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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好,开始吧!”

    这一局比之前任何一局都要重要且危险,数额虽只有五万两,另一边却押上了老娘的颜面,那是比一千万两都还要金贵的东西。

    流三爷感觉自己手都有点抖,但此刻的情况不准他有任何的失误,这不仅关系到老娘的颜面,或许他的小命也被压在了赌桌上。

    流三爷调整好呼吸拿起了赌桌上的色盅,色子在盅壁上清脆撞击着,当当当的声音一下下敲击在每个人心上,水善充满自信却也免不了紧张,实在是老娘的赌注让她有些担忧。

    若是老娘真输了,到底该不该让她下跪认输这不是摆明得罪人嘛,还有两天才靠岸呢,在靠岸前他们会不会被老娘报复的没命下船啊

    随着色盅重重放到赌桌上,屏风后的人沉默着没有即刻给出选择。

    毋泪侧颜示意了水善一下,“随便押,哪一个都可以。”

    水善纠结的心被毋泪好听的声音一下安抚了,随便指了指靠近她的‘大’,“就押大吧。”

    水善押了大,屏风后的人性感中带着火气的嗓音终于开口,“我押小。”

    大小押定,解下来就是开盅现结果的时候。

    流三爷比对赌双方都要紧张,额上都细细浸出了一层汗,摸了摸额头才小心翼翼去揭色盅,盅盖一揭开顿时腿软的差点站不住。

    四、五、六,大!

    老娘输了!

    水善欢喜的捏了下手掌却又立马愁起来,五万两是保住了,可得罪人也注定了。

    房间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水善被那诡异的气氛弄得浑身不适,和剑郎对视一眼都想偷偷一起偷偷溜出去,被毋泪抓到带到了身边,正对着屏风的方向。

    “等着。”

    毋泪这是要水善和他一起接受老娘的跪地认输啊!

    “仙船的老板,琼花仙的主人,不会要出尔反尔吧。”

    毋泪蔑视着催促,水善却是一惊,这个女人是琼花仙的老板怪不得能帮助芙蕖山庄快速强大,言城主也一心想要结识她,她有那个财力和实力。

    “你是什么人”

    老娘凌冽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问的是毋泪一个人,毋泪却装傻回答道,“我门是什么人你不是很清楚吗,芙蕖山庄的人难道没有让你杀我们”

    水善立马又是一惊,但很快也明白释怀,芙蕖山庄和老娘有着密切往来,他们逃上仙船不过是从金童手中逃入了另一个险窝。

    水善这会算是明白了毋泪为什么主动提出这样得罪人的赌注,老娘本就是要杀他们的,得罪不得罪都不会放过他们。

    剑郎已经拔出了婉月剑护在了水善两人前面,剑尖直指着屏风后亭亭玉立的要绕女人,几个小倌早被吓得躲到了一边,流三爷亦小心往房门方向退了几步。

    “跪!”带着命令的一个字。

    毋泪嗓音深沉充满压迫和警告,幽深的双眸似能穿透屏风直视向屏风后的人,凌然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畏惧、遵从、俯首。

    水善都被毋泪一瞬间表现出的气势骇住了,她还从没见他表现出这么不容抗拒的一面。

    老娘紧紧捏着双拳久久没有动作,她不甘心亦不屈服,瞪视向朦屏风线外几人的视线充满怒意和屈辱,与其受辱不如当机立断,反正早晚都要了结他们的命。

    然而还未来得及出招,一柄凌冽长剑赫然刺穿屏风准确逼向她的胸口,整个人顿时骇住,无法动弹。

    剑尖离她胸口只有半指不到的距离,速度快如闪电根本不及看清,她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剑主人的对手,她没有还手的机会。

    “跪!”毋泪第二次逼迫的催促,神情已有浅浅不耐,“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剑郎的婉月剑直逼着她的胸口,只要她感有丝毫反抗的打算,剑尖就会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

    老娘明白自己的身手不会比眼前的剑更快,她已无路可选。

    身体越发激烈的颤抖起来,双腿虚软的慢慢弯曲,带着她所有的颜面和自尊,屈辱的愤恨的不甘的低下了身体,指骨被捏的咔咔作响,牙齿咬出一嘴血腥。

    膝盖触碰到地面的那刻,老娘性感的身体剧烈一颤,不可一世的自尊被逼到了死角,嘶声宣告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毋泪看着她跪在地面的屈辱模样,满意的牵着水善不慌不忙的离开,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剑郎收了剑跟着毋泪两人离开,老娘凄厉大喊着猛然从屏风后奔袭而来,水善闻声回头去看,她到现在都还没见到这个老娘究竟长什么样。

