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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臣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光阴默

    一位貌似黄巾军前阵的头目,大声回应。

    “陈家无人了吗让一个稚童来胡闹,我家将军是你一个小屁孩想见就见的快回去吃奶吧!”哈哈...一堆黄巾军哄的一声大笑起来。

    小家主被嘲笑,陈家坞堡上顿时怒了,各种问候小头目直系女性的语言铺天盖地的汹涌而至。小陈恒很淡定,两手一按,就让众人安静下来,这一手玩得很有气势。虽然众人安静下来更多归功于典韦的大嗓门吼了一句“少家主有令,尔等噤声”!

    “你说的没错,我今年八岁,的确是个小稚童,但是你家首领号称将军,难道连个小屁孩都不敢见吗”果然,后世经历过网络水军各种毒舌的人,反击是很到位的。

    小头目和前排黄巾军的狂笑一下子停止了,脸憋得通红,如同一只嘎嘎乱叫的鸭子瞬间被抓住了脖子。

    “小儿无礼!我家将军英雄盖世,安能不敢见你,是不屑于见你!你没有这个资格,明白吗没有资格!”小头目有点气急败坏的大吼。

    “我是陈家的小家主,陈家的事我能做主。我也知道,你家首领的事你做不了主,有没有资格你家首领说了算,别废话!快去禀报!”

    小家主就是小家主,果然是霸气十足,这话说得气吞万里山河啊!陈家坞堡上无声的赞了一声,然后又叹了口气:可是怎么觉得这么气势感十足的话和稚嫩的声音有点不搭呢

    众目睽睽之下,被个小孩子给训斥了,是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小头目悲愤难当,但也不敢再顶嘴,灰溜溜的跑去中军去汇报。

    正如小陈恒说的,他可不敢做他家将军的主,面子丢了就丢了,总不能因为置气把脑袋也丢了。

    “报!前军校尉张山有事禀报将军!”

    早期的黄巾军,官职、军务流程都变得有模有样的。正如拉刘振入伙黄巾军的道士说的,我们张仙师推翻大汉朝后,可是要当皇帝的,您加入了我们黄巾义军,贵为将军,要讲究尊卑身份,免得以后见到各地同僚了闹笑话。

    所以刘振就开始端上架子、浑身都是官威,整个人都飘了。

    “进来!”

    和獐头鼠目的小伙伴张山不同,刘振长着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下颚飘逸着三缕胡须,相貌堂堂,身高八尺,让人第一看上去就觉得是个重情义、正气凌人的可靠汉子。

    汉代注重容貌仪表,如果一些食古不化的老夫子看到刘振,肯定会发出这样的叹息:卿本佳人兮,奈何为贼尔!

    “报将军,陈家坞堡的少主请将军阵前对话。”

    “哦陈家请我对话,嗯好,随我去见识见识!”刘振起身随手拿了兵器,走出帐篷,凉风轻轻拂过,顿时回过神来,眼睛一瞪,“你刚说的是陈家少主那个8岁的小呆子”

    身为陈留郡的地头蛇,对陈家这种郡望家族并不陌生。

    张山一个激灵,赶紧把刚和小陈恒的对话复述了一遍,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刘振。让自己的老大去和年仅8岁的小屁孩交谈,怎么看都是一件愚弄上司的事,只有装可怜来糊弄过关。

    “不见!和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谈的,陈太公还差不多!小山子你这小子一把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这么离谱的事也来烦我”

    “那个陈太公不是刚被我们伤了嘛,可能是他指派小陈恒请将军会面的,陈家也就这小屁孩的身份最高了,指派其他人请将军对话,应该是怕和将军身份不符的的意思。”

    张山手脚功夫不咋的,察言观色见风转舵的本事那可是一等一的,一下子就把刘振的马屁拍得浑身舒坦,脸色也马上多云转晴。

    “嗯,你小子倒是说了句人话。不过你们也真是的,怎么可以伤了陈太公,这十里八乡谁没受过陈太公的恩惠啊”

    刘振劈头盖脸的喷了张山一脸口水,还不解恨,“就算当初我们打家劫舍的时候,碰到陈家的商队都得远远避开,现在我们可是加入了黄巾军的,要替天行道,不能行不义之事!你们倒好,直接把陈太公给伤了!这让乡里乡亲的怎么看我们,让陈留郡怎么看我们才刚开始拉起队伍,就被你们这群兔崽子把名声搞臭了!”

