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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鉴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拾贰风华

    他甚至已经在考虑把她们加入到他的编制之中,大力培养。

    闫魁峰放下耳机,满脸愤怒的说道:“老张,这个内奸果然又给王富民发消息了,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收拾他太猖獗了!”

    “嗯,这个人,是应该处理掉了,这条长线放的太久,鱼都有点要脱钩了。”老张没有抬头,只是在笔记本边写边说,他手边放着好几份报告,都是关于全国各地邪教分部的信息。

    这些被铲除的邪教分部中有用价值太少,甚至于资金流水都和南港制药没有直接联系,可见他们对南港制药的保护非常上心,这种程度的保护也算必然。

    老张一直放着南港制药,其实就是想在这个内奸身上多挖点情况,对这个内奸的监听里已经挖掘出不少消息,比如南港制药有秘道的消息,局里有多少手下,王经理的动向,和他们对周,郑家的监视等等。

    郑家的变故是他们没料到,老张本想是用郑家当鱼饵,再钓出些敌人的手段,没想到会发生那么严重的事故,不过从监听里也探查出邪教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以说是双方都没有料到的意外。

    而王经理对周家的再次调查,早被老张他们截获,隐去了关于张子潇,薛盈等人的事情,基本上和邪教之前获得的资料没什么区别,这也是邪教后来收缩势力时,放弃对周家监控的原因之一。

    老闫拿起那份被截获的资料,感叹道:“老张,这个小孙能力很强啊,多亏有他,咱们的行动顺利多了,还有做这些报告的人,都是你在中央的同事”

    老张放下手中的笔,抬头扶了扶眼镜,温和的说道:“同事,也是战友。”

    闫魁峰听完沉默地点点头,似乎知道自己不应该在继续问下去。从和老张这段时间的搭档时间里,他早就明白这位老张同志并不是简单的特派人员,应该是专门应对这类特殊事件的专业人士,可能就是警务系统中流传的那种上天下海,无所不能的特殊部门。

    要不是他的出现,闫魁峰可能到现在都不清楚清修者的能力,更接触不到这么多的内幕消息,更不敢想象他们面对的是这么大的势力。

    老张看了眼闫魁峰的神色,语气缓和地说道:“等我们处理掉内奸,和碳酸综合征治疗收尾后,就集中精力对付这个邪教,这段时间减少监视和巡查活动,让同志们都休息休息。对南港制药以后的行动,将由我统一另调人手安排,减少我们人民干警部队的损失。”

    老张说完又提笔写了起来,闫魁峰有些惊讶和生气的问道:“老张,你该不会到现在才想到把我排除出去吧我可不答应!怎么说我也是这个行动名义上的负责人!”

    “老闫,这就是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把你排除出去,出了问题我要靠你担责呢。”老张笑着开了个玩笑,随即又认真道:“其实南港制药的监视我早就已经另有安排,这次收回咱们警务人员,主要觉得他们现在一直放任朱珏茗不管这种现象很奇怪,要不是她多次申明她在邪教里有什么第一神子的身份,还帮我们解释了一堆邪教的理论和内幕,我都要怀疑她的是不是敌人打入咱们内部的钉子了,我总觉得有问题,而且很严重,另外让邪教把那些流氓聚集起来不是一个好主意,当时的决定有点草率了。”

    闫魁峰抓了抓下巴上稀疏的胡子,这段时间加班,他根本没时间注意个人仪表,想了想说道:“把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方便咱们抓捕,比咱们花费人力物力时间要方便吧,难道有什么问题”

    老张把笔一停,点头道:“嗯,这些人对邪教来说只是外围的不能在外围的分子,掌握不了核心机密,但是邪教专门把他们集中在一起,肯定是有我们没想到的计划,当时为了让内奸暴露更多邪教的内幕消息,没细想便放任他们集合这些无赖,我现在很后悔,哪怕只是邪教要是利用这些人在市内做乱,也是我们的失职。”

    “确实如此啊。”闫魁峰愤怒的砸了一下桌子,“这帮人心怀鬼胎,肯定是在搞阴谋。”

    “这个王经理在集中这些人的时候口风很紧,让我现在都很疑惑他们的目的到底为何。”老张又笔耕不辍的写起来,“对了,小张她们的情况还是要盯紧,现在让她们放松一下虽然不是很坏事,她们也算的是咱们的底牌之一,你上次说朱珏茗她们想去考试”

