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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尊主,尊主,属下知错,属下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要变成老太婆,我不想死,求求您救救我,我真的不想死……”

    额头一下下毫不犹豫的磕在地上,哐哐哐直响,声音骇然可怖,所有的高傲、颐指气使在此刻都消失殆尽,卑微到了尘埃里。

    眼泪止不住的淌出干枯的眼眶,声音都已嘶哑,却一刻都不敢停歇的请求着。

    “求您看在我这么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次吧,是我的错,再也不会有下次了,求尊主开恩啊!”

    骤然失去生命力的枯老身体虚弱不堪重负,头砸在地上脑袋发晕,意识模糊似乎快要飘离身体,只留一屡残识固执的反复的不断重复请求着。

    “这是你本来的样子,你既想要,我便还给你。”

    毋泪那慈润的声音此时却阴森的可怕,戈拉达满面狼藉的拼命摇着脑袋,“我不想要,我不想变老,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死不死……本尊说了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错了——”

    戈拉达丧失理智的只能不停喃喃这一句,麻木的表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跪膝向前紧紧抓住毋泪的双腿,“我去把她杀了,她死了就谁也不会知道。”

    戈拉达话还没说话,惊喜的表情一瞬间僵硬在脸上,脖子重新被死死抓在坚若磐石的手掌中,呼吸再一次被夺取。

    “你刚伤她分毫,我立马要你的命。”

    戈拉达抓着毋泪的手用力的点头保证,“是,属下不敢。”

    戈拉达竟然一下子忘记了尊主和那个女人是一起的,赌钱时对她亦是维护有加,还替出头,杀人灭口一招显然愚蠢。

    “属下还有办法可以解决。”

    毋泪沉吟片刻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一下松开手将她摔在地上。

    戈拉达咳嗽许久才缓和过来,不敢稍有怠慢立刻回答道,“属下有一种蛊虫,可以封锁人的记忆,让她忘记想忘记的事情。”

    “蛊虫”毋泪声音瞬间凌冽下来,戈拉达感受到他的愤怒,立刻解释道,“这种蛊虫不会对人身体造成伤害,只要按时给她服药就能一直封锁记忆。”

    “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蛊虫。不管什么方法都不准伤害她分毫。”

    毋泪坚决反对戈拉达的提议,他不想水善知道太多,但更不愿意伤害到她,不管有无危害,不管什么方式。

    “再也不许出现在她的面前!”

    毋泪最后严肃的警告,一甩手大步离开了房间,戈拉达在后面紧追着大喊救救她,她不想便成老太婆,她已经享受年轻身体太久,早就无法面对自己本该有的模样。

    可那副虚弱年迈身体如何追得上毋泪的速度,两下就消失在了六楼不见人影。

    戈拉达独自呆在六楼再也没出来,简姑求见也被拒之门外,美男、美食都再勾不起她的兴趣,就连恨得牙痒痒想要除之而后快的那几人也被置之不理,再没了动手得命令。

    简姑主动知道那几人曾悄悄潜上六楼勾引老娘,画着浓妆从六楼跑下来得时候被她撞了个正着,但奈何身边有个剑法高手无奈他何,又被他们躲回了房间。

    只是等简姑跑上六楼时老娘已经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时痛苦得大喊大叫却又不肯露面,也不知道那几个人做了什么将她逼到这个地步。

    简姑主动请缨带人去把那几人抓来给老娘泄恨,却被老娘严厉得拒绝了。

    “所有人散了不许再为难她们。”

    简姑茫然,“可是……”

    “这是我的命令,不想死就老实呆着。”

    尊主岂是谁想抓就抓谁想杀就杀一群蝼蚁。

    ……

    毋泪刚从六楼下来猛然撞上急匆匆得剑郎。

    “水善昏倒了!”

    毋泪蒙了一瞬立马拔腿奔走。

    司天守在床边,水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那身玄色衣裳,脸上得桃花妆也还未卸。

    毋泪探了探她的脉搏,果然和预料得一样,是因为他刚才的惊动。

    他的力量与水善身体相克,他竟然一时忘记了。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整个船都震动了,你怎么从六楼下来”

    剑郎不解的追问,多话的司天却什么都没问,只是充满怀疑和不信任的望着毋泪。

    刚才的震动他自然感觉到了,水善也是因此而昏倒,他几乎可以肯定刚才的震动与莫名失踪又从六楼下来的毋泪脱不了关系。

    毋泪担忧的坐在床边握着水善的双手,随口解释道,“我找不到你们以为被老娘抓走了,所以上去看看。”

