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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鉴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拾贰风华

    九霄赞同道:“这个自然,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万变不离其宗。”子潇闻言秀眉轻抬,话音一转,说道:“但是我发觉,有的招式不但对元神经脉和灵气有响应,还对周身所处的环境也有响应。”

    九霄颇有兴趣地问道:“哦此话何解”

    子潇略有些自得道:“我猜想,如果在一个水或者冰众多的地方,那么催动水系招式不但会更有威力还会减少灵气的损耗,反之使用火系招式就会威力减小而损耗增多。”

    九霄闻言,也默默点头赞同,其实这种情况,以前大家都有感觉,只是没太在意,张子潇说她从这里悟出了催动自己灵雷经的办法,一边说着,一边运功,在手指间划了一道细微的电弧。

    九霄见状,只觉得十分惊讶,连忙询问到这其中的道理。

    “其实我也是从物理中体会到的,静电无处不在,刚才梳头发的时候还起静电呢,只要将正负电荷分别聚集在不同的位置,我手指这么一碰,它们互相碰撞,就激发出电流啦!”张子潇得意的又在手指间拉出一道细小的电弧。

    “如果我能把大气因子中的正负电荷分离出来,集中在一起,应该可以创造出更大威力的电流,再配合我的灵雷经和真气,发一道小些的闪电束应该也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想出一个好点子,不用那么夸张。”子潇将单手一合,再张开来一看,掌心中凝聚了一个细小的电球,快意的放在手指尖转着玩。“这个想法是从球状闪电里想到的而且我还发现一个好处。”话毕把指尖那个小电球又握回掌心,笑着用收敛法化解后归入了自己的体内,“嘻我可以把它们当做灵气补充我的灵雷经哦!白老仙你死定啦!”

    九霄闻言,忽然怒道:“小丫头别这么得意!你现在不过是炼气,就算你现在能催发出闪电,但对上他抢了我聚真期的**,纵然他发挥不到老夫的实力,可他毕竟是筑体期,本来就是强化身体的修炼期,而你这微末功力估计最多也只能给他挠个痒痒!”

    其实九霄也不确定这闪电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但是修炼之人忌讳的就是骄傲自大,不但会让人怠于修炼,遇到挫折更




廿二、学姐名薛盈
    第二天上午的大课结束,张子潇与王亚楠携手正要走出教室,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穿淡红裙子的女郎,眉弯新月,目含星辰,子潇一眼就认出她,竟然是迎新晚会上那位女主持人。

    那女郎见两人出来,微笑道:“你们两位是张子潇和王亚楠吗”她边说边伸出手来:“我是学生会的薛盈,有点事情想耽误你们一点时间,不知两位同学是否可以配合”

    张子潇结合着昨天的广播,已经猜到了薛盈的来意,不由得皱起眉头道:“怎么,堂堂学生会还真的相信那些无稽的谣言,以为有什么鬼神作祟吗”说着将双手环抱胸前,无意去理会薛盈的手:“我以为学生会的干部们都应该是唯物主义者呢。”

    薛盈受了顶撞,却不见恼意,依旧面带微笑,只是收回了手:“正是因为我是个唯物主义者,所以才会来找你们问一问情况,我们学校新闻社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他们所谓的报道通常充满了想象力。”

    听了薛盈的话,张子潇心中的不满稍微降低了些,也放缓了口气,道:“那我们去哪里谈呢”

    薛盈点点头,道:“已经是午休时间了,不能耽误你们吃饭,依我看,我们就在这间教室里简单谈一谈,如何”

    子潇和亚楠点头同意,三人一同走回教室,刚找了个地方坐下,就有一个梳大背头的男学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张子潇刚要开口,大背头男生已经走到了薛盈的身边,说道:“薛部长,主席分派我跟你一组调查,你怎么自己就过来了,这恐怕不合适吧”

    张子潇闻言,心中冷笑,看来这个学校的学生会都是一帮蠢货,明目张胆的搞什么“调查”,生怕别人不知道,要敲锣打鼓地宣扬得人尽皆知呢!到底是想让这谣言迅速结束,还是要帮倒忙继续搞事

    不料,薛盈却摇头道:“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调查,只是想和这两位小学妹聊一聊,也值得铁副主席这么紧张吗”

