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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尹沐瑶
“你也是被人所骗,老祖宗怪不得你的。我听说应宵被你罚去了家祠里头?家祠阴冷,他身子虚亏的厉害,可别冻坏了他。”
“就是冻死我也不心疼。”苏耀悻悻道“你别为他再说好话了,他可差点要害死你,冻死也是他活该。”





苏家有女倾繁城 三百一十八:正月
“你这做父亲的,怎么越发小孩子了。”秦曼槐笑出了声“好好好,我不提了。”
“大夫开的药你一定要坚持喝,听秋月说每次你都说那药苦,就良药才苦口呢。”
“你自己成了小孩子就算了,还拿我也当小孩子?”秦曼槐无奈道“药虽苦,但每次喝我也没落下半碗,秋月这个耳报神。”
苏耀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苏韵瑶并没同苏耀提曹千怜和陈寥的关系,一来是家里头最近事实在太多,怕苏耀的身子受不住,二来现在不是处理曹千怜的最好时机,再等等也不迟。
晚上时,苏惠瑶躺在只够她一个人睡的床上,心里头特别伤心。
以前她觉得自己的三姐姐特别蠢笨,都到了昌郡王府了还是抓不住萧祁的心,如今她才明白,那种勋贵浪子根本没有真感情,无论是萧祁骗了苏玉瑶,说迎她进门做正室,还是说衡王表面装作对苏惠瑶好,其实只是想气一气苏韵瑶,根本上压根与她们本人无关,他们喜欢的不是你这个人。
苏惠瑶一直自诩自己生了一副娇滴滴的好相貌,只要是她看中的男子,只有对她死心塌地的份儿,可如今她突然想通了一些。从最开始的盛家小公爷盛常煜,到白家小公爷白楚恒,再到如今的衡王,其实都不算看脸的人,就算苏惠瑶对他们千喜万爱也无用。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都喜欢上了苏惠瑶这辈子的敌人,苏浅瑶和苏韵瑶。
其实苏惠瑶不是没打过陆远逸的主意,但曹千怜是这么告诉她的,说皇室家族进去做主母不算太容易,倒不如进衡王府,衡王是未来有可能当上皇帝的,跟他在一起比跟陆远逸在一起出息的多。
为什么没人真心实意的喜欢自己呢?苏惠瑶觉得自己漂亮,会来事,娇滴滴的惹男人喜欢,手段方面也比其他人强上百倍,难道曲高只能和寡?孤芳只能自赏?为什么就没人能看得到她的好呢!
越想到这儿苏惠瑶这心里头就好像憋了一团火一样,熊熊燃烧着,身上的疼痛也挡不住她用力的捶着床板“苏韵瑶,你给我等着,我非要你不得好死!”
从小到大,苏耀对苏惠瑶就百般疼爱,曹千怜也是整日精明似鬼的替她谋算,凡是见了她的都要夸一句这姑娘长得俊,举手投足之间都惹人喜欢,可到底是为什么长大了以后自己就不成了?苏惠瑶将这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苏韵瑶的身上,认为是她害自己如今成了这个样子,若是她当初不与自己抢白楚恒,那这会儿自己都要成定国公的当家主母了,还用得着在这衡王府的破院子里受这个闲气?
越想越气,苏惠瑶几乎是一夜没睡。
第二天,苏韵瑶到了常熙斋请安,老太太精神头有些不大好,周嬷嬷说晚间许是着了风。
“可真是人上了岁数身子就不中用啊。”老太太边用醒神茶边跟几个姑娘说话“韵儿,你如何了?我这身子骨近日也不好,想着别过了病气给她所以没法儿去看。”
“祖母您放心就是,母亲好了不少了,昨儿孙女刚去瞧过,秋妈妈安排的很细致到位,几个侍女做事也有条不紊,主要还有三娘子这么一位仁医时刻看着,昨儿孙女去时和母亲说了好一会儿话她都有精神头。”
老太太欣慰的点了点头,接着又叹了口气“都是因为曹氏生下的那个孽障,连个年也不让我们过好了,真是造孽啊!”
“您别想那些不开心的,方才您说自己身子骨不好了,其实孙女觉得不然,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随着岁数越来越大,那就是时刻保佑我们小辈的宝啊!”苏墨瑶不会哄人,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了,瞬间逗得老太太露了笑脸。
“墨儿你这丫头,那话怎么是那么用的。”
“孙女觉得您是宝,就是这么用的。”苏墨瑶笑着到老太太的背后替她捶了捶肩“只要您一直健健康康的,曹氏那个妖妇有什么手段也只得憋着。”
“哪里有人一直身体健康的,那岂不是成了老妖怪了?”老太太虽然嘴上没当真,只以为是句玩笑话,其实心里头早已熨帖的不行了。
儿孙绕膝、天伦之乐大约也就是这个了。
“祖母,方才孙女进来之前听周嬷嬷说今儿常熙斋做了软糕?”苏墨瑶问。
老太太虚点了她两下“你这小猴头!合着是馋我这儿的软糕了?”