    老闫点头道:“是,那天吃团圆饭的时候,那三个姑娘和我妹子保证考个好成绩,我到是希望这些孩子们还是能老实在隐蔽点里隐藏,考试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没必要让她们暴露,学校那边至今还有盯梢的人呢。怎么难道你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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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第二次交锋(二)
    张子潇有点无奈地看着一屋子的姐妹们,刚喜庆了没几天,老张就把她们又放置在一个危险的位置,不过闫魁峰提醒的到是很及时,她确实把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给抛至脑后了。

    轻叹了一口气,忧郁的对她们说道:“二老舅和张伯伯刚才来电话,要咱们多小心邪教的动作,尤其是去考试的时候,说不定他们会有什么动作。”

    朱珏茗听完焦虑地说道:“那我们还是别去考试了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我也想呀,不过张伯伯说我们还是应该去考试,试探一下他们的动静,现在邪教只留下南港制药这一处据点了,不可能完全没有动作,就想让我们去冒个险看看。”子潇对这个计划的不满都在她埋怨的口气中一展无遗,“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太高看我和学姐的能力了,就算加上窦老爷子,华阳道兄,我们对上那些生化兵估计也没多大优势。。。”

    “学妹,我觉得张伯伯肯定有什么其他的安排,他不是那种随便就拿生命开玩笑的人,再说你二老舅也不可能看你出什么生命危险吧。”薛盈耐心的劝慰起来。

    “诶,还是早点解决了这事,我们好恢复正常的学生身份吧。”子潇叹口气,耸耸肩,无奈地笑了起来,想给屋子里的大家一点信心。

    大家都明白她的心思,各自还她一个微笑,子潇把书往桌子上一扔,有点厌倦地说道:“不看了,姐妹们好好复习吧,我去找下窦老爷子,商量下考试的时候怎么安排比较妥当。”

    众女看着张子潇皱眉的样子,也只能点头同意,子潇的性格她们很清楚,除非她安排好这些事情,否则是安不下心的。

    张子潇来到大院里,窦老爷子正在小操场上和警卫员们练拳,看见她一脸不安的走过来,窦老头摆摆手示意解散,等人走光之后,他悠然问道:“子潇,看你这神情一定是准备好好修行了吧闲够了要不和老头子我再过几招”

    “是啊,要不现在师兄就教我几路拳脚”俩人平时在人前为了保护宗门秘密,从来不以师兄妹相称,子潇方才听了他的话,也不知怎得就脱口而出了,说完自知失言,慌张的看了下周围,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窦老头也扫了下四周,所幸院子里没有其他人,赶忙低声说道:“怎么今日这般不谨慎出什么事情让你失了分寸”

    “可能是我今天心绪有点不安吧。。窦老爷子,事情是这样的。。”子潇把老张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过几天考试,说不定是他们最好的下手机会,咱们得谋划一下才好。虽然我不觉得他们会在市区冒然行动,不过如果我们被跟踪上,暴露了疗养院,这里地处偏僻,他们可能就会动手的,我也不能带珏茗回家,这样父母那边可能也会便牵连进来。”

    “不是老汉我说你,这些事情你早就应该安排了,你之前可是做事井井有条,现在非得等麻烦要上门了才准备,你啊,别忘记咱们不光是眼前这邪教,宗门的血海深仇早晚要报的!”窦宪平第一次这么严肃认真的教育子潇。

    子潇闻言,摆正姿态认真回道:“老爷子教育的对,父亲回来后我就有点飘飘然忘乎所以,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先不说了,还是教我几路拳脚功夫吧,对了,老爷子,我那还有不少入气丹,你要不要吃点冲击一下结丹”子潇神色摆正认真说道。

    “没必要,入气丹这玩意就是给炼气初期的清修之士引路用的,我要吃也得吃个地火级的纯气丹,不过我对服食丹药没什么兴趣,清修之路,实打实的自己锻炼出来才算自己的,走蹊径不成正果。”窦老头伸展下腿脚,和子潇一边往操场走一边说道。

    俩人不用灵气缓缓出手格挡几下算是热身,窦老爷子便逐渐加快了拳脚的速度,子潇很快就疲于应付起来,到后面跟不上窦宪平的节奏,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多下,却也没有喊停。

    窦宪平反到有些不忍,停了手让子潇休息一阵,子潇才松了口气,索性坐在地上喘了一会气,窦老头突然问道:“子潇,你看我这金脉有没有可能和你一样现在就能催动起来”

