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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1977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镶黄旗
    就在法国冠军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着急如何遮丑之际,玉爷却趁机用双手抓住了这小子的两只胳膊,他要实施最后一击了。

    而法国冠军顿觉不妙,猛地醒过神来,赶紧拼命挣扎,大声用法语叫暂停,要求换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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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真相
    三天之后,身负重伤的玉爷终于脱离了危险,他在位于东单大华路的德国医院(始建于1905年,解放后延安中央医院和白求恩国际和平医院的医护人员联合入驻,改为以干部医疗保健为中心、老年医学研究为重点的京城医院)的病房中醒来了。

    只是他才乍一张开双眼,就因情绪激动搞得伤口崩裂。惹得负责照管的护士立时就“炸庙”了,扯着嗓子直喊“快来人抢救”。也多亏为他手术的德国籍医生贝大夫及时赶到,命令其他医护人员一起按住玉爷,才没造成伤口的进一步恶化。

    原来,当玉爷醒来,发现身边只有徒弟雷胜和次子玉闶陪着他,隐隐间便觉着不大对头。接着他脑子一闪,忽然想起了那替他挡子弹的那个影子,登时就焦虑地询问起长子玉闵究竟在哪儿。

    结果他的不祥预感竟然不幸中的。玉闶和雷胜“噗通”一下齐齐跪倒,脸上都流了泪,嚎啕了老半天才告诉他,说玉闵冲上擂台替他遮挡子弹,已经中枪身亡了。

    听到这个消息,玉爷哪儿还受得了,当场“腾”的一下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连挂水架子都打翻了。

    这动静自然招来了护士,她见玉爷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的纱布渗出了血色,却还情绪激动地大喊着要报仇。哪里还能不急因此,她也就只有跑到楼道中向大夫求救了。

    当天晚上,在病床上重新醒来的玉爷强压着丧子之痛,恢复了基本的冷静。而李尧臣得知玉爷醒来后也赶到了医院。于是,玉爷刚一醒来,便从李尧臣的口中得知了有关此事的所有情况。

    首先有关于玉闵的死,李尧臣很有些自责地告诉玉爷,说在枪击发生当时,由于他被身后欢呼的观众吸引了注意力,耽搁了很久才搞清情况。而玉闶才十八岁,见过的世面还不多,雷胜在人多混乱的情形下反应更要迟钝一些。所以他们一桌人,也只有二十三岁正当年的玉闵最先反应了过来。也只能是他,才有机会冲上去搭救玉爷。

    却没想到那伙人竟然如此狠毒,双枪射击处处针对父子二人的要害。结果玉闵身上一共中了六枪,有一枪还直接打在了心脏,人当场就死了。而玉爷的小腹和肋下也各中了一枪,幸喜不是要害,才侥幸得以生还。

    随后李尧臣又半伤感半带劝慰地说,在当时那种生死就在一念间的情形下,若非玉闵不顾己身一步蹿上台去,及时把玉爷护在了身后,那么玉爷恐怕注定会命丧黄泉。如今玉闵既然以身相替,换得了玉爷性命。那么作为一个父亲,玉爷更应该多加保重,争取尽快痊愈帮孩子报仇才是道理。万务悲切过度,枉费了孩子这份孝心。

    一听到“报仇”二字,玉爷便马上询问那三个杀人凶手抓住了没有。只是可惜的是,李尧臣却给予了否定答复。

    据李尧臣所言,这仨人在开枪行凶之后,便自觉分成三个方向散去,意图趁乱混入观众人群中逃走。当时,李尧臣在认清敌人之后,第一个举动便是扔出茶盏砸趴下一个离他最近的“镇场”,只可惜那人让暴怒的雷胜抓住后,当场便被摔死了。而另一个“镇场”,虽然也为追上去的李尧臣所伤,但他却靠回身枪击又逼退了李尧臣,最终还是借机遁去了。