    “只是看看刚才有股强大的力量从六楼传下来,莫名带着邪气。”

    毋泪冷冷的对上司天怀疑




第146章 太守之子(二更)
    “怎么了这是官兵怎么来了”

    司天趴在栏杆上往大堂四周眺望,整个大堂、船舱都被官兵包围了,船上所有人都被困住,一个也不许走。

    人群慌乱的躁动起来,但面对一柄柄闪闪发光的利剑,无人敢轻举妄动。

    毋泪重新将水善抱回了房间放回床上,怕是一时半会下不了船了。

    剑郎在外打探消息,不一会就回来解释道,“是浔州府衙的官兵,浔州太守带兵早早就埋伏在了码头,等仙船一靠岸就冲了上来,任何人不得下船。”

    “知道是什么事吗”

    剑郎摇了摇头,“只知道他们在找简姑,可船舱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人。”

    毋泪和司天守在房间里,剑郎在外面继续注意着情况,过了不久就有官兵挨着一层层的搜了上来,每个房间都搜的格外仔细。

    官兵搜到毋泪几人房间的时候狠狠打量了他们一番,问他们怎么不到大堂集合。

    毋泪看了看躺在床上水善,“我夫人病了,官爷门今日不知执行什么任务,什么时候能放行我还等着带夫人快些回家休息呢。”

    官爷不客气的在水善躺着的床上细细搜查,毋泪直接将人抱起来腾出位子让他们搜。

    “官府的事少问,调查好了自然放行。”

    官兵将房间搜了个底朝天才离去,司天看那架势有些担心,“看今天这阵仗怕是要耗上些时间了。”

    结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整艘仙船的人最后全部被带到了浔州府衙挨个审问。

    ……

    简姑和戈拉达早早发现了码头上的异样,趁仙船还没靠岸放下底舱里的备用小船悄悄逃跑了,两人用手划着船桨在海上漂了半天才遇到可以落脚的陆地。

    刚刚上岸,易珠和金童就紧追着赶来。

    她们也和官府一样埋伏在码头,见到简姑和戈拉达逃跑就悄悄跟了来。

    戈拉达一直将头埋在宽大的帽子里,此时靠近金童才陡然发现她那苍老枯槁的脸,吓得双腿一软,表情控制不住的失调。

    戈拉达头发全部花白,形容枯槁,若非眉宇间还有点熟悉,恍惚之下绝对认不出她就是老娘。

    金童震慑而惊恐的眼神刺激了戈拉达暴怒的神经,易珠看不见戈拉达骤变的模样,心急的追问着,“师父,那群人杀死了吗”

    易珠不问还好,一问戈拉达所有的愤怒全部发泄在了易珠身上。

    要不是为了帮芙蕖山庄,她怎么会去杀几个不相干的人,以至于得罪了尊主被夺取了生命,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枯槁老人

    易珠久久等不到回答心急的就想再追问,金童一下拉住她,可戈拉达的动作比金童更快,手掌突然扼住易珠的喉咙,一甩手将她扔出老远。

    “你们为什么招惹上不能招惹的人,还害得我变成这副模样!”戈拉达激烈的嘶声怒吼。

    易珠被重摔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用力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朝着戈拉达的方向摸来。

    “师父,您怎么了”

    “不许叫我师父,你不配做我的徒弟。”

    戈拉达咬牙切齿的癫狂模样让金童害怕的不敢靠近,怨恨的瞪了易珠几眼,拖着疲软无力的身体离去。

    易珠惊慌的大喊着,“师父,究竟出了什么事,您不要扔下徒儿。”

    戈拉达头也没回,却是停下步子冷冷道,“告诉你们庄主,有些人不是你们惹得起的,想活命就别再追杀下去,否则死的只会是整个芙蕖山庄。”