“才不是,孙女就是想着您身子不舒坦,吃点软糯的比较好。”苏墨瑶口不对心的说着,眼神却在屋子里瞟来瞟去。
老太太笑了两声,心情更加好了“青莲,把那刚蒸好的软糕拿来,咱们十姑娘这是馋了!”
听着祖母这般打趣自己,苏墨瑶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嘻嘻的扑在了老太太的怀里,祖孙两个难得这样亲近。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什么大事发生,只是有一阵子曹千怜担心家祠里的苏应宵,说什么也想进去看看她儿子,苏耀自然是不会同意的,派人直接将曹千怜架回了映霞居,苏应宵有一次在家祠里头晕倒,后来康敬兰一搭脉直接揭穿了他是装的,气的苏耀将三个月加长到了四个月,让他快夏天了才能被放出来。
快出年时秦曼槐总算身子强一些了,还到了常熙斋给老太太请安,但是老太太不敢让她太过操劳,就把家里的事大多由康敬兰掌着,这也是因为康敬兰是个憨厚人,不会对这个家使坏,老太太比较放心,再说还有她和几个瑶从中帮忙,康敬兰掌家是出不了岔子的。
折让老太太想起了自己刚决定将掌家权全部交给秦曼槐时,那时候她不算信任秦曼槐,因为谭湘华先入为主的原因,老太太十分喜欢谭湘华,自然而然的对这个儿子娶的续弦不太友好。
可后来她想通了,也意识到了自己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离谱。
秦曼槐是泾阳侯府的嫡次女,身份何等尊贵,愿意下嫁到苏家已经是苏家求神拜佛都未必能求来的了,这还不算续弦,当初秦曼槐嫁到苏家来,又是做续弦的,笑话她的人能从苏家大门口排到城门去。
就像如今何念宁低嫁苏应宽一样,许多人看不好这门亲事,可现在人家的日子过的多美满?
老太太在很久以前就意识到了自己不对的地方,开始接纳秦曼槐的孝心,开始多给她些和颜悦色,甚至将掌家权全交给了她,有什么不懂不会的她会耐心指导,有什么秦曼槐做得不对的地方她也不批评。
主要的是秦曼槐身为泾阳侯府嫡女,实在是比旁人要更加有掌家的能力,这样的人注定要高嫁出阁,可她偏偏嫁到了苏家来,管家几年并没出过什么大差错,钱粮方面一切都循规蹈矩的走,名声风气在外人口中赞赏有加,这就是很不错了。
看到了秦曼槐的好,老太太也越发喜欢她了。
出了正月,白楚恒和白楚恂两兄弟就像是苏家的常客一样,陆远逸偶尔会跟着过来,苏耀倒是不在意那些所谓的名声了,反正两个女儿和白家公子有婚约在身,怕什么外人说?再说那点子脸面都让苏玉瑶和苏惠瑶丢光了,眼下他也就不在乎了。
每次他们都不是空手来,要么带些宫里的点心,要么带些新鲜的海货和果子,要么带几匹绫罗绸缎,倒是十分会来事,按老太太的话说“为了娶咱们苏家的姑娘,白家这两兄弟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禹王落得如今这个局势,怕是十分不妙啊,偏我作为一个五品官没法儿替他出什么声来。”苏耀说。
白楚恒和白楚恂与他促膝而谈,都为眼下这个局势担忧。
“苏大人别自责,我们是定国公府的,家里几代成荫,父亲位于朝中一品大员,不也是没法儿出声?眼下只能稍微找一些对禹王殿下有力的证据出来,看看能否让皇上相信吧。”
白楚恂也点头道“我们的人已经出去半个多月了,估计再过不久就会带着消息回来。”
“可真是有劳你们了。”苏耀半叹着气,半又有些放松的说“如此就是最好了,若是以后衡王真的继承大统,怕是咱们民间和朝堂都会变得乌烟瘴气。”
“我们意识到没用,得让皇上也意识到,衡王并不适合太子的最好人选。”
“怎么,小公爷有法子?”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再说林家恃宠生娇,做的错事实在不少,只要咱们多加利用,总不会结局太坏。”
林太尉做事不留什么证据,白楚恒想查林家和衡王以往的过错很难,可眼下不正有一个好理由吗?
