我,别看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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