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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然后,杜书禹便成了水善的专属厨子。

    杜书禹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下厨。

    那条鱼也是学了两天才现学现卖,稍稍像些模样。

    水善的每日三餐皆让他做,分明是在故意为难。

    水善故意为难,杜书禹也只能老实照做。

    杜书禹的精力完全被花费在了厨房里,从早到晚研究着菜式,没了一点空闲。

    “这肉怎么这么咸,是盐罐子打翻了吗”

    “好腥啊,怎么咬不动,煮熟了没呀”

    “这黑糊糊的是什么,让我怎么吃,不会中毒吧”

    “这都多少天了,杜书禹的厨艺怎么一点都没长进,是故意让哀家挨饿是吧!”

    水善第无数次挑剔杜书禹的菜,嫌弃的筷子都没动一下,直接挥手让人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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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改朝换代
    书房中亮着光,齐丞相正独自坐于案前,伏案阅书,听见有人进来也平淡无波,镇定自若。

    “贵客夙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齐丞相依旧老当益壮,神情烁烁,眼皮都没抬一下。

    水善嬉笑出声,“齐老头,许久未见也不上前迎接,这就是老朋友到访的态度”

    齐丞相原本平静的脸骤然紧缩,脸一下抬了起来,一双睿智凌厉的眼眸迸发出复杂而震惊的色彩,呆怔了许久没有反应。

    “哎呀,真是难得看到你这番表情,怎么,被我吓着了”

    水善自顾自的参观起书房,书架上的书又多了许多,其余依旧是熟悉的模样。

    她来齐家的次数不算少,每次都是偷偷来,接受齐丞相罗里吧嗦的训诫。

    这个老头比她大不了多少,却是唠叨的要命。

    齐丞相快速起身上前,身体甚至踉跄了一下,站到水善身后,透过暗黄的烛火清楚看清她的脸,这才缓缓从呆怔中回过神来。

    这才相信,太后真的回来了。

    “你为什么回来”

    水善没料到齐丞相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会是这个。

    齐丞相自己都没想到,这句话下意识就从嘴里蹦了出来。

    水善轻笑了一下,调皮的耸耸肩,“外面过不下去了呗,放不下宫里的奢华。”

    齐丞相渐渐平静下来,看着眼前依旧如初的模样,和那熟悉的娇憨神态。

    一年多未见,她还是那样,没变。

    “你是为天闵和曦宁的战事回来的”齐丞相问道。

    水善不置可否,隐去脸上的俏皮,神色郑重起来。

    “你觉得我该回来吗”

    水善突然出现让齐丞相有些措手不及,昏暗的烛光照的他脸上松弛的皮肤,沟壑深刻。

    “你真是太任性了,想走便走,想回来便回来。当皇宫是哪儿当太后的身份是什么想来便来的地方,和随便可以抛弃的重累吗”

    水善就知道自己会挨骂,在这世上敢骂她的,普天之下可能只剩他一个了。

    水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微垂着头,老老实实的听着训。

    每次来齐家她都要挨训,而这一次,齐丞相比以前的每次都要嘴下不留情。

    “你可知自己闯了多大祸,给整个朝堂造成了多大的动荡天闵王朝没了渊穆太后,曦宁国蠢蠢欲动,发动战争,江湖也掀起腥风血雨,朝堂更是人心不稳。你曾经拯救的王朝基业,最后要以这种方式慢慢倾颓下去吗”

    水善委屈的瘪瘪嘴,抬抬眼皮不甘心的反驳,“我就只是为了稳固王朝基业又不是我让开战的,江湖争斗也怪我。”

    “这是你的使命,你是天闵王朝的精神支柱,百姓门都指望着你。”

    “你分明是强词夺理。”

    水善眼见齐丞相又有一箩筐的训斥等着她,连连投降认错。

    “对对对,都是我的错,但这仅仅是我的错吗”

    “你想说什么”齐丞相气的心脏都加速了,这个太后总是让他很头疼,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水善又扬起那没心没肺的笑脸,笑呵呵的道,“齐老头别生气,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气坏了身子岂不就是我的罪过。”

    水善若不是太后,齐丞相恨不得敲她的脑壳,看她的脑子究竟什么做的。

    年纪一大把还这么不安分。

    “我方才看你见到我活着,一点都不惊讶。你早知道我没死”