    那背头男咧嘴一笑,说道:“关系到你的事,铁主席一贯是很紧张的。”说着转过头,看了看张子潇和王亚楠,赞道:“哎呀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两位校花名不虚传呐!两位好,我是学生会的干事马谦祖,兼任副主席助理,现在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请你们配合一下,等会完事了,我请二位美女吃午饭,如何”子潇和亚楠心中一阵厌恶,也不答话,只是看着薛盈。薛盈微微地摇了摇头。

    马谦祖见没人搭理他,讪笑的翻开笔记本,口中连问几个问题:“现在校园里有消息说你们和当日那个溺水者有直接关系,这属实吗你们几位当时在哪里你们有没有托人反驳或者用小号之类发布过一些消息据说你们事后经常去湖边查看”

    张子潇原本就对这些谣言很抵触,又被马谦祖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惹怒了,干脆拿出手机,放到桌上,冷笑道:“我平时对这些不感兴趣,当时我们4人都在宿舍,我们更不认识那个人,我连我们班上的人都记不起来。我也不屑反驳。你们可以打开我手机看看,一定会失望的发现我的联络人根本不到20个。”

    见张子潇的手机摆在桌上,马谦祖的眼中闪过一道光,大美人的手机,机不可失,赶紧看一看,哪怕只记住了号码呢,也够和哥们吹吹牛的,这样想着,伸出手去想要翻看。

    张子潇虽然大方的让他们检查,可却不想让这个流里流气的男生碰自己的手机,此刻见他居然真的要看,立刻伸出手去,将手机往薛盈面前轻轻一推,马谦祖却锲而不舍,又要去捞子潇的手机,薛盈的钢笔已经按在了他的手上,阻住了他的动作,马谦祖还未说话,只听薛盈淡淡的说:“我们是学生会,不是狗仔队,侵犯别人的**权是违法的。”

    马谦祖正要辩解,薛盈又道:“小马,你先出去吧,我会和副主席解释的。”马谦祖还要说话,见薛



廿三、午夜收蛇灵
    虽然已经入秋,不过校园的晚上还是很热闹的,有暧昧期的男女谈天说地的,也有陷入热恋情浓意浓的,还有跑步散步锻炼身体的,也有校园歌手抱着吉他唱歌,张子潇几乎没在晚上出过宿舍,原本以为九点出来人就应该很少了,没想到年轻人特有的躁动情绪绝不是一阵秋风就能吹散的。

    尤其是这个校园湖边,灯光幽暗,湖水潾潾,以前就是谈恋爱的学生们最喜欢走一圈的地方,即使是传出了闹鬼的谣言之后,也没有阻止大家组团来参观的热情,也有些学霸级的人物,压根不信世界上有鬼,又觉这里环境有助学习,特意跑来大背单词,当然也有在此背政治理论的,读书声声声入耳,反而显得比以前还热闹。

    子潇慢慢地跑着,正发愁这些人要在这里苦学到什么时候,如果他们把泡通宵自习室的功夫拿出来放在这里,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她正这样思考着,忽然发现前方的湖边长椅上坐着一个有点眼熟的人,仔细一看,居然是薛盈!只见她端坐在长椅上,静静地凝视着烟波浩渺的湖心,身边放着个小袋子,远处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能看到她秀眉微蹙,神情颇为严肃。

    子潇暗忖这女生怎么会在这里,看她的样子,似乎在等待些什么,她身为修炼者,是不是也也想到了湖心闹鬼的原因但是九爷爷说过尽量不要和她接触,她刚把帽檐又往下拉了拉,想要绕过去,没想到薛盈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忽然回过头来,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在这个地方,遇见谣言的女主角,薛盈的目光有些惊讶,也只一瞬间,脸上就已经露出了微笑,抬手招呼道:“张子潇同学,原来你还有夜跑锻炼的习惯。我倒是第一次见到你呢。”

    “也不全是。”子潇耸耸肩,做个摊手的姿势,缓缓回道:“我只是被最近那些谣言弄得心烦,所以一时兴起,出来跑跑步,散散心,倒是学姐你,这么晚了还在湖边玩,兴致不错。”

    薛盈转头望上空中明月,笑道:“现在已近中秋,临湖对月,想起张若虚《春江花月夜》有一联‘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所以心中有所感。”

    张子潇也笑道:“学姐应该听过这句‘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看来对于时间飞逝的感悟,古今皆然。”

    这俩人各有心事,言谈之中都带着几分谨慎,一丝提防。

    敷衍了几句之后,子潇道了别,转身继续夜跑,而薛盈又坐回座椅上。然而子潇依然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视线,就加紧了脚步,远离了校园湖。

