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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平舒道

    君臣争一女人,简直可笑至极。

    “舒涵,是谁逼你嫁的”秦绍指着管教嬷嬷:“是她,还是容王”

    舒涵不敢说话。

    秦绍冷笑:“她是我东宫的丫头,容王不由分说就把她指了人,可是觉得能做了孤的主”

    “殿下息怒!”管教嬷嬷瑟瑟发抖,大成也跪倒:“殿下,请您冷静点,四爷马上就回来了!”大成急着往后望,心里念叨着四爷怎么还不出现。

    再不解释,可就来不及了。

    秦绍的耐心在一寸寸的沉默中消磨殆尽。

    “还用得着解释吗容宿一心揽权,如今连孤身边的丫鬟都要纳入房里,下一步就是要监视孤的行动了吧”

    “郡王息怒,四爷绝对不敢的!”大成急道,忍不住瞪向舒涵。

    对方瑟缩成一团,不敢应答。

    分明是她自己出现在王府,也是她自愿为了留在长安嫁进容王府做妾,现在当着郡王的面竟然摆出这么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莫不是……

    大成一个激灵,膝行着攥住秦绍袍角:“殿下!四爷也是被逼的,为着这事四爷挨了王爷好几脚,咳了两天呢!”

    “这么说,都是容王爷要算计孤了”秦绍冷笑。

    大成摇头:“不,当然不是,您……您此前有大计,舒涵姑娘不安分,王爷唯恐她乱了您的计划,这才……”

    “这才擅专越权大成,你当孤是三岁小孩吗你们握住舒涵还把消息故意透露给孤的奶娘,分明就是要借此刺探孤的消息!”秦绍断言。

    幸好前世舒涵一直在渝州,否则只怕也难逃容王府毒手。

    容王这条野心勃勃的猛虎,从来都不知道安分两个字怎么写!

    秦绍赫然拂袖。

    她今天就要给容王一个教训,她可不再是前世那个唯唯诺诺的金丝雀了!

    “舒涵,孤今天就是要带走,至于什么名声,你们容王府自己处置吧!”秦绍拂袖,拽过舒涵便走,一路多少奴婢小厮瞧见,舒涵的脖子就扬得有多高。

    容王府。

    等着瞧吧,这还只是个开始!

    “四爷到底去哪儿了”大成按着太阳穴叫苦连天,管教嬷嬷则急着往




第二百零六章:婚事
    秦绍先回了郡王府,交代舒涵的事:“我不便将她带入宫中,还得难为你一阵。”

    宗遥扯出一抹笑来:“殿下何必与我见外,送走舒涵,我本就有私心,殿下不怪罪我心里已经感激不尽。”

    “你也是为我着想,”秦绍拉着他的袖子示意宗遥坐下,“舒涵的心思我也知晓几分,这件事她也未必全然干净——”

    “那您还……”宗遥目露迷惑,“您这样公然抢人,只怕外面诽谤您的,恶意揣测的不会少了,而且四爷那边可能也会误会,与您离心离德。”

    “他误会”秦绍的脸一瞬间沉了下来:“他若真误会了,早就登门解释,至于离心离德更是个笑话。”

    容宿与她,何曾同心同德过。

    秦绍拍拍宗遥的手背:“我知道你感激他就救过你,但也该到此为止了。”

    宗遥腾地站起来:“殿下,我——”

    “你别紧张,我知道你心里定是向着我的,”秦绍笑眯眯地拉他过来来坐下,“《本纪》那件事你交给他也不算错,但这份功劳我本想记在你的头上,如此陛下赐婚的旨意也就该随着立储之时一道颁下来。”

    宗遥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心里一股热流翻涌滚烫。

    他何尝不知秦绍的意思。

    当初若是他拼了命力证秦绍清白,便会传为宫中佳话,皇帝也会感念他深情,两人的婚事自然近了。

    可他……

    “殿下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我……”宗遥心里乱得很。

    这次轮到秦绍愣住了:“考虑什么”她盯着宗遥,忽然一攥他的手:“你不是反悔了吧陛下可都答应赐婚了,你就是我的女人!”

