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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这会都正午过了,也没人提起吃午饭的事。

    水善听他一问,一个翻身,手肘撑着床面,趴着道,“你也饿了是吧,我早饿了,司天不开口我哪儿好意思说吃饭。要不我们自己去街上买”

    “不行!”

    水善话一说完,司天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门口,一口禁止。

    水善撇撇嘴,哼了一声,做了个怪表情。

    “怎么,肚子饿了也不准吃东西”

    “想吃什么,我去买。”

    司天站在门口等着去买饭,水善和年绥山对视一眼,抿着嘴轻轻一笑,随便点了两个菜。

    “多买点点心吧,无聊的时候打发打发时间。”

    司天颠了颠手里的荷包,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出去买饭了。

    打发时间能选其他不花钱的方式不,银子不多了,三张嘴吃饭呢。

    “小姐姐,你是在和司天哥赌气吗”

    年绥山趴在床上和水善聊天,水善哼了一声,“谁和他赌气,是他冷眼旁观,总想着置身事外,不惹麻烦,一点正义感都没有。”

    “你们是在为那个坏人吵架”

    水善叹了口气,重新翻趴起来,和年绥山并肩趴着,问他的意见。

    “你说那个坏人,我们该不该揭露他的罪行”

    “当然要了,他杀了人,那么坏的人,若是不让大家知道,岂不是还会有人受害。”

    年绥山义愤填膺的攥紧了小拳头,他的话正合水善的心意,她也是这么想的。

    那么坏的人,若是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不公之于众,岂不是等着更多的人被他蒙骗,被他伤害

    “好,你也这么认为,那我们就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放任他继续祸害人。”

    “那我们要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年绥山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他的命差点就丢在那个杀人犯手里,怎么也不能放过他。

    水善认真思考着,一翻身下床,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韩杨是玛特的爹,在这势力比较大,我们要保护好自己,所以……绝对不能让他抓到我们。”

    “我们不能来明的,那就来暗的。”

    水善眼眸一亮,“你有法子真是个机灵鬼。”

    水善点点他的眉心,年绥山不好意思的垂垂头,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有办法。”

    司天买饭回来的时候,破屋里哪儿有水善




第10章 讨要凶手
    玛特站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护卫中,面对着一群讨要说法的百姓,脸色冷冽苍白。

    玛特攥着圆粗的手指,身体微颤,恨不得破口大骂。

    但他即便是族长,此时面对如此庞大的百姓人群,也必须摆正自己爱民敬民的心态,再三开导自己,扬起一个僵硬的包容笑容。

    “大家深夜聚到我海家门前,是有什么事吗”

    死者母亲被丈夫扶起来,夫妻两双眼猩红,互相依靠着,质问,“把杀人凶手交出来。”

    玛特一脸莫名的表情,不解的失笑,“两位说什么呀,什么杀人凶手”

    死者母亲呜咽着,心痛的口齿不清,艰难开口,“我的女儿,被你海家的人,抽血、夺命,抛尸在大街上,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把凶手交出来。”

    玛特脸色为难的皱起,一脸感同身受的怜悯表情,却不曾从层层护卫后出来。

    “你们丧女的心情我能理解,那起灭绝人性的案子我也在让人查,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但这凶手……怎么可能在我海家,是否有什么误会”

    “哪儿有误会,鬼火一路飘到你们海家,这还有错我们的女儿是来揭露你们真面目的。”

    死者父亲气愤的怒吼,百姓们跟着七嘴八舌的吼了起来。

    鬼火之事不是一人所见,也不是两人三人所见,而是全城人亲眼看到的。

    全城的人都是证人,亲眼看着鬼火在每个死者被抛尸的地方出现,然后齐齐飞向了同一个方向,一同消失在海家。

    海家赖不掉。

    “鬼火你们这说法未免也太强词夺理了,我们海家绝没有什么杀人凶手,我可以保证。”

    玛特努力保持着和善的态度,但他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

    玛特侧头催着身边的下人,父亲怎么还没来他该怎么处理

    下人垂着头也不知道,连忙又去催找。

    “你保证有什么用,凶手是你海家的人,你自然包庇。鬼火是在你们海府消失的,你让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凶手到底是谁。”

    死者父亲一点不给玛特面子,玛特脸上挂不住,温和的笑容慢慢垮塌,萦上一层难以忽略的厌恶和不耐。

    “海府岂是你们说进就能进的!”

