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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婚保卫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梦阑珊

    我的突变,冯伟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也许是怕我了,也许是良心发现,他软下口气问我,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你回我就回,你不回我就不回。

    冯伟说:我们都不回,妈妈和博博怎么办

    我就问他:你还记得有个妈有个儿子呀!

    冯伟缄口不言。

    其实我来的时候就想好了,离婚不可能!我不能让我儿子没有爸爸。

    看到冯伟一脸的茫然。我突然可怜他,求他离开省城,跟我回家,回去我们搞养殖种大棚,照样可以发家致富。说着放下手中的钱,半蹲下来,抓住冯伟的手乞求,我们回去吧!我不会计较的。

    “我们回不到从前了,何必折磨呢”冯伟的话句句透着那个女人的好。

    我气的一下站起身,歇斯底里,问那个女人多大了,是不比我丰满、比我懂风情。学个荡妇那个女人不会,我也会呀!我现在就做给你看。我说着就解自己衣扣。

    冯伟一下站起来,吼一声:够了。出门走了。

    我再一次伤心欲绝,给李嫂打电话,我该怎么办

    李嫂给我出主意,既然冯伟给了我钱,又吃又住的,那就耗着,看谁耗过谁。

    我听了李嫂的,饿了上街买饭吃,看到喜欢的衣服鞋子我就买上穿。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我想儿子想家了,冯伟也再没出现过,被逼无奈我去了工地,结果李哥告诉我,冯伟自从我来的那天就再没来过工地。

    我问他,与冯伟想好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李哥生怕工友们笑话,带我走出工地大门。不说冯伟的事,只一个劲的劝我回家,他再劝劝冯伟,争取收麦子时把冯伟带回去。

    我一听就说不回去。

    李哥问我:你儿子婆婆你不管了。

    我说:他都不管,我为什么管!说完我却左一把右一把抹泪。

    李哥看我这样,唉声叹气,气的坐到马路崖子上抽烟。

    我就那么站他旁边骂着冯伟,哭的稀里哗啦。

    李哥也许是同情我可怜!他答应带我去找冯伟。

    我问远吗

    李哥说不远,走着去就十分钟。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

    在过十字路口时,李哥突然手指前方一栋五层的酒店,我抬头看到楼顶怡心园宾馆五个大字,还看到一楼大匾幅:心美美容院。

    我随口就说:这是个黄窝。

    李哥没有回答我,问我见了冯伟,怎么说!

    此时的我在气头上,说当然要大庭广众之下闹一场,让冯伟和那个女人丢人显眼。

    李哥说闹不是办法,静下心,坐下好好谈。

    “好好谈,不可能,他干的这种丑事,是个傻女人也不能忍!”我说这话时,声音有点大,过往的人望我。

    李哥望我一眼,拉个脸,沒言语。

    随着一步步走近这个暗脏的窝点,我却有点紧张了,叮嘱李哥,一会儿我闹时,可给我说几句公道话。

    李哥还是不语。

    快到门口,他却让我站着等,说他进去叫冯伟。

    我说:我要去,我要看看那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说时,两眼冒着怒火望旅馆。

    李哥生气了,说:我要胡闹,他就走人了。

    我只好顺从,站在原地,看着李哥进去,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

    这一刻,我特希望冯伟出来,出来告诉我,他跟我回去。

    可是越这样想,我的心里越紧张。

    刚好一个骑三轮车卖水果的女人停在我面前。她一停下,就有过往的人买她的水果,那女人满脸笑容的忙着,一会工夫,卖了五称,每一称都是十几元。

    顾客一走,那女人就数钱,数完钱,又摆放水果,苹果摆的似排队的列兵,整整齐齐,红的那面都朝外,煞时惹人眼。

    半天见李哥垂头丧气出来,我迎上去问,是不冯伟不想见我。

    李哥说他找了一遍冯伟不在。

    我说李哥骗我,进去这么大工夫,是不是冯伟躲着我不见就是要离婚。

    李哥显出难为情,说冯伟真的不在!

    我问那个女人在吧!

    李哥说那个女人也不在。

    一想到冯伟和那个女人这会一定在一起,我失去了理智,大步流星冲进酒店,就叫喊冯伟你个王八蛋出来!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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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顽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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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车,他还狠心拽着我的胳膊,进了家门,一把把我推到沙发上下令:必须明天走人。说时两手叉腰。

    我看着他一身的名牌,还有身上的香水味,我突然觉得恶心的想吐。

    一下站起来,两眼怒瞪着说: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冯伟气的一下转过身,背对着我,沉默片刻,又转过身,两手搭我肩上,蹙着眉,冷冰冰的说:“你开个价,我们离婚!”

    “一百万!”我毫不犹豫地说。

    我突然不想要冯伟了,我要钱,有钱我可以买房进城。

    “你疯了!”冯伟骂我。

    “我疯了,谁逼的!给我钱,我马上走,马上离婚!”说着我把手伸向他。

    他又一次一把推倒我跌坐在沙发上,甩一句:“做白日梦。“摔门而去。

    一晚上,想想结婚这几年的委屈,我冒雨下地浇水,我抱儿子去医院、我背婆婆住院。

    我受这些罪时,你冯伟知道吗我给你讲过吗我知道你在外打工不容易,所以每次接电话时,我都是报喜不报忧。

    我就觉得,只要我们在一起,再苦我也愿意。

    你可倒好,我在家安分守己,种田养老少,你在外风流。现在我找上门了,都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就一个条件,回家,你还不乐意。你不仁,我不义,我驻扎你门口不回去了。

