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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尹沐瑶
两只手被秋力利落的捆在了身后,苏应宵的肩膀很疼,心里骂道秋力这个狗杂种,可真是下狠手。





苏家有女倾繁城 三百一十三:招供
说实在话,秋力很是看不上苏应宵,也看不上曹千怜。
伺候苏耀多年,苏耀和曹千怜的事秋力知道的比旁人多,苏耀被蛊惑的厉害,可是秋力却是个明眼的,他一眼就知道曹千怜这个女人不怎么样,同样的,她的两个女儿和大儿子也是人中败类。
再加上苏应宵以前得意的时候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明着暗着给秋力脸色,不拿他当人看可不止一次两次,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闷在秋力心里,眼下有了这种机会,他能不借机下黑手?
“父亲,你这是为何?”苏应宵有些冷静下来,见没人理他也就服了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派人把我绑过来了,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说法?”
“你想要个说法?”苏耀沉着脸,向周嬷嬷使了个眼色。
周嬷嬷拿着那包老鼠药的旧纸,扔在了苏应宵的面前,当看见这东西时,苏应宵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只知道毒死秦曼槐未遂,哪里知道秋露已经被发现,并且招供了一切。
“我…我不认识这东西。”
“不认识?”苏耀一招手,外头的小厮提着五花大绑的秋露进来,用力一推秋露应声倒地。
当看见秋露时,苏应宵瞬间脸色煞白。
“大哥儿…”
“你…你这婢子!我不认识她,父亲,我不认识她!”
“你敢说你不认识?”苏耀拍了拍桌子“她亲口说是你林满居的小厮递给她的老鼠药,你再敢跟我装糊涂!来人,把大公子身边的小厮全给我按住了打!”
“父亲!我…”苏应宵不敢多说话,他也怕被打。
可苏耀对他早已经失望透顶,断不会再继续放纵容忍他,一招手让秋力过来,架着他出去了。
苏应宵几乎是脚尖不着地被架了出去,吓得他什么也不管不顾,赶紧求饶“父亲!我这身上还没好呢,我可虚的厉害,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还敢提这茬!”苏耀一想起他身子虚亏的原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身上有伤,我可是你的亲儿子亲生骨肉啊!你就为了那个姓秦的就要杀你的亲儿子吗?那姓秦的又不是和你同一条血脉!”
“你这个逆子!”苏耀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甩开膀子一个耳刮子打在了他的脸上“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像是人说的话吗!”
这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直打的苏应宵耳朵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父亲…你可是我亲爹,你怎么可以胳膊肘朝外拐呢?”
“我没你这样的儿子!”苏耀指着他“有你这样的根苗儿,我真是替老祖宗感到脸红!带下去,打不出实话来就一直给我打!”
“大郎!”曹千怜在门口正好听见这句,几乎是疯癫了一般跑进来“大郎你不能这样啊!宵儿可是你的亲骨肉,你这样会伤了父子之情的!虎毒还不食子,你不能这样!”
“谁替那个畜生求情,一律架出去打!”苏耀说完,一甩袖子,不顾扯着他袍袖的曹千怜,回到了座位上。
老太太在上座看着这些,冷哼了一声“曹氏,你恶事做尽,原来也有怕儿子死的心软时候?那你怎么不将心比心,想想你害死浅瑶的时候,大夫人又是何等伤心?我们不会杀你,毕竟在帝京杀个人不容易,而七丫头又抬去了衡王府,衡王这个面子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可你记着,以后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衡王不在意七丫头,自然也不在意你,是打是罪你都得给我捱着!”
“不是这样的…老太太,我知错了,求你饶了我的儿子,他没做过错事,为何要这么对待他?”
曹千怜又是歇斯底里又是梨花带雨,还想着能像曾经一般,让苏耀心疼她,原谅她的所有错事。
“我们还没计较你在大夫人的院子里安插眼线的事呢,你倒是有脸在这儿哭上了!”康敬兰剜了曹千怜一眼,很是嫌弃的转过了头。
曹千怜跪着蹭到了苏耀的面前,抓着他的手说“大郎…怜儿只是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苏家的事,可我也是为了苏家好啊!惠儿和玉儿都是你的骨肉,她们高嫁出去对你岂不是有助益?只是手段有些难听了些,可目的是好的呀!”