    “殿下!”宗遥又羞又恼,抽出手没好气道:“殿下明知道……还要故意羞辱我”

    “我怎么舍得……”秦绍讪讪,“这不是说顺口了吗。”

    玉成先生在门口听得是面无表情。

    他本意是求见秦绍,不过眼下瞧着,殿下还要跟县主腻歪一会儿,他还是懂点儿事,在院子里看看花花草草吧。

    屋内。

    宗遥坐回原处,手不自觉地摸上纱巾:“殿下信任我,托以大事,宗遥感激不尽,可我实在是心里发慌。”

    他每每想到要嫁给秦绍,除却那丝喜色便是无边无际的心慌。

    “我……我并非殿下良配,而且那嘉华已经知我身份,来日只怕后患无穷。”宗遥闭上眼,这才是最致命的。

    嘉华按兵不动这么久,甚至连大公主都不知情,显然是留有后手。

    宗遥只怕自己会成为秦绍的拖累,成为他在至高峰上狠狠摔下来的推手。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秦绍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要信我,我有法子让嘉华一辈子不敢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事有万一,”宗遥叹了口气,“从前我不怕拼,大不了一死,但现在,我怕……”

    秦绍心中最柔软处被戳了一下。

    “这句话我也说过,”她道,从前她什么都没有所以无所畏惧,现在她什么都有了父王,储位,一切的一切都尽在掌中,所以她更怕输。

    “但我现在不怕了,因为不会有比一无所有更坏的结果了,对吗”

    秦绍握住宗遥的手:“我如今只怕你不肯帮我,东宫并不比郡王府平静,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把背后托付给谁。”

    她这绝不是恭维。

    宗遥虽然是个男人,危险程度远比普通世家贵女高得多,但秦绍必须承认容宿眼光毒辣,前世选了宗遥帮她稳住后宫是最正确的事。

    秦绍也不是没考虑过别人,蒙六、陈家小姐,甚至是褚英、舒涵,但这些人都各有各的缺点,唯有宗遥忠诚可靠且心智过人,是绝佳人选。

    所以今生,她还要



第二百零七章:便宜
    容宿没想到,这才不过半日,他就收到了秦绍的回信。

    不过寥寥数语,问他西征之事,可有良策。

    他不知道的是,秦绍洋洋洒洒,满满当当地写过多少字又尽数焚毁,只留这只言片语,都藏着她最隐忍的心思。

    “原来殿下也会试探蒙世佂。”容宿笑了,心里平衡许多。

    提笔写下回信。

    容宿故意模糊了蒙世佂与自己的边界,既强调了西政的重要性,又承认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蒙世佂说得也不算错,大秦迟早有一日要收复失地,让雁秋关再度成为大秦半途的内关,但绝不是这几年。

    容宿不由心潮澎湃。

    这些事一定会发生在他的手中,他和太子殿下的手中。

    又是几日过去,秦绍和容宿竟然通了四封信,从家国大事,谈到先生饭否。

    秦绍越来越放得开,容宿的脸色也好看许多,虽然殿下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想到日日勤快往来的书信竟难得的包容许多。

    期待殿下得知真相的那一日。

    秦绍少不得要觉得容宿脑子病了,不再对她咄咄相逼也就罢了,还总是露出一副老父亲般包容的笑容是怎回事

    他在冒什么坏水呢

    秦绍提笔写道:今日诸事平顺,唯一人行事古怪,唯望先生予之侧目。

    容宿接信苦笑不已:“真该让蒙世佂亲自看看,教我的什么狗屁主意。”太子殿下已经第三次在信中说他行事古怪了。

    他提起笔来,微一迟疑,写道:

    萧君心中,宿应何为

    秦绍擅萧,自称萧君,往来通信中也不便直言殿下,所以容宿常以萧君称之。

    这下轮到秦绍咬着笔杆子犹豫了。

    照实写

    不行不行,她可是吃过苦头的。

    先生心里把容宿看得极重,听云就是如此才断了和先生的联系,她若直言不讳,只恐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写道:

    容宿此人,长于志而擅于营,故称之为野望,行止固如豺狼……

    秦绍扯吧扯吧,换了张纸。

    容宿此人,长于志而擅于营,故称之为野望,行止固如鹰隼,当犀利而谋……

    这下不会生气了吧。

    秦绍满意地点点头,挑了册琴谱夹着信送了过去。

    容宿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秦绍对他的评价,虽然是加工过的但他却当了真,只以为殿下如今也不那么讨厌他了。