    齐丞相深呼吸几口平稳了情绪,还是认真的回答水善的问题。

    “皇上虽说你已仙逝,但没人看到你的尸体,自然心中存疑。而且皇上的态度有些奇怪,开始广发寻人告示找你,后来又突然宣布你已仙逝,快速准备丧仪,非常迫不及待。”

    水善自然知道皇上奇怪态度的原因,广发寻人告示的是毋泪,为了逼她投靠燕州豫王府。

    而后来宣布国丧的是假皇上,为了让她成为死人,无法威胁他的皇位。

    “你觉得,自从我离宫,皇上可有什么变化”

    水善如此问,不出所料招来齐丞相的白眼。

    水善唇角下压,呵呵的傻笑两声。

    “自你离宫,皇上岂止有变化,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流连后宫、不思政务、声色犬马、是非不分。”

    齐丞相一口气说了四点皇上的不务正业,可见心中一直压着心思,今日才讲了出来。

    水善瞠目结舌的呆了呆,齐丞相向来沉稳镇定,今日却一连失态,不由心中惊奇。

    水善合上嘴巴,沉吟一会道,“齐老头是在为敏儿的事生气呢吧。”

    齐丞相双目瞬间一瞪,却是没有反驳,哼了一声,默认了。

    “我只听说敏儿病了,卧床不起,被皇上撤了管制后宫的权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你详细的跟我说说。”

    水善提起了齐敏,齐丞相苍劲的脸上闪过脆弱的柔情。

    敏儿是齐丞相最疼爱的孙女,最是乖巧贤惠,如今在后宫过的凄惨,他如何能不伤心不气愤。

    齐丞相久不开口,水善急切的催促他,“你快说呀,急死人了。你是臣子,许多事不好说不好做,但我可以说可以做,在后宫那个地方,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管的”

    水善这么一说,齐丞相终于转过头。

    他方才倒是忘记了,面前的人便是后宫最尊贵的女人,能救敏儿的就只有她。

    齐丞相徐徐道,“如今的皇上对朝政不管不顾,留恋温柔乡,敏儿身为皇后自当规劝,遭了皇上的厌弃。

    大半年前皇上又接入了一个女子,极为宠爱,后来生下长公主,进封梅妃。

    梅妃恃宠而骄,专横跋扈,无端杖杀宫女,敏儿便依照宫规惩治她。结果皇上反倒说敏儿无德善妒,羞辱她多年无所出,夺了她的权力,禁足鸾鸣宫,对外说是重病在床。”

    原来事情根源在于假皇上,假皇上不喜敏儿。

    水善实在难以开口告诉齐丞相,现在的皇上是个冒牌货,敏儿这一年多来服侍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夫君。

    “齐老头,若是有朝一日朝堂会乱,家、国,忠心、亲人,你会如何选”

    齐丞相不知水善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他感受得到,她并非随口问问罢了。

    她的语气格外认真。

    “老夫为天闵臣子,受天闵恩惠,自当尽职效忠天闵王朝,站在正义的那一方。”

    “即便对面有自己受苦的亲人吗”

    齐丞相闭上眼,再次睁开,眸中已是难以撼动的坚定和睿智。

    “齐家家训自省、自律、忠君、谦逊,不思背君不忠之事,不闻离间诛心之言、不僭臣下所持本分。我齐家的人,个个皆深明大义、忠君爱国。我相信,为了天闵王朝,无人会退怯。”

    齐丞相骄傲的铿锵阵阵,他从来低调谦逊,这一刻,却锋芒毕露的昂起了头颅。

    水善抿起唇,郑重的朝齐丞相微微点头。

    “齐家的忠心我是信任的,所以我重回闵都第一个见的人是你。不知道齐丞相对我有多少信任”

    “你想做什么”齐丞相嗅到了大事的味道。

    水善故弄玄虚的眯眯眼睛,“我现在要告诉你的,唯有一点,我所要做的就是让天闵王朝重回正道。”

    齐丞相细细品味着‘正道’二字,心中贸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齐



第277章 对武
    ;

    “没看出来啊,杜大人竟有这番身手,看你潺潺弱弱,不堪一击,原来是深藏不漏。”