“真是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老太太冷着脸道。
“大郎!怜儿这二十几年为你生儿育女,忍气吞声的事就暂且不提,怜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你看在孩子们的份儿上,饶了我这次,看在宵儿弟弟妹妹的份儿上,放过宵儿吧!”
“我也就是看在宸儿的份儿上,一直对你宽容,可你呢?你可要一丁点脸?”苏耀沉着气抽回了手“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这个家着想,那我问你,浅儿对这个家怎么了?你为何要害死她?难道她嫁去宁国公府对咱们这个家有什么害处吗?亏得我以前总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和那些蛇头恶棍扯上关系,我问你,上次四娘子在后院遇袭失了孩子,差点搭上好几条命,是不是你找人所为!”
“我…我…”曹千怜见眼前这个人再也和过去不同了,一时间有些惊慌和担忧,他问道的问题又这么隐秘,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说啊!”
“怜儿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那你一次次的欺辱这个家里的人又怎么算?仗着惠瑶靠着肮脏手段进了衡王府,你恨不能抖落起来把苏家的天掀了,你做都做了眼下又跑来和我说你都是为了这个家好,你糊涂鬼呢?”
“大郎你误会了…”曹千怜扯着袖子抹着眼泪“我怎么说也是衡王的丈母娘,大郎怎可以这般对我凶?”
既然软的不成,那就来硬的威胁,反正苏耀弄不过衡王,胳膊拧不过大腿,曹千怜有什么可怕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苏耀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幅度不大,但是力量不小,打的她脸颊都麻了。
“贱妇!来人,给我拖出去,扔回她映霞居!”
“主君,大公子招了。”秋力进来说。
两个粗使婆子正将曹千怜费力的往出拖,曹千怜听见这句心里慌得厉害,用力的踢腾想挣扎开,奈何粗使婆子力气实在大,不由得她乱动愣是将她硬扯回了映霞居。
“他招了什么?”老太太问。
“把人先带进来。”
苏应宵被打的奄奄一息,嘴里含糊不清但一直在怨骂,说要让衡王摘了秋力的脑袋,让衡王掀了他的皮。
“你当你现在在哪?最里头脏话连篇,赶紧给我咽回去!”苏耀指着苏应宵骂道。
“秋力,你替他说,一字半句都不许落下。”老太太依旧冷静着。
“是,大公子方才招说,之前二娘子收买了素凝苑的秋露,让秋露替他们母子打探消息,然后大公子动了这个心思,在林满居内翻出了多年前领的一包老鼠药,那老鼠药一直没用过,因为林满居里一直没有老鼠,大公子将老鼠药交给贴身小厮福子,由福子交由秋露,让她伺机下毒在大夫人的饮食中。”
“好狠的心!那可是条人命!”苏耀一跺脚,更加对这个儿子失望。
而那边的苏韵瑶与苏墨瑶早都忍不了了,苏韵瑶紧紧的扣着手里的帕子,逼着自己冷静,但苏墨瑶是个明火执仗的性子,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就抡圆了胳膊给了苏应宵一个巴掌。
“我不认你这个哥哥!”
虽说苏墨瑶使了全力,可她的力气没有苏耀打,这一巴掌打的也不如之前苏耀打的疼,苏应宵不疼不痒的咧了咧嘴角“你当我愿意认你这个妹妹吗?你和你娘都是一个样儿,表面上装的为别人着想,实际上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污遭事,还有脸说我,就算我在秦楼楚馆掏空子身子,那也比你们干净!你娘她就该死,死十次都活该!”
这话刺激到了苏墨瑶,她又补了一脚,还险些将自己踹摔了,幸好苏锦瑶扶住了她,免得她摔倒。
“十姐姐不必和这样的人渣计较。”苏韵瑶慢慢的起身,眼中的恨意仿佛随时都会迸发出来,走到苏应宵面前蹲下身说“这样的人渣你与他动手都脏了你,倒不如等等,看看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一旦有那个让你万劫不复的机会,我绝对不会手软!”
前一句话苏韵瑶不仅是说给苏墨瑶听,更是在说给她自己听,而后一句她真是实打实的吓着了苏应宵。
“你不敢!我可是你亲哥哥!”
“可父亲方才已经说过了,他没你这样的人渣儿子。”苏韵瑶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转头对苏耀和老太太说“父亲,祖母,大哥哥身为庶子,不仅起了毒害当家主母的心思,还付出了行动,我认为应当严惩,若是人人都学他那个样子,这个家就再无安宁可言了,若不严惩,只会让这种心存侥幸阴暗狠毒的人越来越过分!”




