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山匪头头惊喜的大笑,上下打量面前的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细皮嫩肉的。
“小姑娘叫什么呀,跟着大爷走,大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有漂亮衣服穿。”
山匪们笑得恶俗,水善板着一张正义的脸,再次大喝一声。
“岂有此理,好言相劝还执迷不悟!”
“大爷就执迷不悟了,你能怎么着”
山匪头头逗弄的大笑着,用chi o裸的脏乱目光一寸寸打量着水善,一步步朝她靠近。
水善叉腰的手合于胸前,慢慢闭上眼睛。
“既然你不思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水善凝气定心,正准备好好教训这人一番,突然被司天抓住手拉到身后,阻止她的动作。
“你的身份不可泄漏,更不可在外施展你的能力,记住!”
司天压低了声音,一脸正色地严厉提醒着,水善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不再乱动。
她虽调皮捣蛋,但并不无理取闹。
司天说的话,她都认真记在心里,出门在外事事都要听他的。
“哟,还有相好的。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大爷不嫌弃你,等把你相好的杀了,大爷好好疼疼你。”
山匪头头说着握住了一把刀,看着就要朝司天袭来。
司天推着水善躲开些,主动迎了上去。
这十年来,司天除了修行,学的最多的就是武艺,当初跟着水善行走江湖,吃的最大的亏就是不会武功,不能保护水善。
所以,这十年来,他努力学习武艺,让自己在俗世中,无法使用法术的情况下,也能用武艺保护她。
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
“好啊,司天好厉害!”
水善激动的欢呼着,看着司天一拳一脚将山匪头头打得无力还手,特别的过瘾。
“司天加油,司天好样的,司天好厉害——”
水善蹦蹦跳跳的喝彩,双手在嘴边捧成喇叭状,惊喜的大喊着。
山匪头头不一会就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手下们看着老大吃亏,全都举着武器冲上来。
司天游刃有余的应付着这些小喽啰,不一会就把一群山匪打得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灰溜溜的逃走了。
司天把那几个被绑的人解开,几人感激涕零地不停向两人道谢。
水善有些小小的得意,惩恶扬善,拔刀相助,她也挺有做大侠的风范。
“两位公子小姐是要哪儿如果可以,不知可否请两位吃个饭,让我表达一下对你们的感谢。”
几人中的一个伙计热情邀请道,他算是几人中领头的,今儿要不是遇到两位公子小姐相助,这两车货怕是全要被抢了,他就是卖了这条命也赔不起啊!
水善没有回答,询问的看向司天,让司天决定。
她第一次离开嫏嬛山,什么都不懂,还是听司天的吧。
司天是要客气拒绝的,可话还没出口,那伙计明显看出他要拒绝,抢先又道,“我们是前面福元镇聚宝阁的伙计,今儿这两车货都是金贵的东西,要是丢了,我们几人的命怕也要丢了。我们真心想要表达感谢,福元镇离这就二十里路,半天就到了。福元镇翠香楼的酥皮鸡很有名气,还请两位赏脸。”
“脆皮鸡”
水善惊呼一双,一双眼睛噌噌噌亮了几倍。
司天无奈扶额,知道这家伙听见吃的,动心了。
行吧,去就去吧,嫏嬛山清汤寡水的,给她解解馋。
福元镇是个不大不小的镇子,百姓挺多,也挺热闹。
水善欢喜的到处跑,这看看那瞧瞧,对什么都新鲜。
司天一步不落的追着她,不让她离开视线半步,瞧着她那新奇劲,知道她真的在山上憋坏了。
水善如今就像个孩子,对世间的一切都新奇,除了嫏嬛山外,对外界的一切都是好奇而未知。
她是个完完全全崭新的人,空白的如同一张白纸,曾经那张描画了六十年,精彩绝伦的图画,已经全部清空,从头来过。
“这是什么,叮叮咚咚的。”