    要说最鬼的还数图里坤,这混账行子在玉爷父子倒下之后,直接一个侧翻滚到了擂台后面,竟第一个消失不见了,哪怕玉闶和雷胜四处寻觅也没找到。如今想来,应该是钻进了擂台下面,寻另一个方向跑了。

    说到这里,李尧臣还告诉玉爷一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推断——那就是彭秀康似乎并非此事的幕后主使者。

    李尧臣作出这种判断主要基于两点。首先,出了枪击事件之后,是彭秀康火速派人把玉爷父子俩送到德国医院的。同时还大包大揽出了昂贵的医药费,请了最好的西医贝大夫来给爷俩实施抢救。别说那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假的。话说回来,倘若彭秀康真是想取玉爷性命,也根本无需如此。

    另外,城南游艺园所在地归外务区警署管辖。一开始李尧臣还怕彭秀康是在演戏洗脱自身嫌疑,所以他有意叮嘱警署的朋友一定要对彭秀康仔细调查,千万别放过任何可疑线索。

    可哪知今日,这个警署的朋友竟对他言,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实际证据能证明彭秀康与枪击案有关。并且由于事后多家报馆报道了此事,京城百姓在情感上大多认定是城南游艺园因输不起而泄愤杀人,许多人对彭秀康口诛笔伐,导致城南游艺园生意一落千丈。所以实际上,彭秀康对这个案子要比谁都急,他不仅对外五署的调查极力配合,还动用关系不惜花费重金请出侦缉队的人帮忙,以图早日查明真相来洗清嫌疑。

    听到这里,玉爷也不由迷惑了。他不是个糊涂人,李尧臣说的确实有道理。而且听了这番话后,他甚至觉得能证明彭秀康清白的推断还不仅只是这两条。

    因为归根结底彭秀康只是个买卖人,别看这三局比试外国选手尽殁,可彭秀康请这些洋鬼子来原本也只是为了吸引眼球赚大钱,并无其他目的。如今这些愿望样样达成,彭秀康又怎会为了保住一个图里坤,干出这等败坏名誉、妄杀无辜的事来呢

    另外一点,即使彭秀康真有什么原因非要杀人,也没必要仿效黑道采用当众杀人立威的方式。恐怕为了不受牵连,在冷僻之处打冷枪才是最合理的方式。可要是那样,凭“火烧身”的功夫,他也很难被暗算到。要知道,图里坤的“火烧身”还未曾练成,这小子还不知道这门功夫的弱点。因此,这个策划者只能是另有其人,而且还深知其中的



第137章 仗势
    应该说,彭秀康这次主动来见玉爷,除了对此事必须做一番交代以外,还带有其他的目的。

    这位大经理其实是希望能借机说服玉爷在报上发表公开声明,好为城南游艺园尽早洗刷清白。却不想当他兴冲冲地邀完功之后,玉爷竟无一语相谢,也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澜,而只是懵懵懂懂、表情木然地歪在病床上。

    玉爷眼珠几乎已经不会转动,嘴里也只是喃喃念叨着,“怎么会是他们这么多年了……他们究竟是容不得我,还是容不得跤……”良久,竟再也没说过其他的话。这副样子实在是让彭秀康难以开口,也不免大感索然无趣,甚至还让他生出了玉爷是否已经痴傻的错觉来。

    而与意兴阑珊的彭秀康不同,玉爷的这种反应在李尧臣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知道,极度震惊、悲痛已极的人是哭不出来的。正所谓“抚棺临穴而无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自然是苦到了极处,也悲到了极处!谁说那木然的神情只是虚空这分明是一个微弱、绝望、受伤的灵魂正在颤抖,在哭泣!