    屏风还未完全被推到,只露出老娘钗环琳琅的头顶,毋泪突然发力推动赌桌摩擦着地板朝屏风撞去,将就要从屏风后露出面容的人连着屏风一起被死死撞击上背后坚硬的墙壁。

    老娘凄惨的痛呼声听的房中人心惊胆战,流三爷已经抱着头缩到了柜子后面,几个小倌更是抱在一起害怕的尖叫呻吟着,声音锐利的像女人一样,胆小的模样亦是。

    水善最后还是没有看见老娘的模样,被毋




第143章 色诱(一更)
    水善和司天斗嘴斗得开心,毋泪打探消息回来。

    “仙船已经恢复了平常,房间外面到处有人守着,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点,不许单独出房间。”

    水善胡乱点头,可她哪儿是呆的住的人,找着机会就偷偷溜出去了。

    一离开房间水善才知道老娘怎么会轻易收手不再打上来,昨日剑郎对战的门口血迹尚存,门槛缝中、门扉窗牖上到处都还残存着擦不干净的血迹,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

    水善随着人群从楼梯下去,一路都能看见昨日不曾出现的破烂景象,到处都有栏杆、桌椅、花盆碎裂,小厮们全在忙碌着收拾残局。

    客人们有的心有余悸有的兴致勃发,无一不是在谈论着昨天发生的打斗。

    水善尽可能遮着脸不被人认出来,逛了两圈突然想到追风,他们和老娘闹开了会不会发泄在追风身上追风只是一匹马,在那狭窄的船舱里要有人杀它怎么可能逃得掉。

    水善急急忙忙就想往船舱赶去看追风,突然迎面发现两个目光警惕犀利的男人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有危险,不管不顾的一闪身钻进了旁白的房间。

    水善也没注意这是哪儿,趴在门上等着那两人从门外路过然后离去,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抬起身时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布置的十分……妖艳,红红绿绿尽显俗气,也莫名带有一种色情的味道。

    水善一下就猜到可能是哪个姑娘的房间,刚想出去正巧撞到房间主人回来,机敏的一下躲到一扇衣架后,衣架上搭着两件长袍,将她很好的隐藏在里面。

    水善悄悄掀着长袍的一角往外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小倌。

    不要问她怎么知道那是小倌不是普通男人,经过两次见到小倌劲爆的场面,她有了一个总结,所有小倌都是纤瘦妖娆,面容纯净白皙,带着女人般的阴柔美。

    视线中这两人妥妥的阴柔美男子两个,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都自带风流,白嫩的脸颊上绝对扑了粉,嘴唇也红的诱人。

    水善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司天和这两个人的模样很是有些相似,白嫩干净,眼睛也闪闪亮亮充满光彩。

    水善忍不住捂着嘴‘扑哧’的笑了,要是司天知道她把他和小倌做比较,肯定要气的打人。

    两个小倌不知从哪儿回来累的哎哟哎哟的又是揉肩又是揉腰,两人随意的趴在床上互相按捏着,本就轻浮的装扮更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露出光洁的胸膛和细长的双腿。

    水善一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生生被两人暧昧的动作搅得脸色潮红,尴尬不已。

    “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他娘的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水善听见声音又悄悄从长袍后探出脑袋,抱怨的人是趴在床上穿着绿色衣裳的修长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风情万种,肩膀上的衣襟都垮到了手臂,露出香艳的肩膀和前胸。

    “谁让我们就是这贱命,不伺候人还能怎么着。”

    接话的是替绿衣男人按背的小个子男人,他与绿衣男人相比长得娇小,无关也圆润可爱,给人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子的感觉。

    “一天四五个男人还满足不了,没日没夜的找男人上床,我现在看见她的脸就恶心。”

    绿衣男人嫌恶的啐了口口水,圆脸男人一下紧张的捂住他的嘴然后小心翼翼看看房间。

    “她可是仙船的老板,这话要让简姑听到我们都要死。”

    “老板怎么了,还不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小声些。”圆脸男人紧张的劝着,直接从床上下来去门外看了看,然后重新将门关上插牢门闩。

    “听说昨天老娘被几个狂妄之徒折了面子,简姑直接带着人杀到那几个人房间里,打的血花四溅,我们可别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那是要没命的。”

    “哼,是人家把他们打的血花四溅,老娘和人赌钱输了被逼下跪,恼羞成怒就打上门,结果反被人教训一顿。”

