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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对于挑衅的传闻,水善存半信半疑。

    尸体被扔在单于府外,究竟是不是挑衅很难说。

    也许只是凑巧,随便丢在这或者扔尸体途中被人发现,丢下尸体后落荒而逃

    不管哪种可能,这座府邸,水善都想进去打探打探。

    司天却奇怪的一反常态,居然不准她去打探。

    “我悄悄溜进去,又不让人知道,不打紧吧。”

    “不行,那是单于族长的府邸,太危险了,要是被发现,那是要没命的。”

    水善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嘀咕,被发现逃不就可以了,反正这个他们挺擅长的。

    “要是逃不掉呢,那可是三大家族的单于族长的府邸,戒备森严。”

    “你逃不逃得掉我不知道,反正我一定逃得掉。”

    “你找打是不是”

    水善又笑话他,司天作势要打她,水善滑溜的吐吐舌头就跑了。

    水善一离开,司天带笑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他不是怕单于府,而是担心那个熟悉的地方,会让水善想起些什么。

    那座单于族长的私邸,毋泪曾将水善软禁在那里,他们在那里住过很长的时间。

    整个嫏嬛山对奄冉阁和毋泪都是只字不提,毋泪的名字则是彻彻底底的禁忌,任何人不得提起。

    司天怕她会想起什么,怕她好不容易忘记的事,又重新回到纠缠不清的原点。

    但司天不让去,水善就不去,那是不可能的。

    水善夜黑风高之际,换好夜行衣便往单于府去了,绕到单于府的后墙下,发现司天已经在那等她了。

    真是知她者莫若司天。

    “来啦,走吧。”

    水善笑着一拍司天的肩膀,扒着墙就要翻进去,被司天提着后脖领子,提小鸡似地把她提进了院墙内。

    “干嘛呀,我也是会轻功的好不好,而且比你厉害,能不能让我体面点。”

    水善扯扯被弄乱的衣裳,不满的瞟了司天一眼。

    司天根本不理她,戴上蒙面巾,率先打头阵。

    水善也戴上蒙面巾紧随其后,两人就着淡淡的月色在府里窜来窜去。

    这座府邸与哈单族的传统建筑不一样,更具有中原风格,应该是照着中原房屋的样式建造的。

    水善老老实实跟在司天身后,小心翼翼,越瞧这座府邸越感觉有些……了解。

    绕过一片小花园,似乎就知道过去会是一条游廊,游廊往下是一处院子。

    她第一次来这,但又似乎不是第一次来。

    水善感觉怪怪的,心里胡乱想着,突然撞到前面的司天,被捂着嘴拖到一边柱子后躲起来。

    “有人。”

    水善小心的从柱子后伸出脑袋朝前望,有几个巡夜的护卫提着灯笼路过,然后走远。

    但很快另有两个人又出现在院子里,前面的小厮替后面的人打着灯笼,瞧那人的打扮,不像主子也不像下人,像个管家之类的人。

    司天和水善悄悄的跟上那两人,看着那管家样的人进了主院的一个房间,小厮提着灯笼退到了院子外。

    水善和司天趴在墙角偷听,从纸窗户上戳了个小洞,房间里灯光昏暗,一个垂老之人躺在床榻上,一脸病容,气息微弱。

    “族长,我去查过了,那个死者不是单于家的人,也不是我们的丫鬟下人。”

    管家样的人凑近床上的病人,声音轻缓地回禀着。

    床上地人虚弱地睁开眼睛,松了口气地应了一声,“那就好。”

    “族长好生休养身体,外面那些流传不必放在心上,不过是百姓们随口乱传的罢了。”

    族长没说话,闭着眼睛休息着,气息微弱的似乎下一瞬就要驾鹤西去。

    “对了族长,还有一事,单于叶曷今日让我传话问您,关于我们单于家的下任族长,您可决定好了人选”

    族长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均匀的呼吸突然激动起来,胸膛起伏着哑声嘶吼,“我还没死呢!”

