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花非叶一愣,瞬间没话接了。
过了会,又听君羽墨轲道:“楚天盟势力庞大,少说也有数千弟子,楚翊尘不可能只有这一个据点,弃了灵回之巅还会去别处。为今之计,要先查清楚天盟其余分部,找到楚翊尘的落脚点后,才能将叛党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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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复存在
虽说飞来镇属于灵回之巅的产业,但终究是天奕国土,归朝廷管辖,青云骑入镇后,便控制了镇上的百姓,只进不出,所有人一律在家不得外出,更派出了大量的人马,把整个镇子围的水泄不通。
飞来客栈是镇上唯一的落脚点,君羽墨轲率领大军攻上山之前,先把昏迷不醒的太后安置于此,客栈里里外外都由千影殿的精英把守,与夜亭武功相当的青雀堂堂主钟黎更是亲自守在太后房间,以防叛贼突袭。
九歌下山后,就被夜亭两人带到飞来客栈。客栈里外都很安静,除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外,再没有其他茶客。
上了二楼,夜亭推开一间门扉上雕着紫竹的屋子,请九歌先进去休息。九歌恍若未闻,跟着林崖进了楼梯口的客房。
林崖把重伤昏迷的孟无缘安置在床上,准备出去时就看到大步进来的九歌,夜亭静默地跟在她身后,一脸为难之色。
“去找到大夫来,再让人把他身上的衣服换了。”九歌走进屋,看着躺在床上因失血过多而脸色惨白的孟无缘,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林崖抬眸看向夜亭,夜亭犹豫了下,微微点头。林崖见状,恭敬地应了声“是”,便躬身退出去了,才出去没多久,就带进来一名精神抖擞的老者,老者身上背着药箱,显然是名大夫。
九歌站到一边,想等老者给孟无缘把完脉后再出去,可是没一会,房门又被人推开。九歌闻声望去,是飞来客栈的掌柜,掌柜手里拿了身干净的衣衫,大概是得了林崖的命令,前来给孟无缘更衣。
这下她不出去也得出去了。
一直低头行事的掌柜在和九歌擦肩时,不经意间看了她一眼,神情顿时大变,有些愣住了,显然还记得九歌,但却万万没想到,在朝廷的兵马攻上飞来峰后还能看到她。
满怀心事的九歌没有注意到掌柜的异样,即便注意到,也不会放在心里。
门外,夜亭见九歌出来,便又领她去刚才那间雕着紫竹的屋子。
九歌前脚刚跨进去,后脚又退了出来,抬眸看向夜亭,神色冰冷道:“没有其他客房吗”
这间屋子显然按照某人的喜好重新布置过,格局与京城宁王府紫竹林里的房间相差无几。
“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夜亭躬身道。
九歌冷冷看了他一眼,掉头往回走,自行进了孟无缘隔壁的一间普通客房。
在屋里呆了没一会,终究放心不下孟无缘的伤势,琢磨着时间差不多,正想过去看看,却在门口被林崖拦下了。
“王妃放心,孟公子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了,大夫说他只是内功耗尽,元气亏损,静养一段时日即可。”
九歌没有说话,踏前一步便要进去,林崖立刻伸手阻止她,“男女有别,王妃请回,属下会派人照顾好孟公子。”
“如果我非进去不可呢”
林崖见九歌不为所动,便有些着急了,“王妃若想进去,不如等王爷回来再说,属下只是奉命行事,请不要为难属下。”
这时,房门被人打开,大夫和掌柜从里出来,看到门口的九歌和林崖,均是一愣。九歌无视他们,透过半敞的房门往里瞧了眼,看到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孟无缘时,稍稍安了安心,收回视线,凌厉地看了眼拦在门口林崖,转身回了房间。
她原本也只想进去看看孟无缘,既然得知他平安无事,进不进去也无妨。
天渐渐黑了下来,掌柜送饭菜进屋时,屋里还没点灯,一个人影背对着房门站在窗前,月光照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了一层清辉,整个人都透发着一种淡淡的光华。
掌柜并不清楚九歌真实身份,把饭菜放到桌上,又帮她点好灯,却迟迟没有退出去。
一直静默不做声的九歌回眸,淡淡看着他,示意他有话就说。
掌柜低头觑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好半天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太后伤势
九歌闻言,眉心一跳,倏地转过身,目光冷厉地落在夜亭脸上,“他回来了”
夜亭低下头,“是。”
九歌眼底有什么飞快地闪过,移目看向远处的飞来峰,依稀可见山顶有阵阵的火光往山下缓缓挪动…。
退兵了!