苏家有女倾繁城 三百一十四:严惩
苏耀也深知,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除了曹千怜这个母亲没教好以外,自己我有很大一部分责任,若是好生的教养他,在他犯错以后不听曹千怜的谎话狠狠的责罚他几回,不那么惯着他,或许这孩子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但这会儿为时已晚,苏耀真是悔不当初。
“板子打完了,去家祠里头跪上三个月,每天抄写佛经十五遍,只许吃素食不许沾肉腥,带下去吧。”
三个月,家祠里头阴冷,没有床铺没有被褥没有地龙炭盆,在那儿呆上三个月估计人都得冻傻了,眼下是深冬三九天,最冷的时候,三个月以后都开春了,合着让他在最冷的时候去最冷的地方,他能同意?
“父亲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你这不是要杀了我吗!你这是要我的命!家祠里那么冷会冻坏我的,我身上有伤,里子还没好利索,你不能这么对待我啊!”
“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我是你爹!”苏耀被他气的真是肝都疼。
“那姓秦的毕竟没死不是?凭什么还罚我啊?”
“你放屁!我告诉你,这也就是没死,要是死了你当你还有嘴在这儿说话?就凭着秋露的话和你自己招供的,就足够把你关进牢里一阵子然后提出来砍头!就是衡王也保不了你!去年那林满为什么死了你是不是记不得了?他不过杀了个舞姬都被砍了头,那还是林太尉的亲孙子林德辉的亲儿子呢,你何德何能在这儿说那些?”
“可…可我毕竟没害死她,不应该罚我罚的这么重!”苏应宵心里头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父亲罚你罚的若是不重,那你也就没命在这儿了。”苏韵瑶阴阳怪调的说“我姨母是个暴脾气,她若是知道了自己亲妹子在夫家被庶子毒害差点丧命,你当她会饶了你?到时候随便弄死你再对外说你病故了,不可能有人查她的。不止是我姨母,首先第一个不能放过你的就是我外祖母,她老人家上了岁数,在宅子里头活了几十年,折磨人的手段那也是了解的不少,到时候必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是乖乖的听父亲的话这事也就罢了,若是再废话,我一纸家书送去泾阳侯府和扬州侯府,非让她们亲自来一趟不可!”
秦曼柳的性子是出了名的护短和说一不二,她要是知道了秦曼槐被苏应宵下毒的事,那估计比苏韵瑶说的还要吓人许多,到时候就是苏耀求情都没什么用。
苏应宵恨恨的瞪着苏韵瑶,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指着她道“你这个贱蹄子给我等着,等我翻起身那天,非给你送进窑-子里去!”
“住口!你这个孽障,有你这么跟你妹妹说话的吗?不知廉耻!”苏耀被气的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苏韵瑶倒是一点也不怕他的恐吓,直接站起身与他面对面说“同样的话也送给大哥哥你,妹妹我永远也忘不掉五姐姐是为何而死,从今天起也忘不掉母亲为何中毒,你和你那母亲也等着,无论日后你们有没有机会翻身,我都有法子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的平静,苏韵瑶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起伏波澜,可苏应宵听着依旧感到了害怕,如同未进屋时置身于外头,冷风打在身上吹透了他的衣裳。
尽管如此,他还是做出了一副‘我无理我怕谁’的样子,扬着脖子说“那就走着瞧!”