    “族长息怒,您别生气,小心身体,身体要紧。”

    管家样的人一下下的替他顺着胸口,等族长情绪稳定下来,才又开口道,“单于叶曷的心思人尽皆知,他是您的亲哥哥,又是前族长如今尚存的儿子中的大哥,在族中影响力颇大,就想着趁此机会占了这族长之位。当年前族长的死,和您成为族长的事,他一直怀恨在心,耿耿于怀,这次怕是不会坐以待毙。”

    族长垂老的面庞满是无力和不甘,双手锤击着床面,脸色因为剧烈的动作涨的通红。

    管家样的人宽慰劝解着,“族长莫要太生气,我觉得,与其等着将来单于一族和亓家一样,因为没有定下族长之位的继位者,而打得不可开交。倒不如现在就明确了继位者,让单于叶曷的野心落空。任他势大,也不敢将族长的决定置若罔闻,不然他就是判族,人人得而诛之。”

    族长疲累的大喘着气听着,那人继续讲着。

    “我知道族长不甘心,不甘心把这族长位落到单于叶曷手里,那我们就要早做打算,至少不能让他得逞。单于叶曷整日嚷着让族长确定继位者,那我们就给他一个继位者,如他的愿,断他的野心。”

    “那你……觉得……谁合适”




第7章 魔气
    “今早中心城池的城门已经关了,不准任何人进出。边界检查处也停止了盘查,不准人进出。”

    “这么严那我们岂不是被关在哈单族出不去了”

    水善压低声音惊呼,现在真成瓮中鳖了。

    “我们一定要小心点,别被人发现身份,否则就完蛋了。”

    司天认真的提醒,水善一脸郑重地点点头,她明白事情严重性。

    “看,起义团的人,又抓了五个,玛特族长挺厉害的。”

    “是啊,三大家族表面说抓起义团,但单于家和亓家都在忙着争权,才没心思管起义团的事。”

    “就是,要我说,那几个大家族只想着维护自家的利益,哪里管我们的死活。城门关了,生意都没法做,让我们怎么活。”

    “是啊,城里搅得乌烟瘴气,到处都在抓人、杀人,真是没一天安稳日子。”

    “……”

    正街大道上,玛特族长耀武扬威的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押着五个起义团的俘虏。

    百姓们围在路边小声议论,大多嗤之以鼻,埋怨日子的动荡不安。

    “这个玛特那么喜欢招摇过市,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

    水善切的嗤笑了一声,她已经不下五次瞧见玛特坐在高头大马上,后面押着俘虏,堂而皇之地从大街上走过。

    看他那得瑟样,完全是在炫耀。

    如今两单于家、亓家都疲于内忧外患,只有海家族内的争斗稍稍平和一些,毕竟前族长戈拉达死前亲口将族长位传给了玛特,纵有人心有不甘,面上也无人反驳。

    而亓家内乱则是最严重的,亓家前族长死的突然,根本没确立继位者,如今四个儿子、两个兄弟、还有三个子侄,都在争抢族长位,造成了家族无主的情况。

    家族中各方人物各自为政,你不服我我不服你,互相纠缠僵持着,以至于前族长死了近十年,还没确定出新族长。

    而单于族的情况,就像水善和司天那天墙角偷听到的。

    就等着单于族长确定继位者,然后一命呜呼,继位者上任。

    哈单族是真的乱啊,各家对内斗的事都忙不过来,起义团的事哪儿有精力全心去管

    这也是起义团能短时间内崛起,并且势力越发壮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玛特虽是为了炫耀,哗众取宠,却也是极少数对起义团上心的人。

    “你觉得这场混乱最终会是什么结局”

    虽是遮着面纱,嘴巴却不歇的吃着板栗,怀里抱着满满一包香喷喷的糖炒板栗,一口一个从面纱下送进嘴里。

    司天从玛特远去的身影上收回视线,往客栈回去,他们该去收拾行李了。

    他们在这间客栈已经住了五日了,该换一家了。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预知。”

    “我也许可以试试看——”

    水善嘴里包着一颗板栗,鼓在牙齿后,脸颊微微鼓起,像个爱吃板栗的胖松鼠。

    “少来,你又想干嘛。”

    司天脚步一顿,警惕的盯着她。

    水善转流一圈眼珠子,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别那么大惊小怪嘛,我就试试看,我有没有预知的能力。”

    “不许试,要是有危险怎么办,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怎么跟长老们交代。”

    司天板着脸严肃的警告她,一把抢了她怀里的板栗,威胁道,“你要敢不听话,以后你想吃的都不许买,只能喝粥下馒头。”

    水善笑滋滋的全然不在意,“你不给我买,我自己不会买而且银子都是我挣得。”

