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奸佞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油腻道人
可不等他把这份喜悦表达出来,下一秒,他就从天堂一下子跌落到了地狱!
究其原因,就在于张忠后面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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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天堂、地狱、人心(二)
人心这东西,真的很难说,有的人,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有的人,则是根本就猜不透他在想啥,哪怕是他脸上反应出了他的心思,你都不敢去相信。
像曹操、像嘉靖这种猜忌心很重的人,或者说极度精明的老狐狸,他脸上的表情,你敢信
他惊恐的时候,内心可能波澜不惊!
他沮丧的时候,内心可能狂喜不已!
他们这些人,嘴上说的话,就更加不能信了!
他说相信你,说不定已经对你防备到了极致!
他说希望你活的好好的,说不定心里恨不得你下一秒就去死!
他说你做的不错,说不定心里已经把你全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并把你拉进了黑名单,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有晋升的可能!
和这种人待的久了,他的话你一个字都不会信的,哪怕他说的和他心里想的都一样,你都不会信,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所以说,人心才是最难测的!
嘉靖帝这样的,尤其让人蛋疼!
前面咱说的都是不吃仙丹,现在咱们再说说吃仙丹的后果,这个比不吃,后果其实更加严重。
因为张忠手里的仙丹是真的,是他花了大价钱从系统商城里买的,所以吃下去,绝对就有张忠说的那效果。
就算不相信,只要找人一试,就知道是真的!
但……
但你想一想!
就一颗仙丹!
张忠还说是龙气炼化的!
咱先不说龙气,就说吃!
皇帝自己没吃上,你吃上了,你不仅得了五年寿元,而且还治好了你全身的病,甚至往后五年你还百病不侵!
你说皇帝嫉妒不!
你别忘了嘉靖帝吃那些所谓的仙丹,已经吃的全身长疮了!
当他看到你起死回生,并什么病都被只好了之后,他绝对他娘的嫉妒死了!
他嫉妒的恨不得立刻把你打死!
或者说他恨不得趁着你还没把仙丹消化了,把你再练成仙丹!
然后把吃了!
你说这样的情况,黄锦能高兴的起来吗
黄锦现在恨不得把张忠打死!
你说你害人的玩意儿!
你干嘛整这个仙丹
你整两颗不行
你整两颗哪有这鸡毛的麻烦事儿
……
张忠会给两颗吗
先不说其价格是否是张忠能够承受的起的,就说白让人赚便宜,哪怕是白让皇帝赚便宜的事儿,张忠这个老狐狸精都不可能会去做的。
这无关其他,只关乎利益!
皇帝又怎样
在利益面前,身份什么的完全是次要的!
别忘了张忠是来自后世,对于皇帝天生就没有什么敬畏感,你皇帝也是人,我也是人,老子凭什么要怕你老子凭什么要敬你
你比别人多个脑袋还是怎么的
况且,还有一点,让张忠可以完全忽视皇帝的身份,哪怕他现在身处的世界,依旧是皇帝统治的世界里。
那就是他是一个身怀系统的人!
他不仅有着狐狸一样的狡诈,还有着老虎一般的力量!
他现在完全就是老虎和狐狸的结合体,既狡诈,又有绝对的实力!
这样的他,在这片以人为基础的丛林里,完完全全就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
你皇帝是这个世界食物链的顶端,我同样也是这个世界食物链的顶端!
这就是张忠和皇帝,两者之间的关系!
看似是对等的关系,但却又异常的不对等!
皇帝不了解张忠,张忠却非常了解皇帝!
但皇帝却有着张忠难以拥有的绝对实力,他统治着这个世界,张忠的实力在皇
第34章 奇怪的要求
张忠一下子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且笑着笑着,就变成了哈哈大笑,但这笑声,听在黄锦的耳朵里,确实那样的刺耳!
这是嘲笑!
是的,这就是嘲笑!
黄锦的耳朵没出毛病,张忠就是在疯狂的嘲笑!
笑声过后,房间内的这片小天地平静了下来,但气氛却变的异常的压抑。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黄锦要暴走了!
但就在黄锦要暴走前一秒钟,张忠忽然一下子就收敛了笑容,脸上的表情在十分之一秒内,就变成了肃穆,其中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过张忠看向黄锦的眼神,却异常的认真。
黄锦心中猛的一凛,立刻就压住了那份暴戾,转而同样认真的看着张忠。
他是一个老实人,嘉靖帝总说他笨的可以,但他自己知道,他绝对不笨,不仅不笨,还比一般的人都要聪明的多,哪怕比不上严嵩那样的老狐狸精,但也没有太大的差距。
这不是说他资质不够,达不到严嵩那样的境界,而是因为他所身处的环境,不需要他把‘精明’程度提升到严嵩那样的地步,他只需要把心思用在怎么伺候好主子万岁爷身上,他只需要把心思用在对主子万岁爷的‘忠’上,就能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就能辗压他的一切对手!
所以他从张忠嘲讽的大笑声中,以及张忠转瞬间就变的严肃无比的神情上,读出了张忠一部分的心思,那就是张忠绝对有办法,有办法能弄来出来第二颗,甚至第三、第四乃至第一千、一万颗,但……
但这要付出代价,换句话说,就是要拿出等价的东西来叫唤!