苏惠瑶孩子落胎,害她孩子落胎的人是衡王的新宠,衡王纵容新宠杀害自己的骨肉,这点还不够让皇上对他心生不悦?
平心而论,一个沉迷美色的皇子,对自己骨肉都那么狠,对皇上这个亲爹能好到哪去?




苏家有女倾繁城 三百一十九:挑拨
白楚恒自然不会再惹衡王的刀枪,也不会自己亲自出手让苏惠瑶落胎的事捅出来,因为禹王都不是林家的对手了,皇上连禹王这么个亲儿子都不再相信,他一个臣子的儿子还能深信不疑?到时候不责怪他都算是万幸了。
既然如此,就要想一个绝对安全的计策。
林德辉的女儿林月慈过年时进了宫里,向皇上和林贤妃问安,林贤妃实在喜欢这侄女,就让她过一阵子再入宫一趟,皇上还亲自说要奖赏给她一些东西。
林家人就是这样,得了一点好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张扬不谦虚,定不长久。
这不,林月慈出了宫就张扬起这事来,说皇上有多么多么的待见她,估计以后封个郡主都没得问题,最差也得是个县主。
很快,很多人都知道了皇上会再召林月慈进宫的事。其实皇上本没那个心,是林贤妃在他身边日日哭求,说林满做错了事被处死是应该,可家里头本就男丁不多,眼下人丁凋零,看见林家没几个能担事的男丁,谁还不欺负一下?所以林贤妃想让皇上封林月慈一些什么,总之就是能讨到的好处她半分也不会让给别人。
皇上虽无奈,但也同意了这件荒唐事。
按理说皇后的侄女才能封个县主之类,她一个嫔妃居然这般大胆,还敢惦记这事?此事被不知四六的林月慈张扬出来后,又冒出了许多百姓,暗地里大骂林贤妃是妖妃,还说先皇后的侄女,李宜她们半点封号都没有,她一个妃子都敢为自己家人讨封号了?
林贤妃才不在乎外头人怎么说,这不,把林月慈以后的封号都背地里记下来了,就叫锦程郡主。
锦程郡主,锦指的是繁花似锦,未来可期,程指的是衡王以后必不会输给禹王,林家会有个好前程,当然,这前程就是衡王会坐上皇位。
这件事皇上并不知,是林贤妃为了以后打算的,在她心里林月慈被封为郡主是迟早的事,再不济也是个县主。
同样是郡主,估计淑阳郡主得知这事会气疯了吧,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丫头片子都妄想与自己平起平坐了,这林家可真是厚着脸皮喘气。
晌午的阳光十分好,暖暖的好像要把所有冰雪都化开,沁竹轩内几个姑娘家一起在装饰着院子,苏韵瑶挂上了一个灯笼在房檐上,苏墨瑶则是踩着木梯子越爬越高,几乎要到房顶上去了。
“颂音,去库房找管事的问问,还有没有这种金红的玉穗子,这儿不够了。”苏韵瑶说完,颂音答应了一声,就急忙出了院子。
这是众人在庆祝秦曼槐身子痊愈,想着借着过年的喜气把家里院子里好好打理一番,这大半年以来被曹氏他们弄得身心疲惫,眼下总算是得以轻松一些了。
“等一等颂音,再要两个紫色的灯笼,一会儿我要拿去素凝苑。”苏韵瑶并没低头,而是专心致志的弄着那灯笼。
颂音的声音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想要什么,这儿不够的去我定国公府取。”
猛地一低头,苏韵瑶腿都软了,见是白楚恒,差点从上头掉下来。
阳光照在眸中人那金玉似的发丝上,令他的头发仿佛金光闪闪一般,一袭青衣一如初见时那样干净雅致,映衬着他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暖。
“你怎么来了?”苏韵瑶自然的伸出手来,白楚恒抬手牵住,将她扶了下来。
“过来看看你,听闻大夫人身子康复,也过来讨个喜气儿。”
他这次可真是没空着手来,百年的大山参拿来了三支,长长的参须子全用红绸线给系住了,宁神安睡的如意得有两只手大,白楚恒就这么把他父亲的宝贝拿了出来,想着送给秦曼槐。
白景岳也不生气,毕竟那是自己未来的亲家母,舍些东西又何妨?