    作为知交好友和老大哥,李尧臣同样明白,在这种时候,只有让玉爷一个人安静独处才是最好的。于是他叹了口气后,默默向彭秀康挥了挥手,根本没给再给彭秀康启齿的机会,便把这位习惯于利益至上的生意人礼送出了病房,让其在尴尬中独自归去了。

    不出几天,彭秀康倒是终于用严刑拷打撬开了刘宣的嘴。在掌握了确凿的证词之后,彭秀康也果然如他前几日所言那样,真的开始尽全力,对尹隼和童山河这两个想让他背黑锅的人下手报复了。

    第一步,彭秀康先让侦缉队把童山河的宝局子给扫了。不光没收了赌资,抓了“插棍”、“荷官”,就连童山河那个便宜小舅子也被侦缉队从一个暗娼的被窝里给拿了。那么不用说,等进了“号”里,这些人都将受到和刘宣一样的待遇,也会吐出更多的证据。

    第二步,彭秀康为了把尹隼和童山河告个倾家荡产,不仅提前疏通了京城地方审判厅的法官,并且出于借助国际势力的考虑,还聘请了一名德国籍的大律师。同时为了提前造势,他也没忘了从舆论宣传上下手。很快就请来多位知名报馆的记者,对他们披露了枪击案的内情,打算在打官司之前,就一举先把尹隼和童山河搞臭。

    别说,这个彭秀康确实不愧为当年炒作造势的高手,他安排的宣传攻势效果惊人。当《益世报》、《群强报》率先登出此消息后,就引得京城百姓一片哗然,很快茶肆酒楼间便对这件事迅速热议起来。而等到其余报馆陆续跟进后,舆论更是几乎一边倒,人人痛骂尹隼、童山河是嫉闲妒能的当代秦桧,都说应该让这俩雇凶杀人的凶手尽快“吃黑枣儿”(即枪毙)去。有许多当天看过擂台赛的人出于对玉爷的佩服,甚至还表示怀疑,说这俩玩意弄不好是里通外国的汉奸,就是专门为了洋鬼子暗杀国内好汉的。

    可说也奇怪,就在声势一片大好,该当收网的关键时候,侦缉队那却掉链子了。不仅迟迟没能封了两家武馆,抓捕尹隼和童山河归案。而且过了两日之后,宝局子那几个人也都被放了出来。

    并且最让人诧异的是,很快就连报馆那儿也泻了劲儿。不仅再无半点有关枪击案的新消息传出,甚至还似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所有报馆都一起不遗余力地大肆宣扬起与“燕子李三”相关的“飞贼案”来,这直接转移了民众的关注。没过多久,便使得这场枪击案波澜不惊地在公众视野中沉寂了。

    对此,一直在关注案件进展的玉爷和李尧臣自然察觉到了不妙。由于玉爷的枪伤尚未痊愈,李尧臣便主动代劳去出门打听。结果直到深夜,李尧臣才带着一肚子的气回来了,并极为无奈地告诉玉爷,说尹隼和童山河有“神仙”护着,彭秀康也动他们不得。

    原来,这一日李尧臣先去了城南游艺园找彭秀康,没想到到了那里,游艺园的人竟找借口挡了李尧臣的驾,没有放他进去。而李尧臣心觉蹊跷,便又去找外五区警署的朋友打听,结果请了“便宜坊”的一顿烧鸭子,才算得知其中的内情。

    敢情这件事变成了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尹隼和童山河已经搭上了一座大靠山。据警界内部消息,侦缉队在出动去封两人武馆的当天,竟在二人武馆的门口都发现了荷枪实弹站岗的大兵。一



第138章 杀仇
    旧京丧葬风俗的形成与人们希望死后灵魂不灭有关。既然有了“鬼魂”之说,那么人死之后的殡葬安排,也就成为了一件极为要紧的事。作为死者亲属,无论贫富,皆砸锅卖铁也竭尽所能把钱用于操办白事,希望能办得排场和圆满,以图逝者进入阴间之后,可以享受富贵且不用受苦。

    对于玉闵的逝去,玉爷更是打心眼里感到心疼,想要隆重厚葬那是不用说的。但偏偏碍于封建礼教,他却丁点儿不能沾手。所以对于玉闵千年永世的归宿如何安排,又究竟会办成个什么样子,他也就愈加忐忑难安,忧虑不已。