    玛特觉得就是不能对这些人太客气,免得他们得寸进尺,真觉得他好说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案子的事我自会查,给你们一个交代,休要在我府门口胡搅蛮缠。”

    玛特一通威严的呵斥,死者父母铁青着脸,百姓们也是面面相觑,神色踌躇。

    “你是海家族长就能这么不可一世吗,命案大于天,你若不亏心,有什么怕人看的”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出这么一嗓子,百姓们瞬间又躁动起来,齐齐相应,吵着要进府查。

    玛特见劝不住,就想走,让护卫将这些人堵在外面。

    可正在他转身离去时,府中悠悠远远飘来一团淡蓝色,浅浅的光在夜空中格外醒目,忽上忽下的朝着大门而来,透着一股邪气,吓得他瞪大眼睛,双腿立马发软。

    百姓们瞧见了鬼火,立马兴奋的喊起来。

    “你们看,鬼火又出现了,它是来给我们引路的吗”

    此话一喊出,众人都深表赞同。

    鬼火见他们被拦在外面,特意飘来给大家引路。

    海家的护卫再也拦不住情绪激昂的百姓,海家大门被拥挤的人群破涌而入。

    水善牵着年绥山随着人潮涌进海府,两人藏在人群中,并不显眼,海家的人绝对也想不到,满城找的人居然主动溜进他们的府中。

    鬼火有灵性般重新往府中飘,百姓们鱼贯而入的跟着鬼火,不一会,就见鬼火来到了一处雅致的院落,所有鬼火围成圈,在院落上空盘旋不去。

    “就是这,凶手就在这!”

    有人激动的大吼,人群越发激动起来。

    鬼火如此默契的飘向海家,飘在院落上空,默契且目标一致,可见真凶就在此处。

    “这不是韩大人……”

    有府中下人受惊吓的不自觉喃喃,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惊慌的赶忙捂住嘴巴。

    但那一声震惊的呢喃众人都听见了,海家的韩大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来是他,是他……”

    死者母亲颤抖着手指,质朴的农人,此时脸上展露着最扭曲最深刻的恨意。

    百姓们毫不留情地撞开院门冲了进去,四散大喊着准备抓韩杨,可根本用不着他们挨着找,一进入院门,便看见了罪魁祸首。

    韩杨此时仅着单薄的里衣,披散着头发,俨然一副从床上下来的模样。

    脸上的表情则是满满的惊恐和慌乱,呼乱的在院中躲闪着,可无论他怎么躲闪,鬼火始终围着圈飘在他的头顶,似乎在跟着他。

    随着他狼狈逃避的步伐,鬼火圈在他头顶移动着,投下一圈淡淡的浅蓝色光圈,将他包裹其中。

    韩杨看见闯进来的人,丝毫不愤怒,反而像是找到救星般大吼,“把这些东西赶走,赶走——”

    畏怯而心虚的口吻,无疑坐实了他杀人凶手的事实。

    死者父母双眼猩红的瞪着他,身体瑟瑟发抖,然后朝他冲去,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他。

    “你这个恶魔,把女儿还给我们,把女儿还给我们,你这个魔鬼,杀人凶手——”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女儿,抽干了她的血,让她痛不欲生。她还那么年轻,你为什么要杀她,你说啊,为什么——”

    夫妇俩对韩杨不停拳打脚踢,有几个义愤填膺的百姓,也上前跟着又踹又打,大多人都是痛快的斥骂着,朝他啐着口水,嗤之以鼻。

    水善和年绥山站在后面,满意的瞧着韩杨被暴打,心里那叫一个过瘾。

    这种杀人如麻的坏人,就是不能手软,否则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无辜人惨遭毒手。

    打了许久,玛特在层层护卫下面色黑沉的急匆匆赶来,远远瞧见被打得无力还手的韩杨,心中压着火,脸上神情也不再虚伪隐藏,直露出愤怒和蔑然。

    打人的人很快被护卫们拉开了,韩杨被解救出来,却也只剩一口气,脸上满是鲜血,已经看不出本来的五官容貌了。

    韩杨被抬走了,死者父母追着去抓,却被护卫拦住,挣脱不得。

    大家眼睁睁看着杀人凶手被族长救走,却无可奈何。

    “你要包庇他!”

