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婚保卫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梦阑珊
我嘁一声!左脚踢马路边的石子。
“博博的生活费我会按时给!”冯伟说时两眼犹豫。我虽不抬头,但知道,他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我一遍,毕竟我是他曾经的妻子,我的一切都是他的。
我还是不吭气,看到车来了,挥手。
上车时,我就付了两元钱我的车票。只听跟在我后面紧上车的冯伟对售票员讲:“不要收她钱,车票我买。”
当售票员把钱给我时,我说我不认识他,还推了一把售票员捏着钱的手。
此时车里只剩三四个人,我坐到最后面,这排五个座位,我座到靠窗的位置。冯伟跟过来,坐到我旁边。
想起冯伟与别的女人的龌龊事,我觉得恶心。我想起身坐前面去,他意识到我的意思了,起身坐到了这排的左靠窗。
车走到半路上,刚好碰到一娶亲的小轿车。婚车装饰的豪华,引擎盖上心型的红玫瑰花圃,四周彩带飘扬,后面的大巴车车前玻璃上贴着大红囍字,车内的男女老少说说笑笑,最后一辆皮卡车内是陪的嫁妆。
车内的人顿时议论纷纷,议论现在农村的彩礼怪现象。一个短发方脸的大姐说,她娘家哥,儿子娶了个媳妇到家花了四五十万。
邻座一个戴牙舌帽的老者不信,说没有那么多吧!
那个大姐就一一罗列,说彩礼十万,买楼房首付十五万,小轿车八万、婚宴四万,这不就快四十万了。
大姐一说完,就连大巴车两口子也掺和进去评头论足。
我听的烦,想想当初自己娘家妈,嫌冯伟妈一个女人养两个孩子不容易,别人家五六万,我才要一万。
就这一万,冯伟还说我娘家人要多了还嫌弃赔的少。
这会听到别人的议论,冯伟也烦,刚从口装掏出香烟要抽,被售票员阻止了。
我尽管不看他,但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叹了口气,把烟装进口袋,两手互握,捏的手指咯吧响。
进家门时,赶好碰上婆婆。婆婆一脸愁容,问我离了!我说离了!再没吭气,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我拉开椅柜,就把冯伟的衣服一骨脑摔到床上,又从床头柜取出个布包,把衣服往里塞。
塞的时候,我就听到婆婆在问那个插足我生活,夺走我丈夫的女人的情况。
冯伟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我就听到他赖那个女人。
我想笑,冯伟真他妈不是个男人,你不要去街上骚情,人家女人能为你离婚,骗出这么烂,这么吓唬人的豪头来哄我。
我许艳就成全你,离!你冯伟还以为我跪下来抱着腿求你,我还想恶心呢!
就在我把装了衣服的包拉拉链时,听到婆婆的训质:冯伟呀!博博长大会恨你!”
“我会给他生活费!”
“我们不会饿着他!你什么时候走”
“我待会走!”
“现在就滚!“我提着包出来,扔到了冯伟的面前。
冯伟以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我怒望着他,就在他张口又要说什么时,我转身近了屋,坐到床上。
冯伟的脚步声渐来渐小,随即听到关门声,还有大巴车起动声。
我坐床上发呆时,婆婆掀起门帘。我惊的抬起头。她愣了一会说:冯伟走了。
我一下哭出声,左一把右一把抺泪。
婆婆就那么手扶着门框说:“你怎么就答应他了。”
“妈,博博放学回来别说!”