    “水善,你敢!现在情势这么紧张,不许抛头露面,更不许惹人注意,听见没有”

    水善无力得垮着肩膀,晃着双臂爬着楼梯回了自己房间,一把将门撞上,将司天关在外面。

    “下了山我还以为躲过了白廉的唠叨,结果你也不比他话少。”

    司天用力敲着门,气的直跺脚,吼道,“我们都是被你给逼得,你别惹事啊,你要惹事,我立马把你带回去,让你再也不能下山。”

    司天只能用这个威胁她了,幸好这个威胁还有点用,水善是一点不想回去。

    司天气鼓鼓得走了,走了两步又回来,再敲了她的门。

    “晚上不许吃饭,我们银子不多了,省着花。”

    司天刚要走,房门一下推开,水善的脸露出来。

    “你是要饿死我啊,小心我告你虐待。”

    “去告吧,记得亲自去和长老说,然后就不用下山了。”

    水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抠门的小气鬼。

    冲破天际的杀伐声将沉睡的中心城池吵醒。

    威风凛凛的辽阔亓府内,兵戎相见的拼杀声不绝于耳,火把的光亮映红了夜色,鲜血洒满亓府的正厅广场。

    亓府所有人神情紧绷的相互对峙着,男人们的脸上全部充盈着杀气,女人们躲在后方,皆是畏惧的愁容,不敢发一声。

    这是亓家的内斗,拼战双方皆是亓家人。

    血腥味弥漫了整个亓府,到处躺着死状惨烈的尸体,全部都是亓家的士兵。

    “亓凯,你想干什么,造反吗”

    被唤亓凯的中年男人冷哼一声,魁梧的身材如一座挺拔的大山,神情凌冽,手中握着一把大斧,斧刃上滴答着粘稠的鲜血。

    “造反造什么反,亓单增,你真把自己当亓家的族长了老子是你三叔,老子给你脸你才能安安稳稳住在亓府,老子不给你脸,你就只能爬着出去。”

    亓凯指名道姓骂的人乃是前族长的孙子亓单增,前族长在世时,最疼爱也最信任的人。

    亓单增手中掌握着亓家一大部分的生意和兵力,亓凯是他的三叔,是个只懂摔跤斗狠的人。

    “爹死了,族长之位理应由儿子继承,他活着的儿子里我是长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个小辈在这抢这抢那,还敢把老子的人分派去守城门,你真当老子是泥捏的。”

    亓凯将手中的大斧一挥,上面粘着的血液汇城一条血丝划破空气,甩在亓单增的衣服上。

    浅紫色的衣服立马黑了一块,破坏了整件衣服的美感。

    “三叔,你好歹是亓家人,就是这么行事的大半夜带着手下杀进亓府,对自家人下杀手你觉得你这样不顾家族情谊的人,适合当族长吗”

    亓单增不在意的抹抹衣裳上的血,悠然自得的淡淡一笑,嘴角噙着明显的嘲讽意味。

    亓凯气的脸色铁青,粗狂的五官展露着凶狠的怒气,似乎要吃人一般。

    “亓单增,你的上头还有好几个长辈呢,怎么都轮不到你来坐这族长之位。我怎么行事,轮不到你个小辈来教训。今天我就替你死了的爹娘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重长辈。”

    亓凯说完,挥着大斧就朝亓单增袭来,带来的手下也收到号令般,再次与府中的守兵交起手来。

    亓单增瞥眼瞧着冲来的亓凯,冷冷一笑,一把接过手下扔来的铁锤,同样迎了上去。

    女人们紧张的盯着乱成一锅粥的战况,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时惊呼一声,有的已经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亓府中打得热火朝天,水善和司天悄悄潜了进来,跃上房顶躲着偷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亓府内战,整个中心城池都惊动了。

    开始只是亓凯和亓单增的对决,后来亓家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全都是带了人马的,聊不了几句又聊崩了,再次大打出手,战况瞬间扩大。



第8章 发现真凶
    韩杨随着玛特一同回了海家,两父子在房间里商量了许久吞没亓家的事,玛特睡下后,韩杨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一转头,却是从一条小路暗自出了海府。

    韩杨半夜独自离府,水善和司天依旧跟着,希望能够发现些什么。

    不出所望,两人跟着韩杨在中心城池绕了许久,最后绕到了城南一处荒凉的竹林,竹林中有几处闲置的破房子,韩杨进了房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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