    “咱们都讨论了好几次了。。”子潇长出一口气,两人之前私下对这个问题说过好多次,子潇是诚心想帮助师兄早早学会掌握功法,但这金脉别看是五行灵脉,但却是最难感悟的一脉,火炼金成器,金刻木成材。

    九玄功里记载金脉受过火劫后才能大兴,只是眼下子潇看这窦老爷子脸上心有不甘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伤人,坐在地上挽着鬓发想了一会突然有些兴奋的说道:“老爷子,你要不试试用个什么兵器看看你一直都是用的拳脚功夫,试试金属武器怎么样”

    “那试试吧,实在不行我就等地火劫过了在领悟看看。”窦宪平咂吧咂吧嘴,无奈地说道,“不过我很少使用过兵器,凭这一双铁掌到是断不过不少别人的家伙事。”

    “要不借学姐的剑用用”子潇想了想提了建议道。

    “算了,那剑看见虽然不是凡品,但是又轻又薄,不和我性子不说,万一舞玩起来弄坏了,我怕赔不起。”窦宪平连连摇头拒绝这个提议。

    “那你想用什么啊难不成找个烧火棍么”子潇半开玩笑地说了起来。

    窦老头居然看上去很认真的想了下,然后回道:“你这么一说我到是也觉得铁棍挺好的,对了,宿舍里面修暖气有没用完的管子,老汉我现在拿过来试试看。”说完就往警卫员宿舍跑。

    子潇听了满脸尴尬的看着窦老头跑走了,没一会儿老头手持根暖气管子蹦跶过来,子潇哭笑不得地盯着窦老头说道:“窦老爷子,您真拿这个试”

    “这不你说的么,这玩意我看行。”老头儿说完挥了几下,虎虎生风。

    子潇见状只能随他瞎玩了,反正只是试试而已,窦老头让子潇先到场边休息,他先自行运起九玄功中的金玄功操练起来,子潇饶有兴味的看着,心中则把九玄功和自己当初领悟功法的种种又想了一遍,忽然她俏笑一声道:“窦老爷子,我助你一臂之力!”

    窦老头方回头想看子潇怎么帮忙,只见一道雷光闪烁而至,直中暖气管子,一道电流顺势蹿上,手心发麻,刚运功抵抗又听子潇喊道:“引火锻金,化金成势。”

    这金玄功的功法口诀喊出,窦宪平顿时心有所悟,运起灵气把雷逼在手心,配合起金玄功,那根铁管子居然有所变化,窦老头儿心中正喜,子潇又补了数道雷电在上面,窦宪平两掌一压,铁管已经被压成一坨。

    老头儿嘿嘿一笑,两手一搓,那铁管和雷电化在掌上,化掌成拳轰然打出两拳,拳势带着两个铁拳印闪着雷光飞出,眼看就要打在墙上,而窦老头忽的又以拳变掌,旋掌一收,那铁拳也化掌而回,不偏不倚的正好贴在他的手上。

    窦宪平方一收功,这铁掌带着电便从手上落在地上,转瞬电光散去,窦老头拾起来比了比,朗声说道:“有意思,没想到咱们俩人的功法居然相辅相成。”

    子潇这时才走上前来,吟吟笑道:“没想到真的成了,我还以为又要白忙活了。恭喜窦老爷子神功初成!”

    “拉倒吧,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运过功



十、第二次交锋(三)
    考试的内容张子潇基本没怎么注意,只是一边琢磨着邪教的事情,一边随意涂涂写写。在监考老师的眼中,这个女生也许只是被题目有些难倒,所以才有些心烦意乱的神情。

    王亚楠偶尔也悄悄的看一眼子潇的状况,知道她大概是在思考对策,只能轻轻的叹口气,再自己的试卷之上也胡乱写上几笔,亚楠本来觉得一家又团圆之后,也曾期望老张和老闫他们能清除掉邪教的问题,让她们这些女孩子恢复到无忧无虑的生活中来,至少可以平安稳定的过完大学的几年。