    若不是尊主提醒岸上有异样,怕是现在她和简姑都已经被抓进了官府。

    戈拉达与芙蕖山庄有着很好的合作,还有易珠这样一个既是易庄主义女又是戈拉达徒弟的人在中间联通感情,牵线搭桥,两边早已成了不可分割的盟友。

    但若是芙蕖山庄得罪了尊主,不管是徒弟还是盟友,她都可以不屑一顾的抛弃,没有人能与尊主作对,那只会是自取灭亡的下场。

    浔州官兵在仙船上当场找到了五十余个被非法贩卖的奴隶,五十几人全部被关在一个不足五平米的狭小空间内,周围堆积满了货物,还有专门看守着,根本无人发现。

    天闵王朝律例,不得对外族通商贩卖奴婢,即便是卑贱的奴婢,也是天闵王朝的百姓,不得被迫卖入他国。

    浔州太守对这条专门往哈丹族贩卖奴隶的线路摸查了很久,今日抓住时机一举将其查抄,当场抓到五十名奴隶,人赃俱获,只可惜让全权操盘的重要人物简姑跑了。

    简姑在琼花仙与商人私下非法买卖,通过仙船将奴隶悄无声息运往哈丹族境内。

    仙船每十天出动一次,每次靠岸浔州后便会原路返还琼花仙。

    浔州太守追查许久才发现仙船在码头放下客人后,并未直接回琼花仙,而是在霞岭海湾改变线路悄无声息拐入平阳海域。

    那里岚海与哈丹族的平阳草原交壤之地,也是他们最佳卸货的地点。

    仙船走一趟海上花费五日时间,返回时虽要绕道去一趟平阳海域,却也有近路可以赶在五日内回到琼花仙,所以从来没人发现。

    琼花仙私下奴隶交易之事毋泪自然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浔州太守不仅有能力,还这么忠心尽职,尽心尽力的把这条线路给查了,堵上了哈丹族非法买卖天闵奴隶的口子,刚好还让他们给碰上。

    毋泪抱着昏迷的水善坐在一处廊檐下,硕大的浔州府衙已经被人占满了,仙船的客人、小厮、姑娘、所有人都被抓了来,他们已经干等了一个时辰。

    “这到底要查到什么时候,身份来历问也问也,没什么事就把我们放了呗,我们这还有病人呢。”

    司天拉着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就唠叨抱怨,衙役不耐烦的一把挥开他,“着什么急,等着,还没查清楚呢走什么走。”

    “还有什么可查的呀,我们就是去玩的客人,和仙船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着等着。”

    衙役急急忙忙的带着几个接受调查的人走了,司天几人又被晾在了一边。

    “这他娘的什么事啊!”

    府衙里人来人往,四周手持兵器守着监视的衙役,不准任何人逃跑和离开。

    天空彻底阴暗下来,一轮弯月高高挂在枝头,此时已经快到亥时,空气带着阴冷的寒气。

    水善脸颊越发冰冷,脸色也没了血色。

    再这么下去不行,不能干等着。

    四周官兵把守严格,司天想着搞点乱子趁乱溜走,正和毋泪计划着,沉默的剑郎忧心忡忡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水善,一下站了起来。

    “我有办法。”

    司天给了个洗耳恭听的眼神,剑郎却沉默了。

    “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啊。”

    司天催促一声,剑郎根本没看他,抓着刚好路过的一个衙役,“我要见徐别架。”

    衙役上下打量他一番,“你见徐别架干什么”

    剑郎沉默少话根本没回答衙役的问题,再命令一声,“带我去见徐别架。”

    剑郎跟着衙役走了,没给司天和毋泪解释一下,过了不消一刻钟就和一个大人模样的人过来,应该就是徐别架,客气的就他们请出了府衙,府衙门口已经有辆马车在等候。

    司天惊奇的咧着嘴笑,没想到剑郎还挺有关系的,府衙里都有熟人。

    毋泪将水善抱上马车,司天紧跟着也上了车。

    “大人要是知道你回来,肯定会很高兴的。”

    胖嘟嘟的徐别架开心的眯着一双小眼睛笑得像朵花,剑郎淡漠的没有一点表情,随便点了点头,道了谢声便跳上了车辕。

    “小心把公子送回太守府。”徐别架细心的吩咐着车夫,车夫一扬马鞭驶离了府衙。

    马车停在浔州太守苗大人的府门前,司天和毋泪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神秘不爱说话、一路安安静静保护着他们的剑郎,竟然是一洲太守的儿子,真是没想到。

    然而剑郎显然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身份,甚至有些抵触和不愿提起,一句解释和介绍都没有,闷着头将人往府里带,丝毫没有作为主人的热情。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原因,他虽是主人,却非堂堂正正的嫡系,他是妾室所生的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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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苗清妮
    好心好意的去请安却被拒之门外,剑郎不仅没见到父亲,司天和毋泪也没见到人,直接被管家毫不客气的打发了,甚至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司天这时才真真明白剑郎在家里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嫡母不待见就算了,连亲生父亲都这般冷漠,连一丝立足之地都没有。

    “我要去见我娘,你们随意。我已经跟徐别架说好了,仙船调查期间我们会一直呆在太守府随时听候召唤,所以可能要委屈你们在府里多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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