“这是拨浪鼓,小孩玩的。”
“这是什么呀,贴着两条尾巴,是老鹰吗”
“这是风筝,放在天上飞的。”
水善扯着一个老鹰风筝,把风筝尾巴扯下来一根,司天赶忙阻止她,沉默的给钱。
“这又是什么,好香啊——”
水善凑着鼻子在小摊上闻来闻去,司天了然的掏钱,让老板来一个。
“这是烧饼,吃吧。”
水善咬了一口,味不错,不住的点头。
“那又是什么——”
司天给个钱的功夫,一转头人又跑远了。
几个伙计将货物押回了店里便来找司天两人,请他们去翠香楼吃饭。
伙计点了一大桌,将翠香楼的招牌菜都来了一份。
水善瞧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嫏嬛山吃的太清淡了,嘴巴里都没多少味,今儿可算开荤了。
“点这么大桌,几位兄弟破费了。”
司天看着这大桌的菜,全是好菜,一顿吃下来可不便宜。
这几个都是店里的伙计,看着都是些寻常百姓,平日怕是这种大酒楼进都少进来。
领头的伙计姓花,憨笑了两声,“让公子见笑了,我们只是想真诚的感谢你们。我们虽是些干累活的平头百姓,平日也挣不到几个银子,但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老小靠着我们过日子。今日两位救了我们的命,就是救了我们全家的命,一桌酒菜还是请的起的。”
“几位言重了,我们也是恰巧遇到,任谁见到也不会袖手旁观,不过小事,无须介怀。”
司天说着端起酒杯,几个伙计跟着端起酒杯,几人一饮而尽。
水善瞧着他们只喝酒,也不说开吃,捏着筷子都不好意思夹菜。
司天瞧着她迫不及待地眼神,好笑得夹了一块鸡肉在她碗里,道,“吃吧。”
话一说完,水善立马开动,对着一大桌的菜风卷残云,像是八辈子没吃过饭一样。
几个伙计惊呆了,一个个捏着筷子都没处下手。
看这公子姑娘的气度和打扮,不像是吃不起饭得人呀,这吃相怎么……比他们还穷酸
司天尴尬得恨不得捂住脸,出门在外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给自己留点面子
不知道还以为嫏嬛山不管饭呢,饿了她十年才放下山寻食。
“几位见笑了,我家妹妹在家里被长辈拘着,不让吃荤腥,一出来就……哈哈哈,见笑,见笑。”
司天抱拳拱了拱手,花伙计连忙回礼,“没事没事,姑娘看来是被拘坏了,喜欢吃就多吃点,若是不够,还可以再点。”
“不必……”
“好啊……”
司天和水善的声音同时想起。
水善嘴里叼着肉,侧过脸去看司天,眼带请求的征求他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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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赌钱
水善打量一圈房间,布置的还不错,挺闲适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司天却是默默的站在一边心头滴血,他寻常历练的时候,哪儿有那福气住上房,银子随便扔。
“客官还需要些什么,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掌柜热情的问着,水善张嘴刚想要点什么,一下被司天抢断了话。
司天推着掌柜和伙计往外走,“我们有事说,你们不必招待,忙去吧忙去吧。”
把人推走,一把关上门,司天拉着水善就坐到案前死死盯着她。
“说,你的钱是哪儿来的”
水善眨巴下灵动的眼睛,坦然回答,“我挣得呀。”
“怎么挣得不过跑了一个多时辰,哪儿挣得那么多钱说,你是不是去赌场了”
水善眼中流光一闪,“你知道啊,那你怎么不去挣钱,连我吃个饭都养不起。”
司天几乎想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
虽然失了忆,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都喜欢赌场挣钱。
“有赌就有输你懂不懂,十赌九输,你是不傻!”