    然而转眼之间她们就又被动的陷入冲突之中,她无奈的期望这次是子潇最后一次以身犯险,更懊恼自己既然已经下定决定成为子潇的助力,可是却一点实际上的帮助也做不到。

    虽然她现在并没有揣摩到子潇现在心中的困扰,不过对子潇而言,这段时间的放松,与其说是因为救回父亲的兴奋导致,还不如说是她掩盖内心里愁绪的一种手段。

    那些欢声笑语之下隐藏着她对自己亲手毁灭一个存在的颓思,九霄和窦宪平的话并不能让白老仙惨叫的声音从她耳边消失,有时候她闭上自己的眼睛会不自觉的看到电光中他嘶吼痛苦的神情,她有时候很想问问薛盈是否也有过这种困扰,只是问题一到嘴边就收了回去,她退缩了。

    这种怯懦的情绪也让她有些不能正视邪教的问题,白老仙这种生死仇敌都她造成了这种影响,那邪教里那些和她基本没有什么关联的人呢就因为他们散播毒品和绑架就彻底宣判他们的死刑吗

    她甚至想起了东阳别墅区那些被改造士兵杀害的邪教安保,那些残酷的死状和九霄的尸身相互呼应了起来,虽然她并没有亲手杀人,但是一想到那些人里部分是被她打到,便也觉得是自己侧面导致了这些死亡的发生。

    她的笔在一道论述题上无意识的写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八个字就好像是她在为自己辩解一般,她盯了这几个字一阵,又把它们涂改掉了,然而有些事情,并不能和修改答案一样,修正了就好。

    另外的考场里,朱珏茗和周宁雅也各自有些惴惴不安着,周宁雅一想到邪教的行事手段,就感觉头皮发麻,心绪紊乱,她甚至觉得那些邪恶之辈现在就会冲进教室,把她再次绑走。她心中默念起《心经》来,“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可是越念心中反而越发有些暴躁起来,一方面是由于自己尝试修炼时毫无结果,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有些不自觉地把苦难的根源归咎于教室另一头的朱珏茗身上,但是一想到这个她就自责起来,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灾厄放置在这个姐妹身上呢她愣神着,思索着。

    朱珏茗用笔重重的在卷子上写来写去,仿佛在把这只笔当做刀一样在劈砍敌人,她厌恶过去一切,尤其是厌恶万神,厌恶导师,厌恶教团,厌恶自己。

    也许她才是所有姑娘中隐藏自我最深的那一个,身为孤儿的她其实一直明白,如果在教团中没有价值,就只能和那些被监护人收养的孩子一样,不是失踪就是成为教团最低层的仆人。

    她把自己遭受的种种非人道实验当做自己的价值,只要这份价值还在,她就能保障自己的生活,她把自己的虔诚信仰心也当做价值,用行动和语言来证明自己可以为教团奉献一生,逐渐的这种生存态度成为了麻痹她自我的鸦片,她甚至觉得这就是存在的意义。

    直到遇到了子潇,她潜意识中的那种为了生存而表现出的虔诚才彻底崩塌,是她一点点的敲碎了用来保护自己的信仰城堡,而在这座城堡废墟之上又亲手树立起了一尊子潇的雕像。

    她头一次感觉到自己不需要在她的面前掩饰什么,只要真诚的活着,体会生活中美好的一点一滴,生存的意义是如此的耀眼夺目,每一天她似乎都有新的感悟。

    生活不在只有无止境的苦修,祷告,实验,和敬拜,然而教团的阴霾又覆盖在这圣洁的天空之上,它们剥夺了她的幼年,少年生活的美妙,又要来摧毁她刚刚体会到的生命光芒,她憎恶着这一切!

    她甚至期望自己能和子潇一样坚强有力,这样就可以亲手撕裂每一个残留在她生命里的阴影,碾碎所有的邪教带来的痛苦。她甚至幻想着自己亲手把那些蔑视自己的导师一一清除,再唾弃他们的信仰的万神,然后把子潇推上她应该有的位置,真正的万人之上。

    厌恶与仇恨缠绕住她,而一丝嫉妒和自卑有时也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她羡慕王亚楠,她觉得亚楠能得到子潇那么多的信任,而她觉得自己只能分得子潇一部分的垂青,所以她用贪婪的心情享受子潇给予她的一切,就像“茗儿”这个简单的称呼,都让她欣喜若狂。

    狂喜的同时她又妒忌子潇对亚楠的种种爱称,但是她也明白自己不可能那么快取而代之,何况自己的生命并不完整,也许一生也只能仅仅仰望子潇十多年罢了,所以她更希望自己能成为子潇生命中最浓重的一笔,让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自己,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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