看来君羽墨轲和花非叶并没有找到后山悬崖下的暗道,楚翊尘和灵回之巅的弟子都已顺利脱身。
想至此,九歌神色稍缓,唇角隐约浮现出一抹欣慰的淡笑,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了,连缠绕于心底的愧疚感也稍稍减了几分。
“王妃”夜亭见她一直望着窗外不为所动,于是低声提醒道:“主子还在等您。”
九歌眸光微动,回首看了他一眼,敛去神色,语气淡淡道:“回去告诉你主子,就说我现在不想见他。”末了,又补充道:“最后再说一次,不要叫我王妃!”
夜亭闻言停顿了一下,抬眸觑了眼九歌,身子稍稍前倾,低声道:“请恕属下多言,倘若王……郁小姐想知道主子为何兵攻灵回之巅,不妨过去看看。”
九歌放在窗台上的手忽地握紧,目光凌厉地看向他,沉默良久,方吐出两个字,“带路。”
原本以为是去君羽墨轲房间,没想到竟然不是。
“郁小姐里边请。”
夜亭带着九歌来到客栈最上等的一间客房外,将微掩的门扉轻轻推开,对九歌做了一个往里请的动作,自己却站在门槛外没有进去的打算。
九歌默了默,整理好思绪,抬步跨进门槛。待她进屋后,夜亭将门扉重新关上,只在守在门外。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九歌蹙蹙眉,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除了君羽墨轲外,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刚才给孟无缘诊脉的大夫,正坐在床前,在给人诊脉的样子。
另一个人站在墙角,是一名她从未见过的女子,约莫三十来岁,一身利落的劲装,眼神冰冷透彻,见有人进来,目光直直地射向九歌,神态不似夜亭林崖那般恭敬,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股子傲气,傲气中还透着丝丝探究,仿佛在掂量她的身份。
九歌没有理会她,目光转向伫立在床前的君羽墨轲身上。君羽墨轲已经褪下了白日里的黑甲,换了一身平日所穿的黑色锦袍,此时正背对着她,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也未曾回头。
过了一会儿,等大夫诊完脉,君羽墨轲方沉声问:“太后的伤势如何”
“回禀王爷,太后的伤势虽严重,但大多都是皮外之伤,草民已让钟黎姑娘上了药,再好生调理数月,应该就能恢复。只是这腿伤……”大夫低垂着头,如履薄冰道:“请恕小人无能为力,太后的腿骨已断,想要双腿复原基本不可能。”
九歌听了,面色微微一变,缓步走到君羽墨轲身后,当看清看清太后的模样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床上之人面色饥黄,形容枯槁,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臂如骷髅般骇人,整个人瘦骨嶙峋,就像身体里的精气被人抽干了一眼,若不是听大夫说她还活着,她绝对会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这还是个人吗
按照君羽墨轲兄妹三人的年龄推算,太后最多不会超过五十岁,可是躺在床上的人,何止五十岁啊,连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不如,仿佛就是一具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尸骨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人就是君羽墨轲一直苦苦寻找太后。
君羽墨轲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听了大夫所言,垂在身侧的手轻轻的颤了一下,最后紧握成拳,闭目沉默良久,才又重新睁开眼睛,移目看向床上之人,不急不怒道,“你先下去。”
“是。”大夫躬身行礼后,便缓缓退了出去。
房间里恢复了最初的安静,九歌按住心神,侧目看着君羽墨轲挺直的背影,眸光有些复杂,抿着唇想要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声。
过了许久,耳边响起君羽墨轲低沉的声音,“假如有朝一日,定北侯被皇兄削了爵位折磨至此,你会恨本王吗”
九歌眸光微微一颤,抬首看向床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太后,毫不思索答道:“会!”
记得当初她被连秋练关在密牢里鞭打时,心里就暗暗发誓,只要她逃脱了,一定不会放过宿月宫包括连秋练在内的所有人。
那时她心里就已有强烈的杀意,现在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床上之人所受的折磨,比起她曾经受的鞭伤更残酷数十倍!
就算不是定北侯,换做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亲近的人被折磨至此,她就算不杀那施刑之人,也必会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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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无缘醒来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九歌刚出房门,就听夜亭说太后醒了,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九歌心想,自己和太后并不相熟,而且因为楚翊尘的事,也不知该和她说什么,如果被她知道自己昨天帮楚翊尘一干人逃脱,反而还会激怒她。
想想她那不堪一折的身板,怕是经不起折腾,万一被气到了,到时候还得怪她。这么一想,索性就懒得去了。
拒绝夜亭后,九歌偏头看了眼隔壁房间,不知道孟无缘醒了没
来到门前,正要进去看看,可是又被守在门外的林崖拦住了。
九歌今天没有昨天那么好打发,淡淡瞟了他一眼,语意凉凉,“让开!”