婆婆唉了一声,转身走了。
吃饭时,我问博博这些曰子的学习情况,博博却说他同桌走了,被离婚的妈妈带广州去了。
我听得烦,呵他,人家走就走,碍你什么事,把心思放学习上。
博博听了嘀咕,他不就随便说说吗
我听了呵他,你这是捣闲话。
博博一下哭出声了,说老师还教我们,与
第八章、棘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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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又劝解,说一个女人家,再有本事再有钱,也需要男人的肩膀靠靠。
我说不需要。
婆婆说,你别把话说的太早。
我无言以对。
婆婆又讲,她不会拖累我,等梅梅大学毕业了,她就去找冯伟,说养儿防老,他冯伟不能不管她。还讲梅梅上大学,他当哥的冯伟必须管。
我就问婆婆,是不是不想让我在冯家待了。
婆婆说她是不想连累我,是他们冯家对不起我。说完出去了。
我本要说冯伟给的十万,却觉得那钱很脏沒有开口。
我离婚的事,我想我不说,村子里的人也不会知道。
可是那天我跟李姐去别人家大棚干活挣钱。李姐训我,真是个傻女人,说离就离了。
我说早离早解脱。又问她,她怎么知道。
李姐却讲,李哥说他看到冯伟了,现在可牛气了,靠着那个有钱女人,开始包工程,干安装门窗的活儿。
我听了不信的揺头。
李姐就问我去省城看到李大哥他们盖的那幢高层了吗马上就完工了,是冯伟领一伙人在安装门窗。
我听了笑,他冯伟一个电焊工,会干其它活。
李姐捣我一把说,你呀,还是有文化的人,我一个大老粗都知道,现在这社会,有钱啥事儿都能干成。
又说何况冯伟相好的那个女人,开旅馆,开美容院,那种人不可小瞧,头头脑脑,杂七杂八的人认识的多了。
我想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还能认识有权的,不可思议。摇头以示不信。
李姐又训我,说如果是她,知道冯伟攀了个富婆,一定要房要车,还要一笔钱才肯罢休。
我说我想恶心。
李姐怼我,说等我逼得走头无路的时候就知道钱好了。
我说我不会有那一天!
这几天是大棚黄瓜上市的季节,大早上村民就把成熟的黄瓜摘好,装框等以前的胡老板来收。
胡老板大高个,浓眉大眼,四方脸,嘴大声音也大,自从村上建了这个大棚,他就收购种殖的蔬菜外销。
做人做事很诚信,从不在秤上动手脚,也从不拖货款,当场结算。
所以村民的意识就是自己只管种菜,不担心菜没人要。
当今天等到以前收点时间过了一小时,还不见胡老板出现,大棚村民如热锅上的蚂蚁,议论纷纷,说胡老板不讲信用,不来收,也不吭一声。
这一刻村民忘了胡老板以前的所有好,怨声载道。
我也急呀!这可怎么办
我大了胆子给胡老板打电话,第一次打通无人接。这无人接,我的心里怦怦跳,犹豫再打不打。
可是不打,这村民的二三十筐黄瓜怎么办
我再次大了胆子打,通了。我问是胡老板吗对方半天才回应,说她是胡老板媳妇,胡老板突发心脏病走了。
“怎么会这样!”我的叫喊声村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李姐见我拿电话的手抖着,问我出什么事儿了
我说胡老板突发心脏病走了。
顿时议论纷纷的女人们安静下来,个个皱上个脸,一副茫然的表情。
李姐说这可怎么办咱们的男人都在外。
我现在没有男人,我以后的生活,我的担起家的大梁,并且前段曰子,在省城卖个几天水果,多少懂一点。
“今天的黄瓜,我和李姐开车拉市里卖!”
人群又咋开了锅,有人问:许艳你行吗许艳你多少钱收是现钱吗
我说让我试试,胡老板收多少钱,我就多少钱,今儿给不了大伙现钱,回来给大伙行不。
大部分人说行,少部分人不吭气。
李姐觉得我也是为大家好,气的吼:“许艳为我们解了后顾之忧,还愣什么过秤。”
人群开始行动,我给大家记账,谁谁谁多少斤。一一记账,一一过秤,筐筐装车。
怀河村地处城乡结合部,进城开车就十几分钟时间。
开三轮车去市里的路上,坐在我一旁的李姐叨叨,这可二十几筐,能卖掉吗
我说零卖保证卖不完,咱们去蔬菜巿场批发批了。
李姐笑着问我,我懂吗
我说试试!