    “太后见笑了,臣不过雕虫小技,偶尔学了一两招。”

    伸手勾唇轻笑,“是吗那正好,哀家今天无聊,你就陪哀家练一练。”

    水善重新冲了上去,与杜书禹交缠在一起。

    水善的武功不算极高,杜书禹也丝毫不比她以为的那么弱。

    杜书禹的武功很是规整,一板一眼,力量虚浮,却极为周全。

    虽敌不过水善,但也能完全防御住她的进攻。

    水善并未使用自己的轻功,只展现了自己的武功招式。

    轻功如今对她来说是不可为道的秘密,若是被杜书禹知道,定然会加大对她的戒备,到时再想随意进出行宫,就更难了。

    “不错嘛,有点意思。”

    暗芒横向擦过杜书禹的脖梗,杜书禹身体后倾堪堪避过,眼见着近在咫尺的刀锋从眼前善过,身影一晃,骤然拉开距离,到了水善身后。

    善身似是身后长了眼睛,柔韧的右腿猛力向后击去,几乎与身体平行,重重垂压在杜书禹向右的手臂上。

    杜书禹本想从背后挟持水善,结果被她一脚击溃,力量大的吓人,震得他双臂发麻,后退许多步才稳住身子。

    杜书禹喘息着抬起头来,胸膛微微松动,一双汗湿的眼眸萦绕着猩红的惊讶和狂热。

    “太后好身手,臣输了。”

    杜书禹从不知道太后尽然会武功,而且如此厉害。

    他又发现了太后另外不为人知的一面,英武、凶悍、潇洒,那般迷人。

    水善手指暗芒,背手而立,衣袂偏飞着,整个人笼罩上一层俊俏的英气。

    “自然该输,哀家若输给你个书呆子,岂不太没面子了。”

    “太后说的是,太后武艺高超,臣难以匹敌。”

    杜书禹总是这样顺着水善说话,不管水善说的好话还是讽刺,都装作不懂得迁就着,顺从着。

    水善很厌恶他这一点,大家明明知晓对方的真面目,却还要这样虚伪伪装。

    他不觉得累吗或者他以为这样千依百顺,就能抹灭掉将水善囚禁在此的事实

    他这是想同类她还是软化她

    水善看着杜书禹卑躬屈膝、拱手应答的模样,心中不知为何窜起一股无力感,愤愤的捏紧掌心的暗芒,突然再次朝杜书禹冲去。

    “别总是躲闪,来啊,痛痛快快打一场。”

    水善比起方才出手凶猛、迅速,拼尽了全身力道与对方交战。

    可杜书禹始终后退躲避着,一则他的武功确实稍逊,难以进攻,二则根本没有进攻的意志。

    他似乎一个纵容孩子的家长,任由孩子发疯般的嚣张,还是包容的忍耐着。

    “不许退,进攻啊!”水善大吼,一把将手中暗芒丢开,赤手空拳的迎向杜书禹。

    杜书禹手中拿着长剑,却只是用来应对水善道攻击,此时见水善丢了刀,立马也将长剑丢到了一边。

    水善更加气愤,挥舞着拳头一拳一拳锤击在他的胸口。

    穗儿和华儿看的心惊胆战,全都捏紧了拳头,满面忧色。

    她们担忧的自然是杜书禹,而非水善。

    杜书禹承受着水善一下下的重击,双臂挡在胸前抵挡,却是一下都不还手。

    他的脸色渐渐开始苍白起来,大颗大颗的汗流下脸颊。

    杜书禹不断后退着,身体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冲击力,最后完全退到了院边,一下撞击在墙壁上。

    有猩红的血从嘴角浸出,痛苦的咳嗽两声,血涌出的更多了。

    水善终于停了手,捏捏拳心,看着杜书禹低眉顺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为什么不发怒,为什么不还手,不反抗”

    杜书禹捂着胸口艰难的咳嗽两声,缓和了呼吸才低声张嘴,“您是太后,臣是臣子,岂能和太后动手”

    水善冷笑,“臣子你的权利可大得很,将哀家囚禁于行宫,还会在乎这些虚礼”

    “太后眼重了,皇上只是想让太后好好修养,并无其他意思,又何来的囚禁一说。”

    杜书禹依然是恭敬有礼的模样,面对水善的讥讽一点都没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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