    张子潇心中对如何引出校园湖中的动物灵,其实也没有明确的计划,总不能和那个老三一样下水去吧虽然也有想过来往湖里丢点闪电试试,可是万一这灵体没出来,鱼倒给电死了,那谣言还不得传疯了以这帮学生的想象力,子潇都能设想到那些朋友圈的内容《山行大学校心湖群鱼俱死,是人为,还是恶灵》、《快看看吧,山行大学女鬼又作祟!》、《女大学生为情心碎,连鱼亦动容陪死》baba…………

    她为自己的想法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摇了摇头赶走这些纷扰思绪,反正现在外面的人还多,一边跑一边思考吧。又想到刚才薛盈与自己的对话,这位学姐肯定不像她说那样只是出来看看月亮思考人生,她根本就是另有目的。只是不知道她为了谣言的事情来的,还是另有其他打算。不过以她修炼者的身份,说不定会知道闹鬼事件的真相,看她的样子,没准是对此有办法呢。

    张子潇迈开大步跑起来,总之先让身体和脑子同时运动起来,想想看到底应该怎么引出来那个动物灵吧!当然,如果真是那个男生腿抽筋的话,这事情就搞笑了。

    绕着校园小跑了一圈,中途还有几个夜跑爱好者跟上来一起跑了一段,有几个男生还和她搭话聊了几天,子潇不想多言,干脆把马尾辫儿一甩,挥了挥手,给他们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就离开了。

    将近十点半,子潇才又来校园湖附近,此时已经到宿舍要熄灯的时间,这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还有一两对情侣,还在难舍难分地腻歪着,薛盈也还坐在长椅上,静静地仰着头看着月亮。

    张子潇心中有数,知道她这么晚还没走,肯定和自己的目的一致。想起薛盈白天呵斥那个男生,又和她们俩说的那些话,觉得她应该是个正直的人,又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反正自己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引出湖里的灵体,倒不如看看这位学姐是否已经有什么安排,虽然九爷爷说要离她远一点,但是借此机会探探这位学姐的底也不错,如果真的要起什么冲突,在这校园里也不可能闹大,正是摊牌的好时机。

    盘算完毕,子潇放开鬓边长发,迈开步子,洒脱的往薛盈那边走去。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薛盈警惕的回过头,有些惊讶这张子潇又回来了,秀眉一轩,淡淡地说道:“张子潇,马上要熄灯了,你还不回宿舍吗”

    子潇微微一笑,从容得在薛盈身边坐下来,道:“怎么样你想出什么办法引那个灵体了吗”

    薛盈一怔,子潇很满意地在她脸上看到了惊愕、慌乱的神气,嘴巴也微微张开,然而只一瞬间,她的脸上就浮起标准的学生干部式的微笑,镇静的说道:“张子潇,我白天刚和你说过谣言的问题,现在,你想造个谣玩玩吗我记得似乎说过我是个唯物主义者。”

    “哈,那我们就围绕刚才我说的内容随便谈谈好了,你也可以当做是我是在讲故事。”子潇把身体靠在长椅上,手指绕上了鬓发,扭过头眼含笑意的着看这位学姐。薛盈也不语,双眸平视在子潇的脸上等她说话。

    张子潇微笑道:“我这个故事的核心是,这个湖里有一个灵体,那天那个男生跳进湖里的时候,就是被它误以为有东西入侵了自己的领地,所以就发动了攻击,不过因为没有实体,所以没有留下攻击的痕迹,但是那倒霉蛋的元神已经被伤到了,导致了这个人**上的不稳定和精神上的创伤。亲爱的学姐,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薛盈淡淡地说:“很精彩的故事。以学妹的想象力,不去写真是可惜了,现在网络文学很发达,如果你去投稿的话,我们学校很快就会为出了一个网络大作家而骄傲的。”

    子潇笑吟吟地道:“我倒相信把学姐你的经历写成,稿费足够买下咱们学校。”说着低头拨弄了一下自己右手的指甲,转动着手腕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手指,只是收了笑容,正色道:“如果有人想装糊涂,我也不介意陪她一起玩玩游戏,我是很有些表演天赋的。”

    薛盈皱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奉劝你一句,别把心思放在学习以外的事情上,马上要熄灯了,我失陪。”说罢便起身便走。才走出几步,只听身后传来子潇平静的声音:“学姐既然来了这里,现在又要轻易的无功而返亏我还觉得你是一位心念校园的好姐姐呢。”