    一大早,我去了旧货市场,这个市场还挺热闹,有二手自行车,三轮车、电动车。人来人往,讨价还价,我从市场门口逛到市场尾,相中一辆八成新的三轮车。

    但我看到卖主年纪轻轻,坐在三轮车上看书,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还想这是不是卖车的,正猜疑,却看到车厢里的托盘称里放张纸,纸上写着此车出售。

    我大着胆子问:小兄弟,你这车卖多少钱

    他连头都不抬:四百。

    我为还价找个借口,就打听这车新的多少钱,用了多长时间。说时手摸了摸车胎,车把。

    我的举动惹那小伙生气了,他不高兴,说这车他新买的,还没用上两个月。

    我生怕他是偷的,问他为什么卖掉。

    他说他卖了去打工,不摆摊了。

    他这一说话,我就胆子大了,说三百卖不卖。

    那小伙一听,先是望我一眼,又叨叨说这车他买时五百,才用一月多,买三百太亏,一再强调让我加点,他让点,三百五如何。

    我看出这小伙就是急的出售,说就三百,一分不加。说完就走。

    那小伙又喊我:大姐加贰拾元,一天的饭钱,这秤白送你。

    我转身问他:你不是本市人。

    他说你听不出吗我是外地口音。

    想想这小伙是出门在外的人,而我要卖水果我得买称,我说成交。

    我掏钱时,他一下从车上跳下来,顺手从车座上把链条锁取下来。递向我时说这把锁还十元呢!

    我左手接锁右手递钱,问他锁子还要钱吗

    他笑着摇头说送我。

    我说着谢谢,把车锁挂车把上,准备走。

    那小伙却问我买这车干什么

    我说卖水果!

    他笑我,说我骗他,我不像个摆摊的。

    我问为什么

    他不说只是笑。

    这一笑,反倒使我脸红了。

    他又问我什么文化程度。

    我说初中。

    他说依我的长相和文化可以去超市上班。

    我没吭气。因为从结婚的那一刻,我就想把地种好了,把日子过好就行。现在这样折腾,就是为了冯伟这王八蛋回头。

    我不回答他,说我走了。

    他问我会骑吗

    我说会骑自行车

    他笑着说:不一样。

    我不信,骑给他看。结果上车刚一踩脚踏,车直挺挺向前面冲去。我手忙脚乱,车一下被人拽住,停下来。

    我回头一看是那小伙,红着脸说还真不好骑。正要下车,他说别下来。右手抓住车把,让我慢慢骑,走了大约五十米。他松了手,跟在车后,让我自己骑。

    骑上走时,我就给小伙炫耀,我在农村,农用车都会开。

    小伙笑着说看不出来。

    我脸上笑着,心里却痛。还不是冯伟常年不在家,逼得我成了女汉子。

    行了大约五十米,那小伙喊一声:可以了,骑慢点走吧!

    我慢行着骑了二十多米,扭头看时,那小伙笑着向我挥手。我的心里一下就恨冯伟,同床共枕十一年,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回到住处,刚好院里有块长一米宽六十公分的五合板,我擦洗干净,往车上一挡。就算我的流动水果摊搞好了。

    那个卖水果的大姐告诉我,进水果要早去批发市场。

    到了市场,车来车往,人头撺动,我不知道进什么水果。问过批发商价格,见我不要,人家气的瞪眼。

    我好会悔,一时冲动,非要干这个。垂头丧气推着车乱转,刚好碰上了卖水果的大姐。

    她是个热心人,看到我,就问我这车多少钱,挺新的!我说三百二,她说值!

    她又问我进什么货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她进苹果,让我进桔子。然后我们去赶早市。

    我说中。

    这三轮车,一装上水果,又是上坡路,我真是使出吃奶的劲儿踩着脚踏。看到前面的大姐下了车,一手扶车把,一手拽车杆推车,我也学她的样。

    等我们赶到市场,所为的早市就是小区内一条宽阔的两路,马路两边挤满了各种商贩,日用百货、衣服鞋帽、蔬菜水果。

    水果大姐让我和她摆一起,并交待我,过会来收摊位费的,交五元钱。我点着头。

    学水果大姐的样,我把桔子倒出来,似小山似的堆板子上。就有顾客问多少钱,我说一斤四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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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遭遇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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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我又去那个旅馆,而保安不让我进门,我就蹲到马路崖子上等到太阳落山。过来过去的人望着我。我却沒意识到我的举动有多下贱!

    太阳落山,城市的路灯流光溢彩亮起来,冯伟还没出现。

    我一点也不饿,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陌生的大街,身影被拉好长。

    城市的夜景就是美,街角流行歌曲振耳欲聋,过往的行人,情侣们手拉着手,有说有笑。

    这种场景我害怕,匆匆回到住处。没吃没喝,抱着双膝,望着挣的七十块钱,泪流满面。

    这天我和刘姐又像昨天一样卖水果,她卖犁,我卖香蕉。

    也许这两种水果,今天批发市场上便宜,卖这两种水果的小贩好多家。

    刘姐扯着嗓子喊香焦,犁子便宜卖了。偶尔有顾客过来看,看了问多少钱一斤。一听价格就走开了。

    半小时过去还没开展,我着急,刘姐也急,边喊边嘀咕,做生意最怕第一单生意。

    我不懂,说要不便宜卖,不然卖不出去,过一天就变色了。

    刘姐训我,还沒开展,本钱没出来,不能便宜卖,说完又吆呵。

    还好来了个大客户,一下买两大把香蕉,说是去看人。

    在客户付钱时,刘姐让客户再买点犁,说水分大还甜。

    客户委婉拒绝了,说他朋友有糖尿病。

    刘姐红着脸不好意思说是、是、是。

    后来有卖了几秤香蕉和犁,可是早市下班时间快到。我催刘姐要不便宜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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