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婚保卫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梦阑珊
刘姐说这么好的水果,不给这些捡便宜的人机会,卖不了,中午她去厂大门口卖,还能卖高价钱。
我只好听刘姐的了。眼巴巴凑着市场里来来往往的人,但总会情不自禁望向昨天冯伟出现的地方。
正愣神时,刚买了香蕉的胖媳妇怒冲冲过来,把香蕉往秤上一放,问我刚才香蕉是几斤。
我不懂啥意思,望着秤说这不是四斤吗
那胖媳妇瞪我一眼,一下把香蕉放刘姐秤上,马上手指着就喊你过来看看是多少。
我一看是三斤过一点,我以为是刘姐的秤出错了,拿起香蕉一看,秤准的呀!又放我秤,结果它就是四斤。
那胖媳妇不依了,吼我装什么装,明知缺斤少两,还胡弄人,良心狗吃了,退钱。
这种事儿头一次遇,我解释我不知道。
那胖媳妇不饶,说我年纪轻轻,长的一副漂亮模样,还想实诚,没想到缺斤少两。
她这一闹腾,来往的人驻足观看,还议论纷纷。
刘姐又给那媳妇掰香蕉填秤,说我的秤是买别人二手的,秤上做了手脚我也不懂,让这胖媳妇消消气,不知者无罪。说完又抓了两个犁塞到了胖媳妇塑料袋中。
胖媳妇临走时,还不友好地瞪一眼我。而我早已泪水满眼。
刘姐知道我内心的委屈,说做生意什么人都有,不要放心上。
我带着哭腔解释,缺斤少两真不是我干的。
刘姐捣我一把说:“我干了十几年都不会,你会。回家。”
刘姐的这句话,使我放下了内心的愧疚。
出了市场,我跟刘姐只奔怡心旅馆那个十字路口。
刘姐经常来这儿,她的犁一会就卖完了,我的香蕉还剩一箱。
她让我回去,要不明天卖,我说再卖一会。她走时还叮嘱我,下午两点半城管就上班了,要记得走,不然抓住会没收车和秤。
我不懂,说这么严重吗
她说这是城市,不允许街头巷尾乱摆摊,管得严。
我苦涩地朝刘姐笑笑,刘姐走了。
大中午的,街上行人稀稀拉拉,我这几夜没休息好,便从车上取下一香蕉箱子,往马路崖子上一铺,靠三轮车坐下来。
这一靠,凉风习习,还犯迷糊了。
正睡得香,有人问香蕉怎么卖
一听有人买香蕉,我立马觉得精神了,一下坐起来,撸一个塑料袋挣开口,一斤五元。
那人倒利索,一听不捡不挑,抓起一大把装进塑料袋。
这人一买,马上就有人围上来,我正高兴地装香蕉过秤收钱,看到几个骑三轮车的小商贩急匆匆逃。
我本要逃的,结果一个小姑娘又要香蕉,我给她秤时,城管执法的车停在了旁边,还下来四个人。
收过小姑娘的钱,我马上向他们低头哈腰赔笑脸解释马上走,马上走。
那些人不理我,一个小伙把秤一拿,一个小伙把车一推,骑上就要走。
我急了,一把拽住车把说你们不能抢我车。
那个骑我三轮车的吼:“松手,你上街乱摆摊是违法的,沒收了!”
刚好看到冯伟,我大声喊冯伟,冯伟。冯伟望一眼,却进了旅馆。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松开手。
望着三轮车被城管的骑走,我站在大太阳下泪如雨下。
过来过去的人望着我,以为我是个神经病,投来不异的目光。
一个好心的阿姨看到我手扶护栏半蹲下来哭,问我是不是钱包丢了。
我不吱声,摇头。
她问我怎么了
泪眼看到阿姨慈祥的脸,我一下想到了婆婆。我抹把泪,站起身说阿姨没事,起身走人。
在经过怡心园宾馆大门时,想起冯伟刚才的绝情,我火气冲天,吼:“冯伟你个王八蛋,你个不要脸的出来呀!”
