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但重活过来的她,已经不是完完全全曾经的她。

    她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记忆,重新凝聚的身体便如一个崭新的人,一切从头开始。

    水善成了嫏嬛山的圣女,与天闵王朝再无关系,与毋泪亦再无纠缠,甚至不再记得他。

    毋泪死了,但敛魂杵尚未找到。

    嫏嬛山重建不过数月,弟子们伤亡惨重,所剩无几,尚未从那巨大的创伤中缓过神来。

    嫏嬛山力求安稳,休养生息,寻找敛魂杵之余,一切以修道为重。

    嫏嬛山任何人没有必要不得下山,水善在这清心寡欲、一心修炼的山上,一呆就是十年。

    ……

    “圣女呢,圣女又跑哪儿去了”

    白廉头疼的低声哀嚎,声音满是无力感。

    几个小辈的弟子无头苍蝇似地到处找着,但都没发现圣女的身影。

    “讲经马上就要开始了,扶云长老要是瞧不见她,又要生出波澜,都快些去找啊!”

    白廉本是个不爱说话的,比较沉默,但自从跟着圣女之后,总是被她折腾的头疼。

    照顾圣女这活可真是不好干,随时都能给他惹麻烦,结果挨骂挨罚的还是他。

    白廉找了圣女的房间,各处殿宇、院落,连厨房和弟子们的院子都找了,还是没找到人。

    “白廉师兄,扶云长老已经来了。”

    有小弟子急匆匆跑来通禀。

    白廉头疼的皱了皱眉,一沉吟,大步朝讲经的大殿而去。

    大不了又被罚打坐不吃饭呗,有啥办法,谁让他摊上圣女这个麻烦精。

    白廉一头虚汗的跑进大殿,轻手轻脚的寻着位置坐下,突然眼睛一扫,发现圣女就坐在前方与他隔了一人的位置,正回头朝他捉弄的灿烂一笑。

    原来圣女早就来了,还害他找了半天。

    白廉站在那呆了呆,师父扶云长老朝他投来不虞的视线,身体不由怔了怔,立马老实坐下。

    讲经一结束,白廉虚着眼睛就要找圣女理论,结果眼皮一抬,哪儿还有人的影子。

    跑的还真快。

    白廉气呼呼的坐着发闷,他真是快受不了了,圣女太能折腾了。

    他每天大多时间都用在应付圣女身上,都没剩多少时间修行了,已经不知道被师父批评了多少次,让他专心修行,注意力集中点。

    可哪里是他不集中注意力,分明是没办法集中。

    “怎么了,又被圣女耍了”

    白廉肩膀被人一拍,一抬头,瞧见是司天,长长的叹了口气,不说话。

    “别愁眉苦脸的,圣女就是那个性格,爱玩爱闹,闲不住,别苦着一张脸了。”

    白廉表情有些暗沉,委屈的低喃一声,“我已经许久没有去成后山了。”

    嫏嬛山弟子每月都有一次去后山的机会,但只有十个名额,算是一种奖励和鼓励,也是一种优秀的证明。

    后山的元气更加充盈纯净,对修行大有好处,每个弟子对后山都充满期望,想要成为那个能去后山的优秀弟子之一。

    白廉与白草皆是扶云长老的弟子,是弟子中出类拔萃的,但因为圣女受了许多责罚,长老的许多课程也没能按时参加,修行也耽误了,导致他已好几个月没能入后山。

    嫏嬛山的弟子们都觉得照顾圣女是荣耀的好差事,只有他知道,照顾圣女有多累多惨。

    圣女乃嫏嬛山的支柱,她是天地元气所化,脚踝上戴着韶玥,对嫏嬛山是至关重要的人。

    不过这个圣女性子也太活泼了些,还是个惹事精,永远都呆不住。

    “我替你段日子,反正过些日子要下山历练,这几日就让你轻松轻松。”

    白廉欢喜的抬头看他,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司天被他感激涕零地表情逗笑了,打趣道,“你可别让圣女看见你这么想摆脱她,否则肯定闹得你头疼。”

    白廉一抹脸,迫不及待地起身就离开大殿,不忘喊着道谢,“那圣女就麻烦你了,我先去找师父,有机会好好谢谢你。”