    在当年,一个标准的土木复合葬过程,大致要经历落炕、开殃榜、入殓、报丧、穿孝、接三、送三、伴宿、发引、下葬等诸多程序。同时,也至少需要有棺材铺、杠房、寿衣庄、冥衣铺、口子行、棚匠、阴阳先生这几类行业来为之提供服务。

    况且玉闵的死并不是正常死亡,属于死于非命的“外丧鬼”,于是无形中又增添了许多忌讳和麻烦。不仅临时现抓难以找到合适的寿材寿衣,而且也不能在家里设置灵堂,只能送到庙里去停灵。再加上玉闵又已经死亡多日,那么接三也没法按正常方式办了,放焰口、转咒、念经的规矩全都得改。

    这样一来,要真想把这件事办的圆满无差池,其中讲究规矩那就太多了,繁文缛节、零杂琐碎多不胜数。连玉爷自己都明白,如果指望毫无社会经验玉闶和粗枝大叶的雷胜来操持,他们只能是俩眼儿一摸黑,是万万胜任不了的。

    好在到了这个时候,朋友的概念终于显现了出来。受玉爷托付的李尧臣虽然碍于辈份不便亲自出面辅助,可他也把两个儿子都支派了过来帮忙。一个做了掌总的大总管,负责处理一切对外事宜。另一个则负责提点玉闶和雷胜,教给他们如何做好报丧、入殓、穿孝、安置影亭这些必须由亲属亲历亲为的事项。

    而刘伯谦、瑞五爷和宛八爷这几位得了信儿以后,也各自带着办事老成的子侄或是徒弟登门。结果在这些亲知故旧的鼎力相助之下,短短几天功夫,就把玉闵的身后事顺顺利利地给操办到位了。

    寿材是刘伯谦这位棺材铺名誉大掌柜托付真正的永泰掌柜说合,从旁人手中转买下来的,一具仅次于楠木的五寸板儿紫杉木“大葫芦材”(旗人殓具固有样式,又称“荷包材”。棺的两帮上部成为坡形,下边垂直到底,整个棺身为一大六棱形。大盖的前端安一个与棺盖薄厚相等的木质大葫芦,以合页相连,可以往回折叠。故因此而得名。)只花了七百大洋,算是友情价了。

    另外,装裹衣裳临时赶制也来不及了。宛八爷年纪既然已经过了五十,身量又最高,他便把为自己个备下的寿衣让出来先紧着玉闵用。还别说,蓝宁绸缎袍子,红青顶子的官帽,红青色的马褂,洋绉棉袄棉裤,白布裤褂内衣,白布棉袜,宁绸面的青靴,这整整一套旗民的殓衣经裁缝一改,穿在玉闵的身上,看上去竟十分得体、安适。

    还有,冥衣铺找得是地安门外大街帽儿胡同的“义和斋”,李尧臣的长子出面,订了摆灵堂、送库、发引、“五七”和“六十天”时要用的全套烧活儿。因此,掌柜的为表示“外敬”,还特别答应赠送一对大型的“气死风”灯和一对灵花,以作为奠礼。

    杠房雇请的则是位于地安门外东皇城根路北,承办过蒙古阿拉善王府(罗王府)罗王福晋大丧的“合兴杠房”的“十六杠”。虽然论名声还不及有“杠王”之称的“永利杠房”,可毕竟也算是京师第二把交椅了。特别是“合兴杠”掌柜还答应了,发引时打响尺的(抬杠的指挥),保证让全京城撒纸钱最高的“一撮毛”来,这也算是一件极为难得的条件了。