“你自己来的?”苏韵瑶又问。
“我那好弟弟和远逸同我一块来的。”
“小王爷也来了?”听见这话苏墨瑶从房顶上探出头来,正好见着陆远逸在往这边走,一时兴奋踩了空,还不等喊出声身子就往下坠了。
苏韵瑶吓得瞬间惊出一身的汗,而一旁的柳芽和春笋早已经喊出了声,一个正要往那个方向跑,企图用自己当肉垫接住她,一个直接捂住了眼睛。而苏韵瑶刚要捂眼睛,就看见陆远逸稳稳的接住了从房顶上掉下来的人儿。
这么可怕的事,倒是半点也没吓着苏墨瑶,她嘿嘿的笑着,抱着陆远逸的脖子就不松手了“听我父亲说前儿你们来带了宫里的点心?”
陆远逸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她的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苏墨瑶继续狡诈道“我受了惊吓,估计得卧床休息一阵子,要是嘴里时刻能有些甜嫩的点心果子就好了。”
白楚恒和苏韵瑶在一旁看着戏,笑的差点出了声。
“我前天来不是给你父亲带了不少的点心吗?”陆远逸无奈的问,但手上的力度却是半分也不减,生怕怀里的人再掉下去。
“有好吃的自然要先孝敬长辈,祖母父亲还是母亲那边总要分去一些,我房里的侍女也得尝尝宫里的味道不是?传来传去就给我剩了三块,还剩下最后一块到现在我都舍不得吃。”
这个可怜兮兮又狡诈无比的人,让陆远逸真是又爱又恨“我又带来了一些,等会儿送过来,现在先孝敬你们家老太太呢。”
老太太岁数大了,不喜吃那种过分甜腻的吃食,所以陆远逸的点心送到她那儿只领了几块,就又送去余鸿苑了。苏耀一个男子,也不是那么喜欢吃点心,就一块没收又转去了素凝苑,秦曼槐这边身子刚好,吃的点心多了就要多喝水,她也清楚几个女儿都喜欢吃,便自己没吃两块,让人送来沁竹轩了。
至于别处,留云斋和柳荷那儿也都有份。
作为白楚恂的未婚妻,苏婉瑶能吃到的好东西并不比苏韵瑶的少。
林月慈身边的侍女是白楚恒安排的,苏惠瑶落胎的事林贤妃并不知道多少。之前那侍女以林月慈的名义,给了衡王的新宠,就是那个叫巧翠的姑娘送了些吃食,不过那吃食有些馊了。
衡王是林月慈的表妹,这样的情况下巧翠是不敢直接与衡王提起这事的,恃宠而骄不代表她没有脑子,但是心里头还是记恨上了林月慈。
过年时林家办了场家宴,林月慈和她的表嫂嫂,也就是衡王妃关系一直不错,但家宴上带一个妾室算怎么回事?巧翠不仅跟着去了,还笑嘻嘻的坐在衡王的附近,完全像个正室一般紧紧跟随,衡王妃竟然也不出声,这不由得让林月慈瞎想,心里生出了一种要收拾巧翠一顿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作为女子,她十分厌恶巧翠,因为巧翠和苏韵瑶那张脸实在太像,白楚恒也喜欢苏韵瑶,她表哥也喜欢苏韵瑶,这让林月慈如何心里舒服?
果不其然,家宴上林月慈的刻意为难在巧翠的眼里就变成了蓄谋已久,这么久以来衡王可以说是把她放在手心上疼,哪里被人这般针对过?于是心里不服气的巧翠在离开时刻意的撞了一下林月慈的肩膀,撞得林月慈手里的酒水撒了她自己一身,两个岁数差不多大的女孩一下子弄的剑拔弩张起来。
但因为是家宴,林月慈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巧翠就更不敢了,连声赔着不是,说自己是吃多了酒走不稳了路。
回到住处,侍女好一顿说巧翠的坏话,林月慈越听越生气,家宴上她穿的那件青莲绣线棉外衫可价值千金,根本下不得水,被巧翠这么一撞酒水洒了一衣裳,洗不得也不能这么满身酒气的出门不是?那么好的衣裳几乎就不能再穿了。
气愤难当的林月慈说什么也要收拾巧翠一顿,可侍女却说“姑娘有所不知,那巧翠如今正得衡王点下宠爱,在府里头那都是挑着下巴尖看人,谁她也不放在眼里,将殿下哄得是团团转,不知道会多少狐媚子功夫呢。”
“贱妇!有什么好张狂的?我同表哥说,不给她赶出门去我就不姓林!”林月慈果真是被激的不行。
侍女又趁热打铁说“姑娘您还是忍忍吧,奴婢方才去打听,殿下附上新进不久的惠娘子落胎了,孩子就是巧翠弄掉的,这件事都没惹得殿下生气,这段时间该宠还是宠。”
“什么?”林月慈十分诧异,在她的心里衡王从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对谁宠个两三个月也就罢了,而且衡王平时脾气特别大,谁要是不听他的话或者犯了错那直接就会被逐出门去或者活活打死,哪里能容忍?