    &n




第2章 惹祸精
    两位长老自然不允许圣女离开嫏嬛山,生怕圣女和韶玥再出丝毫差错。

    水善在两位长老眼里,就是个调皮捣蛋、长不大的孩子,如何都不放心她下山,只有让她留在他们的保护圈中才能安心。

    水善在两位长老面前没有说话的重量,两人完全把她当孩子,对她的意见一般都不理。

    所以,劝服的工作全部落在司天身上。

    别看司天整日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他在两位长老面前很是有面子,是弟子中最受喜爱最受重视的。

    水善独自等在房间里,急躁的来回踱步,不时伸头看看司天回来没有。

    水善不知道司天怎么劝说的长老,院外终于出现司天的身影后,她急冲冲的跑过去,相对无言,看着司天缓缓勾起的嘴角,欢喜的大叫一声,跳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很快又松开。

    “还是你厉害,我可以下山了,太好了,哈哈哈……”

    水善非常开心,早早便开始收拾行装,然后到处打招呼告别。

    白廉知道圣女要下山时,很是担忧了一番,但紧接着就是一身舒畅。

    圣女下山去了,他便不用照顾她,终于清闲了,简直感动的想哭。

    水善瞧着白廉反复叮嘱、脸上却又隐藏不住欢喜的样子,掀着眼皮嗞了一声。

    “你很高兴吧,我终于不用在你眼前晃了。”

    白廉是很高兴,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但还是唠叨的耐心叮嘱。

    “出门在外一定要听司天的话,他习惯了行走江湖,对俗世比较了解,遇到事情都要多问问他。俗世之中人心复杂,你千万要警惕些,莫要受伤,亦莫要被人害了。记得千万收敛脾性,行事妥帖些……”

    白廉叽里呱啦叨唠长篇,水善掏了掏耳朵,无力的垮了垮肩膀。

    她真是受不了白廉的唠叨,大家都说白廉内敛少语,她怎么没看出来呢。

    与司天一同下山历练的弟子还有两个,这本是平常的历练,但因为圣女要跟着一齐走,嫏嬛山一大早便聚满了人,为他们送行。

    水善才出自己的院子便瞧见山门口聚满的人,当即倒吸口气,退后一步,踏回了院子里。

    这要从山门走,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对她耳提面命的唠叨叮嘱,她昨儿已经被白廉念叨许久了,再不想让耳朵受罪。

    水善偷偷摸摸从后山的路下了山,让人给司天带了句话,她在火风村等他。

    火风村是距离嫏嬛山最近的村子,村子特别小,人特别少,也都比较穷。

    水善曾经去过一次,那次她偷跑下山,闹得嫏嬛山鸡飞狗跳,都以为她丢了。

    后来找到她,长老们便再也不准她下山,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年。

    火风村还是和十年前来时一样,又小又颓败,寒酸的十来户人家,一家比一家穷困。

    村子里没有客栈,更没有可以吃饭的地方,只在村口小路上搭了个破烂的茶棚,有路过的行人可以卖口茶水钱。

    水善在茶棚里坐下等司天,老板从村子里的家中探出头来,见到有客人来,连忙提着水壶过来,笑着招呼她

    老板满满倒上一碗清凉的凉茶,水善掏出两个铜板,老板笑着接过,然后回了自己家里。

    水善端着茶碗就要喝,瞧着碗边上黑黢黢的茶垢,碗口两处尖锐的豁口,顿一下,还是将茶碗放下了。

    这碗不会喝着喝着,喝出一嘴血吧。

    正值盛夏,天气酷热。

    水善坐在漏光的棚子里,用扇子不停扇着热风。

    外面还真是热,嫏嬛山上常年温暖如春,可舒服了。

    身上的汗越积越密,水善实在呆不住了,这棚子一点不遮太阳。

    转着脑袋寻了一下,村子里长着一颗硕大的合欢树,满树小扇子一样的合欢花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水善搬着凳子坐到合欢树下,风吹着树叶飒飒轻响,隔绝阳光的炽热,带来淡淡的清风。

    水善享受的闭了闭眼,舒服了很多。

    再睁眼,猛地被眼前站着的人吓了一大跳。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站到她面前,睁着一双黝黑的瞳孔直直的盯着他,眼珠子又大又亮,乍一看怪吓人的。

    “你,你谁啊”