出了常熙斋,本想去素凝苑看望秦曼槐的苏韵瑶被怀香给拦住了,告知她有一件事。
回到沁竹轩,苏韵瑶解开斗篷用了杯水“说吧,什么事。”
“姑娘,喜鹊的那个相好死了。”
杯子里的水抖了抖,撒出来了一些,苏韵瑶转头看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大年初一竟然出这样的事?”苏韵瑶不是很理解。
“六少夫人派着人一直盯着他们住的宅子,之前诬陷五姑娘清誉的陈宪先出了门,买了些酒肉和菜,等到半夜里突然出来了几个人,带着一个头上扣了黑布的人出来,那人估计在院子里的时候就死了,因为是被几个人扛出来的,然后他们将那人扔在城里山下的山根下,匆匆的就走了,六少夫人的人过去看了看,是喜鹊的那个相好,衣裳里头还有封信,写信的人叫常卓兴,估计就是喜鹊口中的兴郎,信上的内容大约是他觉得随着蛇头被清净,自己马上就会被遗弃,命不久矣,并且他知道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喜鹊做了很多坏事,不想让喜鹊被牵连,就自己自尽了。”
“他那封信是给谁的?”苏韵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并不知自己死后尸体会在何处,那写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万一喜鹊看不见呢?万一喜鹊压根不知道他死了呢?岂不是照样被曹氏操控?”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怀香将袖子里沾上血的信递给了苏韵瑶“这是那封信,常卓兴的尸体已经被检查过了,的确是自尽。”
打开信件看了看,信上只写了自己的姓名还画了押,但并没写这新是送往何处送给谁的,而且信里所有应该是喜鹊名字的地方都写成了‘你’。
苏韵瑶猜想,这应该是常卓兴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喜鹊再做坏事,时时刻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自己应该无缘再见到喜鹊了,所以他不能亲口告诉喜鹊这些,写封信只是他寄托相思和愧意的方式,只是给自己看的,并非是送给喜鹊的。
“也是一对可怜人。”苏韵瑶叹了口气,将信收好,转头对怀香说“这事做的不错,你帮我转达给六嫂嫂的手下,就说常卓兴已死,这件事没必要再查下去了,陈宪他们那伙人直接通知我表哥抄了吧。”
果然大年初三这天,陈宪正在屋子里悠哉悠哉的吃着茶,突然大门被官兵一脚踹开,瞬间涌进了一群人。
当他们想从后院墙跑的时候已经没了办法,后院墙不知何时翻下了好几个官兵,直接上前将他们治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给。
陈寥在回去之前看见了一群官兵朝宅子的方向去,吓得他慌不择路,赶紧趁乱跑到了别处,若是这会儿他也被抓了,那可就糟了。
就是因为曹千怜找到了他的头上,让他的人去掳了苏婉瑶,但是没成功不说,还被一群人给抓进了牢里,导致整个山上的蛇头被抓的不剩了几个,都怪曹千怜!
而曹千怜半分悔过的意思也没有,还让独独剩下的这几个人帮着他看好常卓兴,真是气人!
眼下常卓兴死了,陈寥怀疑有人一直在跟踪他们,得知常卓兴死了以后就觉得没什么可查的了,于是派人直接掀了他们的贼窝。
那一直盯着他们的人会是谁呢?谁会那么在意常卓兴的死活?是喜鹊吗?陈寥不觉得是她,她不过是个为人婢子的小丫头,哪里有那人脉和手段监视别人呢?若是她有那个本事,也不会让常卓兴在这个宅子里被扣了那么久了。
那会是谁?曹千怜?还是曹千怜的死对头?
陈寥赶快离开了那儿,趁着下半夜天黑时回宅子偷拿了些衣物和官兵没搜走的银两。
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又怎样?陈寥不觉得陈宪他们被抓进去会守口如瓶说外头还漏抓了一个,到时候给他供出来了,那就得过逃亡的日子了。
拿了两件厚衣裳,陈寥曾经作为蛇头的头目,自己攒的体己确实不少,而且都让他自己藏起来了,别说是那些官兵,就是和他一起吃一起睡的兄弟们都找不到。
冬天的地很硬,陈寥怕惊动外头看守的官兵,就压低了声音用手刨,刨了好久才看见一个布包,布包里有几张银票,还有两锭银子和二两金块。
“这个破地方是没法儿呆了!”小声的嘀咕着,陈寥正准备从后头翻墙出去,突然听见了前门又被打开的声音。
“他那个同伙说漏抓了一个,估计会回来取东西,你们盯仔细了,前院后院都守住,帝京的大门处已经下钥,他的画像也已经画好,跑不出咱们寻京城的!”
听见这话,陈寥慌慌张张的从墙上跳到了外头,真是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慢了一步出来会怎么样。
不过那为首的官兵说的话却给了他警醒,眼下出城是出不去的,大街四处都有他的画像,搜查他的官兵哪哪都是。
大过年的,他却开始了逃命。
“你说漏抓了一个?”苏韵瑶有些诧异“打哪儿听来的?”
“程公子给的消息,说是那个陈宪供出来的,有一个叫陈寥的,听说是蛇头们的头目。”
“没别的了?”