“真是个妖妇,怪不得如此张狂,把我表哥哄的都不认得我是谁了,这等表哥以后继承了大统她岂不是要骑在我脖子上撒野了?”
“姑娘您别冲动,她是个有手段的,您不是对手啊!”




苏家有女倾繁城 三百二十:激怒
“胡闹,我是表哥的亲人,她一个劳民的种怎么能同我比?”林月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到底是有点不自信。
“您的心情奴婢理解,可得有个好法子不是?”
“你有主意?”林月慈问。
“奴婢不比姑娘聪明,哪里有什么主意呢?奴婢只知道要护着姑娘,不让姑娘挨了那妖妇的欺负。”
“说说你怎么想的。”林月慈就喜欢听这种别人臣服于她的话。
那侍女伺候她的时日不算短了,几乎是把她的性格摸的个一清二楚,知道说什么话会让她生气,说什么话会让她信任。
“那巧翠这般猖狂无非是仗着背后有咱们殿下,那姑娘您找一个比衡王殿下还厉害的不就成了?让咱们殿下没法儿再护着她。”
林月慈听进了心里,但还是觉得不太好。
“表哥知道了会生我气吧?”
“姑娘!您这是为殿下好,不然殿下让巧翠哄的分不清了东南西北,以后还能有什么好前程了?眼下正是同禹王争储的关键时候,依奴婢看,那巧翠就是禹王那伙人派来搅乱殿下的。”
最好一句和林月慈心里的猜想不谋而合。
“那...可是我还是不敢,这样表哥会生气的。”
“姑娘,您想一想,以后殿下若是败给了禹王,巧翠还能跟着他吗?到时候巧翠一脚把殿下踹了,心里难过和生气的不还是殿下吗?趁他们的感情还没到天长地久时,赶快出手,长痛不如短痛。”
“对,你说的对,我这样虽然对不住表哥,但我是为咱们整个林家的前程着想的,就这么办!可是我应该找谁啊?”
“姑娘忘了,过几日宫里头娘娘不是请您进去说话儿吗?那时候皇上也在,您明白了吗?”
“明白!”听到这儿林月慈有些兴奋起来“这件事一举两得,一是除去了巧翠,二是让皇上知道禹王在派人扰乱表哥,这是没安好心,就这么定了!”
当天晚上,白楚恒就收到了事情已成的纸条,他倒是有些不奇怪。
林月慈,林家如今唯一的姑娘,从小油皮没破过半点,千恩万爱的被养大,人人都护着她,这种人想事十分简单,不会深思熟虑。
而且小女生的嫉妒心十分强,从她十分厌烦苏韵瑶就能看得出来,而那同苏韵瑶有着几分相似的脸的巧翠,自然是一头撞在了林月慈的嫉妒上,她收拾不了苏韵瑶,就只能拿巧翠撒气了。
秦曼槐身子好了以后,刚出自己院门,就看着整个家犹如焕然一新一般,处处是红的紫的,美是美了,但是看着眼花缭乱的。
“这几个孩子。”秦曼槐嘴上虽然不悦,但从她的笑容不难看出,她很开心。
秋妈妈上前道“几位姑娘真是有心了。”
“你一会儿吩咐库房,别委屈了几位姑娘,她们要是花了自己的零用就补齐。”
“是,大夫人。”
苏婉瑶、苏锦瑶、还有苏应宸,两个在软塌上吃着炒香的瓜子,一个在一旁看书,不远处的小几上烧着茶水,还有一小盏的香,盏中盈盈生壁,似有烟霞袅袅,茶香沁人心脾,顺着茶盅的空子一丝一丝的茶香往出冒。
翻开一页书,苏应宸按了按太阳穴,这会儿他觉得有些劳累。
看书看的久了,难免头晕脑胀一些。
“八哥哥过来坐。”苏锦瑶将位置移开了一些给他“过来尝尝这瓜子,炒的玫瑰香的,一会儿还有茶吃呢。”
苏应宸也不客气,接过了那把瓜子。
还没等吃进嘴他就能闻见浓浓的玫瑰香,瓜子皮呈暗色,估计是被炒的缘故,里头的瓜子仁特别好吃,越嚼越香。
“八哥哥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苏婉瑶问。
心情不好是自然的,苏应宸打小就把秦曼槐当成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却下了毒给秦曼槐,他夹在中间明知道是苏应宵的不对,却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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