    张山一脸发苦,也不敢擦,小心翼翼的辩解,“小的当时就看到一辆马车,还带着几十个奴仆。谁知道竟然是陈太公,要是早知道,就算老天再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坏了将军的名声啊!再说当时知道陈太公后,小的已经勒令儿郎们收手了...不然就陈太公当时带的几十号人是不可能逃得回陈家坞堡的。”

    小陈恒在城墙上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刘振。

    已经崩开了几个口子的偃月刀,有点老的瘦马被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男牵着,几百个有点瘦却很有精神气的汉子跟在马后,三十出头的刘振这个出场,很拉风。

    “陈家请本将军来有何事”刘振把陈家几个字咬得很重,想说明这是和陈家对话,而不是和一个可能还尿床的小屁孩...

    “我是陈恒,陈家的少主,有




第八章、 信经书得永生
    自从刘振撤走以后,陈留郡其他好多豪强的坞堡陆续被攻破,但是陈家坞堡却一直没有没蛾贼来骚扰。日子就这么在坞堡外打打杀杀,坞堡内平平淡淡的到了十一月。

    这时候张角已经病死了,还被破棺戮尸,把首级运回京师给刘宏大帝和公卿们闻闻味道。连张梁张宝都死了,黄巾军没有了精神依托和领袖,一场举国大乱的黄巾之乱在明面上算是被平息了。

    这些消息是一个月后才传到陈留郡的,不过对陈家坞堡没什么影响,这个期间小陈恒就经历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小陈恒又一次被陈太公训斥了,上一次是碰见老虎。

    按照陈太公的说法,是小陈恒当时不该上城墙。保家卫堡是私兵的事,小孩子不要掺和。刀剑无眼,打仗很危险,千金之子不坐垂堂等等之类。

    说白了就是你小子的命很珍贵,危险的事交给别人去做,宁可死一条人命,也不愿意让你少了一根汗毛的意思,满满全是舔犊之情。

    另一件事是陈太公可以下床走路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人老不以筋骨为能的陈太公还多养了两个月,终于把腿伤养好。只是走路一斜一歪的,需要杵着拐杖。好吧,残酷的现实是,我们可怜的陈太公的腿瘸了。

    对此,一向注重仪表的陈太公很沮丧,每天除了看小陈恒的时候会露出笑容外,基本都板着个脸不说话。

    也不出门,怕一瘸一拐的样子被别人看到,郡里的好友、世家的各种做寿结婚节日聚会等等请帖都以腿伤未愈为由推掉了,巡视田亩的活也交给了陈坤——管家陈伯的大孙子代劳。

    说得好听点,就是五十知天命,有点不理世事、退隐山林淡泊明志的味道。

    但是作为儿子的小陈恒知道,他老爹是一个很传统、很爱惜羽毛的人,对家族的事务无比上心,有很重的土地情结。如今连巡视田亩的活都不亲力为之了,说明瘸了一条腿对他的打击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好吧,是时候发挥穿越人士的优势了。

    小陈恒找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木匠,给陈太公打造一辆只容一个人坐的四轮车,也就是纯木头的简易版轮椅。

    在东汉末年,马车都是两个轮子的。但是两个轮子和四个轮子,在制造技术上,没有质的差别。既然能做出两个轮子的车,制造四个轮子的车,技术上没有任何障碍,对有点功底的木匠都没有什么挑战性。

    四轮车比两轮车稳定,但中国古代没有发明前轮转向装置,四轮车转向困难,但是对财大气粗的陈家而言,是个不需要考虑的问题。

    安排两个健仆跟在小车后面伺候就行了。

    在平路上,仆人可以用四个轮子推着走;不平的地方或需要拐弯的时候,只需要仆人可以将两个小轮压起来人力转弯掉头,完全没毛病!