司天捏着额头,倒不是担心水善输钱,他知道她是一定不会输的。
但赌场那种地方鱼龙混杂,比较危险,她这种只赢不输的人,肯定会得罪赌场老板。
幸好今天她没出事,不然又得惹大麻烦。
“赌场那种地方……你个女孩子家家,少去。”
“我没输,我一直赢,一局都没输。”
水善欢喜的眼睛都在发亮,当时赌场的人对她可崇拜了,一个个像是看见活神仙一样,目光那叫一个炽热。
“没输也少去,小心惹上麻烦,赌场的人可都是地痞无赖,不好招惹。”
水善不以为然,反而反驳道,“那我总得挣钱吧,不挣钱吃什么喝什么,靠你,喝西北风”
司天觉得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脸色像七彩花一样变了又变。
水善看司天憋屈的可怜,垂垂脑袋主动道歉。
“好了,我错了,我不该嫌弃你,毕竟你是男人要面子。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提你没钱的事,也不会和师兄弟们说的。我以后除了必要花费,不会再去赌场了。别生气别生气。”
司天听着她的道歉,怎么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司天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当初他真不该答应她带她下山,这分明是带了个祖宗啊。
他突然有些想念白廉了,对他的经历感同身受,照顾圣女的活,真不好干呐!
第二天准备离开福元镇的时候,水善和司天被堵在了客栈门口。
司天瞧着面前浓眉大眼,一脸凶相的男人,不自觉去看水善,预感肯定跟水善有关。
凶相男人身后跟了四五个浑身痞气的小弟,一群人一看就不是正经的好人。
自然,这些人是来找水善的。
“姑娘,想好了吗,来我们熊辉赌场,保证你吃香喝辣,纵横福元镇。”
司天一听赌场两个字,直接翻了个白眼,一脸‘我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
他就说昨天水善赢了那么多钱回来,赌场的人怎么那么平静,也没闹出事,感情是要邀请她加入赌场啊。
水善当真在认真考虑,最后一脸可惜的啧了一声,抱拳欠了欠身。
“实在抱歉,要辜负大哥的美意了。我们有要事在身,不能停留。大哥的诚意我铭记在心,日后若有机会,定还去你的赌场玩。”
司天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了,这人是傻子啊,还美意呢,看那群人堵在门口凶巴巴的样子,分明是来者不善。
“昨儿你可是说很满意我们熊辉赌场,今儿怎么就变卦了,做人要讲诚信,不带这么言而无信的。”
水善无辜的耸耸肩,“我怎么言而无信了我对你们赌场是很满意,让我昨儿一下赚了那么多银子,否则我还没银子住店呢。”
“那你这会出尔反尔不来我们赌场了,又是怎么个意思”
“去啊,日后有机会一定还会去玩啊,但你们做生意的,也不能强迫客人什么时候去,去多少次不是”
那凶相男人没多大耐性,说了半天全被水善含糊过去,直接将手里的铁棍往地上一杵,威吓的气势吓得周围好奇者退开几步。
客栈门口已经被他们堵住了,还有一些看热闹的围在周围瞧着热闹。
“少他娘和我饶舌,今儿你要不跟我去赌场,老子卸了你一条胳膊。”
男人凶狠的吼了一声,眼睛瞪得很大,身后手下也跟着吼起来,将周围人都吓住了。
司天看不下去,只得陪着笑上来缓和气氛。
“这位大哥可是有什么误会,我家妹妹绝对没有说过要留在赌场的话,她第一次出家门,对赌场好奇,进去玩了几把。这赌场都是讲求个你情我愿,哪儿有逼着人去赌的,你说对吧。”
“少他娘和我说这些,老子看她赌术不错,昨儿我们说好的,日后她就是我熊辉赌场的人,替我熊辉赌场坐庄,这会想耍赖,晚了!”
“晚了!”后面的手下跟着高吼一声,震得司天耳膜发疼。
“我只是说考虑看看,没答应你们。”
水善无辜的称述事实,但这伙人摆明赖定她了,怎么可能放过她。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司天站在台阶上,挡在水善身前,收了方才的谄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这群地痞无赖。
领头的凶相男人哼了一声,粗大的手指一指水善,然后大拇指指指自己。
“让她跟我们走,以后有福共享。否则,哼,今儿就把胳膊留下,你们两个,一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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