“奴婢也不清楚,等程公子什么时候来了姑娘亲自问他吧。”
“不必了,明儿我去程家,正好找表嫂嫂说说话。”
虽然说过年时姑娘家不宜出门,但走亲戚就不同了。




苏家有女倾繁城 三百一十五:惊讶
第二天苏韵瑶早早的起来,和苏墨瑶一起来到了程家,盛桂芝也刚起来不久,两人正好到了,就一起用了个早饭。
早饭清淡却丰盛,炖的鱼汤煎的小包子,熬的牛肉粥烫的小青菜,吃的苏墨瑶打了好几个嗝。
“你们今儿来是为了你们表哥昨天抓到的那伙人吧?”
“表嫂嫂真是聪明!”苏韵瑶坐在盛桂芝旁边,单手握着茶杯“表嫂嫂可知道这里头的事?”
“你们表哥同我说了。”盛桂芝将他所知全盘托出“有一个漏抓了的蛇头叫陈寥,他为人狡诈狡猾,成为蛇头以前在宅院里做过护卫,在早市上卖过菜蔬,还去农园里帮着摘过樱桃,因为会的不多所以做了蛇头,蛇头来钱快,但是有风险。”
苏韵瑶没说话,静静的听着,而苏墨瑶不好奇这事,依旧在旁边吃着点心。
“对了,那个叫陈宪的交代,说陈寥以前在苏家做过车夫,那大约得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说是那时候与你们家二娘子认识了,所以曹氏才接触到了蛇头,然后通过蛇头一次次的害你们。”
“怪不得!”苏墨瑶突然提高了嗓门“我说曹氏那么个深闺怨妇怎么可能认识蛇头嘛,原来是早有联系!”
“二十多年前的事…表嫂嫂你继续说。”
“曹氏让陈寥帮着做的事不少,像掳走你五姐姐,派人翻墙进你家刺杀你家四娘子,还有在国藤寺外那次一群人朝你们放箭等等,都是他们所为。”
“嗯,这些事我们家都知道,我也早就猜到是曹氏指使的了,不过我不理解,既然陈寥与曹氏相识,那为何还要一次次的管曹氏要银钱才办事呢?”
“这还不明白?”盛桂芝解释说“做蛇头的之所以不容易被抓到,就是因为有百姓和劳民这两个词做掩护,没事的时候在庄子里干点农活,谁会怀疑到他们头上?但一般的老百姓和劳民家里头一定是拖家带口的,陈寥一人不拿钱成,也不能让那些办事的也都给曹氏面子不拿钱不是?”
“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曹氏以前总是大包小裹的往外头运银钱首饰。”苏韵瑶自言自语的说。
“还没完呢,陈宪说陈寥和曹氏特别亲近,曹氏在被你父亲送去庄子里禁足的时候,还跟着陈寥去他那儿过夜来着。”
“什么!”苏韵瑶和苏墨瑶一齐惊呼。
相识也没有这么个相识法儿吧?孤男寡女的就这么出去过夜了?虽然两个瑶都未嫁人,可要说曹千怜和陈寥出去只是干净的睡了一宿,那简直是没人信,她们两个又不是三两岁的孩童,这事骗不了她们。
“嫂嫂你说的可是真的?曹氏与那叫陈寥的,竟然这般不堪?”苏韵瑶又问了一遍。
盛桂芝点了点头“何止啊,那陈宪供出了不少东西,他是几年前成为蛇头的,对陈寥的过去也不算清楚,但他知道曹氏与陈寥两人参杂不清,其他事你们都不知道,那曹氏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这究竟是怎么不省油的,盛桂芝没与她们两个说,这事说与不说没什么要紧,主要是她们两个都是未出嫁的姑娘,没得污了耳朵。
“真是过分!这拿我父亲当什么呢?”苏墨瑶生气道“曹氏那个贱女人,当初怎么没几板子抽死她?”
“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了,曹氏和那陈寥相识二十多年,一直私下有来往可是父亲从未发现,这点也说明曹氏很鬼道,若不想个彻底扳倒她的法子,怕是花花草草都能令她东山再起。”
“大哥哥那般污遭,原来是随了他亲娘,真是骇人听闻,父亲知道了怕是要气疯了。”
“别说是父亲,谁听见这话不来气?”苏韵瑶无奈的说“现在禹王殿下的事还火烧眉毛一团乱呢,家里的事也不消停,真是让我喘不上气。”
“禹王殿下的事又不用你操心,出谋划策也轮不上你啊,歇歇吧。”
“可小公爷操心啊,他操心我也得操心不是?”
两个瑶说着,不约而同都瞧见盛桂芝脸色不是太好,不由得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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