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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荒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清约心上书

    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话语顿时让景翀原本就不算白的脸为之一红,然后附带着几丝的苍白,颤抖着嘴唇,好半天半他才无力了翻了翻白眼,但至始至终都没有接住对方话茬。

    “咋还这么羞怯呢咱第十队的人谁没有难言之隐可大家都知道。就拿邹仓来说吧,虽然每天扭捏的跟娘们似的,但在这个话题上还算是坦然的,我希望你也能够坦然面对现实,共同分担痛苦,再说了毕竟大家都是爷们嘛!”

    这聂海渊的脸皮不但厚,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狂,真不知道这小小年纪咋就懂那么多,反正自己是懒得跟他同流合污的,索性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也不解释,这就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嘿,这小子,真是没趣,开个玩笑都生气,出去可行,别忘了咱们晚上还有夜班呢!”

    聂海渊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悻悻模样,嘴里嘀咕嘀咕说了半天,但最后还不忘了冲着门口呼喊了一句,然后接头一栽再次躺在了床上,没心没肺的接着大睡了起来。

    走出了宿舍的景翀,终于还是如负重释的喘了口气,看来自己真的与这里格格不入了,一个个都是无赖,流氓、渣滓,怪不得人常说山贼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一次真的服的透顶了!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更是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跟这群人同流合污。

    心中注意打定,他也就不再迟疑,绕过一片山林,他在一处隐秘的山石之间蹲了下来。

    这一次确定了四周无人之后,则再一次拿出怀中的兽皮书,这就津津有味的翻阅了起来。

    依旧艰涩难懂的文字,跟鬼画符一样在双眼之中不断打转,但至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字能顺利的融入脑海之中。

    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映入景翀的目光之中,却没有了之前看到的那种扎眼之感,同时还有着几分莫名的亲切之意不断的吸引着他。

    一双目光死死的定格在第一页的文字之上,一个个圈圈点点渐渐变得模糊了起来,下一刻它们宛如有了生命一般不断的汇聚、扩散,如此反反复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平然将整个视线变得一片空白,而随着那种空白渐渐的透明、实在,却在不知不觉间将他带入了一个奇妙而又熟悉的世界。

    碧海蓝天的世界之中,水与天整个都连接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的乌云涌动,整个世界就是一片清新的蓝。

    看着这种蓝,景翀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无比的放松开阔,就好像大海一样可以容纳寰宇,包含一切。

    静静的沉溺其中,一种空前的温暖与祥和如涓涓细流不断的流淌心间。

    轻轻的风犹如一个个柔软的大手不断的抚摸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痒痒的、麻麻的,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水是一切生命的源泉,有了水这个世界才有了生命,所以这片大海完全可以被称作生命之源。

    突然的感悟,就好像耳边有人在刻意的为自己解读生命的奥妙一般,让他听的津津有味,沉迷其中,虽然不知道这样的讲述究竟有什么好处,但景翀还是能够感觉到,在这种祥和的气氛之中,他的心显得格外的平和静谧。

    美妙的感觉始终萦绕在周身上下,他紧紧闭上双眼,直到通体之上尽皆被一种湿湿凉凉的感觉尽皆覆盖,他才若有醒悟的回过神来。

    “生命之力大源于水!这好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道理了吧,我为什么还要如此讲究的去探索它呢”

    但是当他真正回过神来,再次去扑捉那个奇特的世界之时,却突然间找不到了世界的所在,而且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那种湿湿凉凉的感觉,也顺着周身的血脉汇聚于小腹之处,最终消失不见。

    到了此时他浑然有种得到而又失去的感觉,不由得暗中自嘲了一番,他再次选择面对了




第二十章 又一山洞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景翀才缓缓的抬起头来,不知不觉间, 日头已经落入西山,黄昏的到来也象征着戏剧般的一天即将结束。

    略显唏嘘的看了捧在手中的臆象幻神书一眼,在感觉到以他现在的见识而言,已经不能够从中领悟到什么奇妙的画面了,故此只得略带不舍的将之揣入了怀中。

    触及之时,他的手掌则又一次摸到了同样被之揣入怀中的锦黄色的卷轴,心中莫名的一紧,他还是触电般的将之从怀中拿出。

    锦黄色的卷轴由于长时间被藏在墙壁之中,此时又经过自己身上热气的蒸腾却显得有点返潮,极其紧张的将之打开,晾通了一下,一颗心这才安定了几分。

    依旧醒目的四个大字“战狼刀法”,此时更像是一柄柄锋利的尖刀疯狂的刺痛着他的神经,曾几何时,父亲就是双手捧着它,练就了一身的本领。

    可偏偏上天造物弄人,没想到当自己被传承到这卷功法的时候,却正是自己与双亲阴阳两隔离的时刻。

    到了此时,这本看起来极其华丽的卷轴,却无形间成为了自己与父亲跨越时空的唯一对话。

    几许愁肠愁更愁,辛酸落寞在心头,不知不觉间眼角的泪水就布满了那张黝黑的脸颊。

    他很是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呀,最基本梦醒来了,一切都还在,可偏偏这就是一个血粼粼的事实,死者已矣,往事再也不可回转了。