刚一吼,保安过来轰我走,人一下呼啦啦围上来,我气的扬言:大伙,这个旅馆的老板娘不让我老公回家,还有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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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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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二虎分开,我为了与冯伟好联系,又去手机店买了手机,办号了。
六点半,我就开始穿衣打扮化妆喷香水,忙乎完,往镜前一站,自己都吓一跳,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大长腿诱人,真可谓前凸后翘,美少妇一个。
我给冯伟打电话,我告诉他,我要回去了,过来一趟。
他痛快的答应了,说他快快去街上买点东西就回来。
我说不急,我等你。
冯伟对我如此的好态度,反倒不放心了,问我沒事儿吧!
我就对着电话哈哈哈笑,说我有什么事,我等你。
冯伟问我:“你想通了!”
“我想通了!”
“你不恨我了!”
“不恨了!”
“回去有什么困难,打电话告诉我!”
这句话使我泪水一下就下来了。我在心里自问,冯伟呀冯伟,以前家里有困难的事,生怕你担心,我都不说。
现在你嫌弃我沒别的女人好,我们一离婚,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干嘛把困难说给你听,你太小看我了,我没有男人,照样可以活出个样儿来。
不见我说话,冯伟问我:“许艳你在听吗”
“你回来我们聊吧!”我挂了电话,手握电话哭的稀里哗啦。
二虎七点准时来了,我一开门,他的眼睛就色迷迷的上下打量我,还说我比小姑娘都有味。
我呵他不能胡说。
他说谁让你打扮的让人想入非非。说着把买的熟食举给我看。
我没看,往前走。
他在后面嘀咕,烤鸭可好吃了。一进去,二虎把烤鸭袋打开,像到自己家似的,拿过两个水杯倒了红酒。
我本要去取筷子,他一下摁我坐沙发上,说他去取。
取回来坐的时候,他关了房门。
我喊屋子热,不要关门。独门独院的别人看不到。
他又误解我的意思了,说就是就是。坐到我的旁边,催我吃!
这几天生气,我还真沒好好吃过一顿饭,都是吃饼子喝开水度过的。现在看到这美食,一点吃相不讲,夹起鸭腿就啃。
二虎早已是蠢蠢欲动,尽说些风凉话,说依我这长相和身材,在城市都是属一属二的美女,男人看到了都狠不得咬一口。
二虎说着,手就摸我的大腿。
我呵拿开。
他马上端起红酒杯递给我,我想到冯伟的背叛,接过一饮而尽。
二虎想占我便宜,他又给我倒一杯,说这一杯喝了就不能再喝了。
我不理他,一仰脖子又喝了个见底。他笑着拿起酒瓶要倒,我把手罩在酒杯上,说不喝了,等冯伟回来再喝。
二虎一听,拍一把桌子,反把我吓一跳。
我问他干什么
他就骂骂咧咧地讲冯伟,说冯伟今年开春一来工地,人就变坏,听工地的工友讲,一般按摩店都有那方面服务,他就找上去了,结果一来二去,怎么跟宾馆老板娘好上了。
我不想听,吼够了,又问二虎,我有那个老板娘漂亮吗!
二虎听了就啧啧啧,说我是仙女下凡,那老板娘满脸的皱纹,脖子上的皮肤似鸡皮似的松垮垮的。
我说冯伟喜欢呀!