    这法子可行。

    容宿心满意足,不枉他冒这么大的风险维持这个身份。

    “四爷,您还写着呢”大成急着进门,就差拍大腿撒泼了:“您到底什么时候去郡王府接涵姨娘回来王妃那边可又催了,今儿个还派了徐嬷嬷来。”

    “你是才跟着爷的”容宿不耐烦地斥道,“主院那边打着什么主意,你看不懂”

    “小的知道,那边是生怕这件事过去,您又重得郡王信任,但您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大成嘟着嘴,“您是不知道这些日子长安城都传出多少个模样来,有说您和殿下抢女人的,也有说殿下抢了您的女人,还有不长眼的说您和郡王不过是在做戏,遮掩……你们的丑事。”

    容宿脸一黑:“你现在什么鬼话都敢说了”

    大成赔笑:“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提醒您,再这么下去您这好不容易熬出头的地位又要被人抢去了。”他意有所指道。

    容宿终于放下笔:“怎么,世子那边跑东宫跑得勤快”

    “嗨哟,巴不得长在东宫。”大成怪笑,“现在人人都在传,咱们世子爷长情深情,是难得的好郎君,忠肝义胆为亡妻报仇不分昼夜,却看不见背后的那些好处都落在谁手里了。”

    容宿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就搞不明白,殿下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到大爷的野心”大成叉着腰道。

    容宿瞪他一眼:“谁在你嘴上开了口子,竟然什么话都敢说了。”

    大成吐吐舌头但他是真着急。

    “我的爷,东宫新立,机



第二百零八章:谢恩
    “儿臣以为,吏部所请外放官员的事多数妥当,唯有刑部、御使台及盐曹三处的人选需要再议。”秦绍道。

    皇帝面带笑意,示意她继续说。

    毕竟秦绍故意把吏部的折子放在最上头,他也看得出来。

    “此三个缺处皆是位卑权重之地,吏部着选的三人皆是名门子弟,虽然背景足够深厚,但到底根深叶茂得牵连甚广。”秦绍微一停顿,等候皇帝旨意。

    皇帝手指在桌上敲打,视线从折子上滑到秦绍肩头,道:“太子是怕这三人不敢有所作为这三个缺口不过五六品,除了御史台的谏议大夫之职,其余位置想有作为也难。太子为何专挑这三个人”

    当然是因为……这三个人都是前世容宿造反时,称病不肯早朝的小人。

    秦绍面色不改。

    “儿臣并非针对此三人,而是觉得外放的缺处更能为大秦历练人才。”

    皇帝把折子丢给內侍:“小事,按太子的意思做。”

    秦绍心里出了口恶气似地,在皇帝问她可有推荐人选时,诚实地表示还没。

    “整天找借口往东宫跑的人那么多,你却连三个缺位的人选都挑不出来朕可不信。”皇帝玩笑道。

    秦绍孩子气地挠挠后脑勺:“真没有,儿臣有时都分不太清楚大韩大人和小韩大人,还有赵周严几位大人。”她叹了口气,垂下头。

    说真的,这三位大腹便便的大臣,前世她就分不清。

    反正有容宿在,朝议什么的,她走个过场就行。除了关键几人,或是做过什么让她印象深刻的大臣,秦绍也就能记住个名字。

    当然,职权俸禄,她可背的滚瓜烂熟。

    毕竟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容宿弄权钻营掌控官员任免的权力,她这个傀儡皇帝照本宣科就行。

    “朕可听说你不止一次认错这几位大臣了,这可不行。”皇帝笑着责备道。

    大秦大大小小官员上万,长安城就有近三千,秦绍要是能一夕记住,他才担心呢。

    “朕再给你七日时间,可不能再错了。”

    “是,儿臣谨记。”秦绍并不为难,但很快话锋一转:“儿臣的东宫尚有几个职位空缺,儿臣想请父皇首肯,再添几人。”

    皇帝点头。

    “容司直一直尽心办事,儿臣认为他当得……少詹士一职。”秦绍硬着头皮,说了违心话。

    皇帝眯起了眼:“容宿官不过七品,年纪也不大,太子一开口就给他请了正四品的高官,也不怕撑着他”

    “父皇恕罪,”秦绍告罪一声,也不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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