    绿衣男人显然脾气冲胆大,对自己的老板又是嘲讽又是唾弃,还有满满的幸灾乐祸。

    圆脸男人惊讶的趴在床边追问,“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我就在现场。整个仙船全是血腥味,血迹到现在都还没擦干净。”

    原来这个绿衣男人就是当时围着老娘众多小倌中的一个,水善又惊讶又好奇的捂住嘴巴继续听。

    “老娘想杀人家,结果人家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和目的,根本不怕她。”

    “老娘真给人下跪了”圆脸男人惊奇的问道,在仙船老娘就是王,居然有人能逼得她下跪,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当然是真的,人家叫跪就只能跪,看她平日不可一世的样子,你不知道当时看着有多解气。”

    绿衣男人满脸都是畅快得意的表情,圆脸男人也跟着扑哧轻笑起来,“我给你讲个笑话,有次她对我说,别看她长得那么漂亮,其实她已经一百多岁了,儿孙成群,容颜永驻根本看不出来。”

    圆脸男人边讲边低声笑着,绿衣男人见怪不怪的嗤了一声,“这话她逢人就说,我都听了不下五次了。我看她是想保持容貌想疯了,听她在那胡说。”

    “自然是没人信,但就算她说这些胡话也没人敢笑话,只能一个劲应承着。谁让她是老板,有钱势大。”

    “还好色又变态。”

    圆脸男人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绿衣男人被他捏的昏昏欲睡,眼睛已经快要合上了,下巴枕着手背嗤笑一声终于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水善一直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太过惊讶发出声音。

    他们或许不信,但她信了。

    老娘的胡话,水善信了。

    水善等到圆脸男人困得睡了才悄悄离开了房间,找追风的事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现在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去确认。

    水善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房间跑,还没跑到四楼就看见大堂里司天正翘腿坐着悠闲的嗑瓜子,连忙转移了方向跑到大堂,直接将他带到了那两个小倌的房间门口。

    “你干什么呀,花钱给我找小倌还是你想尝一尝……”

    “闭嘴。”水善一下打断司天的猜测。

    “我有件事要你帮忙,如果是朋友就不许拒绝。”

    司天歪着嘴巴啧啧啧的打量她,“你这反客为主的想干嘛,故意给我下套呢”

    “我是真的有事求你帮忙,我们也算同道中人对不对,你会帮我的吧”

    水善好言相求,态度一软司天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两人斗惯了,好好请求还真不习惯。

    “什么事先说来听听。”

    司天假咳一声给她一个洗耳恭听的眼神,水善也不拖沓立马道,“你们师门出了叛徒,我们一起替你师父清理门户。”

    司天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用力大咳了好几声,“什么叛徒谁呀”

    水善神秘兮兮的凑近他,回答道,“老娘。”

    司天莫名其妙的睁大了眼睛,脑子转了半天好笑的反问,“谁说老娘是我们师门的弟子”

    “她和你们一样一大把年纪却长得很年轻,难道不是你们师门的人”

    水善差点脱口而出加上一句,世上哪儿那么多人像我一样拥有宝物可以容颜不老

    “这话谁说的”

    司天纠结着眉头带着深深的怀疑。

    “听到这话的人可不少,所以我才想让你去确认啊,如果她真是你们师门的人那可是有败门风的耻辱,昨天我可是见过她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司天沉默着久久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善着急的催促他,“你到底去不去啊,这可是事关你们师门清誉的大事,老娘和芙蕖山庄那些人勾结想要无缘无故杀人性命,这种冷血无情的弟子可不能纵容。”

    “那你想怎么办”司天无奈的看着水善,显然她是打定了主意故意拉上他。

    水善狡黠的笑了笑,手指着旁边的房门,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我已经计划了,你等会换上小倌的衣服去老娘的房间,趁机套她的话。”

    “你要我色诱!”

    司天激动的惊呼出声,水善一下捂住他的嘴巴,“小声点,你想被别人听见”

    司天可怜的欲哭无泪,“这就是你想的计划能不能靠点谱!我是绝对不会牺牲我的满足你的好奇心的。”

    水善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你个大老爷们还怕被占便宜而且你媳妇都娶了八个了,就算到时候老娘想对你做什么,你也不亏啊——”

    水善自己说着自己都乐了,想着司天被老娘强迫服从的模样就觉得好笑,画面都生动的联想在了脑海里。

    “不行,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司天不情愿的转身就要走,被水善一下拉着衣摆摔坐在了地上,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蹲在别人门口悄悄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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