其实他在读出这个意思的一刹那,不是没想过把张忠控制起来,逼着他练一辈子的仙丹,但这个想法,转瞬间就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不仅仅是因为张忠这个人的那些‘仙家手段’让他忌惮,还有就是坐在旁边的那六个身着黑色怪异劲装的男子,准确的说,应该是和他们一样打扮的一大批人。
熊灿是个废柴,但明面上的一些东西,还是知道的很清楚的,所以他黄锦也从熊灿那里了解到了这些打扮的很怪异的男人的实力。
虽然不足以对抗朝廷,但想要保着张忠离开中原,逃往海外,还是能轻松办的到的。
一旦张忠离开中原,那后果,对于黄锦来说,绝对是灾难性的。
他想象不出,主子万岁爷知道张忠离开之后,会爆发出怎样的怒火!
就算他能想象的出,他也不敢去想!
所以这个人,这个有着仙家手段的,叫做张忠的小狐狸精!
只能拉拢!
这对于天天自诩天朝上邦、中央大国的大明来说,不得不说是一种耻辱、一种悲哀!
同样的,对于掌控着整个大明的主子万岁爷来说,也是一种耻辱和悲哀。
这个国家读书人,把张忠这样的人,称作疥癞之患,但这个国家有着太多太多的读书人瞧不起的‘疥癞’之患,而这些疥癞,一直都活的好好的,从来没有被那些读书人真正的消灭掉过!
这才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悲哀。
黄锦都能够看透,坐在龙椅上的主子万岁爷自然也能够看的通透,但,主子万岁爷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
张忠很认真的看着黄锦,缓缓的开了口:“可以是可以,但你,或者说陛下,能给我什么”
这句话,张忠准备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他的实力,从五年前,就已经停滞不前了,原因,就在于他被一种叫做‘皇权’的东西限制住了。
这是一种无形的、看不见的、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的束缚!
这是一种思想上和身体上的双重束缚!
想要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国家,有所
第35章 老妈被休了
黄锦走了,走的时候说不出是个什么心情!
从张忠那里离开后,黄锦就带着那颗‘仙丹’回京了!
张忠说要去送他,可他死活不上,甚至他都跟张忠说,如果有可能的话,这辈子都不想在看见张忠。
对此,张忠只能耸肩!
黄锦回京之后没多久,张忠就迎来了另外两波客人,一波客人是李忠和马宾,但黄忠没见!
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要为自己说出口的话负责不是
俩人悻悻或者恨恨离去之后,另外一个客人就到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受了极大刺激的曹海。
曹海一见到张忠,噗通一下就跪下了,然后把自己干的那些事儿都说了!
张忠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曹海,嗤的一声笑了起来:“蓝道行”
“我……”
曹海刚想开口,张忠就一摆手打断了他:“曹公公,你不用说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我之间的交情,这点事儿,我怎么会怪你!”
曹海一下子楞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张忠居然会不跟他计较,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你原谅我了”
“你有惹到我吗”
“不是,我跟人说要找人取代你,还找了蓝道行来找你麻烦,这样你都原谅我”
张忠笑着拍了拍曹海的肩膀,然后站了起来:“是,你这样做,我确实不高兴,但这些事情,不都没成吗还没人取代我,蓝道行也没来揭穿我!”
“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来找我道歉!”
“再说了,就算给我造成了麻烦又怎样”
“你是浙江织造局织造,是老祖宗的干儿子,是陛下身边的內侍!”
“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贾!”
“这个世界呢又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你比我强,所以不论你对我做了什么,都是对的!”
……
曹海离开的时候,一脸的懵逼,以他的智商,完全理解不了张忠所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媚香楼上,站在窗边的苏瑾瑜,看着傻傻的坐着上轿子离开的曹海,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曹公公,真是傻的可以!他完全没听懂你的话!”
张忠浅浅的笑了笑:“就算他听懂了又怎样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弱肉强食,强者可以对弱者予取予求!以前他是强者,所以我要巴结他,而现在我是强者了,所以他才会来寻求我的谅解!但……”
苏瑾瑜忽然在这个时候接上了张忠的话道:“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说出口的话做出的事情负责!对吗”
张忠没有回答苏瑾瑜的问话,而是浅笑着道:“咱们这算心有灵犀吗”
苏瑾瑜的脸微微一红,啐了一口道:“谁和你心有灵犀了我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张忠哈哈大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咱俩已经是同类人了,对吗”
苏瑾瑜哼了一声道:“谁和你是同类人了!”
话罢,苏瑾瑜疾走了两步,一把拽起了跪坐在张忠身边的李媚娘,转身出了房间!
“哎呀,瑾瑜妹妹,你干嘛啦我啊!咱们走了谁伺候公子啊!”
“你是贱皮子啊,就那么愿意伺候人啊”
“不是啊,要是别人的臭男人,我才不愿意伺候,我只愿意伺候公子!”
“真是贱皮子,以后不许惯着他,他又不是没手没脚的!”
“妹妹啊,不是我惯着他,我看是他惯着你才对!”
“他怎么惯着我了他……”
俩人拌嘴的声音越来越远,张忠的嘴角却渐渐绽放开了,同时绽放开的,还有他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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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糟烂事儿
听老管家把事情详细的说完之后,张忠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他老妈确实被休了!
休书一式两份,一份给了他老妈,一份放在了青州宗族的族长手里!
老太太阻拦这事儿,但却因为宗族族老出面没能拦下来,事后老太太就一病不起了,被气的!
在张忠看来,老太太没当场给气死,就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这事儿说起来,简直荒唐的可笑,荒唐的让人脸红,荒唐的让人没脸见人!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宗族内的寡妇,叫曹九娘,本是邻村的一个寡妇,且嫁到张家村来的时候是带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嫁过来的,嫁给的是张忠的一个远房表兄,说起来,他这个表兄也挺惨的,四十好几了还没娶上媳妇,刚娶了这个寡妇没多久,就因为和邻村的人争水被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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