二虎说冯伟是看重那女人的钱,想发家致富。
我笑,攀富婆发家致富,想不通。
二虎的手再次摸向我,我打开了,他却一下抓住我的手,说我是好女人,冯伟以后一定会后悔。我看到二虎急不可耐地抿着嘴唇,喉结上下蠕动。这一刻我想到冯伟的背叛,我想堕落。
见我不抽回手,二虎一下拦腰抱起我就往卧室冲,边走边说,闹我洞房的那天,他就对我朝思暮想了。
我躺到床上的那一刻,但二虎正要爬我身上时,我一下坐起身:二虎我们不能这样。
二虎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撕我的裙子,还低头乱吻,我双手打着,挠着,头晃着躲着。
听到院门响,我知道冯伟来了,我大喊冯伟救命。
二虎一听,吓得松开手,落慌而逃。
我听到了酒瓶砸地的声音,和冯伟的叫骂声,接着重重的关门声。
冯伟进来,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下了床。
他却反而疯了,一下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似摇筛子似的问我,是不是这几夜一直跟二虎在一起。
想起冯伟的背叛,冯伟的绝情,我恶狠狠地问:“只许你乱搞,不许我放荡一下吗”
他抬起手想打我。
我呵他,你打呀!你打呀!
他收回手,气的坐到床沿上,问我穿的裙子、鞋子是不是二虎买的。
我说:管不着。向外走。
冯伟一把拉住我,硬把我摁到床上,又是吻又是咬,嘴里嘀咕:我还你,我还你。
我泪流满面任他摆布。
这一夜冯伟没回去,手机响了几次,他关了。
第二天,冯伟还在睡梦中,我留下纸条:我同意离婚。
坐车回家的路上,想着这几天痛心的事,除了流泪,我都笑自己,怎么现在就沦落成这样的人了,离了冯伟,我许艳照样可以活得光彩亮丽。
婆婆见我一人回来了,就问冯伟不回来,我干嘛回来。
我说冯伟心不在这个家,回来干嘛!
婆婆气的发火,说冯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不应该就这样退出,让野女人得逞。
我说不要骂人家女人不好,是冯伟就不是个好东西,咱村的李大哥一伙人家在外打工十几年了,也没这档子烂事。就连村子的二流子二虎还规规矩矩的。
这话一说出口,我不由的浑身颤了一下。
“你见二虎了”婆婆问时望着我。
“他跟李大哥一起干活呀!”我说时低着头。
“二虎可不是个好东西,三十岁了,还不找媳妇。”
“我知道!”生怕婆婆又说什么,我把买得裙子往衣柜挂。
婆婆看到问怎么想起穿裙子了。
我说省城全是高楼大厦,四周似墙似的,不透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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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把证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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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婆婆叹息:“真是做孽呀!”
我刚从大巴车下来,看到冯伟开着黑色轿车停到了乡大门口。
我没理他,径直向里走。
冯伟在身后许艳、许艳喊我,我也听到他脚步声加快追过来,我还是沒有回头。
他还是追上我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这次离婚就当是假离婚,他不爱那个女人,可是他第一次犯浑的视频,在那个女人手里,他闹人家会告他,他只好忍气吞声,等在那女人身上捞上两百万,他就回头。
我听的恶心,骂他是不多买套房,也要假离婚。如果是个男人,就别干没良心的事,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一把摔开冯伟的胳膊,向前走。
冯伟在后面咋呼,说都是为我和博博好。
我气的笑,难道我为了吃香喝辣,让自己的男人下贱求荣,我有病呀!
办证时,工作人员问我们为什么离婚。
我说我外面有人了,拉过协议书签了字。
左手拿着离婚证,右手提着包向乡大门外走,高跟皮鞋撞击水泥地发出噔噔的声响,响彻安静的乡大院,也冲激着跟在我身后冯伟的心。
出了大门口,我扭头看大巴车回村的方向。不见车影,我又不想和冯伟站一起。见他不走,我吼他:开你豪车走呀!别恶心我。
他说他不开车回村,也坐车。
我讽刺他,原来你有脸呀!
说完又稍前走了几步站下,把手中离婚证装进包。抬头看太阳,刺的我眼疼,心酸的泪水还是溢满了眼眶。
生怕冯伟看到,我扭过头,用手背抹一把泪,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我对不起你!”冯伟向我走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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