    水善盯着面前的小男孩,瞧着最多十一二岁,长得清秀端正,只是嘴角有一团红肿,像是被打了。

    小男孩穿着一身暗沉的粗布衣裳,脚上的布鞋有些烂了,许是穿的太久磨烂的。

    “你是谁啊”小男孩反问她。

    水善睁着明亮的眼睛,扇子在掌心一合一拍,勾着唇角微微扬扬头,“我是水善,你是谁啊”

    “我是年绥山——”

    小男孩的眼珠子如两颗黑曜石般,黑得发亮,黑的令人心惊。

    “年绥山,年绥山,念水善——你的名字真有意思,我们还挺有缘的。”

    水善念着他的名字,呵呵笑着,热情的将他拉在身边坐着休息,用扇子替他扇风。

    “你是火风村的人吗”

    年绥山侧脸直直盯着她,乖巧的点头应声。

    “你刚才吓我一大跳,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年绥山依旧盯着她,不吭声。

    水善被盯得有些坐立不安,这小家伙老盯着她干什么,她脸上又没长花。

    “原来你在这,你这小兔崽子,敢打老娘的孩子,看老娘不打死你!”

    一个肥胖的妇人骂骂咧咧得朝年绥山跑来,手里挥着一把大扫帚,追着年绥山打。

    年绥山灵巧得躲开胖妇人的每一下进攻,像只行动敏捷的猴子,上蹿下跳的,根本抓不住。

    胖妇人挥着扫帚不停的打,可打了半天都没打到,自己反而累的气喘吁吁。

    “你这王八羔子,贱人生的贱种,烂臭虫,脏东西,要不是大家赏你口吃的,你能活到现在狼心狗肺的东西,恩将仇报啊,居然敢打我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胖妇人气喘吁吁的骂着,休息了一会,继续挥着扫帚追打。

    “是你儿子先打我,我才还手。”

    年绥山灵活的躲着,气定神闲的解释,语气闲淡的不以为然,甚至带了分轻蔑。

    “他打你一下怎么了,你个没娘养的狗杂碎,我们好心给你饭吃,打你一下怎么了,居然还想还手,zao fan了你——”

    胖妇人瞪大了眼珠子,一脸的蛮横不讲理,尖酸刻薄,十足十心胸狭隘的泼妇。

    年绥山不再说话,只一个劲躲着,沉默不争辩,许是知道怎么争辩也没有用。

    “大娘,大娘,消消气消消气,他还是个孩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吧。”

    水善拦着胖妇人,抢了她的大扫帚,打着圆场,说着好话。

    “小孩子谁没有个磕磕碰碰,打打闹闹,而且你看他也受伤了,就算了吧。”

    年绥山嘴角也有伤,方才看着又红又肿,这会已经变青了,看着也挺惨的。

    胖妇人心里压着火,一把收回自己被拉住的手臂,上下打量了水善一番。

    “你谁呀,多管闲事。”

    水善讪讪一笑,“我就是个过路的,瞬便喝口茶休息会。”

    胖妇人听她是过路的,一点面子也不给。

    “这是我们火风村的事,外人少插嘴,今儿我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兔崽子,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胖妇人挥着扫帚又要打,水善宽和的笑容收起来了,淡淡的抓住她的手臂,轻轻用力便让她无法动弹。

    胖妇人挣扎了几下,怎么也挣不开,手臂上的力道渐渐加大,捏的她生疼,最后表情浮夸的喊出了声音。

    “疼疼疼,放手,放手——”

    胖妇人另一只自由的手不停拍着水善抓着她的手,想要她放开,可那力道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打算



第3章 你怎么那么穷
    “那……”

    司天还想详细的商量商量计划,可眼前人影一闪,水善已经冲了出去。

    “小祖宗耶,你动作也太快了……”

    司天无奈的捏额,只得赶紧跟着冲出去。

    “大胆山匪,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他人,礼法难容,还不束手就擒!”

    水善突然从草丛里冒出来,大喝一声,双手叉腰,一副大义凌然的狭义风采。

    山匪和被抢劫的人都怔住了,空气诡异的安静了许久,突然爆发狂妄的大笑声。

    一个山匪领头模样的人笑得尤为夸张,双手插着腰,魁梧的身子朝她走来,每一步都似大山压境般,气势凶猛。

    “哪儿来的漂亮姑娘,老子正愁没女人呢,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1...156157158159160...1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