她气的瞪我,这可是几千块钱的货,能试试吗万一卖不出去咋办
我说怎么卖不出去,胡老板也是收购价,人家还开车上棚收,照样挣钱。
李姐争辩,人家胡老板干好多年了,有经验,有客户。
我说一回生二回熟,干上一段日子,不就在市场混熟了。说不定干起来,我们也可以当老板。
李姐睨一眼,说我像当家的女人的泼辣样。
我心里却在嘀咕,都是冯伟那个王八蛋逼的。
进批发市场时,人家还收费三元。
李姐嘀咕进个门也收费,抢钱呢!
我笑这是城市,这是正规的市场,不是农村。
望着这个占地上千亩,车来车往,生意红火的市场,我信心百倍的开车进去。
市场好大,有三个大棚,批发蔬菜的车一溜样摆开,有整车的韭菜、青菜、辣椒、西红柿、小油菜等等,人声鼎沸,场面火热,交谈的、付钱的、装货上车的,不亦乐乎。
为了找到停车的地儿,我去找地儿,让李姐守着车。
从大棚这头到那头,批发菜的车一个连一个,有卡车、有四轮车,前后呼应。
而中间二三十米的通道,人骑三轮车,电动三轮车,来的来,走的走,络驿不绝。
刚好一个批发包菜的商户要走。我走过去套近乎,问我可不可以在这儿摆。
人家一看我是生人,说这是他的摊位,他要走了,给二十元。
我听了问这儿还收费呀!
人家瞪我一眼,要不要,不要他就让给别人了。
我正在犹豫,一个拉一车西红柿的人开电动三轮车过来,问那人走吗地方他要。
一看这架势,我大声说我要,掏出
第九章、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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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贰拾元扔他车厢,他下车抓起给了李姐,临走还说,明早早点来,他给我们占个地儿。开上车就要走了,李姐问人家有电话吗
那人说有,还掏了个名片给李姐。
李姐接名片时,却说:我们有事,让许艳给你打电话。
“她有电话”那人用惊奇的目光望着我,我望一眼,叫李姐该走了。
回去的路上,李姐就说那人对我有意思。
我说胡说。
李姐又说反正那个男人比冯伟强。
我现在不管那个男人比冯伟强还是厉害,我是不会再婚的。
回来按帐本付村民钱,并叮嘱他们明早五点就收货,晚了错过就不收了。
人群中有人开玩笑,说是不是今天尝到大甜头了,许艳都有了老板的气势。
我瞪一眼说,要想卖好价,必须赶早市,忙活去!大伙纷纷散去,进各自的大棚忙活。
还剩两百块,我和李嫂各分秋色。
李婶接过钱,说这比我们一天低头弯腰来钱容易。
分头回家时,还叮嘱我记得给任鹏打电话,了解一下当天的蔬菜批发价格。
我才不求他,晩上从电视上注意天气预报和蔬菜批发价。
第二天,我们到市场,任鹏早到了,是一车辣椒,正忙乎着给商贩过秤呢!
但今天的他,却在外面套了个蓝大褂,不在是胡子拉茬,头发也干净油亮,昨天落满灰尘的运动鞋,今儿擦洗的面儿黑亮,鞋跟煞白,像新的一样。
我刚停好车,他就炫耀,他已卖四秤生意了。
李姐开玩笑,逗任鹏,他卖四秤,我们就卖六秤。
任鹏说:这好呀!有竞争力才有动力。
正说着昨天那小媳妇和小伙又来了。一个要六筐,一个要八筐。问是不是还是老价格
我说你们是老顾客,尽管今天市场零售价四块五,还是原价。
任鹏趁此打插说:你们遇上的这个大姐实在,以后可多照顾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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