    薛盈闻言,心中雪亮,已经知道这个姑娘肯定知道些什么,事已至此,也无需掩饰,只是不知道她的底细,于是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子潇冰雪聪明,自然听得出这弦外之音,想着不能太得罪这位学姐,嘴巴上还是要甜一点,于是笑道:“我就知道学姐是个好人,人美心善。我与学姐也算得上是同道,彼此之间正应该多亲近亲近,这个动物灵的事情嘛,既然是同道,当然不难猜到。”

    薛盈早就猜到这位学妹绝非凡人,听她自称“同道”,便知道她也是位修行之人,因此脸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转了几转,想探探她的底,拱手施礼道:“既然学妹是同道中人,不知师承何派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有何见教”

    “学姐言重了,我无门无派,自学成才,不成正数。只是不知姐姐是哪方名门”子潇也回个拱手礼,语气不失礼数,但是自己的门派却不能说出去,谁知道这位学姐的门派是不是就是自己的仇人之一,而且万一泄露出去,仇人知道了怎么办

    张子潇一指湖心,笑道:“至于这个东西,还希望学姐能多点拨点拨,我只能大概



廿四、副主席顶针
    很多人把国庆假期前的这几天称为黎明前的黑暗,大部分人心情也往往会放松起来,不过对薛盈来说,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原因是前几天她维护了张子潇。

    这天,张子潇和王亚楠正从文学系教学楼里走出来,忽听楼梯拐角处有人说话,张子潇不经意地闻声望去,却原来是薛盈和三个不认识的男生在说话,本想打个招呼,忽然隐约听到“学生会”、“干部”之类的词,觉得他们大概是在说正事,就准备拉了亚楠先走,谁知其中一个男生又提到了“张子潇”,子潇和亚楠心中一凛,就停步不走了。

    只听薛盈说:“副主席,您说我公报私仇,请问我对谁有私仇,又如何以公而报呢”

    一个男子声音说道:“你不是公报私仇,你是滥用职权。我和你同组调查,是铁主席指定的,你当时为什么让我出去”张子潇听出来,这是那个自称马谦祖的人。

    另一个男生说道:“薛部长,谦祖说的有道理,你那天还执意不允许他检查那个叫张子潇的女生的手机,这事你得给我个满意的说法。”张子潇和王亚楠对视一眼,两人都听出这个声音,正是当日学生会广播里主席的声音。

    原来,最近沸沸扬扬的闹鬼谣言渐渐平息,学生会的成员们都放松了心情,准备享受黄金假期,而学生会主席更是干脆把一切都放权给了副主席,自己则一心扑到考研上去了。

    这副主席名唤铁丁振,据说他家里做着什么了不得的大生意,非同一般地有钱,可惜人丁不旺,家中几代单传,铁父更是到了三十过半的年纪才生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宠得几乎要上了天,从小就没干过好事,上到撅老头拐棍,下到抢女孩冰棍,除了没敢咋太平间里跺脚让死人喘气之外,就没有他没干过的。

    反正家里有钱,不是有句话叫“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嘛,铁家为了这根独苗能够茁壮成长,花的票子足够打他这么大的金人了,不过铁父还是以儿子为荣的——可能是这孩子脚头硬,自他出生以后,自家的生意更是蒸蒸日上了。

    铁丁振就这样长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大草包,除了到处吹牛,追女生,也就说不出什么事迹了,私立初中勉强混到毕业,贵族高中上了一多半,眼看着高考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家里人商量着送他出国镀金,连陪读的人都找好了,结果这小子一听要离家,顿时变成个乖宝样,哭哭啼啼的说舍不得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连“父母在,不远游”的话都拽出来了,感动得他祖父出面拍板,不走了,咱哪也不去!

    高三那年,家里请了几十位名师给他进行强化训练,总算在高考的时候勉强过了山行大学的分数线,这下家里可乐开了花,铁丁振更是开始放飞自我。事事都以“大学生、天才、状元”自居。

    开学伊始,他就在校园被一个美人迷住了,多方打听原来是大二的学姐,在学生会当干事。从此铁丁振忽然一心向好,要在大学里干出点成绩来,发誓要进学生会。竞选时的两分钟演讲稿整整背了一个月,可惜一上台就都忘了,幸亏脸皮厚,硬是胡诌了五分钟才下台,据说那是多年来最欢乐的一次竞选会,老师还能为了面子忍住笑,都差点憋出内伤,学生们就不给面子了,几乎都笑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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