    想到此处,他竟然萌生了一种莫名的恨,他不是在恨那些杀害父母的凶手,而是在痛恨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他们为什么这般无情的离开自己,留下一个孤零零的自己生存在这人世间。

    同时,他也恨父亲为什么不早一点将这卷战狼刀法拿出来,倘若当初他真的将这样的刀法传于自己,那么在事发的当天晚上自己就不是可以大显身手,恶斗歹徒了么

    可转念一想,就算是当初自己修炼了战狼刀法又能如何呢别说就现在自己小小年纪,就算是父亲那般的强大,修炼了那么多年的刀法不还是惨死在了别人的刀下吗

    一想到这里,景翀那颗愤愤的心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看来,无论这战狼刀法的威力如何,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单凭着它,是根本就不可能报得了父母之仇的。

    所以,归根究底自己还是要在这偌大的血刀寨一点一点的爬,他要爬到一定的高峰,掌握到更多的功法诀窍,来壮大自己,最基本也要修炼到比战狼刀法更强悍的层次才行。

    一番的斟酌分析之后,景翀立即感觉到自己的目标明确了起来,有了目标就算是有了动力,只要有了动力,自己就什么都不怕了。

    “授艺堂,我景翀是去定了,不管你有多么的艰难!”

    咬着牙独自发狠了片刻,景翀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顺手又拿出了插在腰间的钢刀,明晃晃的钢刀寒气逼人,虽然上面已有少数的锈渍,但还是能够让人感觉到它的不凡。

    以景翀的想法来看,最不济它也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刀吧。

    心念及处,他立即萌生了一种一试刀锋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刚刚出现,冰寒的钢刀就已经被之舞动了起来,几乎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就冲着身后的山体猛然间劈砍而去。

    “镗啷啷!”

    一声巨响带动之下,巨大的反震之力险些将他的手臂给震折了,手中的钢刀更是向后一扬差点脱手而出,在巨响的惊怵之下,他的心更是陡然间缩成了一团,直到很久之后,他才平复了心绪将刀从新收了回来。

    “妈呀,吓死我了,怎么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一丝后怕浮现心头,景翀连忙用目光仔细的打量在钢刀之上,他生怕由于自己太过用力把刀给砍坏了,同时也在不断的埋怨自己太鲁莽了。

    仔仔细细打量了好长时间,他才彻底的放下心来,原本锈迹斑斑的钢刀,在劈砍到山体之上的瞬间,不但没有丝毫的损坏,就连刀刃都没有半分起卷,一如既往的寒气逼人,锋芒毕露。

    不由得暗松了口气,景翀的脸上立即浮现了一抹笑容,“果然是好刀,有了此刀的陪伴,相信我一定能更快的成长起来!”

    一阵狂喜过后,他这才将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山体之上,这一看不打紧,更让他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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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没个正形
    一只手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之中胡乱摸了一阵,脚下朗朗跄跄的踱步着,他犹如瞎子一般横冲直撞般的在整个山洞之中转了一圈。

    一番努力下来,终于还是让他得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喷血的结论,那就是这片空旷的山洞,果然足有一间房子般大小,但仅此而已。

    周围除了刺刺拉拉的粗糙石壁之外,竟然连一块多余的石头都不曾见,而且,一双脚徘徊在这看似坚实的地面之上之时,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好不费力,很显然这个山洞也只是粗糙的开辟而出后,就没有经历过再多余的修整。

    而且一双手触及到石壁之上,唯一可以发现的那就是,这个山洞石壁之上某些地方是非常光滑的,触摸之时不难确定,这是当初开凿山洞之时由于被利刃劈砍之后所遗留下来的整齐石壁,

    综合其上,最终推论,这个山洞的开凿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十年,而且是一个根本就毫无用途的废弃山洞。

    如此的结论浮出水面,却不得不让景翀为之失望了起来。

    看来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山洞都有宝物的,而自己呢也根本算不上是上天刻意安排的天生打洞者,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偶然。

    无奈的自嘲了一番,他也只好放弃了所有对于山洞藏宝的妄想,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只能算的上徒劳无功了。

    一边想着,他很是无趣的在左右踢动了一下,但就算是这样,依旧没能遇到像上次那般的巧合。

    一番苦寻无果之后,极度失望了的景翀再也不予了耽搁,转过身,就踏着脚步缓缓的向着洞口摸去,“真他娘扫兴!”。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耽搁,天也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还好天空还残留着一丝的余光,故此景翀才能够很是随意的就找到了洞口的所在。

    又是艰难的扭身跨出石洞,景翀的心依旧没能从那满布的不甘之中收回来,

    不由得心中一阵抓狂,他更是抬着头连连大骂,“这贼老天,不但心狠手辣,还如此的抠门,老子的命都这么惨了,你就不会行行好再施舍一点东西给我”