    人群里爆发出一声愤怒的质问,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指责。

    玛特凌厉的视线在面前这群刁民身上一扫,没有发现喊话的是谁,脸色深沉入谁。

    “你们大半夜聚闯我海府,我是可以治罪于你们的。而且你们口口声声指责我爹是凶手,你们有什么证据就凭那些奇奇怪怪的火光判案定罪讲求的是证据,不是那些鬼把戏。”

    “你竟敢不敬神明,说那是鬼把戏!”

    玛特那番话算是将所有人都得罪了,他不仅包庇韩杨,还将怀疑的目标转移到大家身上,指责那些鬼火是鬼把戏,是他们故意为之的手段。



第11章 心慈手软的刺客
    她该做的只是告知真相,至于真相揭露后,世人的态度,事情的结果,便与她无关。

    她心中明白,韩杨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但这是世间运行的显著现象,高位者为所欲为。

    她没有要扰乱世间秩序的打算,个人自有个人人生态度,也自有各自的命运。

    司天静静的看着她,脸还拧着,一脸苦瓜相。

    “你……”

    “不要骂姐姐,姐姐做的没错。”

    年绥山以为司天还要继续教训,一下抢断他的话,替水善出头。

    水善低沉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开心的揉搓着他滑嫩的脸蛋,“还是绥山最好,跟我是同一战线。不像有的人,只会叨叨叨叨个没完,就这样听说还娶过八个媳妇,都不知道那些女人眼睛是不是瞎呀,居然看上他。”

    水善嫌弃的瞟他两眼,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司天脸涨成猪肝色,若非周围漆黑看不出来,怕是更加窘迫难堪。

    “谁告诉你”

    司天又急又恼,谁这么大嘴巴。

    水善捂捂嘴,哎呀,怎么一不小心说出来,白草师兄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说的。

    “我真是为那几个姑娘感到惋惜,如花似玉的年纪,居然被克死了,哎呀,家人该多伤心啊”

    “都被克死了谁克死的”年绥山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的好奇问道。

    水善瞟了司天,故意捉弄他,拖长了声音道,“这个嘛,听说都是拜堂没几天死的。你接连娶了那么多媳妇,结果都死了,肯定很伤心哈。”

    水善怜悯的拍拍司天的肩,年绥山惊呼一声,“啊,被司天哥克死的”

    司天的脸已经尴尬的红成了大苹果,瞧着水善一张奸笑的脸,真想敲上一棍子。

    “都是谁跟你瞎说的,说也不说完整,我才没克妻,那些姑娘都好好活着呢。”

    “喔……你承认那些都是你妻子了。你看你年纪轻轻,都娶过那么多媳妇了,太花心,真是太花心。”

    水善嫌弃的又啧啧不停,从头到脚将他评头论足的打量一番,而后连连叹气。

    “男人还是该专一点好,一心一意才是正道。”

    水善饶是认真的苦口婆心劝诫,还以他为诫教育年绥山。

    “以后可不能像司天哥这样,见一个喜欢一个,要一心一意,深情专一,明白吗”

    年绥山配合的用力点头,勾着嘴角,漾起满面乖巧可爱的笑容。

    “绥山明白,一颗心只能喜欢一个人,永远都不变。”

    “孺子可教。”

    水善欣慰的摸摸年绥山的头顶,然后牵着他走了,走之前还又嫌弃的看了司天一眼,低叹口气。

    水善和年绥山一搭一和好生默契,让司天尴尬的无言以对,鼓着眼睛瞪着两人走远的背影,哼了一声,无奈的快步追上。

    海家搜寻几人的力度更大了,直接挨家挨户的横冲直撞,搅得百姓们惴惴不安。

    许多人以为这是海家为了鬼火那晚的事故意发难,皆如惊弓之鸟,无人敢言。

    韩杨如司天所说,并没有遭到处置,不过那晚也被打得不轻,一直在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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