    至于“停灵暂厝”的庙宇,也由瑞五爷的徒弟出面给安排好了。玉爷隶属镶黄旗,祖坟在东坝河太阳宫附近,从东直门出城后要走很远。那么从地理位置上来讲,位于京东大路边的东岳庙自然是最方便的。况且,东岳庙供奉的是东岳大帝,那是百鬼之帅,是主管阴间事务的大神,所以将灵柩停放在这里还能得到神的垂护保佑,从这一点而言,那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总之,具体过程中所涉及的一干事宜,竟全然没让玉家人操半点心,都办得十分的体贴妥善。要说唯一显得不太圆满的地方,那也就是玉爷的亲属近交都不多,来吊唁的人少了些。所以说尽管请了僧、道两棚经连念七天,花的钱着实不少,可无人恸哭,局面照样还是冷冷清清的。

    就在玉闵移灵东岳庙的第二日,胸腹间和右臂还裹着绷带的玉爷也实在耐不住想见儿子了。于是他不顾违反规矩跑到灵堂去看玉闵。在他的心里,这应该是他和儿子最后的一面了,也是他要即将去做一件大事的前奏。

    京城的东岳庙气势肃穆阴森,前后六进,院落层层相套,内里有十八层地狱,有各样恐怖狰狞的塑像。这造成了一种特定的情感氛围,尽管时辰临近中午,灵堂上又摆着色彩斑斓的“金童”、“玉女”、“灵人”、“灵花”、“尺头桌子”和“四季花盆”等烧活儿,但人一旦进入其中却感受不到一丝阳气,反而似陷入一种无形的寡淡寂寥之中,越发觉得惨戚戚了。

    玉爷一副常日间的打扮,是在僧道的诵经声中和众人诧异的神色间步入灵堂的,他谁也没理就径自走到了棺木前。

    见此情景,玉闶和雷胜都惊讶地张开了大嘴。幸而在开口之前,他俩及时被李尧臣的长子给拽了一把醒悟了过来。接下来他们便都不言语了,任凭玉爷自己去凝视玉闵的尸身。

    躺在棺材里的玉闵面色安详,皮肤白净细腻,看起来年轻而有知识。他身上盖着黄绫子所制,上印红色梵文的“陀罗经被”。除了那淡淡间尚未能全除的血腥之气,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是身中六枪,横加惨死的……

    玉爷矗立在玉闵遗体旁看了许久,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玉闵的一生。他这个儿子是值得许多孩子们效仿的对象,勤奋



第139章 囹圄
    由于尹隼和童山河当初是汤玉山出面保下来的,他们马上又要随汤玉山一起去热河任职。所以玉爷为子杀仇之举,等同于在汤家的脸面上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汤玉山一听尹隼和童山河都死在玉爷手里了,而且连自己派去的卫兵也被打了,当即便摔了杯子。而随后他又听说,玉爷在杀人后竟然被巡警给收了监,勃然大怒下便马上驱车前往京城公安局,要求把杀人凶犯交给他亲自处置。

    当时出任京城公安局长的人是鲍毓麟。他一样是出身于奉系,说起来与汤家也有几分香火之情,本来卖几分面子也是应有之意。但是,毕竟玉爷与死者的比武是签署了武士令的,从法律上讲就无需承担过多的责任。鲍毓麟担心若是就此把人交给汤玉山,恐会被其拉去枪毙,如一旦曝光,自然会惹起非议。于是他就关起门来和汤玉山商量,希望能走一下法律程序,不行也可以在监狱里把人给“黑”了。

    可哪知汤玉山却是个脾气暴躁,极不成器的东西,这家伙仗着其兄弟势力在热河威风惯了,见着鲍毓麟也是眼珠子朝上。一听此话不合心意,他竟然蛮不讲理地出口辱骂起鲍毓麟来,仍然坚持当场把人带走。

    这样一来,汤玉山的嚣张跋扈也就彻底激怒了鲍毓麟,这位年轻气盛的公安局长马上就翻了脸,肃然改口,声称要依法处理此案,还命令手下把汤玉山给赶出了公安局,让其闹了个没脸。而这也是玉爷杀仇的具体经过能在两日后能见诸报端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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