    一边骂骂咧咧的走出山洞,一边他还不忘了捧起那散落一地的石头往洞口处堆积而去。

    很显然直到现在他还是不太甘心此次的毫无收获,之所以有这般的行动,也不过是想假以时日心血来潮的时候再次光临而已。

    但是为了避免被别人霸占了这样的发现,一贯细心的他还是选择了掩人耳目。

    艰难的将那散落一地的石头堆砌完毕,景翀还不放心,又从周围的山石剌子中薅了把草堆在了洞口之上,如此一来整个山壁恢复如初,再加上此地也端是隐秘,极难被人发现,再说了就算是发现也对自己没有半分的损失,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防患未然罢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景翀才略微满意的深呼了口气,忙活了半天全当为山神爷爷搬家了。

    “好吧,就算你没有给予我一点的利益,但毕竟也算是老子来到血刀寨的第一个发现,等哪一天心血来潮了,我就来这里拉屎撒尿,也好有效的利用一下这有效的空间嘛!”

    不失童真的摇头晃脑,景翀的口中嘀嘀咕咕说个没完,也许这就是人潜在心中的那一丝小小的报复心理吧。

    但就算如此,他依旧迟迟没有想要离去的意思,因为他总感觉到这里面隐藏着什么对于自己有利的东西。

    可事实就摆放在眼前,他也不得不选择面对,索性一咬牙,彻底下定决心,一转身这就欲离去。

    “景翀!景翀!你这小子跑哪去了是不是被他娘的狼吃了”



第二十二章 收敛心性
    看到景翀这嚣张的模样,聂海渊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小跑着从后面猛击了一下景翀的肩膀,就在对方回头之际,连忙用手拄着额头,装出一副深沉稳重的模样,装腔作势了许久,这才酷酷的说道,“小子,你懂不懂规矩”

    不得不说,景翀还真的被聂海渊作做的模样惊住了,一双眼睛在那胖乎乎的脸上打量了片刻,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道,“规矩什么规矩”

    景翀那无辜的眼神,很是让聂海渊为之抓狂,但为了更好的保持住那种绝对权威的模样,他还是缩动着目光、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加入了咱们巡山寨第九棚第十队就应该守的规矩!”

    没想到聂海渊还真的能摆谱,此时说话间语气把握的恰到好处,适可而止,不得不说还真的有种小队长的领导风范。

    但这样的作做行为在景翀的眼中,完全被忽略不计,一张脸依旧木讷的摇了摇头,同时投以了询问般的目光。

    这一次,聂海渊彻底的支撑不住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完全就一副“孺子不可教也”般的模样,旋及一转身四处观看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之际,这才连忙放下了姿态冲着景翀作了个揖,”大哥,恩公,麻烦您配合一下行不我不早告诉你今天晚上夜班了吗你为什么到这个点了还在这里呀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第十队的人都聚集在宿舍之中,都在嘲笑我呢说我聂大队长拿来的哪里是个投名状分明就是一个爷嘛!”

    聂海渊越说越是激动,以至于一嘴的口水喷的景翀满脸都是,但碍于对方凝重的语气,并没有予以反抗。

    但是景翀也并不傻, 听到这里,也彻底的明白了,弄了半天,这整个都是自个自作多情了。

    原来这聂海渊不劳辛苦的那么远从巡山寨之中前来寻找自己,并不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全,合着都是为了他那可有可无的面子啊!

    刹那间景翀整个就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激情。

    看来呀,自己还真的是太高看了这个聂海渊,他算什么狗屁的热心肠,分明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棍、大骗子!

    心目之中整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而聂海渊那刚刚升腾而起高洁圣影的形象,也在顷刻间变得一文不值、狗屁不算。

    然而,纵使心中一百个不高兴,景翀也没有将之表现在明面上,他一如既往的无喜无忧,无动于衷,不管对方如何的埋怨,他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再也懒得与之 多说一句话。

    不说话似乎就算代表默许,看到自己一番苦口婆心所换来的结果,聂海渊显得异常的兴奋,一张宽大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浓郁的笑容,他连忙唯唯诺诺的对景翀大献殷勤。

    “还是恩公识大体,懂人情!”聂海渊猥琐着目光一张嘴毫不停歇的大加奉承。

    可他的话语刚落,景翀就在心中痛加鄙视了一番,同时更是随之暗骂一句,“虚伪!”

    看景翀不说话,聂海渊更是得意的笑了一阵,厚着脸皮接着说道,“只要恩公肯努力,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成为人上之人!”

    “骗子!”景翀则立即在心中回了一句。

    “你放心,跟着我肯定错不了,兄弟们在一起大秤分金分银,大碗喝酒吃肉,前途一片光明!”

    “败类人渣!外加个捆风!”

    ……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聂海渊喋喋不休的许诺之中回到了寨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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