    历史上,最早坐四轮车的是战国时期孙膑。孙膑因为被庞涓陷害,变成残疾人,走路不能自理,从自己的身体状况出发,就命人做出了一个只能容一人乘坐的小车。

    这种四轮小车,也是罗贯中罗大大的春秋笔法中,诸葛大神晚年喜欢乘坐的四轮车,后世称为武侯车。但是诸葛大神在公元181年出生,现在不过三岁,距离被封侯的时候还需要好多年,后世应该就没有武侯车这个名字了...

    “对不起了,诸葛大神!让你流传后世的典故少了一个”,小陈恒一点诚意都没有的在心里默默道了声歉,“以后如果有机会见面,我会买块麦芽糖给你吃的...”

    “阿父,坐上去试试,看有哪里不舒服的,孩儿再让工匠们改”。小陈恒扶着陈太公来到院子中,然后就是四轮小车的闪亮登场。

    扶手被磨得发亮,闪着光泽,坐垫、靠背和都用兽皮裹着,还有一张完整的白狐皮搭扶手上。这是坐上去后盖住双膝的,一看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我儿,这是何物”

    “这是四轮小车,孩儿有一次看杂书,说当年孙膑坐过小车出行,所以就让工匠们也做了一个,以后阿父出门就可以不用拄杖了”。

    “哦”听到不需要用拐杖了,陈太公眼睛一亮,“快,扶我坐上去看看”。

    陈太公很满意,虽然汉代都是跪坐的,这样子搭着两只脚的坐法还是第一次体验。但是并不妨碍他坐上去以后感觉很爽。

    一方面是宝贝儿子一片孝心让他感到很欣慰;一方面是坐车出门别人完全看不出来他瘸了,仪表和面子全保住了。

    至于要是有缺心眼的人问起为什么要坐车的话...

    竖子!老夫上了年纪,手脚不方便坐个小车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尊老!没见识!少见多怪!

    “嗯,很好,坐着很舒服,我儿有心了”,嘴上很淡然,表现却很激动。

    陈太公一坐上去就不想下来了,让仆人推着在院子里连续转了几圈后,越来越满意,越来越兴奋。被憋在家里的一个多月的郁闷消失得无影无踪,整天阴着的满脸皱纹变得菊花朵朵开。

    “那个,陈哥儿”,兴奋之余,陈太公好像想起了什么,问身边的陈伯,“上旬王家是不是送了个请帖来让老夫去走动走动老夫记不清了,有没有这个事啊”

    “是的,家主。王家太公有了曾孙,想请您去一起热闹热闹。”

    “好好,今天天气不错,子德(陈坤字子德),去备马车,我们现在去王家一趟,陈哥儿把礼物也备一份”。陈太公很雷厉风行,大手一挥就要出门。

    “家主,礼物上旬已经送过去了,而且当时按您的吩咐,说您身体不适就不登门道喜了...”陈伯一脑门黑线,很善意的提醒了一下。

    “咳咳,我记起来了。但是我现在身体不是好了吗



第九章、陈留太公车
    幸好,魔音灌脑没多久,陈伯礼物备好了,陈坤也把马车赶来了。

    陈太公让人小心翼翼把四轮车抬上马车,生怕磕到碰到了,那股爱惜劲,估计连命根子小陈恒都得放在第二位。

    “好了,阿父很快就回来。天冷,恒儿赶紧回屋去,记得少看点杂书,好好用功读经书啊!”

    好...