林崖低着头,不为所动,一幅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的样子。
九歌冷冷地抬眸看着他,倏地笑了,“你觉得以你的身手拦得住我吗还是说,你认为自己有把握胜我”
林崖一顿,身子微微前倾,“属下不敢。”
“看来还是想打架咯。”九歌轻笑,抬起双手,活动了一下手腕,“好心提醒你一句,第一种的结果是被我揍,第二种结果是被你主子惩罚,反正最后都一样。来,说说,你想要哪种”
林崖稍稍愣了一会儿,之后马上明白九歌话中的意思。
他和王妃动手,结果只有两种可能,如果自己打不过王妃,那铁定是要挨揍。反之,如果自己能胜王妃,以王妃不服输的性情,定会越战越勇,到时自己难免会失手将其打伤,万一失手伤了王妃,可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
九歌没兴趣再和林崖耗下去,趁他犹豫不决之时,抬起脚,“哐啷”一声朝门踢去,房门登时被踹开。
林崖一惊,抬首就见九歌从身前走过,下意识地伸出手,然而,还没抬起又缓缓垂下,终究没敢阻拦。
房间里,昏迷了一晚的孟无缘刚醒,因为口中干渴,看到桌上有茶壶,正要起身去倒水。
冷不防地听到房门一声“哐”响,吓的他穿鞋的动作一滞,抬首望去,就见九歌大步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难看的林崖。
孟无缘此时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因为后背的伤口要换药,所以帮他更衣的人并未把上衣带子系好,胸前衣襟斜斜敞着,露了出半边结实胸膛……
房间里的三人,除了九歌依然神态自若,另外两人皆是一怔。
林崖握紧了拳头,目光阴冷地盯着衣不遮体的孟无缘,手指关节动了两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他从窗户丢出去。
记得当初在西山寺,就因王妃扒了侍卫的衣服,后来主子连同他一起责罚,大冬天的硬是被扔到山下圣女泉里泡一晚上冷水,早上出来时,泉水都结了一层冰了,若非他有内功护体,估计夜里就会被活生生的冻死了。
“你醒了”九歌见孟无缘正在穿鞋,不禁挑了挑眉,看来他伤势好的挺快,不然怎么能自己坐起身穿鞋呢
孟无缘没有料到九歌会突然进来,呆愣了片刻,回过神后,下意识地拢住胸前衣襟,慌忙地把自己塞进被子里。
九歌对他这一仓促地举动倒不介意,走前两步,望着他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轻声道:“你身上还有伤,最好别乱动,有什么事叫我来就好。”
听到九歌略带关怀的话语,孟无缘有些讷讷地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因为紧张,本就干涩的喉咙更难受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不自在地回道:“多谢九歌姑娘,那个……我口有点干,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他从昨天早上出事开始,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嗓子实在干涩疼痛的紧,说话声音也很难听,低低哑哑的。
“好的,你稍等。”九歌不太会照顾人,听到孟无缘说口渴,才注意到他苍白的嘴唇有些干裂脱皮,淡淡应了声,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正要去桌前倒水时,却听林崖道:“让属下来吧。”
说罢,不等九歌回答,很积极地走到桌前倒了杯凉茶,接着走到床边,将茶递给孟无缘时,顺带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从林崖进房间开始,孟无缘一直都有察觉到他不善的目光,只当他因为太后之事对自己心怀愤懑,于是没去在意,礼貌性地道了声谢,便十分平静地接过茶水。
喝了一杯水,孟无缘觉得好多了,虽然喉咙还是有些干,但却不好意思再麻烦九歌或者林崖。
将茶杯递还给林崖后,试着运了运内力,发现自己体内功力虚浮,心想应该是功力虚耗过度所至,行走江湖多年,他稍微通晓一些医理,知道以自己的身体状况,调养数日即可痊愈,遂没再放在心上。
除了内伤,他记得自己的外伤也不轻,龙骨刺虽然不含毒,但极为锋利坚韧,其威力不容忽视,当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冰冷的钢刺,钉进骨头的那种穿心之痛,怎么现在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孟无缘暗忖,也许是自己昏迷了数日,伤口已经好转了。他抬眸看向九歌,温言问道:“九歌姑娘,我昏迷多久了”
“整整一夜。”九歌在他喝茶时,找了把椅子坐下,听到他询问,想也不想就答了。
“才一夜”孟无缘显然有些惊讶,“可我的伤势怎么……”
后面的话他不知该怎么说,难道问自己伤势惨重,怎么会好得这么快这种说法,于他而言未免矫情了些,难以说出口。
“什么”他话不说完,粗大条的九歌便没明白他的意思,有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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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她还活着
从太后被救君羽墨轲下山,就一直昏迷着,今日一早,钟黎派人来报,说太后醒了。一夜未睡的君羽墨轲匆忙赶来,连刚回客栈不久的花非叶也急急忙忙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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