    小陈恒一脸无奈的看着马车远去。

    吾己王家是豪强之家,安家在此已经有一百多年,据说祖上和陈家还有过联姻,不过已经是陈谷烂芝麻的事。王家祖上机缘巧合之下得到《吴子兵法》传家,世代有人在县里当任县尉、游缴等武职。

    没有出过文职,因为王家没有诗书传家的底蕴,在郡内举孝廉是没他的份的。而且陈留郡地属中原,自古以来人口稠密,像王家这样的豪强多如牛毛,而官职就这么多个,僧多肉少,王家都当武职了还想要文职,无异于痴人说梦!

    王太公是当代家主,不曾出仕,性子温和,有君子之风,老好人一个。与陈太公弱冠相交,一起游过学、喝过酒、听过曲、上过那啥楼...关系挺铁,两人经常有走动。

    “德浩兄,老夫来给你贺喜了!恭喜王家再添麒麟儿哈!”

    陈太公虽然年纪比王太公小几岁,但以前官职是一郡主薄,而且家族是郡望,比王家豪强身份可不是高了一星半点。两人相交算是屈尊了,所以一直在比自己岁数的人面前称老夫,对方也习惯为常。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讲究身份门第。

    “伯彦老弟,哈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喜鹊叫个不停呢!”

    陈太公的大名是陈箜,字伯彦;王太公的大名是王琉,字德浩。

    一顿寒暄后,把陈太公迎进屋奉茶后,王太公的注意力放在了四轮车上:“伯彦老弟,这是何物”

    如果老天可以让时光倒流,王太公绝对不会问出这句话。因为这句话是他今天悲愤的源头、未来数个月的悲催开始。

    “四轮车,老夫老了,腿不方便,出行坐车挺方便的!”陈太公一脸得瑟。

    “大巧之物啊,不知道是何人做作”

    “老夫的儿子,哈哈!”陈太公手抚着胡子,如果有尾巴的话,肯定是翘得直连苍穹与大地。

    “那个,伯彦老弟”,王太公笑得很讨好,“能不能让陈恒贤侄也帮老哥打造一个啊你看我这把老骨头,一入冬就犯了老寒腿,走两步就不行了。如果有个四轮车,老哥我也能出门多几次,咱哥俩也能多聚聚不是”

    “德浩兄,老夫的儿子可不是木匠!”陈太公有点大声,大汉朝士农工商的阶级感根深蒂固,工匠的地位可是很低的,让儿子造车,这要传出去,名声可不太好。

    特别他儿子还在被夸“八岁退千军”的事件中,名望还在蹭蹭的上涨呢。

    “伯彦老弟别误会,老哥不是这个意思,陈恒贤侄是咱陈留郡首屈一指的麒麟儿,冠礼以后绝对会被举为孝廉的,怎么可能是木匠。老哥是想派几个木匠去弄,让贤侄在一旁指导一下,对,就是指导指导就好”。为了个车,王太公的脑筋可是转得很快的。

    “不...”陈太公猛然想起个事来,急忙改口,把行字咽了回去,“哦,不必如此!对!小弟的意思是说不必如此那么麻烦,我回家就让恒儿亲自和工匠弄一个,绝对和小弟这辆一模一样的,到时候小弟亲自给德浩兄送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老狐狸的称呼都从老夫改口成小弟了!

    王太公心里一惊,连忙改口:“伯彦老弟,不用不用,到时候老哥亲自带工匠去就好,让你家的工匠指导两下就好,就不麻烦你父子俩了!老哥一定厚礼备上!”

    人老精鬼老灵!当了几十年家主的人,王太公可不是省油的灯,急忙把苗头掐死:老夫是拿厚礼和你陈老头换的,不是白拿!

    “德浩兄,你我相交近四十多年,我的就是你的!而且咱两家祖上可是联姻了的,算起来还是亲家呢!是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不就是个四轮车嘛,不必客气!”

    你的是我的岂不是我的也是你!王太公的警惕心更浓了,连祖上不知道那一代联姻的话都说出来了,看来所图绝对非小,老夫可不能让你再扯下去了。

    “算了,伯彦老弟,老哥想清楚了,这车还是不要了,老夫也老了,也懒得出门了,在家盯着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和逗逗曾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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